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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我是当红小花林语溪的御用替身。
不仅替她拍戏，还替她上床。
白天林语溪和异性拍摄亲密戏份，晚上严苛就会把我压在床上狠狠折磨。
我哭着求他放过我，严苛却狞笑着舔舐我唇上的血。
“秦苒，做替身就敬业点，你哭起来不像她。”
我以为就算养条狗，时间长了也多少有点感情。
但严苛为了哄林语溪开心，竟然在我流产第二天就将我推去演风月片。
他甚至亲自掌镜，坐在摄像机前欣赏我被人假戏真做的戏码。
我终于认清，原来在他心里，我连狗都不如。
看着我残破的身体，严苛眼中露出嫌恶，嘲讽我怎么还有脸活着。
可他不知道，现在的每分每秒都是我生命的倒计时。
1
“咳咳咳……”
浓烟弥漫的火场里，我被绑在椅子上，烟熏得嗓子火辣辣地疼。
为了更好的拍摄效果，帮林语溪拿到奖，大导演严苛坚持火场真实拍摄。
但他不舍得林语溪涉险，于是将我五花大绑扔进火场。
模糊的视线里，严苛亲自将林语溪送回保姆车，眼底的温柔都溢了出来。
“傻瓜，这里这么危险你跑出来干嘛？等替身替你走完火场戏，我来接你。”
眼泪流下，世界恢复清明。
也让我清晰地看到严苛视线转回看到我时，那令人窒息的冷漠。
我垂下眼睫不敢再看，但胸腔中的那抹酸涩怎么都压不住。
大火愈演愈烈，呼吸开始变得困难，求生的欲望让我忍不住开口。
“严……导演，我可以先出来吗？火太大了。”
其他工作人员也应声附和。
“导演，要不先停一下吧，今天风大，火烧得太快了。”
严苛调试设备的手一顿，神色冷漠。
“秦苒，认清自己的身份，这点苦都吃不了做什么替身？”
“谁心疼她就替她进去，这场戏对语溪很重要，搞砸了你们谁能负责！？”
不知道想到什么，他突然玩味地笑了笑。
不怀好意的视线落在我身上。
“秦苒，开个价吧，你不是为了钱什么都能卖吗？”
……
现场安静得落针可闻，所有人表情复杂地看着我。
心脏猛然收紧，我难堪地低下头。
是啊，在严苛眼里我就是一个为了钱可以出卖一切的女人。
毕竟当年我就是为了十万元不要脸地给严苛下药，爬上了他的床。
“轰隆隆！”
电光石火之间，房屋顶梁突然塌陷，直直地向我砸下来。
一瞬间所有人都慌了神，在他们发怔时，一个身影突然冲进火场。
“秦苒！”
2
竟然是严苛。
我瞪大双眼隔着火海与他对望，心跳越来越快。
他没注意我的反应，只是捂着口鼻冷静观察现场情况。
还好刚刚的房梁砸歪了。
但我的左半边身子还是受了伤，尤其是胳膊血肉模糊。
反应过来的众人也都上前帮忙，候场的洒水车开进来开始灭火。
严苛审时度势，趁火势变小一个跨步来到我身边，将我打横抱起向外跑。
四周一片嘈杂，我却只能听到严苛如雷的心跳。
难道他也会担心我吗？
一阵微妙的情绪在心底攀升。
就在快要出去时，身后却传来一道娇弱的呼救声。
“严苛哥哥，救我。”
竟然是林语溪，不知道什么时候她也跑进了火场。
“嘭！”
果断，利落，不带一丝犹豫。
严苛直接将我扔在地上，转头焦急地跑向林语溪。
“小溪别怕，我在。”
左半边身子直接砸下来，我似乎听到了骨头碎裂的声音。
我蜷缩着身子疼得满头冷汗，连动动手指的力气都没有。
此时严苛再次冲出来，他小心翼翼地护着林语溪，看都没看我一眼，径直从我身上跨了出去。
