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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是太子府最忠心的舞姬
我是太子府最忠心的舞姬,周旋于各种男人之间,帮太子收买人心。
就连他把我送给老皇帝,我都欣然接受。
旁人嘲笑我太贱,等太子夺势,肯定第一个踹了我。
我冷笑着给那人灌了杯毒酒:“蠢货,我想要的,从来不是那些没用的东西。”
后来老皇帝暴毙,夺位的却是太子的死对头晋王。
我看着身处地牢的太子,兴奋用刀削掉他的耳朵:“太子殿下,我这张脸,你真的不觉得熟悉吗?”
1
我十二岁被太子捡回太子府,因容貌出众,被培养成舞姬深得太子喜爱,也是他最得意的幕僚。
被他送给各种男人,拉拢人心收集情报,现在他要把我送进宫里,成为他父皇的女人。
太子肥腻的手掐住我下巴,问我愿不愿意。
我温顺垂眸,猫儿一样伏在他膝上:“序秋愿意。”
太子脸上荡开满意笑容,yín荡目光在我身上来回扫视,遗憾道:“你这么美,本宫却没享用过,真是可惜了。”
我身上下了毒,所有和我颠鸾倒凤的男人都活不长。
所以太子不敢碰我。
回了住处,我开始为进宫做准备,先用特殊的香料熏身,再用琼浆玉露泡澡。
能让我肤如凝脂,所过之处如百花盛开,芳香醉人。
同为幕僚的姐妹为我抱不平:“我听说那老皇帝半截身子都入土了,太子殿下把你送进宫,根本就没有考虑过你的感受,亏你还对他一片痴情。”
玉梳徐徐划过乌发,我在铜镜前摇头:“别这么说,自从殿下把快要饿死街头的我捡回家,我就视他为再生父母,心和人都是他的,愿意为他做任何事。”
藏于门外的暗卫,悄无声息离开。
我缓缓勾唇,就是要让太子全方位信任我。
我本名李幼言,五岁那年被赌鬼父亲卖给斗兽场。
想要活下去,就要从一群野嘴底下逃生。
我不仅逃,还用锋利的瓦片,尖锐的石头刺瞎野兽眼睛。
成了兽场内最有狠劲儿的孩子。
许多人为了看我,都豪掷百银。
兵部尚书刘岩,偶然看见我在不到百米的场内求生,心软买下我,给他的爱女当玩伴。
我本以为是换个地方求生,可第一次见面,皎月般的小姐就拿走我手里的残瓦碎石,心疼吹着我手心的伤口。
“女孩子家家不要这么粗鲁,以后没人会伤害你,你就在这里安心生活吧。”
跟着小姐,我第一次知道自己是个可以站着的人,而非牲畜。
小姐清丽如天上月,教我读书识字,跳舞作画。
我在刘府过了两年梦一般的舒心日子,身上的锐气渐渐褪去,也有了几分人样。
本以为会一直这样幸福下去,但噩耗总是猝不及防。
战事吃紧,当朝公主不愿和亲,皇后就抓了和公主有几分相似的小姐当替代品。
一直惦记小姐美色的太子听闻此事,和亲前一晚溜进小姐房中,玷污了她。
“与其便宜那些粗暴的羯蛮人,不如先给本宫爽爽,你放心,肯定让你欲仙欲死!”
