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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免费
圈内疯传，京圈太子爷秦少最近迷上了一个野性难驯的00后，砸钱送她去参加女团选秀。
我，业内TOP级的金牌经纪人，被派去当她的“贴身保姆”，负责教她规矩。
初次见面，那姑娘就上下打量我，眼神轻蔑。
“你就是公司派来给我穿小鞋的？我劝你别有小心思，我反手就是一个劳动仲裁，让你见识下什么叫00后整顿职场。”
我看着手机上秦少“务必让她C位出道”的命令，脸上那完美的职业假笑差点挂不住。
有意思。
我一个手握无数顶流资源的王牌经纪，职业生涯第一次，被一个练习生用“劳动法”公开威胁。
1
秦少显然很急，消息一条接一条。
“安蓝，林潇潇就交给你了，钱不是问题。”
“她性子野，你多担待，别让她受委屈。”
“最重要的是，C位必须是她的。”
我收起手机，目光重新落回眼前这个名叫林潇潇的女孩身上。
挑染的粉色长发，鼻梁上贴着个性的创可贴，眼神里是毫不掩饰的轻蔑和挑衅。
全身上下都写着“姐不好惹”。
我年薪八位数，让我对这位京圈太子爷和他的一时兴起，保持了极高的专业素养。
毕竟，他的心血来潮，直接决定了我今年能不能在三环内再添一套房。
我的工作准则一向简单：服务金主，搞定目标，所有问题用钱和专业解决。
于是我露出标准化的微笑，微微颔首。
“林小姐，我想你误会了。”
“我叫安蓝，从今天起是你的专属经纪人，我的职责是帮你扫清一切障碍，让你顺利出道。”
林潇潇“切”了一声，抱起手臂。
“说得好听，不就是高级保姆？”
“我查过你，安蓝，业内第一金牌经纪。带的都是影帝影后，会屈尊来带我一个练习生？”
她向前一步，逼近我，压低了声音。
“是不是秦少让你来监视我的？他付你多少钱，我出双倍，你替我做事。”
我嘴角的弧度不变。
很好，不仅威胁我，还开始策反我了。
她可能对秦少的财力和我的职业操守，都有点误解。
“林小姐，我的薪水，你可能付不起。”
“其次，我的专业性不允许我被策反。”
我顿了顿，将一份文件放在她面前。
“这是为你量身定制的训练计划和公关预案，精确到每个小时。我们的目标是在三个月内，让你成为《偶像星光》节目里最亮眼的存在，并以C位出道。”
林潇潇扫了一眼那密密麻麻的日程表，眉头皱得更紧。
“早上六点起来练声？晚上十一点还在练舞？你这是违反劳动法！”
“根据规定，我每天的工作时间不能超过八小时，其余都是加班，需要付加班费，并且我有权拒绝。”
我点点头。
“当然，所有超出八小时的工作，公司都会按劳动法规定支付三倍薪水。”
“至于拒绝的权利……”
我笑了笑，把另一份文件推过去。
“这是你和秦少签的对赌协议的附件。如果无法C位出道，违约金是九位数。”
“林小姐，你可以随时拒绝训练，只要你按合同法，赔得起。”
林潇潇的脸色，终于变了。
她大概没想到，我不仅准备了工作计划，还准备了法律武器。
她死死地瞪着我，像是要在我脸上瞪出个洞。
“算你狠。”
她从牙缝里挤出三个字，一把抓过那份训练计划。
“练就练！但我告诉你，安蓝，别想PUA我！我随时保留申请劳动仲裁的权利！”
说完，她转身，“砰”地一声摔门进了训练室。
我看着那扇被摔得震天响的门，默默转身。
真是钱难挣，屎难吃。
2
第二天清晨，我准时出现在训练基地。
舞蹈老师正在给包括林潇潇在内的几个A班练习生进行集训。
林潇潇穿着宽松的卫衣，动作有气无力，时不时地瞟一眼墙上的挂钟。
“停！”
舞蹈老师终于忍不住了，拍了拍手。