还好其他几个工作人员发现了我，弄来担架将我抬了出去。
因为拍摄危险戏份，现场都会备有救护车。
几个人准备将我向里边抬，刚打开车门就被一声怒吼喝退。
“蠢货滚出去！不知道小溪受伤了吗？她要是感染我要你们陪葬！”
我疼得嘴唇发白，被砸的胳膊骨头已经露出。
我自虐一样颤抖着向里望了一眼。
只见林语溪小鸟依人地窝在严苛怀里。
严苛紧张地捧着她不过擦破皮的手掌，如临大敌。
我弯了弯唇角，才发觉对严苛还抱有期待的自己是多么愚蠢。
“对不起严导，我们现在就走。”
严苛不耐地朝我看来，但注意到我身上伤势时，瞳孔微微放大。
几个帮忙的听了我的话正打算将我抬出去，担架却被严苛一把拉住。
他皱着眉，看着我欲言又止。
林语溪突然娇声呼痛。
“严苛哥哥，小溪的头好晕，手好疼。”
严苛瞬间回神，将车钥匙扔给一旁的副导演，嘭的一声关上车门。
“送她去医院。”
……
我的左手骨折，接下来都在医院度过。
严苛一次都没有来过，但每天我都可以从娱乐新闻里看到他和林语溪，他们每一个甜蜜瞬间我都没有错过。
出院那天，剧里的男主陆远突然跑来探望我，并坚持送我回酒店。
我有些意外，毕竟我们连话都没说过几次。
但实在推拒不过便上了对方的车。
我刚进房间，黑暗中突然被一股大力拉住抵在门板上。
不由分说的吻瞬间落下。
我拼命挣扎，熟悉的声音在耳边响起。
“是我。”
严苛再次凑上来，不安分的手掌在我身上游走。
他身上林语溪的香水味是那么浓烈，熏得我想吐。
“我累了，今天可以放过我吗？”
严苛的动作顿住，他打开灯看到我发红的眼，愣了两秒，接着一阵嗤笑。
“秦苒，我才几天不在你就勾搭上了陆远，就这么饥渴吗？”
“他……能满足得了你吗？”
我脸色苍白，紧紧抿着唇。
腥甜的血丝渗出，我没想到在严苛眼里我竟然是这么下贱。
我的沉默让严苛更加不满。
他粗暴扛起我像丢垃圾一样扔在床上，一把扯掉我身上的衣服，欺身压上来。
“秦苒，你别做梦了，陆远什么家世背景你知道吗？像你这种货色给他提鞋都不配。”
说完严苛不顾我的挣扎，疯了一样地强行进入。
整个过程没有任何欢愉，是完完全全的折磨。
我红着眼一口咬在严苛的肩膀。
他掰着我的下巴与我接吻，迷恋地舔舐我唇上的血。
“秦苒，当了婊子就别立牌坊。”
粗重的呼吸打在耳畔，最后严苛压着嗓子释放。
在我耳旁吐出几个字就沉沉睡了过去。
“小溪，我爱你。”
我第一次恨自己听力这么好。
丝丝缕缕的苦楚像丝线一样从四面八方包裹我的心脏。
严苛手中握着线，不停收紧、切割，欣赏我的痛苦。
眼泪缓缓滑落，我闭上眼。
睡吧，睡着就不会再痛了。
3
严苛不知道抽什么风非要送我去剧组。
我下车时，男女主都已经做好妆发，所有人一脸诧异地看着我。
林语溪愣了一瞬，紧接着双眼含笑地握着我的手。
“秦苒姐姐，还好你没事，都怪我，如果不是严苛哥哥太担心我，怕我惊恐症发作让你替代我，你就不会受伤了。”
陆远也上前关心我，甚至伸出手替我拂去耳边的碎发。
“如果这么美丽的脸蛋被毁了，那简直是暴殄天物。”
我不自在地侧过身躲过，脸红了几分。
严苛见状瞬间皱紧眉头，拿起身边的厚外套披在林语溪身上，冷冷开口。
“小溪你太善良了，她就是个替身，就算被烧死都是她该做的。”
我紧紧捏着手心，指尖嵌进掌心都没发觉。
晚上，严苛再次把我堵在门口，不管不顾地在我身上发泄着。
