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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 免费

简介:

我作为和亲公主嫁予邻国二皇子。

新婚夜,掀盖头的竟然是久未谋面的白月光。

他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伪装成另外一个人。

呵,男人。

又或许,他是个不错的利用对象……

正文:

我作为和亲公主嫁予邻国二皇子。

新婚夜,掀盖头的竟然是久未谋面的白月光。

他戴着精巧的人皮面具,伪装成另外一个人。

呵,男人。

又或许,他是个不错的利用对象……

……

芙蓉帐暖,红烛明灭。

我端坐在奢华柔软的喜床上,红盖头垂下来,遮住了我的眼睛。透过布料,隐隐能看到房间的布局,甚是雅致。

我这位素未谋面的夫君,品位似乎不错。

前厅觥筹交错的喧闹声隐隐传来,喜宴大约要到后半夜才散场,我想。

没想到的是,刚过亥时,我便听到房门被人推开。

一道人影走至我身前,站定。步履沉稳,没有酒气。

寻常的姑娘或许会欣喜,毕竟谁也不希望新婚之夜陪着个酒鬼度过。

但我的心却沉了一分。

致幻的迷药藏在我手腕的镯子里。我来到这里,只为利用眼前的男人,助我复仇。如果有可能,我实在不想和他发生什么实质的接触。

一个清醒的男人,显然没有酒鬼好对付。

“你叫什么名字?”男人温和的声音。奇怪的是,听来有些熟悉。

“晏挽。如果殿下愿意,可以唤我挽挽。”我用柔软而恭顺的声音答道。

我不知道这个男人性格如何、是否受宠、够不够格成为我借以杀人的那把利刃,但无论如何,我须得先取悦他,得到他的信任和宠爱,才有进行下一步计划的可能。

对方沉默了半晌,轻唤:“挽挽……”

这语气,像极……

我正惊疑,阻挡视线的盖头被掀开,我仰头对上他的视线。

这眼神明澈温软,蕴含着莹润的光采。仿若星光映清泉,令人移不开目光。

仔细打量间,他的脸庞与眉目竟也有与记忆中的影子有几分相似。

侍女敲门而入,奉上合卺酒。他与我交杯同饮时,靠得极近。不知是不是我的错觉,他似乎有些紧张。

明明我才是那个被当礼物送来的悲惨工具人,他为刀俎,我为鱼肉。他紧张什么?

侍女悄然退下。他坐在我身畔,静默了一会儿,欲言又止,止言又欲。

我看不下去,主动问道:“殿下可要就寝么?”

他好似没想到我这么主动,愣了一瞬,下意识点了点头。

我起身为他宽衣。脱到最后一件时,他抓住了我的手。

咦,不会是害羞吧?虽然二皇子还未娶妻,总该有个通房什么的吧?

我顺从地放开他的手,开始脱我自己的。脱到最后一件时,他用内力挥灭了房中的烛火。

窗纸阻隔了大部分的月光,屋内一片晦暗,眼前男人的轮廓变得模糊而暧昧。

我松了口气。这样的环境下,下药变得很容易。

他欺身过来,想吻我。

温软的唇瓣带着些试探,轻柔地蹭上我的唇。

我轻轻地拨了拨腕间的手镯。

片刻后,我将蜡烛重新点亮,他已在榻上沉沉睡去。

阿茹无声地出现在我身旁。阿茹是我最忠心的暗卫,从小跟着我,已经近十年了。

“是易容吗?”我问。

阿茹走上前,对着男人的脸端详了一会儿,很肯定地回答我:“确实戴着人皮面具。这面具十分精巧,外行断然看不出端倪。”

不会吧……

我掀开床上男人的衣衫,两双眼睛目不转睛地盯着他腰侧裸露的肌肤。一枚浅红色胎记形似枫叶,赫然在目。

见我沉默,阿茹:“真是他?”

阿茹:“当年你和他也就一次啊,你连人家身上指甲盖小的胎记都记得?”

我:“这是重点吗?”

