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公带我去他青梅的写真馆拍生日照，我却听见隔壁试衣间男女激烈的喘息声。

“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她助听器在我这儿，听不见的……”

我下意识摸上耳朵，是空的，我能听见了。

“唔……没想到你竟然真能狠下心把她送到我二叔床上，不后悔吗？”

“有什么后悔的，只要你能在宋家过得好，老婆而已，又没你重要……”

心猛地一颤，原来那天我被施虐至流产不是意外。

而此时角落里的男人正拿着相机对我讪笑，今天的摄影师竟是他！

既然如此，陆归帆，你这么不想要我这个老婆，那就别要了。

……

生日这天，老公带我去他小青梅开的写真馆拍照，我挑了件露肩礼服裙进试衣间。

结果刚进去没多久就听见隔壁传来一阵男女的喘息声。

一瞬间，我整个人都僵住了。

男声我再熟悉不过，是与我rì夜共枕的老公陆归帆。

而女声是刚才甜甜喊我姐姐的宋芷晴——他的小青梅。

里面的动静越来越激烈，炽热暧昧的浓烈气氛似乎要透过墙穿到我这里。

“嘶——别咬这里……你不怕她听到呀？”

宋芷晴夹着嗓子细声娇嗔。

“想叫就大声叫出来，她助听器在我这儿，听不见的……”

陆归帆嗓音沙哑，带着一股说不出的诱huò。

我下意识摸上耳朵，是空的。

助听器不知道什么时候被他摘下了。

而我，竟然能听见了。

一时间，悲愤和喜悦交织，脑子一团糟，我有些无法呼吸。

不知道这究竟是上天给我的奖励还是惩罚。

“唔……没想到你竟然真能狠下心把她送到我二叔床上，不后悔吗？”

“有什么后悔的，只要你能在宋家过的好些，老婆而已，又没你重要……”

我浑身冰冷，心猛地一颤。

原来那天我被侵犯施虐至流产不是意外！

那晚是陆归帆新项目完成的庆功宴。

因着怀孕我胃口不好，全程只喝了他递给我的一杯果汁。

不多时脑子变得昏沉，当时以为只是孕期嗜睡。

迷迷糊糊中意识到被一个陌生男人带到酒店，可是全身上下无力挣脱不开。

再醒来只记得下体撕裂的剧痛和满床单的鲜血。

我流产了……

陆归帆得知后抱着我撕心裂肺的痛哭，发誓要让他付出代价。

可最终因为各种原因不了了之。

他待我如初，上班前给我做早饭，下班回家带花给我……

在我经历那件事后也没有丝毫芥蒂，温存后察觉我情绪不对会拥着我柔声安慰。

“我们还会有孩子的，不要再流泪了，我会心疼的。”

“无论你怎样，我都爱你……”

我以为一切都没有变。

可原来，早就变了。

听着不堪入耳的声音，我蹲下蜷缩成团，使劲捂住耳朵，努力压抑着哽咽的哭声。

可眼泪却不受控制地涌出，泪水模糊了整个世界，我被困在小小的试衣间，任凭痛苦撕扯。

为什么要在今天！为什么能听见！

“背部这么大的疤，那天化妆舞会的柱子砸下来一定很疼吧？”

陆归帆语气满含心疼。

“不疼的，只要你好好的，我做什么都愿意。”

化妆舞会？

印象中只有高三的那场成人礼最后是以化妆舞会形式举行的。

可那天救他的分明的是我啊。

为了救他，我头部遭受撞击失去听力。

他竟然以为是宋芷晴吗？

紧接着是一波又一波的撞击和浪叫。

不知过了多久隔壁的动静才停歇。

我颤颤巍巍站起，重新调整情绪换好衣服。

一出来就看见宋芷晴没骨头似的倚在陆归帆身上，二人衣衫凌乱。

见我出来后，他一把将宋芷晴推开。

被推开她也不恼，反而笑吟吟地望着他，语气甜得令人发腻。

“帆哥，你刚刚好厉害，再摸摸我嘛……”

“别胡说了！”

“你紧张什么，她又听不见。”

一瞬间，他整个人放松下来，话里带着挑dòu。

“等晚上你过来，我好好补偿。”

我用力攥了下拳头，故作轻松道。

“老公，我的助听器在你那里吗？进去换衣服才发现不见了。”

陆归帆点点头，正欲给我带上。

“不用，我自己来。”

我别开脸，掩下心里的厌恶，调整好助听器后就对着宋芷晴绽开一个笑容。

“那接下来的化妆就拜托宋小姐了。”

就算老公出轨，也要漂漂亮亮的过生日，毕竟钱不能白花。

却没想到睫毛美瞳一样不落的宋芷晴将我化成了阴间纸扎人。

我两眼一黑。

“不行，给我重化！”

“姐姐，真对不起，跟帆哥他们平时粗糙惯了，我都不怎么化妆，给别人化也不太会……”

“不会化妆你开什么写真馆？还有，知道不会为什么不请个化妆师？”

“我在招人了，可是你的脸……确实很难化，就算找了明星化妆师效果也不行。”

她语气委屈，怯生生看了陆归帆一眼。

“老婆，人家新开业不容易，你多体谅体谅晴晴。”

