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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 免费

为了锦衣玉食的生活,我利用海王竹马的消息。

在一次酒宴结束后偷溜进了他二哥的房间,准备借种上位。

哪知搞错方向,和他号称冷面阎王的大哥一夜缠绵。

就这样,我成了他的地下情人,借助他的势力帮助家族转危为安。

完成使命后,携巨款死遁享受人生。

却在公海玩男模时重新遇见了他。

一、

我曾想过未来某天会遇到霍景钊,但没想到未来来得比想象中更快。

男人西装笔挺地坐在正对面,双指夹着筹码一下下轻敲桌面,视线一瞬不瞬地望过来。

充满无声的压迫。

明明带着面具,我却有种自己被看光的窘迫感,根本不敢对视回去。

只在心里不断安慰自己,“怕什么,光凭一双眼睛,霍景钊不可能认出来”。

毕竟,我整个人,无论是身材还是穿着打扮,都与过去天差地别。

从前听闻霍景钊喜欢清纯白开水系小美女,我特地换了着装风格,还减了十多斤让自己再瘦些,营造一种清冷柔弱感。

可现在嘛。

大波浪,热辣性感的鱼尾裙。

心情好食欲佳,从前瘦缩水的部位全部回归正常,身材更加曼妙婀娜。

清纯小白花爆改妖艳蛇蝎女,有木有?!!

我爸妈见了都不一定认得出来,更何况一个前情人。

想到这里,我稍稍安下心来。

将手中的筹码推出去,静等荷官发牌。

对面的人跟随下注,然后向后靠了靠。

冷不丁开口说:“苏小姐看着面善,我们是不是在哪里见过。”

我抬眸,对上他锐利直白的视线,故作漫不经心地笑了笑:“这话烂掉牙了,好多追求者都这样和我搭讪过。”

调侃且不作正面回答。

霍景钊垂眸点起一根烟,隔着薄雾看着我,继续道:“你很像我夫人。”

唇边的笑僵在脸上。

夫人?

只保持肉tǐ关系的夫人?

他是怎么好意思说出口的?

就算三年前关系最融洽的时候,我对霍景钊来说,顶多是个还算满意的地下情人。

他只负责干活,半句多余的话都没有。

我们能睡两年之久,全靠我撒娇卖乖耍赖。

床上也足够奔放。

亲亲、抱抱、举高高,只要他一个眼神,我就知道要怎么配合。

什么“哥哥抱我“”我不行了”“别,我受不了”,不要钱似的往外蹦。

秉持没有男人不喜欢外表清纯、内里火辣这一套。

只有霍景钊没听过的,就没有我到了床上不敢说的。

不过霍景钊很少回应,有时候嫌弃我太聒噪,还会蹙眉低头堵住我的嘴,掐着我的腰用力:

“收着点力气,一会儿别又喊累。”

这是身为他夫人的待遇?

那活该他这么久都找不到老婆。

若不是他资源给的不含糊,苏氏慢慢东山再起,老娘早就撤退了。

我蓦然陷入回忆。

直到霍景钊的声音再次响起,才回过神。

他手上夹着烟,接过一张牌道:“说来惭愧,我守着夫人的骨灰盒哭了三年都没有发现,原来骨灰像石灰一样,时间久了居然还会结块的。”

取牌的动作微微一僵,霍景钊会哭?

怎么可能?

我就没见过比他更淡漠清醒的人,连濒临极限时都能面不改色地接电话,手臂骨折照样可以掐着我的腰索取。

他会因为我难过掉眼泪?

呵。

哪怕是一滴,我都跟他姓。

霍景钊再揭开一张牌,朝我轻笑了下,洁白的犬齿莫名让人脊背发寒:

“你说,这人的骨灰怎么会和生石灰一样呢?”

