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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免费
我怀孕三月时,老公傅沉年迷恋上了赛车,甚至开始夜不归宿,对我不管不问。
后来他带回一名受伤的女赛车手宋娇娇,用撞伤了她的理由要将她留在了家里照顾。
我不同意,他轻笑着摸着我的脑袋,“不要担心,我只是为我撞伤她的行为负责,你也不想你的老公是个不负责的男人对吗?”
可半夜我亲眼看见二人苟且在一起。
“傅总胆子真大,都敢把我带回家了。”
傅沉年暧昧的咬上宋娇娇的耳朵,身下用力一顶,“我这是为自己开车撞人的行为负责,怎么?我负责的不好吗?”
宋娇娇想说些什么,被傅沉年吞吃入腹。
“要不是我老婆怀孕,轮得到你?别闹到我老婆面前去,不然要你好看。”
我浑身冰冷彻骨,不敢相信眼前的一切。
可当我成全二人,消失在傅沉年的世界里时,他却疯了。
......
屋内的二人还在颠龙倒凤,丝毫没有注意到门口早已泪流满面的我。
宋娇娇的声音媚的勾魂,“傅总,总要给我一些好处吧,难不成我白白献身?”
傅沉年听罢,掐着宋娇娇的腰狠狠撞了几下。
“这不够?”
他的喘息声混着轻蔑的笑:“那等我玩腻了,再给你一笔钱滚蛋。”
宋娇娇突然按住他的肩膀翻身坐起,指甲深深掐进他后背:“傅总,我不想要钱,我想要一场婚礼。”
“我们偷偷的办,你老婆不会知道的。”
傅沉年眼底闪过不耐,伸手想把人按回去,却被宋娇娇推开。
她嘟着嘴,撒娇道:“你老婆现在怀着孕,根本满足不了你,我不一样,我能让你欲仙欲死。”
“你要是不答应,往后每个漫漫长夜,你就抱着你的乖老婆独守空房吧!”
傅沉年盯着她裸露肩头的红痕,喉结滚动了两下。
“成交,但你给我安分点,别在婚礼上搞小动作,我可还没给她办婚礼呢。”
宋娇娇笑得花枝乱颤,踮脚勾住他的脖子,两人又开始了翻云覆雨。
门外的我指尖死死攥着门把手,指节泛白到失去血色。
还记得刚怀孕时,傅沉年也曾把我圈在怀里,下巴抵着我的发顶轻笑。
那天他亲手炖了燕窝,笨拙地用小勺喂我,眼底的温柔能溺死人。
他说等孩子安稳了就补办婚礼,要让我成为最风光的傅太太。
可当我三个月来反复提起婚礼的事,他却以工作太忙推脱。
甚至不耐烦地斥责我揪着形式主义不放。
可如今,宋娇娇撒了个娇,他就松口答应了。
原来不是不在乎形式,只是不在乎给我的形式。
我下意识地将手覆在隆起的小腹上,眼泪砸在手背上,冰凉刺骨。
傅沉年,你连我们的孩子都不要了吗?
心口的窒息感越来越重,我踉跄着想要逃离这令人作呕的地方。
可脚下突然绊了一下,身体猛地向前扑去。
书房门被撞得敞开,屋内翻云覆雨的声响戛然而止。
傅沉年猛地回头,当看清地上的我时,他瞳孔骤然收缩。
2
傅沉年慌忙将我从地上抱了起来,眼神躲闪,“老婆,你怎么在这?”
泪水顺着脸颊滑落,我哽咽的问道:“傅沉年,你们在干什么?”
宋娇娇慢条斯理地裹上睡袍,走到傅沉年身后,脸上挂着虚伪的笑容,柔声说:“傅太太,实在不好意思,我出车祸后,腿一直疼,傅总正帮我揉腿呢,可能是我忍不住叫了几声,吵到你睡觉了吧?真对不起。”
她说话时眼神瞟向傅沉年,带着一丝挑衅的意味。
我没有看她,只是定定地看向傅沉年,眼泪还在不停地往下掉:“傅沉年,你告诉我,你们在干什么?”
傅沉年避开我的目光,伸手想帮我擦眼泪,被我偏头躲开。
他有些无奈,语气温柔:“老婆,娇娇说的是真的,她总是腿疼得睡不着,我就想着帮她揉揉能好点,你别介意,她毕竟是个病人。”
我闭上眼,任由眼泪滑落。
相爱近七年,这是傅沉年第一次对我撒谎。
见我不语,傅沉年伸手揽住我的肩膀,声音放得更柔了:“好了老婆,我最爱你了,怎么会做对不起你的事呢?”
