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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一章 免费

我因格斗技术拔尖,成了顾家小少爷的贴身保镖。

顾言比我小两岁,大概是被保护得太好,以至于言行举止间都透着股不谙世事的单纯。

他会因为我开车时的一个漂亮甩尾而亮着眼睛鼓掌,也会在我处理掉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后,小心翼翼地拿创可贴给我,明明我连皮都没破。

直到那天夜里,我听见他房里传来奇怪的喘气声,呼吸重得仿佛接近窒息。

我以为他哮喘犯了,拧开门锁冲进去,却撞见他背对着我,肩膀正一下下地颤抖。

他听到动静,回过头来。

眼里再无白日里的单纯,沾着水汽的脸上满是潮红。

他那只滚烫的手落在我的腰上,声音喑哑。

“阿正,我现在命令你,帮我——”

1.

我叫郑荀,一个靠拳头吃饭的保镖。

顾言是我保护的第十个雇主,也是最特殊的一个。

他像个精美的瓷娃娃,漂亮,干净,又易碎。

我入职的第一天,他躲在父亲顾董身后,只露出一双湿漉漉的眼睛看我。

“他……他看上去好凶。”

顾董拍拍他的背,语气威严中带着一丝无奈。

“阿言,别怕。郑先生是来保护你的。”

我收敛了浑身的煞气,尽量让自己的表情看起来温和。

但顾言还是怕我。

他不敢直视我,跟我说话时声音细得像蚊子哼,走路都恨不得离我三米远。

直到我替他解决了一次不大不小的麻烦。

几个校外的小混混看他开着豪车,人又长得漂亮,便动了歪心思,在停车场堵他。

我没费什么力气,三拳两脚就放倒了他们。

顾言从车里探出头,看我的眼神第一次有了变化。

那是一种混杂着崇拜与好奇的光。

从那天起,他开始黏我。

我开车,他坐副驾,会因为我超车时的一个小技巧而惊呼。

我健身,他搬个小板凳坐旁边,托着下巴看我,眼睛一眨不眨。

我处理掉几个不长眼的混混后,他会拿着医药箱,小心翼翼地给我贴创可贴,即使我毫发无伤。

我以为他只是个被宠坏了,缺乏安全感的孩子。

我对他,也从最初的职业性保护,多了一份像是对弟弟般的耐心。

我以为我们会一直这样相处下去。

直到那个晚上,我照例巡视完别墅的安保系统,经过他房间门口。

门缝里,传来压抑又痛苦的喘息。

那声音断断续续,像是被人扼住了喉咙,濒临死亡。

我心脏猛地一缩,以为他哮喘犯了。

顾不上规矩,我直接用备用钥匙拧开门锁冲了进去。

房间里没开灯,只有月光从落地窗洒进来。

顾言背对着我跪在地毯上,瘦削的肩膀剧烈地颤抖。

他身上那件丝质睡袍松松垮垮,露出一段白得晃眼的后颈。

“少爷?”

我试探着开口,脚步不敢上前。

他听到我的声音,动作停滞了一瞬,然后缓缓地,回过头。

月光下,他那张平日里纯净无害的脸,此刻却写满了我不懂的情绪。

潮红从他的脸颊蔓延到脖颈,平日里清澈的眼睛此刻水汽氤氲,眼尾泛着红,像是哭过,又像是……在极力忍耐着什么。

他没说话,只是看着我,然后朝我伸出手。

我下意识地走过去,在他面前蹲下。

“哪里不舒服?”

他滚烫的手指抚上我的侧脸,然后一路下滑,落在了我的腰上,紧紧抓住。

那力道大得惊人,完全不像平日里那个连瓶盖都拧不开的顾言。

他的身体很烫,隔着衣料,那股热度都仿佛要将我灼伤。

他的呼吸喷洒在我的耳边,带着灼人的温度和一丝甜腻的香气。

“阿正……”

他的声音喑哑得厉害,像是磨砂纸擦过我的耳膜。

“我现在命令你,帮我——”

2.