第二日,受尽屈辱的小姐被绑上花轿,强行送到羯蛮和亲,遭受了更加残忍的折磨,没挺过三日就死了。
2
老爷状告皇后和太子无门,反倒被扣上贪污赈灾粮的帽子,落了个满门抄斩的下场。
被抄家前,老爷遣散了府上所有奴仆,我侥幸逃过一劫。
到现在我都没忘记小姐说的话,女孩子家家不要那么粗鲁。
所以我换一种方式,帮她和老爷报仇。
我顺利入宫,目标只有一个。
和妃子们争宠,努力往最高处爬,成为皇帝的至爱宝贝。
宫宴上,我跳了一曲苦练数年的惊鸿舞。
雪白的肌肤,艳红的舞衣,腰间的媚痣,脚腕的铃铛,还有散发香气的水绸,每一处都精心设计过。
我容颜夺目,尽情展现舞姿。
似一朵红灼灼的牡丹,开得艳丽又灵动,成功碾压在场所有妃子的风采,也勾了老皇帝的魂。
一曲舞毕,我抬起含了春水的眸子,柔柔看向眼睛发直的老皇帝,大着胆子上前为他斟酒。
一旁的皇后早就变了脸色,让宫人拦我,却被皇帝呵退。
我如愿喂皇帝喝了一杯酒,当晚就被宠幸。
事后,老皇帝酣睡,皇后身边的嬷嬷送来一碗避子汤。
我二话不说,接过喝了个精光。
嬷嬷意外挑眉:“想不到还是个明事理的,但你这副狐媚样子太碍眼,宫里留不下你。”
天还没亮,皇后就以为皇帝祈福为由,剪断我的长发,把我送到城外的尼姑庵。
我在尼姑庵待了整整三个月,被剪断的乌发重新长长,皇帝也没想起我。
这也难怪,皇帝后宫佳丽三千,又整日忙于政务,怎么可能会记着我这个只被宠幸过一次的小舞姬。
某天宫里来了个小宫女上香,绕到后院对我一顿冷嘲热讽:“丽妃娘娘还当太子殿下送了个什么样的绝色美人进宫,没承想是个废物,被睡过一次就无情抛弃,比那冷宫的妃子还可笑。”
丽妃也是太子的人,进宫三年只得了一个不痛不痒的妃位,再也爬不了更高的位置,已是弃子。
我看着宫女轻笑:“你信不信一个月之内,我就能让丽妃进冷宫。”
宫女顿时扬起巴掌:“呸,你算个什么东西,也敢口出狂言。”
我截住宫女手腕,一脚踹向她肚子:“我是什么东西不用你管,但你和你主子,没有几天好日子了。”
宫女吃了瘪狼狈离开,没过几日太后重病,皇帝来庵中祈福。
这其中肯定有太子的手笔,我编了个风筝,将当初献舞的水绸绑在上面,高高放起。
风筝飞到院子外面,水绸随风飘扬。
我气定神闲地等。
祈福的皇帝无意中抬头,看到天空中飘着一抹艳丽的红,霎时想起我,不顾身边人劝阻,顺着风筝来到我的住处。
一进院子,便见我长发微束,一身素衣坐在菩提树下,缓缓拨弄风筝丝线。
素净但明艳的脸庞,挂着两行清泪。
老皇帝心尖一颤,直直朝我走来:“美人儿,是谁把你困在此处?”
我幽怨往他身后看了一眼,缓缓摇头,泪珠落得更汹涌。
他身后站的位置,正是皇后。
皇帝沉了脸,心疼抱住我:“朕说怎么那夜过后,你就像镜中昙花再也寻不见,皇后,你心胸就这么狭隘,连个朕喜欢的女子都容不下?”