“娇娇是因我受伤,我多照顾她一下是应该的。”
我还想说些什么,却被宋娇娇的吃疼声打断。
她捂着自己的腿弯皱起眉头,脸上露出痛苦的表情:“傅总,我的腿又好疼啊,感觉比以前肿了……”
傅沉年一听,二话不说就松开我,转身走到宋娇娇面前。
“哪里疼?我带你去医院。”
他抱着宋娇娇,动作轻柔得仿佛抱着稀世珍宝。
离开时,自始至终没有再看我一眼。
我孤零零地站在原地,看着他们离去的背影,心痛至极。
刚才他说最爱我的话语还在耳边回响。
可我知道他早就不爱我了。
前些日我孕吐到虚脱,他却在外面和宋娇娇赛车狂欢。
我半夜腿抽筋疼得睡不着,想叫醒他帮忙揉揉,他却不耐烦地挥手让我自己处理,说怀孕的女人都这样。
傅沉年终究是溺了,我和他终究是走到了尽头。
他一夜未归,我也一夜未眠。
太阳初升时,我拿着拟好的离婚协议,去赛车基地找他,我知道他一定在那。
等他签下离婚协议后,我会离开。
刚走到休息区附近,就听见几个穿着赛车服的年轻人聚在角落说笑。
“沉哥对宋娇娇是真上心啊,昨天半夜还带着她去医院复查,可我记得娇娇的腿不是沉哥撞的啊,不是她自己摔的吗?”
“这你就不懂了吧,沉哥不放心娇娇,故意编的理由骗嫂子的,他就是为了把娇娇养在身边!”
“可不是嘛,娇娇和沉哥多般配,那个黄脸孕妇我看着都倒胃,哎!我跟你们说,有人看到娇娇去买验孕棒了,说不定也怀了沉哥的孩子......”
后面的话我没再听下去,只觉得心口像是被一只无形的手狠狠攥住,连呼吸都带着疼。
我低头看着自己微微隆起的小腹。
多可笑。
我拿出手机,预约了流产手术。
刚提交完预约,身后突然传来引擎启动的低吼声。
我回头望去,赛车里正是傅沉年。
我刚想朝那边走去,就看到,宋娇娇坐到了他的身上。
手指勾着傅沉年的脖颈,仰头吻了上去。
3
阳光刺眼,他们在车里吻得难舍难分,宋娇娇的手甚至大胆地伸进傅沉年的衬衫里。
傅沉年没有推开她,反而侧过身加深了这个吻。
周围的喧闹仿佛瞬间静止,我只能听到自己心脏碎裂的声音。
我深吸一口气,一步步朝那辆赛车走去。
走到车门边时,我抬起手,轻轻敲了敲车窗。
傅沉年猛地回神,侧脸的潮红还未褪去。
当他看清车外的我时,瞳孔骤然收缩,脸上的情yù瞬间被惊愕取代。
他慌乱的将宋娇娇按到车座下,缓缓摇下车窗。
我还未开口质问,傅沉年便自顾自的解释了下去:“老婆,你怎么来了?娇娇的腿昨晚复查说恢复得不好,我就在医院陪着她了,早上基地开门,我过来帮她拿些东西……”
我看着他慌乱的模样,心里觉得无比可笑。
七年的感情,到最后连一句像样的谎言都编不圆。
我没有拆穿,只是扯了扯嘴角,露出一抹比哭还难看的笑:“是吗?那她的腿确实该好好养着。”
傅沉年见我没有追问,明显松了口气。
我没在剁手什么,将手里的离婚协议往前递了递,声音尽量保持平稳,“公司那边送过来一份紧急合同,说是需要你马上签字,我想着你在基地,就直接送过来了。”
我不敢看他的眼睛,怕自己下一秒就会控制不住眼泪。
这份承载了七年爱与痛的协议,此刻却要被我伪装成一份无关紧要的合同。
傅沉年没有怀疑,伸手就要去接。
就在这时,一只涂手轻轻搭在了傅沉年的大腿上。
傅沉年猛的拿摊子盖住,可他不知道,我早看见了。
那只手的主人似乎还嫌不够,指尖甚至暧昧地轻轻摩挲了一下。
傅沉年浑身一震,他几乎是条件反射般地迅速接过我手里的协议签好,连看都没看内容一眼。
签完字后,他把协议塞回我手里,语气带着明显的催促:“好了签完了,你赶紧回去吧,路上注意安全,我这边弄完就回家陪你。”
我捏着那份签好字的协议,点点头,没有再说一个字,转身就走。
回到家后我开始收拾东西,我将自己的衣物一件件叠好放进行李箱,动作平静得像在收拾别人的东西。
那些傅沉年送我的礼物、我们的情侣装、甚至他求婚时我穿的裙子,都被我一股脑塞进了另一个纸箱子里。
不知过了多久,门锁传来转动的声音。
傅沉年回来了,脚步轻快,甚至带着哼歌的调子,脸上还残留着未褪尽的春光。
他一进门就看到跪在地板上收拾行李的我,眉头微微一皱:“老婆,你收拾东西干什么?”
