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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费
啪啪啪——
掌声响起。
众人皆闻声望去。
是我爹和祖父，然后是太子殿下，是皇帝。
他们纷纷为我们鼓掌。
“好好好，不愧是我沈家的女儿，不愧是我女儿的朋友！”
我接着说道：“我也知道某些大人为何抵制我与轻音，陛下十五年前就已经明令禁止典妻与孩童贩卖，你们却还以养瘦马牟取暴利，臣恳请陛下彻查！”
皇帝站起身，朝我们点头：“查，朕倒要看看，是哪些人知法犯法！”
是夜，我眼见着萧肃在轻音房门口游走了许久，也不敲门。
“咳咳，太子殿下有什么事？”
他揉搓着衣角，轻抿嘴唇：“我就是想问问，轻音姑娘如今伤势如何了？”
我将手中的药膏和纱布递给他：“严重得很，我忽然想起来我爹找我有事，太子殿下帮忙给轻音姐姐换药吧。”
他慌乱之中接过，还未等他回话，我就提着裙摆跑开了。
轻音姐姐，我就只能帮你到这了！
我躲在墙角看了又看，萧肃才终于敲开了房门，我又蹑手蹑脚地蹲到窗子前。
轻音掀开被子准备下床行礼，萧肃急得慌乱了手脚，手中纱布撒了一地。
又踩着药瓶，四仰八叉地摔倒了轻音姐姐的床上。
“轻音姑娘不必……不必多礼，我……我是替阿箬妹妹来帮你上药的。”
一句话磕磕巴巴半天才说得顺溜。
我扶了扶脑袋，叹了口气，真是烂泥扶不上墙。
不禁怀疑，废柴太子真的能够逆袭吗？
轻音捂嘴轻笑，随即抬眸，眼波流转，一颦一笑皆是风情。
“那就劳烦太子殿下了。”
轻音缓缓解开衣带，萧肃的耳郭都红的要滴血了。
伤口在腰腹处，虽不在敏感部位，但也有一种朦朦胧胧的感觉。
我虽瞧不上他，但也看得欣喜，至少容貌之上，二人还是相配的。
轻音将长衫向上敛了敛，露出腰肢。
那一道殷红，确实触目惊心。
萧肃顿时皱了眉头，满眼都是心疼，问道：“还疼吗？”
轻音摇摇头，说道：“不疼，太子殿下没事就好。”
萧肃从床上弹起，半跪在地上，神情严肃：“轻音姑娘于我有救命之恩，萧肃无以为报……”
话还未说完，轻音将手指印在他的嘴唇：“那太子殿下，可否以身相许？”
萧肃握住轻音的手指，神色坚定：“我定当竭尽全力，向父皇求娶姑娘。”
啊啊啊！我差点尖叫出声，轻音姐姐是真猛啊。
砰！
由于我过于激动，一下子摔倒在地：“哎呦！”
窗子被完全打开，我与萧肃面面相觑，他道：“我就说怎么一阵冷风飕飕地吹，原来是阿箬妹妹。”
我拍拍衣裙上的泥土：“好巧啊，太子殿下，我说我是恰巧路过的你信吗？”
我真的不是故意打破他们的甜蜜时刻的。
“阿箬妹妹，既然你已经忙完了，还是你帮阿音换药吧。”
呦呦呦呦呦，已经叫上阿音了。
萧肃又看了一眼轻音，拂袖离开了。
看着他表面上走的淡定，其实那腿都在打颤颤了。
我摇摇头，看着轻音：“真是，给他机会都抓不住。”
轻音倒与以往不同，眉眼中透着温柔，看着我：“不觉得很可爱嘛。”
我摇摇头，哈哈，并不觉得。
我学着老夫子摇头晃脑的样子，说道：“轻音姐姐啊，女之耽兮，不可说也。”
萧肃成为了这次清查活动的领头，难道这就是轻音所说的废柴逆袭之战？
他也确实变得不一样了，怎么说呢，感觉高大了不少，但配姐姐还是差了些的。