陆归帆一看我俩马上要吵起来，立刻出来当和事佬。

“我体谅她？谁来体谅我，难道我要顶着这副鬼样子拍照吗？”

“你也不看看你的脸，长成这样怎么不怪你爸妈？都说了不好化，为什么非要为难她？”

他训斥完我后，对着宋芷晴好一番安慰。

我微怔，伸手摸向右侧太阳穴的红色斑块，不大却很惹眼，这是自我出生时就有的胎记。

可他曾经分明说这是我被天使吻过的痕迹。

我苦涩一笑，心底的那股酸楚涌上了喉间。

“陆归帆，你终于说出你的心里话了。”

他欲揽上宋芷晴肩膀的手顿住，似乎意识到自己口不择言。

“文君，对不起，我不是那个意思。”

“我就是一时气糊涂了，原谅我好不好，你不喜欢我们就不让她化了……”

陆归帆大步跨过来拥住我，声音紧张。

我感受到他双臂的用力和身体的颤抖。

像高二时我们被恶意锁在无人储藏室相拥的那个晚上。

那时他是令人嫌恶的私生子，我是遭人唾弃的丑女。

我和他像两只阴暗的老鼠在黑暗里抱团取暖。

他说，“就算世界将我们遗弃，我们都不要放弃彼此。”

陆归帆，是你先放弃了我。

“好，那就请宋小姐帮我卸妆吧，我自己化。”

我重新给自己画了个完美的妆，陆归帆盯着我有些失神。

“你今天真漂亮，老婆。”

“是吗？那你喜欢化妆后的我还是素颜的我？”

“都喜欢，不论你变成什么样子，只要是你，我都喜欢。”

他目光真挚，语气坚定，好似我是他的唯一。

可我知道他在撒谎。

就像精致妆容下掩盖着丑陋的红斑，而他的甜言蜜语下隐藏着虚情假意。

我只是笑笑，没有说话。

“姐姐，那我现在带你去拍摄吧？”

宋芷晴一副亲热的模样作势过来要挽着我的手。

我侧身假装撩头发避开，应了句好。

她的手僵在原地，眼里闪过一丝不悦。

宋芷晴带着我们上了二楼。

“二叔，这是帆哥……的妻子，今天来拍生日照的。”

“姐姐，他是我二叔，也是我们这里的摄影师。”

宋芷晴眨巴着眼睛介绍起来。

“小帆老婆，还记得我吗？咱俩也是深入交流过的关系，放心吧，叔叔我肯定把你拍的跟仙女似的。”

他是个头发稀疏有着啤酒肚的中年男人，绿豆似的小眼睛在我身上滑腻腻的滚了一圈，张口就大放厥词。

我僵立在原地，是那天的男人。

噩梦般的记忆席卷而来，我颤着声音开口。

“陆归帆，我们回家好不好……我不想拍了。”

一听这话，宋二叔当即发火。

“小帆，你老婆脾气还挺大，她不拍老子还不想拍呢！一个臭娘们还敢拒绝我。”

“当初要不是我，你个毛头小子早就不知道死哪去了，现在发达了，连你女人都敢跟我甩脸子了……”

陆归帆神色一变，立马弯腰道歉，还不忘谴责我。

“二叔，您消消气，她被我惯坏了，一身臭脾气，真是对不住……”

“李文君，别使小性子，二叔可是我们的长辈，快跟他道歉！”

不，陆归帆。

他是你的长辈，不是我的。

你竟然要把我送给他第二次吗？

“陆归帆，我都说了，我不想拍，一点都不！”

我提高音量扯着嗓子大吼。

他冷着一张脸看我，目光寒凝，毫无半分情愫。

“不就拍个照吗，你到底在矫情什么？”

说着便强硬压着我上半身给宋芷晴二叔鞠躬道歉。

“是啊，姐姐，来这里不就是要拍照的嘛。”

宋芷晴在旁边煽风点火。

他抓着我的肩膀，俯身在我耳边轻声说。

“如果不拍，这个月你爷爷的医药费就没了。”

我瞳孔骤缩。

陆归帆，你竟然用爷爷来威胁我。

半响，我才艰难开口。

“好……我拍。”

“这才对嘛，拍个照而已，我又不会吃了你。”

宋二叔眼睛一亮，伸手就边扯着我去场地边说。

“你虽然床上活一般，身材可是顶级，那晚一见我就知道怎么拍……”

刺眼的灯光下，他一会儿将我裙摆高高撩起，一会儿让我跪爬在地上……

仿佛我不是在拍什么生日写真，而是在拍低俗的色qíng片。

我胸口闷痛，强烈的屈辱感令我感到窒息。

可很快，我变得麻木，像破布娃娃一样任他摆弄。

几次瞥向旁边的陆归帆，他脸色一次比一次黑，表情阴沉的要滴出水来。

我讽刺一笑。

陆归帆，原来你也会在意啊。

在宋二叔第三次触碰我的胸部，将礼服往下拉的更低几近走光时，他终于忍不住了。

“二叔，拍摄辛苦您了，我们晚上还有事儿得先走了。”

“哦，对了，之前您托我买的股票高涨，过几天钱会打到您账户上。”

宋二叔停下了动作，眼里冒出精光。

“股票？还是小帆你眼光好啊，哈哈。”

“不得不说你女人滋味还行，主要手感不错，有福气啊，小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