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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游船再遇少年郎
从第二张船上下来,正好碰到尹父寻来,两拨人正好在船边遇到。随之一行人想接着将剩下的几张船都观赏一遍。尹母将刚刚的事情说了一遍,尹父这会儿注意到暮晚耷拉着脸,随即说到:“没事没事,你海叔回去再给你做就是了。”暮晚叹道:“我也没说非得再要了,今晚过后,元宵节都过了,再要也没意思了。”暮君已经在下船前把他自己的花灯给了暮晚,这会儿也暮晚盯着灯,也没了委屈。尹母牵起暮晚的手,拉着她先起步往前走了。登上第三张花船后,暮晚突然看到远处的石桥边有人真的放起了许愿花灯,一个一个如同莲花盛开漂浮在水面上,而且颜色也各异五颜六色美艳极了,从远处往船队这边漂游而来,暮晚高兴极了,兴奋的说:“妈妈,咱们也去放花灯吧,你们看那莲花花灯好漂亮呀。”尹母接到:“好好好,一会儿这边逛完了,咱们就去吧。”暮君也开心的跑着跟上了。
第三条船上都是附近的商户各种特色商品摆了桌台展台,还有各乡丰收的展品琳琅满目,衣食住行用具都有,确实把丰收年都显现出来了。而暮君走到一处甜酒的大酒缸处就停了下来,商户在桌子后面吆喝“甜酒不伤身不上头,一口闷下甜到心,来来,大家快尝尝喽”。暮君好奇地听着介绍,眼睛滴溜溜地,嗞吧一下嘴,望向尹父:“爸,我想尝尝。”尹父没有答,尹母却道:“这是酒呢,不是糖水,小孩子还不能喝。”尹父却笑起来说:“他已经是大人了,真想尝的话,也不是不行,只是今天外面人多,万一喝上头晕乎了,真走丢了可找不着了。”暮君这会儿才打消念头,只见尹父接过打酒斗,打了一小杯,尝了一口,抿嘴说“确实很甜,酒性也很温和。来个我打一斤先回去尝尝,喝得好的话,再来买。”“好嘞,给您打一斤。您喝好。”商户递过来,周海接过来了。一行人接着往其他地方走,走远酒家后,周海跟尹父说:“东家,家里的长工的备存黄酒,今年还定去年那家吗?长工都在说黄酒喝着使不上劲儿,在问是不是能进白酒,白酒是误事,只是晚上休息前喝一碗,也解下乏。”尹父思索道:“白酒在不干活时是能让他们喝点,只是搬运和运输,是需要体力的,只是在水船边上危险还是太大了,咱们的印刷版书籍又是极怕水和火,什么酒都很危险。喝酒不干活这点规矩是不能变的。”再过会儿,又接着说:“你后面注意提点些几个工头,千万在酒禁上要严些,尤其又酒瘾的,陆路也要控制好。”周海道:“是是,这个我去嘱咐。”
之后的第四船,第五船和第六个船上,,他们上去转一圈,便下来了,暮晚和暮君又寻到了很多好玩儿的,有小捏人,糖画,还有好看的头饰。尹母也看上几个好的布料,老板定下了料子。下了船之后,边往放花灯那块区域走去了。走到石桥边,周海给买了很多个花灯,各个颜色都有,暮晚和暮君拿到花灯后,兴奋极了,转身便让周海给点亮了,两个人快步走到石桥水边,顺手就将花灯推往更远处,暮晚还开心的撩着水,说:“花灯快快游,一定把外面的许愿都给实现了。”尹母说:“晚晚,你许了什么愿了?”“暮晚一扭头,看向身后的尹母:“才不能告诉你,花灯都知道了。万一跟你说了,花灯不高兴就部给实现了。”两个小孩子身后的大人都是一桶哄笑,“花灯能这么灵的吗?那我们也来试试。”两个小孩子和大人一会儿就要把花灯放完了。突然一个声音过来:“哎,是你们呀,我是楚青杨,又碰到你们啦。