一位三十岁的妇人找到了我们，可外貌体态看着却像半百。
一见面就跪倒在地，从破布衣衫里掏出一张契约。
她说自己名叫阿芳，上面便是典妻契的内容，作为买卖主体，字字句句写的都是她，但好像又与她无关。
阿芳就像是一个悲惨的“肚子”。
她说，自己只被一个买主带走，却被安排进了多户人家。
在一次转卖中，看见了自己的女儿，她哭着说道：“小锦被他们培养成了瘦马，她小时候最爱我做的糕点，硬是被那些人饿得不成样子了……。”
我们根据契约上的名字抓捕画押的二人。
那位买主已经发展成了一个中间人，是拐卖幼女其中的一个小头目。
可当我们去抓他的时候，他的小女儿正骑在他的肩上玩耍。
同样就在这后院里，一群还未被卖掉的女孩，心中将留下一辈子不可磨灭的阴影。
一墙之隔，是生与死，喜与悲。
他的幸福，是刺眼的，是罪恶的。
明明，所有女孩都应该享受这般快乐的。
他的女儿抓着我的衣袖，糯糯的声音问我：“姐姐要带爹爹去哪里？”
男人的眼里充满了请求。
我该怎么说呢？
说她的爹爹是人贩子吗？
我捏捏她的脸：“姐姐是让你爹爹帮忙抓坏人的。”
只有抓住幕后主使，才能真正杜绝这些现象。
小女孩朝他笑道：“那爹爹一定要抓住所有坏人，茹儿等爹爹回家。”
“好，等爹爹回来，给茹儿和你娘亲带你们最喜欢的花。”
他哭了。
因为他再也不可能回家了。
审讯室内，他没有反抗，将所有事情一五一十地告诉了我们。
然而，他掌握的也不多，我们也只知道了他与幕后主使的交易地点。
金雨楼。
这里此时已经埋伏了大内最厉害的高手。
万事俱备，只欠东风。
来者是我们从未见过的一个青年，抓住他时，他就大喊：“怎么，现在男人都不允许逛青楼了吗？”
“不是他！”
萧肃急从后窗望去，只剩一辆马车残影。
“追！”
说完，他纵身一跃，去追那辆马车。
我与轻音反应过来也带着人随之跟去，萧肃将逃者追到了城郊土庙。
马车门打开，走出来的正是要进言要罢我们官的户部尚书刘安民。
他步履蹒跚，从马车上下来。
“老臣参加太子殿下。”
萧肃举起长剑：“原来是你这个老匹夫，亏我从前还叫你一声夫子，真是人面兽心！”
刘安民直起佝偻的身子，笑道：“人活着，不就是为之一利嘛，自古都是如此。况且，老臣抓的都是对江山社稷没什么用处的女人。”
萧肃已经气的手抖，愤恨道：“没有用处？我平生所学之道，便是教我为生民立命。女人难道不是民吗？大人难道没有母亲妻女吗？钱真的比活生生的人命还重要吗？
“大人是靠着饱读诗书，从底层走上来的。户部掌管万民，见过极尽豪奢，见过民生多艰，此前大人曾说过愿山河无恙，海清河晏，这一直是我奋斗的目标。
“为何现在，都变了？”
我看着眼前的太子殿下，原来，他从来不是废柴。
萧肃他心思纯净，有着满腔爱民之心。
刘安民仰天狂笑：“正是因为穷过、苦过，太子殿下是天之骄子，自然不会懂。”
说完，将手中东西向下一摔，一群黑影便围了上来。
“姐姐躲好。”
我随即也拔出长剑，没成想居然有一天能和萧肃并肩作战。
那群死士必然不敌大内高手，个个被打倒在地。
一个离轻音很近的死士忽然抽出腰间软剑，朝她赐去。
“轻音姐姐！”
“阿音！”
我与萧肃同时大喊，萧肃向前挡在轻音身前。
事情发生的太快，他们三人都倒在了地上。
那死士被一箭毙命，萧肃和轻音也并未受伤。