我年纪尚幼时,爱慕风引诀整整五年。他曾是大梁有名的风流公子。

按阿茹的话说,我表明心迹然后被拒绝的次数比她杀过的刺客还多。

我刚与他相识那会儿,他与心上人两情相悦,我便默默苦等。好容易他二人分开,我原以为可以趁虚而入,火速买了个宅子在风引诀隔壁,隔三差五出宫小住。

没想到他对那女子情比金坚,三年有余,铁树都该开花了,他愣是对那女子念念不忘。

人们都说,风流成性的风公子,这回栽在一个女人身上了。

而我也觉得自己栽得非常彻底。

我这人从小就倔,原想五年,十年,我可以等。

万没有想到那夜,风引诀敲开我门,一把将我按在床上。

他眼中一片迷蒙,理智全无。我挣脱不了,也不忍拒绝。

我知道他是被人下了那种药,可他难受时来找的是我,这是不是意味着……

我纵容自己沉浸其中。即将攀上顶峰时,我一口咬在他肩膀上。

他眼中似有片刻清明,望着我唤道:“离……离……”

我愣住了。他同我这般亲热时,却是将我当成了别人。

其实我并不知道曾与他相好那女子是不是叫离离。但横竖,他叫的不是挽挽。

我索然无味。事毕后,风引诀睡得不省人事。

我留诀别信一封,打道回府。

满打满算到今天,我与他也有两年未见了。

但今天,这个已经被我扼杀在回忆里的人居然乔装易容成我夫君,堂而皇之地出现在大凌二皇子府。

我不理解,但我大受震撼。

翌日早晨,我是被侍女的敲门声吵醒的。

天色大亮,时辰已经不早了。

父皇与母后死后,我夜夜噩梦,一晚睡不过两个时辰。昨晚却睡得很安稳,一觉到了现在。

身边的风引诀被我起身的动作惊醒,也坐了起来。

我唤侍女进来更衣。风引诀掀被欲下床,我突然想到……

“且慢!”

“啊——”

我的阻拦与侍女的尖叫声同时响起。

完了……昨晚掀开风引诀的衣服,通过胎记确认他的身份,后来只顾着和阿茹说话,困了就睡了,忘了给他穿回去了。

侍女捂着脸逃了出去。我望着神情惊恐的风引诀,试图转移话题:“那个,殿下,你的身材真的很不错。”

风引诀:“……”

风引诀:“你……”

我闭着眼说瞎话:“殿下昨夜当真是……英勇神武。”

我的迷药能致幻,他应当分不清是梦还是真的。

我看着他的耳朵尖以肉眼可见的速度红透了。

对了,还有一件事。

我一秒变脸,梨花带雨,三分惶恐七分委屈:“殿下……”

他有点不知所措:“怎,怎么了?”

我指着一片洁白的喜帕,擦拭着不存在的眼泪:“其实,我已经不是处子之身了。”

这段故事,你风引诀最清楚!我恶狠狠地想着。

虽然不知道你假扮二皇子想干嘛,但既然你想装,我就陪你演到底。

“当年我出宫游玩,不曾想被一个泼皮无赖强行毁去了清白。”我故意把泼皮无赖四字咬得极重。

风引诀沉默了,他眼里的情绪有点复杂。有愧疚,也有难过。

半晌,他轻轻拥住我:“没关系的,挽挽。你既已嫁予我,往后我定会珍视你。”

自那日后,我真真切切地体会到了谣言猛于虎。

随便走在路上,都能听到侍女们窃窃私语:“小玉亲眼看到的,日色都近午了二皇子与二皇妃才起身,咱们二皇子还光着身子。”

“听说了吗?二皇妃当着小玉的面扒咱们二皇子的衣服!”