“秦苒，你就这么喜欢发sāo，全天下的男人你都要勾引个遍是吧？”
我的身体像死鱼一样没有任何反应，闻言反而忍不住嗤笑了一声。
严苛停下动作，恶狠狠地钳着我的下巴。
“笑什么？”
我迎着他的视线瞪了回去，脸上还有未干的泪痕。
“严苛，你不会爱上我了吧？”
严苛动作一顿。
“我勾引别人正好不用缠着你了，你不应该求之不得吗？”
此刻我们身体交缠，呼吸间都是彼此的味道。
但下一刻，严苛双手掐向我的脖颈。
“骚huò，你做梦，全天下的女人死光了我也不会爱上你。”
空气越来越稀薄，肺部想要爆炸一样难受。
我的眼泪滑过脸颊，滴落在严苛掌心。
严苛像是被眼泪烫到一样匆忙松开手，黑着脸翻身下了床，冲进卫生间。
他洗完澡准备离开。
我依然浑身赤裸地躺在床上，淡淡出声。
“之前说好了，我明天开始请几天假看病。”
严苛停下动作，表情怪异地看了我一眼。
“不行，明天安排了重要的骑马戏。”
我跑下床扯过严苛的衣袖。
“我早就和你说过要请假，我现在不能拍骑马戏……”
严苛不在意地一把甩开我，我狠狠撞在墙上。
他眉宇间皆是不耐。
“别发疯，明天是难得一见的好天气，最适合拍摄这场戏，你懂艺术吗？耽误了剧组拍摄和小溪得奖，你拿什么赔？”
嘭的一声房门被关上。
我缓缓瘫倒在地上，低头轻轻抚了抚隆起的小腹。
宝宝，原来明天是个好天气啊。
4
自从严苛被我设计和我上了床，他每次做完都会看着我吃下避孕药。
但我前一阵发现，我竟然怀孕了。
我知道我和严苛之间没有未来，所以我早早就预约了流产手术，想安安静静地送宝宝离开这个世界。
但没想到，就连这也成了奢望。
我骑在马上，手心沁满冷汗。
今天早上醒来，腰腿部止不住地酸软。
跑了几圈后，小腹坠痛感也不断加剧。
我无数次举手想要暂停拍摄，严苛都视而不见。
直到浑身快要脱力时，他终于听到他喊了卡。
而我刚想下马时，不知道怎么回事马却突然受惊奔了出去。
几乎瞬间，我就被它甩下滚到地上。
马蹄狠狠踢在我的肚子上，鲜血刹那顺着我的腿间流下。
撕心裂肺的痛，将我彻底淹没。
严苛的手机突然响起，是他给林语溪设置的专属铃声。
“严苛哥哥，今天身体好不舒服，呜呜呜你可不可以来看看人家。”
严苛挂断电话利落地转身离开，从始至终没有关心我分毫。
陆远跑到我身边，焦急地帮我拨打了急救电话。
晕倒前我安静地望着湛蓝的天空，万里无云，微风和煦。
确实是个好天气啊，好到不适合告别。
我轻轻抚摸着剧痛不止的腹部，“对不起宝宝……”
过了几天，等我再次醒来已经躺在病床上。
我摸了摸扁平的肚子，眼泪瞬间滑落。
是妈妈没用，不仅保护不了你，还让你走前遭遇这种痛苦。
我扶着墙壁踉踉跄跄地走了出去，想要找医生问问能不能见到宝宝最后一眼。
路过VIP区却突然捕捉到一抹熟悉的身影。
是林语溪，她戴着帽子口罩，身边还跟着一个戴着金链子的男人。
那人我在一次酒局见过，是黑白两道都闻风丧胆的雷霆集团老大雷涛。
林语溪怎么会和他走在一起？
我好奇地跟上两人，只见他们径直走向了妇科手术室。
见左右没人，林语熙摘下口罩，苍白的小脸上挂满泪珠。
她扑进雷涛怀里，哭哭啼啼地抽噎。
“涛涛哥哥，人家好怕，怎么办？”
雷涛漫不经心地滑着手机，摆摆手招呼医护人员上前拉林语溪。
“宝贝不是说好了吗？现在还不能曝光，哥哥都是为了你好。乖，去把手术做了，一会哥哥带你去吃大餐。”
我震惊地向后倒退一步，没有注意撞上了拿着药瓶的护士。