“太子殿下为何要挡在我身前？”轻音将萧肃扶起。
“我只是下意识想救你。”萧肃神色焦急，将轻音翻来覆去看了好几遍。
轻音向后退了一步：“其实，可以推开的，不必以身去挡，太子殿下若以后再遇此事，可要记得。”
萧肃点点头，随即疑惑：“那之前你为我挡……”
“哎呦！”轻音忽然弯腰捂着脚踝：“脚好像扭到了。”
他一把将轻音抱起：“快去寻医师！”
太子殿下变聪明了，但不多。
此次清剿行动我们大获成功。
将这个买卖组织连根拔起，救出了许多被拐的孩童。
他们有的经历苦难终于回到家中，而有的……却连家在何处都不知道。
皇帝龙颜大悦，我和轻音连连加官进爵，得到万金赏赐。
轻音随即决定修建一所安济坊，收留那些无家可归的孩子。
庆功宴上，萧肃再次非常正式地求娶了轻音。
“轻音姑娘，秀外慧中，萧肃嘴笨，爱慕之情无以言表。从前萧肃无用，今后必定努力，只想一生一世保护姑娘，姑娘可愿？”
他虽紧张，但已经不是以往那个和女孩说个话都还磕巴的人了。
轻音红着脸，点了点头。
我哭得比谁都大声，让皇帝又立了一条规矩：“夫为寄豭，死之无罪。”
那时，我还以为这就是我们最好的结局了。
皇帝也最终同意了这场婚事和我的要求。
大婚就在一个月后举行。
轻音变得很忙，不停地传授她的毕生所学。
修水利，建城墙，缮堤坝，办学堂……
好像，她要把所有事情在一天之内完成一样。
永州城内，大家都在赞赏这位即将成为太子妃娘娘的姑娘。
说她是观音菩萨下凡，神女转世，是来拯救万民的。
此时我才明了，她是要走了。
成婚前夜，我与她坐在金雨楼之上饮酒，看着这繁华点点的街道。
“阿箬，你会恨我吗？”
“我会。”我抬过头，不让眼泪留下来。
她苦笑：“也是，夺走了本该属于你的一切，阿箬就是再通透，也该恨的。”
她知道，我恨的分明不是这些。
我想起母亲曾经说的一句话：人的面是见一面少一面，来日并不方长，一别再无归期。
曾经不懂语中意，此番已成话中人。
我再也忍不住心中苦涩，抱住轻音。
“姐姐，是明日就走吗？阿箬舍不得你，我们说好了要一起教书，一起练武，阿箬不想姐姐走，呜呜呜……”我哭得泣不成声。
轻音轻抚着我的脑袋，将下巴靠在我的头上：“没事的，等我走了，你也会忘记我的，要记住，好好生活，一定要幸福。”
我用力地点头：“姐姐也一定要幸福。”
大婚当日，举国欢庆。
十里红妆，欢闹声充斥着大街小巷。
轻音头戴珠钗，她没有亲人。
我亲手为她盖上红盖头，挽着她的手带她出嫁。
我将轻音的手递给萧肃。
敬酒宴上，萧肃喝的尽兴。
娶到心爱的姑娘，真的就像打赢了一场胜仗。
我爹和皇帝也喝得醉醺醺的，皇帝还指着我道：“沈兄，看，这是不是嘉宏。”
我爹揉揉眼睛：“这是阿箬啊，陛下。”
皇帝随即红了眼眶：“没错，嘉宏早就没了。”
他上前拉着我的手：“阿箬，能不能叫我一声萧叔。”
我：……手足无措。
他看我没有回应，一把又拉住我爹：“呜呜呜，沈兄，我想嘉宏了……”
两个当朝最威严的男人，如今却互相靠着抱头痛哭。
没一会，二人又掐起架来，吹胡子瞪眼。
好像是皇帝偷了我爹什么东西，我也没有仔细听。
陛下是万人之上，什么没有，还需要偷我爹的东西？
想必是爹爹喝醉了胡言乱语。
我与轻音坐在一起，我问她：“姐姐，你喜欢萧肃吗？”
轻音叹了口气：“他只是我的攻略对象。”