等到三日后,我进宫参加夜宴。马车行至宫门口的拐角,不知何处隐隐传来议论声:“俺妹子是在二皇子府当差的,听说梁国公主泼辣奔放,不许二皇子在府中穿衣服。”

风引诀坐在我对面,试图用咳嗽掩饰尴尬。

我同风引诀先见了太后,又去拜见皇帝。

太后精神矍铄,极有威严,不过态度倒是和蔼。皇帝生得慈眉善目,看起来不甚强势,许是因为太后是严母的缘故。头发花白了一半,看起来倒比太后还显老。

台面话说完后,皇帝唤我上前去,意味深长地打量我。

“朕这个儿子,对你当真是情有独钟。”

我以为他也听说了我不让二皇子穿衣服的事,正欲开口辩解,却见他挥了挥手:“时辰不早了,同朕一起去御花园吧。”

夜宴设在御花园,皇亲与重臣们端着假笑,言笑晏晏。

皇帝的三个儿子依次入座。

酒过三巡,皇帝借故离席,临走前让众人吃好喝好。

大皇子眼神阴鸷地盯着风引诀:“二弟近日,倒令我刮目相看。从前竟不知,你有这般才能。”

风引诀淡淡颔首:“大哥过奖了”。

一旁的三皇子拎着酒壶凑过来:“二哥,这是父皇方才赐我的御酒,我们兄弟二人共饮如何。”

大皇子就在一侧,却被他当成透明人。

我不动声色地瞥了一眼大皇子,不见羞恼之色,反倒勾起一抹鄙夷的冷笑。

风引诀淡漠道:“既是赐给三弟的,三弟还是独享吧。”

旁边有个不长眼的内监凑上来:“是啊,三殿下,连陛下都知道,每次宴饮时给二殿下准备的都是茶水……”话未说完,接收到三皇子冰冷的眼神,吓得仓皇跑开了。

风引诀的案上放的的确是茶水。我让阿茹调查过,真正的二皇子确实酒量极差。

三皇子被拂了颜面,冷笑道:“方才二哥喝了江丞相的酒,怎么我的就喝不得?”

原来刚才来敬酒的老头就是江丞相。我默默记下。风引诀对那老头十分尊敬,真正的二皇子与他关系应该很不错。

我知道风引诀一定有办法对付三皇子,但我有意想让他欠我的人情。

我接过三皇子手中的酒壶,自顾自地斟了一杯,笑靥如花:“三殿下的酒自然要喝。只是二殿下确实不胜酒力,若喝醉了,恐怕会给三殿下添麻烦。我与二殿下夫妇一体,不若我来代他喝了。”

三皇子将我上下打量一番,冷哼道:“梁国公主来我大凌不过数日,竟已与我二哥同心同德了。”

我借机表忠心,其实句句都是说给风引诀听的:“从前种种,已是前尘。有了夫婿后,自然一心为夫婿着想。”

“原来如此。”三皇子大笑拊掌,“梁国死去的先帝后真是教女有方,二哥才能得此贤妻。”

“孝期未过,梁国公主已与我二哥享尽鱼水之欢了。”

“说起来,鹰吻坡的花木被人血滋养,如今越发葱郁了。”

我死死地掐住自己的掌心,强迫自己冷静下来。但脑中嗡鸣声不断,血液上涌。

我竭力控制住自己的面部表情。

晏挽,这不就是你来到凌国的目的吗?这些羞辱,不是你早已预想到的吗?

冷静,蛰伏,不能做情绪的奴隶……

一只微凉的手掌握住我的,安抚性地紧了紧。

气氛骤冷,风引诀面如寒冰。向来温润璨然如星泉的目光,此刻宛如一把出鞘的利剑。

我认识他那么多年,从未见过他如此可怕的神情。

“三殿下。”极冷静的语气,却蕴含着山雨欲来的摧折之力,“还记得狱中的洛州刺史吗?半月前,父皇授我监察史之职,命我彻查此人私囤钱粮,豢养家兵一事。”

“这罪臣与三殿下,似乎交情匪浅。”

“两年前,懿阳公主暗通颍州刺史与节度使,意图谋反。事发后,如何惨死,三殿下应当记得。”

“懿阳公主的生母沁妃被株连,赐毒酒自尽。朝阳宫至今空置。听闻皇后娘娘与沁妃娘娘生前,交情还不错?”

“今日,父皇赐予你的是美酒。下一次,未必不是那毒酒。望你,好自为之。”

三皇子万万没料到,这位平日里不声不响的二哥言语中锋芒毕露,毫不避讳地直指他面门。

反应过来后,他的脸涨红成猪肝色,拂袖而去。

我心里暗叹了口气,不作死就不会死的道理,他怎么就不懂?