我没有抬头,只是指了指脚边那个装满旧物的纸箱子,声音淡淡地:“这个箱子里的东西没用了,你帮我丢到楼下垃圾桶吧。”
傅沉年走过来,弯腰拎起箱子,掂量了一下,脸上满是疑惑:“这里面装的什么啊?这么沉。”
他正要掀开,被我拦住:“都是一些没用的旧物,留着也占地方,丢了吧。”
傅沉年虽然不解,但还是拎着箱子转身朝门口走去。
我看着他的背影,看着他即将把那个装满回忆的箱子拎出家门,喉咙里涌上一股腥甜,声音轻得像叹息:“傅沉年,是你亲手把我们所有的东西都丢掉了。”
4
收拾好东西后,我就去医院打掉了孩子。
摸着扁平的肚子,我知道这七年彻底结束了。
离开诊室,我忽然收到了宋娇娇的短信。
“傅太太,上午在赛车里的场景看得还清楚吗?”
短信内容带着毫不掩饰的挑衅,“沉年心里早就没有你了,识趣点就该早点离开,不然我还得大费周折的赶你走。”
我盯着屏幕上的文字,还没完全理解她话是什么意思,候诊区的大门突然被人猛地推开。
傅沉年一脸怒容地冲了进来,“沈知夏,你到底想干什么!”
他一把攥住我的手腕,力道大得几乎要捏碎我的骨头,“我就多陪了娇娇一晚,你就派人把娇娇的赛车烧了,你怎么这么恶毒呢?”
周围的病人和医生纷纷侧目,窃窃私语声像针一样扎进我的耳朵。
“这女人怎么这么恶毒啊,动不动就把人车烧了。”
“病人也欺负,恶心。”
“这种妻子还留着干吗,是非不分。”
我看着傅沉年眼底的怒火和失望,心脏像是被巨石压住,连呼吸都觉得疼。
他连一句解释都不肯听,就认定是我做的。
“我没有。”
我的声音很轻,却带着一丝绝望的疲惫。
“不是你是谁?”
傅沉年的眼神更冷了,,“除了你,没有人会这样对娇娇!”
他猛地将手机摔在我面前,屏幕上是宋娇娇缠着绷带的手臂。
“娇娇现在还在急诊室,她腿伤没好又添新伤,她是病人!你怎么就不能好好对她?”。
我看着他护着宋娇娇的模样,看着周围人指指点点的目光。
突然笑了,笑得眼泪都流了出来。
“道歉是吗?”我擦掉脸上的泪,目光平静地看着他,“好,我道歉。”
傅沉年愣住了,似乎没想到我会这么轻易答应。
我和傅沉年去了急诊室,鞠躬给宋娇娇道歉。
宋娇娇眼中飞快地闪过一丝得意,随即换上委屈的表情,柔弱地开口:“傅太太,你别听沉年胡说,我知道你不是故意的,赛车烧了就烧了,只要人没事就好,你不用道歉的。”
我不想争论,淡淡笑笑,没有说话走出了病房,回头看向还在柔声安慰宋娇娇的傅沉年,轻声问:“傅沉年,我可以离开了吗?”
傅沉年这才回过神,眉头皱了皱,目光忽然落在我的肚子上,像是才想起什么,疑惑地问:“你怎么会在医院?”
我摸了摸自己平坦的小腹,那里曾经孕育过一个小生命,如今却只剩下一片冰凉。
我扯了扯嘴角,语气随意得像是在说别人的事:“孕检。”
傅沉年眼神里闪过一丝不易察觉的复杂情绪,似乎想说些什么关心的话。
可没等他开口,病房里就传来宋娇娇痛苦的呻yín声:“沉年,我手好疼啊……”
傅沉年的注意力立刻被拉了回去,他连忙转身走到病床边:“怎么了?是不是绷带太紧了?我叫医生来看看。”
他一边说着,一边小心翼翼地查看宋娇娇手臂上的纱布,动作轻柔得仿佛在呵护一件稀世珍宝。
过了好一会儿,他才想起门口的我,头也没回地说道:“你先回家吧,好好休息,别想太多。”
我站在门口,看着他围着宋娇娇忙前忙后的身影,苦笑着摇了摇头,转身离开了医院。
从今天起,傅沉年和宋娇娇的世界,再也与我无关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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