萧肃依旧兴高采烈地敬酒，时不时还回过头来与我们笑笑。
这样也好，反正他什么也不会记得。
我回到屋内，我的床头摆着一个盆栽。
是一株还未开花的云裳仙子。
桌上还放着纸条，上面写着：“若阿箬醒了之后，不记得往事，就当是相识一场的离别礼物。
“若阿箬还记得，万不要伤心太久，等花败了，就一定忘了姐姐。”
我将纸条揉进心口，心中一阵酸楚，痛的我喘不过气。
我害怕忘记，我不要忘记。
我努力睁着眼睛，强迫自己不要睡觉。
我与轻音的一幕幕就像戏曲一样，在眼前回放。
天亮了，我睡着了。
翠儿将我摇起床，我猛的睁开眼睛，已是日上三竿。
“小姐，小姐，太子殿下来了。”
我的床头摆着一株还未开花的云裳仙子。
门外，萧肃带来了一庭院的东西。
见到我，拱手道：“阿箬妹妹，我想了一夜，只觉你我二人之间并无情义，故前来退婚，望阿箬妹妹原谅。”
我点点头：“阿箬也正有此意。”
没几日，萧肃就带回来一个青楼女子。
我去看了，确实美丽，只是没什么肚量，也不识几个大字。
我整日失魂落魄，爹爹和祖父都来安慰我。
爹爹说要砍了萧肃的双手泡酒。
祖父说要上朝参萧肃一本。
翠儿就去给我买阿芳铺子的糕点，买了许多，还是掌柜女儿小锦亲自送过来的。
小锦生的漂亮，听说我不开心，给我唱了首曲子。
我听了也心生欢喜，心情好了不少。
萧肃一个月来突飞猛进，连立大功，被万民所称赞爱戴。
爹爹带我看遍了永州城文武双全的公子，我都没看上。
他们还不如街上那个卖花的女孩合眼缘，但我有些心疼她这么早就出来谋生。
但小姑娘很开心，因为她说她爹爹去抓坏人了，马上就要回家了。
一日清晨，阵阵清香袭来。
云裳仙子开花了。
我的眼泪滚落在枕头之上。
姐姐，花开了。
所有人都忘记了你。
我也在假装忘记。
【正文完】
番外一：孙潇乐
我是一名刚刚毕业，怀着满腔热血下乡支教的老师。
却因撞见一桩非法拐卖妇女儿童案被杀害，临了，我还在想：这些女人孩子该怎么办呢？
……
我遇见了系统，它给了我一次重生的机会。
机械音响起：【主线任务：成为女主。】
这里是一本名为《废柴太子逆袭记》的书中世界。
攻略对象，没错，是废柴太子。
我早已熟读剧情，他会在遇刺，我便提前准备好，看准时机挡住了短剑。
我顺利被带到了太子府，也见了原书的女主：沈箬。
果然如书中所说，玲珑剔透，绝美无双。
没成想我居然和她成为了朋友。
阿箬从不吝啬对我的赞美，时时刻刻为我着想，甚至当知道我的来意之后，愿意放弃女主身份。
从来没有人愿意为了我，做出过这些事情。
阿箬告诉我，她拥有的一切能力，是自己辛辛苦苦学来的，才不是因为什么女主光环。
是她让我看见了许多无法读书习字的女孩们。
在这里，家里无论多穷，男孩都有机会读书，而女孩就沦为交易的筹码。
我想用尽毕生所学，去救助她们。
可能有人会说，这里只是一个虚拟的书中世界。
可是，他们没见过舌战群儒阿箬，没见过温柔懂事翠儿，没见过路边冻死的孩童，没见过瘦弱如风的歌女，没见过哭疯了却依旧寻找女儿的母亲……
相信即存在。
我知道皇帝不可能同意我与萧肃成亲，当个能说上话的官职才是我挡剑的目的。
我们三人暗中查探，挖出了一个个惨绝人寰的案子。
这一切，都指向了一个背后的买卖组织，他们非法拐卖妇女儿童，以此谋取暴利。
这些都是原书中所没有的。