忽然意识到,风引诀的手还牵着我的。

但,有些不想松开……

“二弟果然,今时不同往日。”

噢,差点忘了大皇子还在一边。

“我听闻,二弟也钟情于江丞相家的小姐。只是终究,娶了这位梁国公主。”

“虽然父皇还未答应把江小姐许给我,但这是迟早的事。”

“为兄奉劝一句,不属于自己的东西,莫要觊觎才是。”

我回忆着这几日阿茹搜集来的信息,真正的二皇子与大皇子都心悦江丞相的独女江羽柔。皇帝把我嫁给了二皇子,但也迟迟未表态把江羽柔嫁给大皇子。

皇帝的心思,尚且晦暗不明。这兄弟之争,便是愈演愈烈。

傻子都知道,大皇子这话里“不属于自己的东西”,明面上说的是女人,实际上指的是储位。

大皇子身后,一名侍女端着菜肴路过。

我左脚绊右脚,娇呼一声,手中的酒杯不偏不倚朝着大皇子面门飞过去。

他下意识地向后躲避。

侍女惊慌的叫喊声中,大皇子身上浅色的衣料洇开大片五颜六色的油渍,就同他的面色一样精彩。

“怎么办,吃个饭的工夫,把你两个兄弟全得罪了。”回府的马车上,我装作忧虑状。

风引诀笑了。他这样笑的时候,眼底的星光荡漾,温柔仿佛要漫出来。

祸水,真的是祸水。

我竭力安抚着萌动的小心脏,得出结论。

“你得罪我大皇兄的时候,神情一点都不害怕,而且有点幸灾乐祸。”风引诀提醒道。

有这么明显吗?我摸了摸脸。

凌国这个皇帝也真是的,三个儿子一个女儿,没有一个是省心的。

小女儿懿阳公主两年前谋反,被处死了。大皇子和三皇子丝毫没有被杀鸡儆猴到,野心勃勃,都盯着那个储位。

根据阿茹给我的信息,三皇子头脑简单,依仗的是自己是皇后所出。大皇子的生母虽不显赫,但他自己颇有些玩弄权术的本事。

而二皇子素来人淡如水,不争不抢,早年并不瞩目。近几个月来却逐渐露出锋芒。

我没忘记自己的目的,我要得到二皇子的信任,利用他为我的父母报仇。

我悄悄催动内力,让脸颊浮上两片薄红,作小鸟依人状靠在风引诀身上,撒娇道:“殿下,那酒太烈了。”

风引诀单手搂住我,另一只手为我斟茶:“喝点茶,会好些。”

我语带醋意:“方才,大殿下说你属意江家的小姐。可是真的么?”

风引诀没想到我会这么问,一时愣住了。

我当然知道喜欢江家小姐的是真正的二皇子,但我故意这么问。没有男人不喜欢女人为自己争风吃醋。

风引诀不说话,我仰头看他,正对上他探究的目光:“你很在意吗?”

我的声音又娇又软:“自然在意。”

“因为……我?”

我不解其意。

接下来,风引诀沉默了一路。

我不知道自己说错了哪句话,只好不吭声。

回到府内,风引诀去书房处理公事,我回房,阿茹已经等候多时。

“是私生子。”

阿茹言简意赅:“风引诀是凌国皇帝的私生子。他的生母是江湖女子,不愿入宫。皇帝深爱这位女子,默许她居于宫外。风引诀小时候好像在宫中读过书,长大后也出了宫。”

竟然还有这番故事。

“那他为什么要假扮成二皇子呢?凌国皇帝怎么会纵容他这么胡闹呢?”我想不通。

阿茹犹豫地道:“不会是……因为想娶你吧?”