“林潇潇，你的动作都慢了半拍！能不能集中精神？”
林潇潇理直气壮地站直了身体。
“老师，现在是上午十点零五分，已经连续训练一个半小时了。”
“根据科学研究和劳动保护条例，持续工作一小时就应该有十分钟的休息时间，以防止身体机能和精神状态下降，这叫‘课间休息权’。”
舞蹈老师被她这套一套的说辞噎住了。
其他练习生也都停了下来，面面相觑。
其中一个女孩，叫白薇，是这批练习生里公认实力最强的。
她擦了擦汗，淡淡地开口。
“我们平时都是练两个小时才休息，现在是比赛冲刺阶段，多练一会儿很正常。”
林潇潇立刻把炮火对准了她。
“那是你们甘愿被压榨，是典型的‘工贼’思维。我要捍卫我自己的合法权益。”
她说完，干脆走到墙边，一屁股坐了下来，拿出手机开始刷。
“现在开始，是我应得的休息时间，十分钟后我再继续。”
整个训练室的气氛尴尬到了冰点。
舞蹈老师气得脸都青了，求助地看向站在门口的我。
我走了进去，没有看林潇潇，而是对舞蹈老师笑了笑。
“李老师，辛苦了，你先去休息一下吧，这里交给我。”
等老师离开，我才走到林潇潇面前。
她头也不抬，继续刷着手机短视频。
我也不说话，只是拿出手机，对着她“咔嚓”拍了张照片。
照片里，她懒散地靠墙坐着，其他练习生则在另一边默默拉伸、练习。
对比鲜明。
林潇潇终于感觉到了不对劲，抬起头。
“你拍我干什么？侵犯我肖像权！”
“别紧张，”我晃了晃手机，笑容和煦，“这是工作记录。”
“我只是想向秦少汇报一下你的训练状态，让他知道你非常注重劳逸结合，科学训练。”
我一边说，一边点开了和秦少的聊天框，作势要把照片发过去。
“你说，秦少看到他花重金要捧的C位候选人，在大家都在挥洒汗水的时候，一个人坐在旁边‘维权’，他会怎么想？”
“他会不会觉得，这笔投资，风险有点高？”
林潇潇的脸色瞬间白了。
她可以不把老师放在眼里，可以不把公司的规定当回事，但她不能不在乎秦少的看法。
那是她所有任性资本的来源。
她猛地站起来，一把抢过我的手机，手速飞快地删掉了那张照片。
“安蓝，你卑鄙！”
“我只是在帮你分析利弊。”我拿回手机，语气依旧平平。
“C位只有一个，白薇的基本功比你扎实，态度比你端正。你靠秦少拿到了入场券，但想赢，就得拿出比别人更多的东西，而不是更少的。”
“想整顿职场，也得先有那个资本和地位。一个还没出道的练习生，你拿什么整顿？”
她咬着嘴唇，眼神里满是不甘和愤怒，但最终没有再说什么。
她默默地走回队伍中央，开始跟着节拍重新练习，动作比之前标准了不止一点。
白薇看了我一眼，眼神复杂。
我以为这事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林潇潇很快找到了新的“整顿”方式。
3
“安蓝，我要请病假。”她在当天训练结束后找到我。
“高强度训练让我精神压力很大，出现了焦虑和失眠的症状，我需要休假调整，这是心理健康假。”
她递给我一张不知道从哪家社区医院开出来的“精神紧张”的诊断证明。
我看着那张潦草的诊断证明，几乎要气笑了。
为了休息一天，她还真是无所不用其极。
“可以。”
出乎她的意料，我爽快地答应了。
“你的心理健康很重要，身心愉悦才能有更好的舞台表现。”
林潇潇愣了一下，似乎没想到我这么好说话。
“不过，”我话锋一转，“作为你的经纪人，我有责任关心你的康复过程。”
“这样吧，我让节目组的跟拍导演明天跟着你，为你拍一期特别的Vlog，主题就叫‘练习生的心理健康疗愈日’。”
“我们可以向公众展示，公司是多么的人性化，多么关注艺人的心理状态。这还能帮你虐一波粉，让大家看到你努力背后的脆弱和疲惫。”