可太好了。”青杨拉着他父亲楚宣明凑过来,楚宣明也是一下子就认出来了尹书章,赶紧上前恭礼:“尹先生,真是巧了又遇到了,刚刚在镇长哪里,您的文采可是不减当年,意气风发,实在是令人佩服。”这边回礼,尹先生赶紧接到:“您抬爱了,只是今天雅兴起来了,只是古代文人雅士实在是智慧过人,诗文让人叹服不已,在下也只是钦慕拜读而已。”青杨看着尹父问好到:“叔叔好。你们稍等我会儿,我再去买些花灯。”随即楚父道:“刚刚这孩子莽撞了,不小心弄丢了尹姑娘的花灯,这会儿去赔了。”尹父哈哈笑起来:“哪里,小孩子都是活泼,不必放心上。刚刚还听她母亲说楚家公子跟父亲走散了,不知道那会儿能不能找到人呢?”楚父也随笑道:“是是,这小子调皮,看着什么都稀奇,我先告辞了镇长就带着他先去逛花船了,在第二个船上,他看到会转的竹篾灯就走不动了,就一个劲儿的缠着店家给他讲编发,然后我正好碰到熟人商户,就一起站到旁边的船边去闲聊了一会儿,再回来,就看不见他了。听花灯店家说,他听完讲说后,发现身边我不再,慌忙就追跑出去了,也没有注意到我就在那不远的船边。等我再去找到,我俩就随着船边绕了好几圈,才再碰上面。”青杨拿来了新买好的花灯,就递到暮晚手边,道:“妹妹,来,这是新买的许愿灯,给你继续放可以许好多的愿望,都会实现的愿望。”暮晚接下了花灯,回道:“好啊,太好了,我还要许愿。”也递给了哥哥几个,也留了几个给青杨。周海随即给他们把花灯都一一点上。花灯一个个放道水下,这会儿月光更明亮了,照耀在花灯上的光也是清澈而又光洁的,一起倒影在水面上熠熠生辉。暮君和青杨一起退水,暮晚双手抱拳在下下巴处眼睛紧闭着,安静地许愿,这会儿她的小脑瓜也是很单纯,许的愿也是一个接一个,想要画本画笔,想要洋气的衣服,想要小皮鞋子,桃子味糖果,一个接一个。再等道青杨问:“你许了什么,怎么感觉你真相信能实现。”“肯定能实现呀,妈妈都说会给我实现了的。”暮君睁开眼睛笑嘻嘻地回了哥哥。青杨听着她说,也附和:“既然是得到母亲你大人认可的,那许下的愿望肯定能实现的,你放心好了。”“你听到了吧,都说会实现。”暮晚仰着小脸继续跟哥哥说完。月光在波光粼粼的水面上也像点头一样,附和起暮晚的话,好像在说“一定会实现”。
突然间不远处传来了喧闹声,听众人喊着,“孩子落水了,有孩子落水了!”就听见岸边有一个中年夫妇焦急急切地喊着:“玉莲,玉莲,我的孩儿。你别怕。这就来救你了。”那孩子在水里扑通着,大声地哭着呼喊:“妈妈,爸爸”。已经有岸上熟悉水性的人跳下去救人了,两个大汉很娴熟地游到了小孩儿的身边,搂着小孩子身子,把她拖到水面上,两人合力往水边带。到岸边后,岸上的人都一起使劲儿将三人都给拉上岸了。女孩父亲立刻抱起她,看着孩子只是受到惊吓,并没有危险,也慢慢放下了心,又立即像救人的人拜谢起来,随即他掏出自己的钱包,给了两个人谢钱,一人几个大洋,将钱包的钱都分光了。暮晚和暮君跟着紧张的心,在这会儿也放下了。夜晚的寒凉已经很深了,尹母也担心几个孩子身体经受不住,别再感染风寒,这会儿边催促着回去。三个时辰在外面身体一直都是沁凉要寒透了。尹父随即说,旁边有姜汤和小吃,咱们垫下味再走吧,随即就近找到一家饭馆店铺,就一起去了。点了些吃食和姜汤,刚坐下,姜汤先给孩子们端上桌子。就见刚刚落水的小孩子浑身湿透被父母抱进来了。