“陛下,您误会臣妾了。”皇后慌乱解释,“臣妾是觉得她舞姬的身份太腌臜,特意让她在此处带发修行,既为陛下祈福,也除一除身上的晦气,换个新身份再入宫服侍您。”
皇帝面色稍缓:“既然皇后想得这么周到,那这件事就交给你去办,朕要带美人儿回宫,封为爱妃。”
皇后眼尾微微抽动,嘴角绷着假笑,点头应好。
我重新入宫,但封妃之路没那么顺利。
3
皇后给我编了个医官侍女的身份,不少大臣都觉得太低微,一上来就坐妃位不妥当,纷纷上奏弹劾。
最后我只得了个六品宝林。
皇后私底下肯定笑得很开心,丽妃也派人过来羞辱。
我不予理会,默默为争宠做足准备。
虽然我色艺双全,但宫中从不缺美人。
今日生个病,明日唱个曲儿,皇帝分身乏术,来我这里的次数屈指可数。
今夜好不容易翻了我的牌子,听闻丽妃在宫路上扑蝶,又把人引了去。
“小主都盼皇上多少天了,那丽妃真是可恨,摆明了只敢抢比她位分低的宠。”服侍我的宫女雪莺愤愤不平。
“宫斗嘛,不这样还没意思了。”我也不恼,从妆匣里拿出一对金镯子,让雪莺偷偷送给皇帝身边的公公。
三日后我就得了机会,在皇帝处理政务的时候,披着斗篷溜进养心殿,一下扑进他怀里。
皇帝一开始不悦,但见宽大的兜帽下露出我未施粉黛,挂满泪痕的苍白小脸,一下就心软了。
“美人怎么哭成这样?谁欺负你了?”
“陛下,宫中闹鬼,序秋好怕。”我抱紧皇帝,轻声抽噎。
“胡说,好端端的怎么会闹鬼?”
“就是闹鬼,妾已经好几个晚上都没好觉了,急需陛下的龙阳之气护体。”我似娇似嗔。
皇帝点着我的鼻子大笑几声:“你呀,都快把朕勾成昏君了,但朕喜欢。”
一夜春宵后,皇帝说我让他找回了年轻时的自己,要升我的位份。
他去上朝,我在寝殿补觉,皇后带了一群妃子赶来。
她听闻我昨夜做的事,冷声斥我祸乱君心,要是不改一改这狐媚子性格,后宫难容,贬了我的位份,罚半年俸禄。
“皇后娘娘罚得太轻了,不让这贱人吃点苦头,她永远学不乖,来人啊,搬盆炭火来,让这贱人跪着长长记性。”丽妃自作主张。
皇后假模假样劝了两句,也就允了。
我咬牙在炭火上跪了三个时辰,膝盖灼得血里呼啦。
被雪莺搀扶着,才勉强上了床榻。
晚上皇帝翻了我的牌子,我故意藏起伤口,以身体不适为由,将他推去别的嫔妃那儿。
皇帝走后,雪莺给我伤口上药,急得直掉眼泪:“小主,您这是为何?”
我忍痛摇头:“我不想陛下为我担上昏君骂名,搅的后宫不宁。”
已经走远的皇帝突然又回来,看见我触目惊心的双膝,心疼又愤怒:“要不是朕多疑去而复返,竟不知你受了这么重的伤,你一个小小宝林,替朕想那么多干什么?”
皇帝问清事情的来龙去脉,夺了丽妃妃号贬为婕妤,罚了皇后一年俸禄,将我封为琼嫔,一下升了四阶。
这在宫中前所未有,不少嫔妃都上赶着巴结巴结,连皇后都差人送来两匹价值千金的流光云锦纱讲和。
只因她是继后,膝下只有一个公主,树太多强敌不好。
这些年她将公主视为心尖宠,护得极好,让我觉得讽刺。
她的女儿是宝贝,那别人家的女儿就不是了吗?
我用皇后送的云锦纱裁了两身衣裳,雪莺心细,问我用不用找人验过再穿。
我勾唇说不用,有毒才合我心意。
我穿着衣裳去见皇帝,献了段新编的舞,他对我更加痴迷,赏了不少宝物。
一时间我风光无两,许多嫔妃都选择和我结交,偏有人特立独行。
丽婕妤来了我的琼华殿,不请安也不喊人,抱着双臂嘲讽:“林序秋,你再得宠又怎么样?还不是太子送进宫的棋子,滚过那么多男人的床,没染脏病吗?”
“太子隐忍这么些年,已经迫不及待弄死陛下夺位了吧?是让你给他下毒,还是让你和他欢好时,一刀割了他的喉咙?”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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