我斩钉截铁:“他要是想娶我,全大梁的母猪都会上树了。”

当夜,我又做了噩梦。

猩红色的液体在焦黄色的土地上蔓延,母后倒在地上,死不瞑目,胸口的血洞还在汨汨地往外涌着鲜血。父皇悲声怒吼,剑刃所过之处血溅如珠,脚下尸积如山,但黑衣杀手如蝗虫般蜂拥而上,直至将他淹没、吞噬……

不要,不要用刀砍他们,不要用剑刺他们……

好疼,好疼……

如无数个重复的夜晚一样,我歇斯底里地流着泪醒来。

一年前,梁国与凌国交战。父皇与母后挂帅亲征,士气大振,将凌军击退三十里。班师回朝时,却在地形狭窄的鹰吻坡遭遇伏击,大军被冲散,父皇母后双双遇害。

所有人都说,是凌军的埋伏,我也这样以为。

直到父皇最信任的暗卫阿燃遍体鳞伤地逃回公主府,告诉我,一切都是摄政王——我亲叔叔晏敖的阴谋。

他将那一夜发生的事全都告诉我,然后拖着伤痕累累的身体,服下毒,连夜赶回了鹰吻坡,死在了附近。

那毒药会让尸身腐烂程度加深,看起来就像死去多时的样子。

这样摄政王派去寻尸的人就会以为,阿燃逃出没多远就伤势过重死在了附近,不会有人怀疑他曾给我报信。

阿燃,是阿茹的亲哥哥。

半个月后,摄政王在众人力劝下“勉为其难”地同意继承大统。为安抚凌军,包括鹰吻坡所在的十四座县城拱手送予凌国,并答应送公主和亲。

本来要去和亲的不是我。

但我要报仇。在仇人的眼皮子底下,我如何能有机会?

我装作一无所知的样子,对摄政王厚葬与追谥我父皇表示感恩戴德,并表示自愿去凌国和亲。

一切如我所愿。现在我要做的,就是设法说服我夫君,出兵梁国,终有一天,我要看着摄政王死在我面前。

我抹了把眼泪,忽然间落入温暖的怀抱。

“你什么时候醒的?”我低声问道。

“你哭了,哭了很久。”他紧紧地拢住我,胸膛贴着我的背,手指扣着我的手指。

“我做噩梦了。”

“都过去了,有我呢,以后。”他说的是“都过去了”,而没有问我梦到了什么。他什么都知道。

我想我心里是有风引诀的。五年的感情,已不能简单地用“喜欢”或“不喜欢”来概括。

何况,我现在是没有家的孩子了。

无所依仗,再无退路。走错一步,就是万丈深渊。

怎么会不怕呢?

这个怀抱,是从前的我梦寐以求的。

在我失去一切以后,时隔多年,得偿所愿。

是命运夺走我的一切以后,给我的补偿吗?

那之后的一段时间,风引诀都很忙碌。他常常进宫,有时候很晚才回来。

但他把几乎所有的空余时间都给了我。

他陪我看书、下棋、赏花、逛街,做普通夫妇都会做的事情。

府中多了许多栀子花,还是我最喜欢的品种。

进贡的新茶,十分珍贵,一两千金。每位皇子得了二两,他全部拿给了我。

我也待他极尽体贴,照顾他每处细枝末节。

近来,我怀疑二皇子府的下人们将我和风引诀当成了活的话本子,看到我与他携手同行时,纷纷驻足偷看,然后露出心满意足的笑容。

一日,我在梁国的线人来找我,告诉我梁国的近况。我与他在酒楼交谈,忘了时间,一抬头天色已经黑透。

走出酒楼的时候,风引诀就站在酒楼门客的街巷边。

长身玉立,风雅无双。

街灯勾勒他的侧颜,墨发披散,他的轮廓流畅而温柔。

“殿下。”我叫他。

他望向我,眸光流转,璨然生辉。

他解释道:“太晚了,你没有回来,我有点担心。”

我颔首。我们没有坐马车,慢慢地走回去。

这段时间,夜里,他有意亲热时,我还是用迷药。

但今天,我不想用了。

灯影婆娑。

交缠的躯体被烛光投映在墙上,细小的动作被放大,无限暧昧。

风引诀并不精于此道,当然,我也是。但我求学若渴,读过许多令人脸红心跳的话本子。

我引导着风引诀,一寸寸地探索我的身体。

他很快沉陷其中,汗水自眉骨滴落,性感绝伦。

“挽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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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21 13:31:06