林潇潇脸上的喜悦，瞬间凝固了。
让她带着摄像机“疗愈”？
那她还怎么去逛街、去蹦迪、去见她的那些狐朋狗友？
“不……不用了吧？这是我的隐私。”她干巴巴地说。
“怎么会是隐私呢？这是正面宣传的好机会。”我一脸诚恳。
“让粉丝看到真实的你，看到你积极调整状态，他们会更爱你的。难道你希望他们以为你只是在偷懒吗？”
我字字诛心。
林潇潇被我堵得哑口无言，一张脸憋得通红。
她知道，一旦镜头跟着，她这一天就别想安生了。
“我……我突然觉得，我的症状好像好一点了。”她硬邦邦地挤出一句话。
“可能只是有点累，睡一觉就好了，不用请假了。”
“是吗？那太好了。”我微笑着收回了那张诊断证明，当着她的面，撕成了碎片。
“那就早点休息，明天训练别迟到。”
她狠狠地剜了我一眼，转身走了。
那背影，充满了“算你狠”的怨气。
为了这次公演，公司给她们一组选了一首节奏感极强的快歌，舞蹈动作复杂，走位也很多。
林潇潇虽然嘴上不服，但训练时倒也没再作妖，看得出是下了功夫的。
公演当天，灯光绚烂，粉丝的尖叫声震耳欲聋。
她们的表演进行到一半，都还算顺利。
然而，在一个快速交换位置的舞蹈部分，意外发生了。
林潇潇在转身时，不知怎么的，脚下慢了一步，和从她身后穿过的白薇撞在了一起。
她一个踉跄，差点摔倒，虽然很快稳住了身形，但后续的几个动作全都乱了套。
整个舞台效果，因为这一个失误，大打折扣。
表演结束，后台的气氛一片死寂。
林潇潇的脸色难看到了极点。
她一言不发地坐到角落，周围的空气都像是要结冰。
一个练习生想上前安慰她，被她一个“滚开”的眼神吓退了。
我走了过去。
“舞台失误是常有的事，调整好心态，准备接受评委的点评。”
她猛地抬起头，眼睛通红。
“不是我的错！”
“是白薇！她故意撞我的！”
4
“她就是嫉妒我！嫉妒我排在她前面，嫉妒我比她有话题度！”
林潇潇的声音尖利，充满了委屈和愤怒。
“这是恶性竞争！是职场霸凌！安蓝，你不是我的经纪人吗？你必须给我讨回公道！”
她的指控让周围的练习生都惊呆了。
白薇站在不远处，脸色苍白，难以置信地看着她。
“林潇潇，你胡说什么？明明是你自己走位失误，挡了我的路！”
“你胡说！你就是故意的！”林潇潇跳了起来，像一只被激怒的猫。
我按住她的肩膀，示意她冷静。
然后我转向导演组的工作人员。
“麻烦调一下刚才舞台的侧面和顶机位的录像。”
很快，几台显示器上都出现了刚才的舞台回放。
我让工作人员放慢了速度，一帧一帧地播放。
画面清晰地显示，在那个交叉换位的瞬间，林潇潇因为一个转身动作幅度过大，比预定的节拍慢了0.5秒，导致她没有及时离开白薇前进的路线。
白薇是按着标准走位移动的，事发突然，她根本来不及反应。
所谓的“故意撞人”，纯属子虚乌有。
真相大白。
整个后台，鸦雀无声。
所有人的目光都集中在林潇潇身上。
她看着屏幕上的回放，脸上一阵红一阵白，嘴唇哆嗦着，却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她一直认为自己是受害者，结果证据却狠狠地打了她的脸。
这一刻，她所有的骄傲和嚣张，都被击得粉碎。
我挥了挥手，让工作人员和其她练习生都散了。
偌大的后台，只剩下我和她。
还有站在不远处，眼圈泛红，满脸委屈的白薇。
林潇潇低着头，我看不清她的表情，只能看到她紧紧攥着的拳头，指节泛白。
我以为她会再次爆发，或者嘴硬到底。
但出乎我的意料，她什么也没说。
沉默，是她此刻唯一的反应。
我走到她身边，没有居高临下地指责，也没有冷冰冰地教训。
我只是平静地开口。
“现在，你有两个选择。”