我附和着干笑两声,随口敷衍:“可能您夫人骨骼比较清奇吧……”

夭寿啦!没想到霍景钊已经强悍到把骨灰盒留在身边三年。

如今穿帮了,也只能硬着头皮继续演下去。

霍景钊闻言,不置可否地按熄了烟。

将手中剩下的牌丢出,轻飘飘说了句“是我输了。”

随即站起,转身离开。

二、

霍景钊并不是特地来找我的。

公海,邮轮。

众人前来的理由众多。

有人为了寻欢作乐,比如我。

有人为了生意谈判,比如霍景钊。

他故意吊对方胃口才上桌找些事做,好巧不巧撞见了我。

若是我转身就跑,那和贴着他的脸说我是苏文漪没有区别。

况且,霍总出手阔绰。

彩头够我一个月每天不重样地点两个男模。

加之霍景钊在我的印象里,无论做什么都很厉害。

和这样的人做对家,更能激起人的胜负欲不是吗?

我就喜欢挑战高难度。

不然当初睡错人,也不会情不自禁将错就错了。

可惜这次,有点失望。

商战中无往不利的天之骄子,居然就这么轻易输了?

原来他也不是全能的。

我有些得意,含笑收下所有筹码,留在原位继续下一轮游戏。

但不知道是不是刚刚那一局花光了今晚的运气。

之后我的手气开始急转直下。

就在我手中的男模预约券只剩下个位数时,搭子秦柯社交归来,坐回了我身边一直空缺着的位置。

他乖巧地接过侍者送来的葡萄汁放在我手边,探头问我玩得怎么样?

刚好小赢一局,眉眼都舒展了些。

我心情颇好地揉了揉他的头发,“有你这个幸运星在,姐姐自然无往不利。”

重新下了注,这次让秦柯帮忙取牌换换手气。

我搭着他的手臂看牌。

可没过多久,本能作祟,我忽然有种被野兽盯住的危机感。

下意识环顾四周,抬眸时刚好与立在二楼包厢围栏边的霍景钊视线相撞。

离得有些远,男人面具后面的神色模糊,但目光中的锋芒锐利如寒箭。

我感到情况似乎不太妙。

下意识挪了挪座椅,距离秦柯远了些。

可依旧感到如芒在身。

没办法,为了保命我只好找了个借口去洗手间逃避。

结果出来就看见了在转角抽烟的霍景钊。

嘈杂的人声被厚实的墙壁阻隔,男人的声音愈发低沉轻缓:

“Twyla?我刚刚听到那位先生这样称呼你?”

“他是苏小姐的男伴?”

“或是,男友?”

我故作镇定地对着镜子简单理了理头发,“霍先生说笑了,男人这么多,吊在一棵树上多无趣呀。”

“是吗?”,镜中的霍景钊沉下眸光,“那苏小姐喜欢什么类型的?”

不是,他在干嘛?

玩暧昧游戏?

不是说在守着夫人的骨灰盒哭吗?

我顿时有些烦躁,不过脑得敷衍回应:“倒没什么特定要求,不过要身材好、长相出众,够乖、够温柔、够听话、不黏人的狗狗型而已。”

霍景钊轻“呵”一声,将半燃的烟捻灭丢进身旁的垃圾桶里,“这么巧,我夫人也喜欢这一挂的。”

我愣了下,猛然意识到自己说错了话。

之前住在一起时,我曾沉迷一部仙侠剧,说什么都要熬夜追完。

结果最终被等得不耐烦的霍景钊扛回了床上。

他抱着我坐起身时难得耐着性子问了句题外话:“不就是中式虚幻童话,有什么值得熬夜看的?”

我忍着喘息,故意气他:“男主高大帅气、温柔体贴、乖巧听话,我最喜欢这种大狗狗类型了。”

觉察到手下的肌肉绷紧,又抬臂挂住他的脖颈,撒娇勾引:“哥哥今天也温柔点好不好?”

