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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1章 没爹就别出来找虐
司玉声被扇懵了!
她堂堂大芸国六公主,竟被一个丑女人的巴掌扇得头晕耳鸣趴地上,岂有此理!
“你这个刁民,看本公主不撕了你……”
她大喊着就要爬起来,可故伶舟动作更快,脚一踹,她便双膝跪了地,接着头被按着,“砰”一声往地上撞。
剧痛和故伶舟冰冷的声音一齐袭来:
“你嘴欠我便扇你巴掌,你冒犯了我儿子,即便身为公主又如何,也得给他道歉!说对不起!”
她的前面,正好站着故子越,那头被按下去,就像是在跟故子越磕头。
她反抗不过,便恶狠狠盯着故子越,嘴角噙着恶毒的笑意:
“我堂堂公主,岂能给一个小野种下跪磕头道歉,即便本公主死,也要咒你这辈子不仅亲娘早死,而且永遭亲爹所弃,于这世间孤苦度日。”
故伶舟心中一跳,几乎是立刻抬头朝小团子看过去。
故子越就这么站着,睁着圆溜溜的大眼睛,睫毛轻轻一眨,便是一颗晶莹泪珠滚落。
他带着哭腔反驳,“不会的,我会保护好娘亲的,娘亲会长命百岁的。”
对,他是男子汉,要保护娘亲,怎么可以哭。
急忙用手擦了眼泪,然后凑过去,“呸”,一口口水吐在了六公主脸上,“喏,你骂我的话,都裹在口水里还你了,恕小爷接收不到。”
他高傲地一扭头,鼻腔里“哼”了一声,“你再骂呀,再骂我还要吐你口水。”
“小贱种……”司玉声一副要吃人的模样,偏偏被故伶舟从后背压着手和肩膀动弹不得。
这三个字一出,不待故子越吐口水,故伶舟就已经按着她的头“砰”地往地上撞。
“贱种,野种……”这些词汇,在故伶舟这里是禁区,谁都不能用这些词去攻击和伤害她的孩子。
“说对不起!”
司玉声虽狼狈,却反骨极强,“没爹要的野种,还不准人说了?他活着就是个错误!他就不该被生下来,他爹都不要他,你这做娘的为何要生下他来让他被世人羞辱?你男人不要你,你就报复到你儿子身上是吗?没爹的小野种,呸,不配活在这世上!”
“不知死活!”故伶舟满身杀意,同样的话,司玉声以前也说过。
她说:“故伶舟,你喜欢的男人这么讨厌你,你怎么还有脸活着?你怎么不去死?前面就是湖,你跳啊!”
那湖,当年的故伶舟自是没有跳。
司玉声也不恼,笑眯眯望着她,“你不跳啊,那我跳!”
那一跳,故伶舟成了十恶不赦。
忆过往,皆是恨!
“砰砰砰”,司玉声的头被她按着磕在地上,她道:“总有一天,你要为你这张恶毒的嘴,为你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不过三下,司玉声就晕了。
而就在这时,先前看见六公主被扇巴掌就跑去跟司晟泽告状的宫女也带着司晟泽来了。
宫女看见六公主躺地上一动不动,急忙扑过去,颤着手探鼻息,而后跌坐在地,指着故伶舟嚎啕大哭。
“王爷,她……她竟然谋害了六公主!”
一副人死哭丧的模样。
故伶舟用帕子擦擦手,瞥了那宫女一眼,顺手端着那盆透心凉的水便往六公主身上泼下去。
被这么一激,六公主便醒了,一醒看见司晟泽,便扑过去抱着他的腿哭,“哥哥,你要为我做主啊!”
故伶月急忙拉着六公主起来,“六公主放心,你的一切委屈,王爷都会为你做主的。”
“三嫂……”六公主软软地唤了一声,“你不知道,这个女人,和故伶舟一样歹毒,她刚刚想杀了我,我差点就死了。”
她故意提故伶舟,只不过是想引起司晟泽和三嫂对故晚舟更多的厌恶,然后好好收拾那个女人。
果然,司晟泽像是想起了什么不好的回忆,连带着看着故伶舟的眼神都比之前冷了几分。
故伶月适时出声:“王爷,此人差点害死声儿,你可不能放过她。”
司晟泽寒着脸望过来,“故姑娘,声儿她究竟何处得罪了你,你竟然要取她性命。”
语气颇为怨愤。
故伶舟一直抱着小团子,在轻抚着小团子的后背,闻言抬头:
“我是脑子被驴踢了才会在你煜王府里明目张胆杀人,而且杀的还是你亲妹妹,你这样问,长脑子了吗?”
司晟泽一噎,反应过来了,声儿吃不得亏,性子又蛮横,这故姑娘也是吃不得亏的,两人要是闹起来,还真得打上一架才算完事。
说要性命,确实说重了。
“故姑娘与声儿之间定有误会……”
他摆出和事佬的态度,话却被故伶舟打断,“不是误会,就你们看到的那样,是我打她。”
司晟泽和六公主都没想到,她竟然就这么承认了,刚要说话,又听见故伶舟轻飘飘吐了五个字:
“因为她欠打。”
司玉声大怒,一把拽过腰侧的鞭子就要动手,被司晟泽按住,“有话好好说。”
“三嫂你看,我哥他竟然为了那样一个丑女人任由自己亲妹妹被打,今日是我受欺负,等改日,那女人是不是就要骑你头上在这煜王府里耀武扬威了,你看看,她今日能哄得小昭儿开心,过几日怕是要把我哥给哄得心花怒放要封她做煜王妃了。”
女人最颤长挑拨离间,司玉声不过几句话,却都在挑拨着故伶月把故伶舟当做眼中钉肉中刺。
她讨厌谁,便定要撺掇着全世界的人去针对谁,这是司玉声的本性。
故伶舟开口,“六公主被我打了觉得委屈,那你觉得,要怎么办呢?”
“自然是本公主也打你一顿出气。”
司玉声尽管脸肿着,但笑得很是得意,“你给本公主恭恭敬敬跪着磕头认错,然后,把你对本公主做的,百倍奉还回去。”
故子越不干了,圆溜溜的大眼睛一瞪,小奶音愤愤不平,“凭什么?”
“凭本公主是公主!”
故子越扭着头哼了一声,不说话了,司玉声更加张狂了:
“怎么,无话可说了?在这上京城里,没点身份地位就别出来丢人现眼,没爹就别出来找虐!”
故子越依旧沉默。
这倒让司晟泽诧异,想想一天前,这崽子眼睛都不眨地掀了他的煜王府,豪言壮语地说“我爹司渊寒!”
他爹就算是皇帝,他的煜王府还不照样被掀了。
哼,昨日晓得拿九皇叔的身份压他,今日就乖得像鹌鹑。
莫不是这熊孩子昨日回去被九皇叔训了,不敢放肆了?
不过确实,今日并没有黑鹰卫跟着来。
他盯着故子越,发现小团子低着头,睫毛湿润润眼睛红红的,神情很低落。
这崽子刚刚哭过?
一句话脱口而出,“声儿,你刚刚欺负这娃娃了?”
司玉声眼睛瞪大,“本公主才没有,小兔崽子玻璃心,没教养没礼貌,本公主不过是随便说了他几句,他就摆出一副可怜样,装惨卖可怜骗同情而已,哥你可别被他骗了!”
一句话,说得故子越仿佛连哭都是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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