朝堂之上，阿箬极尽全力为女人辩解，替她们争取那些本该被平等对待的一切权利。
我想到了现实世界，也是千千万万个像阿箬一样的女子，才换来了人人平等的社会。
大殿之上，是大臣们的嗤笑与谩骂。
我看见她含泪的眼神，抽泣的嘴角。
我上前扶住了她。
后来她说，是因为我的那次搀扶，给了她无尽的动力。
我何尝不是呢？
是她小小的背影，十六七岁的纯净，让我也有了与他们斗争到底的勇气。
我们成功了！
救出了所有的孩子，帮他们找到了家人。
萧肃也从以往那个青涩单纯的废柴，成长为了一个真正一心为民的太子殿下。
我当真是对不住他，怕是要辜负他一片真心，好在结束之后所有人都会忘记我。
包括阿箬。
我走了。
再次见到了系统，它恭喜我完成了任务。
但我的肉身在现实世界已经被毁，无法重生。
它帮我申请让我能够以孙潇乐的身份重回书中世界。
我再次进来，不是轻音，是孙潇乐。
一个卖花的小女孩跑过来：“姐姐，买一朵吧，买一朵吧。”
是茹儿。
我摸摸她的头：“那就这束云裳仙子吧。”
我照着记忆中的路线，去到了安济坊，想看看这些孩子们。
安济坊的门前贴着一张告示：诚招夫子教学。
这不就是我的老本行嘛，要在这里生活，还是得有些经济来源才行。
我走了进去，书声琅琅。
透过窗格，我看见了正在教学的阿箬，她似乎长高了一些。
既然忘了轻音，那以后便以我真正的身份认识你。
我将云裳仙子放在了窗边，起身离开
“这位姐姐，请等一等。”
我刚刚走下楼梯，阿箬便拿着花束出来。
我转过身，她接着问道：“请问姐姐是来做什么的？”
我站定，拱手作揖：“我来应聘夫子，就是不知这里可收女夫子啊？”
她笑道：“当然，姐姐姓甚名谁？是哪家的小姐？家在何处？年方几何？”
我摇摇头：“孙潇乐，身如浮萍，并无居所，二十有三了。”
她抬步下楼，在最后一个台阶上崴了脚。
我上前接住了她。
“阿箬妹妹小心。”
沁人的花香萦绕在我们周围。
她环在我腰上的手一紧，随即清脆的声音响起：
“孙姐姐的腰，可真软。”
番外二：系统
我是《废柴太子逆袭记》前传《将军在上》的系统。
因为上一个攻略者梁嘉宏女士卡我bug，在异世界生下一女，我被拉回总部升级改造。
这一回来，新手系统就邀请了攻略者孙潇乐女士。
【发布任务：成为女主。】
因为原书作者《将军在上》为一本耽美，面临下架，被强制换为言情，才有了梁嘉宏女士的出现。
所以，对于拥有“前科”的作者，以其写作手法，我不知道剧情会发展成什么样。
我真是生怕这本书进化成了双女主文。
但是，看着她们历经千辛万苦。
孙潇乐也还了前世没能从拐卖集团手中救下妇女儿童的遗愿。
但是我没想到，沈箬居然还记得，不愧是卡bug降生的孩子。
最后我居然有了人类感情，感动得痛哭流涕。
双强女主也不是不行！
孙潇乐肉tǐ被毁，我冒着被开除的风险递交了让她重回书中世界的申请。
领导看在她再造功德的份上，让她以真实身份重新生活。
而我，因为有了人类感情，直接被拉回去重炉再造了。
【全文完】
瓜六说：
希望每一个女孩子都能快乐地生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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