当晚,男人难得温柔又狠厉,劲儿劲儿地格外带感,着实让人难以忘怀。

只是没想到当时下意识胡诌的话居然被霍景钊记了这么久。

这下我终于有点慌了。

借口忘记拿东西急急忙忙往外走,根本没注意到地毯交叠产生的凸起。

脚下一滞,我整个人十分不优雅地朝前趔趄了去。

幸好被霍景钊拦了下,才没摔成狗吃屎。

男人的手扣在腰间,身上熟悉的木质香如有实质般环绕住我。

他偏头靠近,仿佛开始一个久别重逢的拥抱。

只是传进耳中的声音平静中带着令人战栗的暗涌。

“苏小姐若是有朝一日遇见了我夫人,烦请转告……”

“若是被我抓住,我一定让她再不能从床上下来。”

三、

那一瞬间,我感觉霍景钊认出我了。

可他只是将我扶起,十分绅士地勾起一抹笑。

随即放手,款款离开。

我不明白他的意思。

从过去到现在,睡过再多次,我也摸不透他。

心有余悸地回到赌桌上,拿起手边的葡萄汁一饮而尽。

因为走神,我根本没有发现之前喝完的葡萄汁已经重新满杯。

也没有察觉秦柯在我喝下果汁的一瞬,身体有些不自觉的僵硬。

夜深了,赌场里的人逐渐增多,室内空气愈发闷热。

我烦躁到没了继续玩乐的心思,打算到甲板上透口气。

站立的瞬间,身体激荡的暖流才让我意识到不对劲。

而当秦柯十分殷勤地揽住我的肩,故意将我往光线昏暗、人影寥落的区域带时。

一切已经再清晰不过。

我以为喂了几个代言,足够让小明星心甘情愿陪我一段时间。

没想到,他想要的更多。

说实话,睡过了霍景钊这样的极品,很少有人能调动我的情绪。

若不是秦柯皮相还不错、演技勉强合格,就那个差到爆的白斩鸡身材,我还真没胃口找他作陪。

偏偏有人贪得无厌,居然算计自己清心寡欲的金主。

走到一处偏僻角落后,秦柯勾着我肩头的手开始不老实地向下游移。

他不断贴近,再贴近。

原本清亮的声音带上了紧张激动的颤栗:

“苏苏姐,外面风大,我帮你暖暖好不好?”

夜风凉爽,月色宜人,一切被拿捏得刚刚好。

适合引人将错就错。

我踮起脚抬手搭在他肩两侧,凑到他耳边呵气如兰:“外面冷,还是房间里舒服。”

说着,将一张房卡缓缓塞进他的西裤口袋,“我最喜欢衣柜里那套酒红色的,直接拿去你房间吧,我过去等你。”

男人的眸子瞬间沉了下来,手躁动留恋地在我背后揉按了几下,才退后几步快速离开。

人彻底消失在舱门,我唇角的笑加深了几分。

这么急不可耐,就让你好好享受一晚。

取出手机发了几个消息,特地嘱咐发些照片过来后,我迅速朝秘密电梯赶去。

体内的热流一浪高过一浪,视线已经开始恍惚。

我只能不断深呼吸勉强稳住步伐,避免经过的人发现异样。

身处公海,发生什么都不为过。

还好只有极少的SVIP有资格搭乘秘密电梯进入特定包厢。

只要及时赶到,就是海阔天空。

我紧抓这根稻草,煎熬许久终于找到了电梯。

清脆的抵达声令人愉悦。

可是好死不死,里面有人。

我深吸口气,拼命忍住就快溢出唇边的喘息,快速走进电梯。

可刚按下楼层,忽然被人抓住了手腕。

电流自两人相触的肌肤传至全身。

我控制不住两腿一软,险些瘫坐在地。

愤怒抬头,我倒要看看哪个不长眼的在这个节骨眼惹姑奶奶。

只是看清那人后,身体更软了。

霍景钊?!他怎么在这里?真是冤家路窄。

似乎觉察到了我的不对劲。

霍景钊蹙眉用手揉按了下我的手腕:“你……发烧了?怎么这么热?”

居然还趁人之危!

身体的火烧得更旺,就要隐藏不住。

我先一步反扣住他的手,待和他同行的人识趣离开。

才声露丝丝哀求:“霍先生,我……方便进来说吗?”