母亲手里拿着刚刚买的新衣物,然后跟店家找包间,店小二将人带进去,母亲很快就给孩子更换好了衣服,然后尹母关切地跟店家说,辛苦您给刚进来的小孩子也送去一碗姜汤吧,记到我们账上就行。”店家随即就送了过去。孩子父母给孩子喝下汤后,赶忙出来答谢,“感谢您们送来的姜汤,孩子已经喝下了,我们这就赶回去给孩子请郎中看看,诚心感谢您们。我们是清河镇西徐家纺织,就先告辞了,来日再会再答谢。”尹母答到:“您们不必客气,赶紧回去吧,给孩子过暖和点。”虽然已经给孩子包裹了厚毛被,但是两位母亲还是同样担忧不已。他们前脚刚走,这边就赶紧吃了些,楚父先一步去结了账单,尹父也没有推迟,毕竟两家也有合作,很多运输的很多竹箱也是楚家帮忙专门打造的,而且今晚也是缘分一场,随即也就收拾回去了。两家的马车同行了一大段路,在到镇上后便很快要分开了。青杨和父亲还专程下车与尹家道别,青杨站在马车下面就看到了暮晚乖巧地躺在母亲怀里,脸是红通通睡得很熟。暮晚的红绸棉袄,这会儿颜色在夜色下更是红彤彤的,特别鲜艳,月光洒在她脸上,更是柔柔的。尹母在马车里抱着暮晚,尹父抱着暮君,跟楚父子道别,尹家车夫就先赶着马车离去了。
原本是青杨母亲身体不适,无法受风寒今天才没有跟出来,这会儿,楚父看着尹家两个熟睡的孩子,才想起来青杨是不是也困了。看着马车走远了,才问到青杨:“青杨,你困了吗?已经快到凌晨了,你冷吗?快上车也睡会儿吧。再一会儿就到家了。”青杨丝毫没有睡意,回父亲到:“我不困,爸,只是下次还能再请他们好好吃一顿饭吗?我不知道今天赔的花灯够不够。”楚父说:“你不用再担心,原本尹家就是我们的合作商户,她们的书拓印本远销全国,咱们家供应的包装防潮等等都合作好几年了。后面我会加强合作给他们再多点实惠,我来处理就行。”青杨的兰缎袄这会儿是有些经受不住冷了,两人坐上马车,他就部自觉地往父亲那里贴了又贴,慢慢地身体也回暖了。马车晃荡着,他确没有睡意,可能今天遇到的事情太多了,他一下消化不了,在跟父亲走失的时候,他只是一个劲儿地往前跑想去追,确实没有注意先站起来把附进的环境都观察到,如果不慌张,可能就会更快找到父亲,就部会撞到暮晚,就不会弄丢她的小兔子了。那个花灯,他后来站到船边也看到了,很漂亮,也很机灵,像暮晚小妹妹一样,很吸引人的性格。还有就是那个落水的小姑娘,跟他一样今天差点就找不会父母了,想到那里,他打了个冷战,还好他父亲在船了转了几圈,问道了商户他的足迹,随着寻找道了他。还带着他再找到了暮晚还她了花灯。暮晚还会不会伤心,他不知道,只是他知道,他也很喜欢那个小兔子花灯,今天好像是他和另外一个小姑娘差点丢的东西比较多,但是他们很幸运的都找回来了。除了惊吓,也不算是有丢失,惊吓他好像也只是发现父亲不在身边时慌忙站起来的那一会儿。只是暮晚真真实实地丢了她的小兔子花灯了,他也对花灯许愿,希望流水能将暮晚的花灯给送回来,但是到最后离开水边,都没有能实现。或许在之后他自己学会了做旋转的花灯后,能给暮晚再做一个,这或许是最能实现他自己愿望的方式了。在快到家的时候,他终于靠在父亲身上睡着了。马车停到家门,他都没有醒来,还是父亲把他抱进家去抱到床上的。或者在睡梦里,他把今晚的事情又梦到了一遍。只是在睡梦了,他可能也把愿望许下了无数遍,也一遍一遍地祈祷着都会实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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