“帮我……拿抑制剂。”

他的话尾带上了哭腔,抓着我腰的手指都在发抖。

“在……在床头柜第二个抽屉。”

我脑子嗡的一声,来不及思考他话里的深意,立刻起身冲到床头柜。

拉开抽屉,里面只有一个白色的小药瓶,没有标签。

我倒出两粒,又去倒了杯温水,回到他身边。

他已经蜷缩成一团,额头上全是冷汗,嘴唇被咬得发白。

我扶起他,将药和水喂了进去。

他靠在我怀里,身体还在不住地发抖,像一只离了水的鱼。

我从未见过他这样脆弱痛苦的样子,心脏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攥紧。

“这是什么药?”我问。

他闭着眼,缓了好一会儿,才低声说:“家族遗传病……每个月都会发作一次。只要吃了药,睡一觉就好了。”

他的解释听起来合情合理。

顾家的确有遗传病史,顾董的身体也不太好。

我没再多问,将他抱到床上,替他盖好被子。

他抓住我的手腕,不肯松开。

“阿正,别走。”他看着我,眼里满是依赖和脆弱,“我怕。”

我无法拒绝这样的眼神。

我在他床边的地毯上坐了一夜。

第二天早上,顾言醒来时,又变回了那个单纯无害的小少爷。

他好像完全忘了昨晚发生的事,只记得自己“犯了病”。

“阿正,谢谢你昨晚照顾我。”他脸颊微红,递给我一杯牛奶,“我爸爸说,要给你涨工资。”

我看着他澄澈的眼睛,将昨晚那份怪异的感觉压了下去。

或许,真的是我想多了。

日子恢复了平静,但有些东西,到底是不一样了。

顾言开始更加黏我,甚至到了寸步不离的地步。

连我去洗手间,他都要守在门口。

“少爷,你这样让我很有压力。”我无奈道。

“我不管。”他耍赖似的抱着我的胳it膊,“万一我不在,你又被人欺负了怎么办?”

我哭笑不得,到底谁才是需要被保护的那个?

平静的日子没过多久,就被一个人打破了。

沈哲,顾言的表哥,也是顾家的旁支亲戚。

他一向看顾言不顺眼,觉得顾言一个病秧子,凭什么能得到顾董所有的宠爱和未来的继承权。

那天,沈哲来别墅“探望”顾言,话里话外都在讽刺他是个离了保镖就活不了的废物。

“顾言,你真给你爸长脸。出门带个保镖就算了,现在连在自己家里都跟个贴身太监似的,你残废了?”

顾言的脸色瞬间白了,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都反驳不出来。

我挡在顾言身前,面无表情地看着沈哲。

“沈先生,请注意你的言辞。”

沈哲嗤笑一声,上下打量我:“哟,主子没说话,狗倒先叫起来了。怎么,顾家给你的薪水很高?让你这么卖命?”

我的拳头瞬间硬了。

侮辱我,我可以不计较。

但侮辱顾言,不行。

“滚出去。”我声音冷得掉渣。

“你算个什么东西,敢让我滚?”沈哲脸色一沉,指着我的鼻子骂道,“一个下等人,信不信我让你在A市混不下去?”

我正要动手,衣角却被轻轻拉住。

顾言回头,对我摇了摇头,眼里含着泪。

“阿正,算了。我们……我们上楼吧。”

看着他委屈隐忍的样子,我心里的火烧得更旺。

我扶着他上了楼,关上房门。

他坐在沙发上,抱着膝盖,把头埋进去,肩膀一抽一抽的。

我走过去,在他身边坐下,手悬在半空,却不知道该如何安慰。

许久,他才抬起头,眼睛红得像兔子。

“阿正,我是不是很没用?”

“不是。”我回答得斩钉截铁。

“可他说得对,我就是个废物……什么都做不好,只会给我爸丢脸。”他自嘲地笑了笑,眼泪却掉得更凶。

我看着他这副模样,只觉得胸口堵得慌。

我宁愿他像昨晚那样,对我发号施令,也不想看他这样自我否定。

“你不是废物。”我伸手,擦掉他脸上的泪,“你只是……太善良了。”

他愣愣地看着我,像是没听懂。

我叹了口气,决定给他一点“鼓励”。

“想不想让他给你道歉?”

顾言愣住。

3.