“第一，我把这段录像‘处理’掉，然后发公关稿，把失误归结为‘舞台地面湿滑’或者‘耳返故障’，把这件事糊弄过去。”
“第二，你去给白薇道歉。”
她猛地抬起头，眼神里充满了震惊和屈辱。
让我去道歉？
对她来说，这比杀了她还难受。
“她凭什么？”
“凭她被你当众冤枉，凭她因为你的失误而可能影响整个团队的成绩。”我看着她的眼睛。
“林潇潇，秦少能给你资源，能给你开路，但他给不了你尊重。”
“尊重，是靠你自己赢回来的。”
“我……”她张了张嘴，眼泪在眼眶里打转，却倔强地不肯流下来。
这是我第一次看到她如此脆弱的样子。
愤怒、羞耻、不甘、还有一丝迷茫，在她脸上交织。
就在这时，评委的现场点评结果传了过来。
因为那个明显的失误，她们组的得分在所有队伍中垫底。
这个结果，成了压垮她的最后一根稻草。
她看着我，终于，用几不可闻的声音说。
“我……去道歉。”
她走到白薇面前，低着头，声音很小。
“对不起……是我错了。”
白薇愣住了，显然没想到她真的会道歉。
但林潇潇的下一句话，却让气氛再次降到冰点。
“不过，你也别得意。这次是我失误，下次，我一定会赢过你。”
说完，她头也不回地冲出了后台。
5
白薇显然不是个任人拿捏的软柿子。
林潇潇那句充满挑衅的“道歉”，彻底点燃了她的怒火。
在接下来的分组对抗任务中，两人被分到了同一组，成了队内竞争关系。
这一次的任务是原创歌曲表演。
林潇潇仗着自己有秦少这个后台，拿到了歌曲的C位和最多的歌词部分。
白薇被分到的，只有寥寥几句合音和伴舞。
这种不公平的分配，让白薇积压的不满彻底爆发了。
在一次小组内部会议上，当林潇潇再次对歌曲的编排指手画脚时，白薇直接把歌词本摔在了桌上。
“林潇潇，你除了会靠男人，还会干什么？”
“这首歌的C位凭什么是你？就凭你那车祸现场一样的唱功，还是你那幼儿园水平的舞蹈？”
白薇的话像刀子一样，又狠又准，句句都戳在林潇潇的痛处。
林潇潇的脸瞬间涨得通红。
“你有什么资格说我？你不过是个没背景没后台的穷鬼！你就是嫉妒！”
“我嫉妒你？”白薇冷笑，“我嫉妒你唱功不如我，跳舞不如我，还是嫉妒你除了秦少一无所有？”
“我告诉你，林潇潇，这个舞台是靠实力说话的。你今天能靠关系抢走我的部分，总有一天，我会凭我自己的本事，把你踩在脚下！”
说完，白薇转身就走，留下满室的尴尬。
林潇潇气得浑身发抖，抓起桌上的水杯就想砸过去，被我伸手拦住了。
“安蓝！你放开我！你看她那是什么态度！”
“她说的，有一句是错的吗？”我平静地反问。
林潇潇愣住了。
我把她的手从水杯上拿下来，看着她的眼睛。
“你的唱功、你的舞蹈，是不是不如她？”
“你拿到C位，是不是因为秦少？”
“她说的都是事实，你有什么可愤怒的？”
林潇潇被我问得哑口无言，眼圈又红了。
“可……可是她骂我！”
“因为你抢了本该属于她的东西，还不许人家发两句牢骚？”我拉开椅子坐下。
“林潇潇，职场不是你家，没人有义务惯着你的脾气。白薇今天能当面骂你，已经算君子了。”
“要是换个有心机的，表面上对你毕恭毕敬，背地里给你下绊子，你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我的话很冷，但却是现实。
她呆呆地看着我，似乎在消化我话里的信息。
这次，她没有再撒泼，只是默默地坐了下来，抱着膝盖，一言不发。
我知道，白薇的这番话，比我之前的任何说教都管用。
有些东西，只有从对手的嘴里说出来，才最伤人，也最能让人清醒。
我需要利用这次冲突，彻底改变林潇潇的“受害者”心态。
“想赢吗？”我问她。
她抬起头，眼神里带着一丝迷茫。