哐的一声，玻璃碎了一地。
“谁？”
5
林语溪慌慌张张地戴上口罩，朝我这边看来。
还没等她反应过来，身后突然窜出一堆记者对着她和雷涛的方向一拥而上。
“语溪你怎么会穿着手术服出现在妇科，是怀孕了吗？孩子爸爸是谁？”
“麻烦看一下镜头，林小姐，是有了男朋友吗？和我们一起分享一下好消息吧。”
在看到记者的一瞬间，雷涛的保镖就已经护着他从紧急通道离开，只留下林语溪一个人面对着记者的长枪短炮。
她捂着脸被逼到墙角，浑身都在发抖。
“没有我没有……别拍了求你们……”
我站在圈外，努力想要过去帮帮忙却怎么也挤不进去。
千钧一发之际，一个高大的人影一把将我推到地上。
他像头发怒的豹子，疯了般冲进人群，将林语溪紧紧护在怀里。
“都给我滚！”
我狠狠跌在地上，下边传来撕裂的剧痛，一摊鲜血在身下晕开。
林语溪看着我身上的衣服愣了两秒，紧接着扑进严苛怀里，害怕地大哭起来。
“呜呜呜，严苛哥哥，语溪什么都不知道，是秦苒叫我来的。”
我不可置信地抬起头，看到严苛表情空了两秒。
接着他死死地盯着我，眼底的怒火仿佛要将我点燃。
“秦苒，亏我好心来看你，你真让我恶心。”
闪光灯瞬间对准我。
“她不是林语溪的替身吗？怎么穿着妇科病号服，难道真如林语溪说的是她设计陷害？”
“我查到了病历，确实是她做了流产手术！原来未婚先孕，乱搞男女关系的是她，亏林语溪对她那么好让她成为自己的御用替身，她竟然恩将仇报。”
我难堪地想要站起来却疼得根本站不住，只能狼狈地在地上爬，像狗一样四处躲避。
地上，手上，身上，到处都是鲜红的血。
“各位，你们不是想要劲爆新闻吗？我可以给你们。”
严苛的嗓音冷得像是淬了冰，他闲庭信步地走到我面前，堵住我的去路。
不顾我的求饶和恐惧，一把揪起我的衣领。
他抬起下巴，将我的脸直接怼在镜头前。
“各位，记住她的脸，你们现在看到的就是娱乐圈第一荡妇，给人下药爬床的婊子秦苒。”
我被扔在床上，手脚都铐上锁链。
那天过后我就被严苛关在地下室，几天滴水未进。
严苛坐在导演椅上，冰冷的镜头直勾勾地对准我。
“秦苒，知错了吗？”
我的牙齿都在打颤，虚弱地抬起头。
“严苛，我说过了我没有陷害林语溪，那天她是和雷霆集团的雷涛一起去的……”
“闭嘴！”
震天的怒吼让我浑身一颤，严苛跨坐在我身上死死掐着我的脖颈。
“都这个时候了还在说谎诬陷小溪，看来你是不见棺材不落泪。”
他大手一挥，门口走进了几个全身赤裸的男人。
每个都膀大腰圆，浑身脏兮兮。
“啊啊啊……”
我害怕地闭上眼，冷汗从额头一滴滴滑落。
“怎么样？秦苒，这些是我为你精心挑选的男演员，我要为你亲手拍摄一部震惊中外的片子。”
我脑子嗡的一声，恐惧令我浑身都在发抖。
“你……你说什么？”
“严苛，你不能这么对我，我才刚刚失去我们的孩子！”
严苛轻轻擦去我眼角的泪，露出嘲讽的笑。
“野种没就没了，谁知道那是你和哪个野男人搞出来的？我可是每次都看着你吃的避孕药。”
他不紧不慢地掏出一条黑丝，缓缓蒙在我的眼睛上。
“别这么惊讶，秦苒。你不是嫉妒小溪吗？我现在就亲自掌镜，专门为你拍摄一部片，把你捧成最红的脱衣女星，怎么样？现在开心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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