霍景钊的手不自觉收紧了下,而我再等不了,直接将他拽进电梯。

门关上的瞬间,我半掀起脸上的面具,对准熟悉的唇吻了下去。

助兴的药,自娱自乐多无趣。

趁机吃点好的,才不算浪费。

四、

房间湿腻,闷得人透不过气。

刚刚太急,完全忘了开空调换气。

此时热潮退却,感官复原,我开始觉得闷热难耐。

偏偏身体已经变成一滩烂泥,再难挪动半分。

抬手轻戳了戳身前的男人:“哥,去把空调打开好不好?”

霍景钊从我胸前抬起头,轻撞了下问:“你确定吗?”

我手撑着他的肩,离身下的火炉远了些:“已经热得喘不过气了,快去。”

说着想离开,方便他去找开关。

可我忘了霍景钊在床上向来恶劣。

他居然就直接这样抱着我朝门边走去!

体内原本沉寂下去的yù huō再次躁动起来。

我双腿勾住他的腰,受不住诱huò再次不安分地撩拨。

房间昏暗,粗重的呼吸声愈发清晰。

霍景钊抱我抵在门边,缠绵强势的吻仿佛要将人拆吃入腹。

邮轮在大海中孤独漂流,雪白的浪花一下下拍打船身。

撞击、裹挟、席卷,直至毫无抵抗之力,开始随波逐流。

最后任由海浪一下一下推它抵达远方。

一切短暂又漫长,大脑搅乱成一团糨糊,我早已记不清时间。

只记得自己勾着霍景钊,换了一个又一个位置。

脸上的面具也不知丢到了哪里,可无人在意。

再一次停下喘口气时,霍景钊抬手抚上了我的眉眼,声音依然冷静沉着:

“苏小姐,我们这样算什么呢?”

算我很爽,算你倒霉?

即便累得连拍开他手的力气都没有。

可比起回答这种无聊问题,还不如选择继续。

掌心顺着对方濡湿的胸膛划过腹肌,然后继续向下。

我故意挑衅地问:“哥哥,还行不行啊?”

男人没有回答,只将我重新抵在沙发靠椅旁,以实际行动证明自己还很行。

当我再次濒临崩溃,一口咬住霍景钊肩膀呜咽流泪时。

包厢的门突然被人敲响了。

懒散的男声钻进房间,带着一如既往的漫不经心。

“苏苏,你那招太仁慈,根本不够他吸取教训。”

“我已经把人送给几个嘴馋的小鸭子了,保证他明天醒来痛改前非。”

“你怎么样?要我帮忙吗?”

说着,声音中不自觉带上了几分笑意:“放心,我不在乎你生过孩子。”

我放开霍景钊一瞬紧绷的身体,对他笑了起来。

说话的人他再熟悉不过。

那是他同父异母的弟弟,霍景泽。

促成我和霍景钊这段孽缘的罪魁祸首。

五、

霍景钊也算说到做到。

虽然包厢里没有床,但我确实连站都站不稳。

裙子已经被撕烂,穿上更显春光旖旎。

没办法,霍景钊只好抖开自己皱成一团的西装外套裹住我,然后抱起连脸都露不出来的我打开了门。

透过残留的缝隙,我看到倚在墙边把玩着打火机的霍景泽一瞬惊讶,随即慢慢站直了身子。

“大哥?你怎么在这里?”

说着他的视线下意识挪向霍景钊胸口。

脸色缓缓沉了下来。

反观霍景钊的声音依旧冷静,完全没有被弟弟一直隐瞒的愤怒。

“碰巧过来谈生意。”

落下几个字,他抬步离开。

但没走多远又停下,沉声道:“小泽,对你大嫂,玩笑要适可为止。”

说完再不停留,将我带回了自己的房间。

霍景钊的房间很大,视野也很好。

清晨我双手撑着落地窗,就可以看到缓缓升起的朝阳和平静而又汹涌的海面。

只可惜来不及多欣赏几秒,就被人扣着下颌转过头去接吻了。

直到邮轮抵港前,我就没从霍景钊的房间出去过。

我上船本就是为了找乐子,现在不过是换了种形式。

况且暴露后我脸皮厚了许多,反而比从前放得开和享受。

两人居然更加默契、合拍了些。

可以说是很愉快的体验了。

船上的最后一个夜晚,当我腿软得瘫跪在地毯上时。

霍景钊坚实的胸肌紧贴上我的背。

一手扣着我的下颌让我仰头看向窗外皎洁的月色。

另一只手缓缓与我撑在落地窗边的手十指相扣。

低声微喘着问我:“苏文漪,这几年你有没有想过我?想过孩子?”