“想在舞台上堂堂正正地赢过白薇吗？”
她沉默了片刻，然后，重重地点了点头。
“好。”我站起身，“从现在开始，到公演那天为止，你的训练时间翻倍。”
“我会给你找全行业最好的声乐老师和舞蹈老师，24小时待命。”
“你不是觉得她靠实力吗？那我们就用绝对的实力，碾压她。”
那一刻，我在林潇潇的眼中，看到了一丝久违的火焰。
不是愤怒，不是不甘，而是真正的，属于竞争者的火焰。
6
接下来的两周，林潇潇像是变了个人。
她不再提什么“劳动法”，也不再抱怨训练辛苦。
每天第一个到训练室，最后一个离开。
声乐老师教到嗓子沙哑，舞蹈老师陪她练到腰都快直不起来。
她像一块海绵，疯狂地吸收着一切能让她变强的知识。
有时候练得狠了，她会一个人躲在角落里偷偷掉眼泪，但哭完了，又会像没事人一样继续投入训练。
我把这一切都看在眼里。
这个所谓的“00后整顿职场”的小刺猬，终于开始褪去她那身不合时宜的硬壳，露出了里面想要证明自己的内核。
公演的日子，很快就到了。
上台前，我帮她整理了一下演出服。
“紧张吗？”
她摇摇头，眼神却紧紧地盯着舞台的方向。
“安蓝。”她突然开口。
“嗯？”
“如果……如果这次我又输了呢？”她的声音里带着一丝不易察觉的颤抖。
我看着她，第一次，露出了一个发自内心的微笑。
“输了，我们就再赢回来。”
“只要你还想赢，我就会一直在。”
她愣了一下，然后转过头，没让我看到她的表情。
“谁……谁要你一直在了，自作多情。”
虽然嘴上还是那么硬，但我看到，她的耳根，悄悄地红了。
灯光亮起，音乐响起。
林潇潇和白薇，作为队内的双核心，站在舞台最中央。
这一次，林潇潇的表现堪称惊艳。
她的声音不再是车祸现场，虽然还带着一丝青涩，但情感饱满，高音部分也稳稳地站住了。
她的舞蹈，干净利落，每一个节拍都卡得精准无比。
尤其是那段她和白薇的对手戏部分，两人眼神交汇，火花四溅，充满了张力。
她不再是那个只会瞪眼撒泼的大小姐，她的眼神里有了内容，有了故事。
那是一种破釜沉舟的决绝，和一种渴望被认可的炙热。
表演结束，全场爆发出雷鸣般的掌声。
评委席上，一向毒舌的音乐制作人都露出了赞许的表情。
“林潇潇，说实话，我今天对你刮目相看。”
“我看到了你的努力，也看到了你的进步。你的表演，有灵魂了。”
最终的投票结果，林潇潇以微弱的优势，赢了白薇，拿下了队内的第一名。
宣布结果的那一刻，她站在舞台中央，聚光灯打在她身上。
她没有像其她练习生那样激动地哭泣，只是静静地站着，然后，深深地鞠了一躬。
台下的粉丝疯狂地尖叫着她的名字。
后台，白薇看着屏幕上的结果，脸色复杂。
她输了，输给了那个她最看不起的“关系户”。
但她似乎又不得不承认，这一次，林潇潇赢得堂堂正正。
我走到白薇身边。
“感觉怎么样？”
她看了我一眼，眼神里带着不甘，但更多的是一种棋逢对手的尊重。
“她很强。”她吐出三个字。
“你也很强。”我说，“但这个舞台，需要的不仅是实力。”
我以为，经过这次正面的胜利，林潇潇的道路会顺畅很多。
但秦少的一个电话，再次把一切都推向了失控的边缘。
“安蓝，干得漂亮！”电话里，秦少的声音带着掩饰不住的兴奋。
“下一场是总决赛了吧？我得亲自去现场，给我家潇潇撑腰！”
我的心，咯噔一下。
秦少要来现场？
这简直是公关灾难！
我好不容易才帮林潇潇扭转了“关系户”的形象，他这一来，岂不是把所有的努力都付诸东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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