顾言的眼睛里闪过一丝迷茫,随即又黯淡下去。

“怎么可能……他是表哥,爸爸不会为了我责怪他的。”

“我有办法。”

我看着他,目光坚定。

第二天,沈哲又来了。

这一次,他更加变本加厉,甚至想闯进顾言的房间。

我拦住他,他直接对我动了手。

我当然不会还手。

我只是“堪堪”躲过他的拳头,然后“不小心”被他推倒,后脑勺“恰好”撞在了楼梯的扶手上。

一声闷响。

我眼前一黑,顺势倒了下去。

闭上眼前,我看到顾言冲出房间,发出了惊恐的尖叫。

“阿正!”

很好,戏演到这里,我的部分就结束了。

我在医院躺了三天。

顾董亲自来探望,脸色铁青,身后跟着战战兢兢的沈哲。

“郑先生,这次是沈哲不对,我已经教训过他了。”顾董示意了一下。

沈哲立刻九十度鞠躬,声音大得像是要喊破喉咙。

“对不起!郑先生!是我有眼不识泰山!请您原谅我!”

我靠在床头,脸色“苍白”,语气“虚弱”。

“顾董,我没事。只是……我担心少爷,他有没有被吓到?”

顾董叹了口气:“他吓得不轻,这两天一直守着你,饭都不肯好好吃。刚刚才被我劝回去休息。”

我“感动”地垂下眼。

“是我失职了。”

“不,你做得很好。”顾董看着我,眼神里多了几分赞许,“好好养伤,医药费和误工费,顾家全包了。”

送走顾董和沈哲,病房里恢复了安静。

我躺在床上,闭目养神,嘴角却忍不住微微上扬。

“阿正,你笑什么?”

门口传来顾言的声音。

我睁开眼,他正站在那里,手里提着保温桶。

“笑你表哥道歉的样子,很滑稽。”

顾言走进来,把保温桶放在床头柜上,给我盛了一碗鸡汤。

“你故意的,对不对?”他问,眼睛亮晶晶的。

我没承认也没否认,只是接过碗,喝了一口汤。

“味道不错。”

他笑了,眉眼弯弯,像只偷腥成功的猫。

“我让厨房给你炖的。”他凑过来,小声说,“阿正,你真厉害。”

看着他脸上毫不掩饰的崇拜,我心里有种奇异的满足感。

那晚之后,我总觉得顾言看我的眼神不一样了。

如果说以前是依赖和崇拜,现在则多了一些我看不懂的东西。

他开始有意无意地与我进行肢体接触。

递东西的时候,手指会擦过我的手背。

走路的时候,肩膀会“不小心”撞到我的胳膊。

甚至有一次,他平地摔倒,我伸手去扶,他整个人都扑进了我怀里。

少年人的身体柔软又纤细,带着一股淡淡的奶香味。

我浑身僵硬,耳根不受控制地热了起来。

“对、对不起,阿正。”他慌忙从我怀里退出去,脸红得像煮熟的虾。

我定了定神,说:“没事,下次小心点。”

可我的心跳,却乱了节拍。

我是一个保镖,我的职责是保护雇主的安全。

我不该有任何非分之想。

我开始刻意与他保持距离。

他似乎也察觉到了我的疏远,情绪低落了好几天。

我以为这样就能让一切回到正轨。

我错了。

又到了他“犯病”的日子。

这一次,他的症状比上次更严重。

我冲进房间时,他已经倒在了地上,浑身抽搐,嘴里发出痛苦的呜咽。

药瓶滚落在地,里面的药片撒了一地。

“药……”他艰难地吐出一个字,眼睛里满是血丝。

我立刻去捡药,可地上的药片沾了灰,根本没法吃。

“别怕,我叫救护车!”我拿出手机。

“不行!”他嘶吼着,一把抓住我的裤腿,“不能去医院!爸爸会……会杀了我的!”

他眼里的恐惧是如此真实,让我按着拨号键的手指停住了。

“那怎么办?”我急得满头大汗。

他看着我,眼神涣散,滚烫的泪水从眼角滑落。

“阿正……帮帮我……”

他的手从我的裤腿向上,攀附着我的小腿,大腿……

最后,落在了那个让我浑身血液都冲上头顶的地方。

他的声音破碎,带着致命的诱huò。

“像上次那样……抱我,抱紧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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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12/12 21:22: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