想过吗?按道理是应该想过的。

可一切本就是因为我意有所图,不是什么光彩的事。

索性尘封起来再不想了。

霍景钊现在问起,也不过是一贯高傲的人被甩有些不甘心罢了。

所以这个问题,我不想回答。

我恍若未闻,拉过他的手放在唇边。

一根一根吮吻过后,媚眼如丝地转眸看着他问:

“霍总会在港城留多久?”

他居高临下地任凭我一下下吻过,没有说话。

眸色比窗外的大海更深沉。

我并不在意,只将话继续说完:

“有需要,可以随时来找我。”

至于其他的事,没什么好谈的。

他有他的恋慕,我有我的生活。

我没必要为他的不甘心买单。

六、

只是,霍景钊早已不是三年前的他。

原以为这样刺激他后,两人可以挥挥手说拜拜。

没想到下了船,他直接将我打包带走了。

居然还用我说过的话堵我的嘴。

“不是说有需要随时找你吗?我随时都有需要。”

我转头看向站在宾利边,刚刚还在帮我搬行李的霍景泽。

眼神示意他过来帮忙。

可他好像突然傻了,没有丝毫反应,就眼睁睁看着我上了霍景钊的劳斯莱斯扬长而去。

真不愧是我贪生怕死的好朋友。

要不是车里人的手臂像铁钳一样牢牢箍住我的腰,我绝对要打开车窗朝他比两个中指,并祝福他全家。

不过既来之,则安之。

既然逃不脱,怎么也要嘴贱恶心他几句。

我故意当着司机的面往霍景钊怀里蹭,手指绕着他胸口画圈圈。

“霍总想我陪,怎么开价呢?”

霍景钊根本不在意这些小把戏,反而将我整个人抱坐到腿上,冷静提问:

“你想要多少?”

真给?那我就不客气了。

我笑着拍了拍手:“我的价格可不低,霍总阔气。”

“友情价五百万,陪你一个月怎么样?”

霍景钊打开后排的私密隔断,随后抬手,指尖自我的耳垂划过脖颈、锁骨,转到胸前又继续向下。

四处点火时还一脸漫不经心:“五百万,胃口不小。”

我不满地哼了声,扣住他越来越过分的手:“不想给就别乱摸。”

彼此太过熟悉,我哪里最敏感他再清楚不过。

可经不起这种撩拨。

“给了钱就可以?”,他反手扣住我的手,将人拉低在耳边轻语,“怎么干都行?”

我额抵在他肩头,偏头笑:“行。”

“想怎么玩都可以。”

“这样啊…”,霍景钊忽然勾起一个似嘲似讽的笑。

说着抬起我的脸,有些冷漠无情地微眯着眼道:“那脱吧。”

“就在这里。”

劳斯莱斯平稳行驶在闹市中。

霍景钊的声音在逼仄的空间中锐利又清晰,带着恶劣的试探:“苏文漪,我要在这里,搞坏你。”

车里?也不是没玩过,只是从前要么在别墅地下停车场,要么在深夜无人的路边。

没想到几年不见,霍景钊倒是比从前放得开了。

此时退却就是认输。

我心一横,直接脱了身上的外套。

然后按顺序,是上衣、内衣。

只是刚掀起上衣一角,就被人制止了。

“只要有钱,就这么迫不及待吗?”

霍景钊垂眸呢喃,仿佛被逼着脱衣服的人是他。

我莫名其妙,有些不耐烦地反问:“到底脱还是不脱?”

“后悔了麻烦路边停车,谢谢。”

霍景钊死死攥着我的手:“不着急,先穿一会。”

“到了地方,也没什么穿上的机会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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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6/16 7:25:22