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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免费
1
我是镇国将军独女,凭父母赫赫战功甚至以身殉国成为摄政王妃。
因不小心伤了将我孩儿推进冷湖的小妾,夫君将我送去郊外医馆当医女。
“动不动伤人,好似畜生,就送去学一学人性。”
在医馆待了一月,白日充当救人的药仆,晚上是被人喂药肆意玩弄的药奴。
“这可是摄政王玩过的女人,滋味肯定好。”
“听说还曾是镇国将军独女呢。”
“哈哈,药得毫无意识,还是清醒着更有意思些。”
终于在我意志混沌不堪时,被人带回了摄政王府。
夫君看着我温顺的模样满意不已。
直到我当众跪着脱光所有衣服,露出谄媚讨好姿态,毫无为人理智。
他才悔得落下泪来,“阿姝,你怎么了?!”
......
我被带回摄政王府,丫鬟把我领到冷湖小亭旁。
小亭内不断传出暧昧的声响,直到我的膝盖发麻,祁潇和元姨娘才从小亭出来。
祁潇吃惊地怒斥,眼里闪过一丝心虚,“你回来多久了,怎么没人通报?”
元姨娘缓缓走出,看到我,状似惊讶地“呀”了一声,“姐姐,你别误会,王爷伤口突然有恙,这才迫不得已在小亭修整。”
说话间脸色微红,神色半遮半掩,令人遐想连篇。
我不语,只是屈膝行礼,不料站久了膝盖麻痹,一下软了腿。
祁潇箭步过来扶住我,触到我浑身的伤口,我经不住“嘶”了一声。
他紧张道,“怎么了,可是哪里不舒服?”说着便要掀开我手臂处的衣裳。
“姐姐还是一如既往的娇气呢,真羡慕姐姐,从小就是被宠着长大的。”
“姐姐不过站了一会,王爷便紧张得不行……要是我也能被王爷这样爱着就好了。”
祁潇上下扫视了我一眼,见我面色如常,“荞姝,本事渐长。”
“不就是在医馆待了一个月嘛,至于这么娇气,刚回来就搞这些有意思吗?”
他不知道的是,我在医馆被喂药,各种感官被放大,微弱的风刮过都能使我颤栗不已,疼痛更是加倍。
而外皮更是被改造的特殊,从此只能呈现出微微泛红,只因来医馆的客人在床榻间格外喜爱。
他一下把我摔在地上,我咬牙忍住,口腔内泛出血腥味。
“姐姐怎么不说话,是不是还在怪我……?”元姨娘一下靠进祁潇怀里,拿起帕子擦不存在的眼泪。
我被送进医馆后,白日被割腕放血,晚上就当药奴试药,百般折磨之下,已经不能正常说话,留有一丝神志已是万幸。
“我……”唇齿间费力,才能挤出一个字来,我想说,我没有,但是徒劳。
“姐姐别怪我了,你离开这些日子,我可想你的紧呢。”说话间,她向我走进,状似亲昵地拉住我的衣服。
“还有小世子,也是,非常,想你呢。”我对上她威胁的眼神,明白她的意思。
我如今唯一放不下的,只有钰儿了。我顺从地低下头,为她理了一下鬓发。
祁潇满意点头,对我说,“这些日子钰儿都是元娘带着的,我看倒也合适,以后钰儿就放元娘那里养吧,你刚从医馆回来,若是没学好,还要再回去,可别教坏了我的亲生儿子。”
我瞳孔一缩,看向元姨娘,她朝我笑着,满眼地恶意,“王爷放心,我定好好教养小世子,不叫他受一点委屈。”
“不知姐姐在医馆可否委屈,世子想你的紧,总是哭着闹着要找你,我本想带他去医馆找你的。”
她加重了“世子”和“医馆”的咬字,低头悄声对我说道,“不听话的话,把你儿子也送去医馆。”
医馆的日子暗无天日,作为将军之女的我进去都九死一生,何况不过七八岁的小孩。
我浑身颤抖,忍不住跪下求她,膝盖磕在地上,手紧紧抓住祁潇的衣袖却说不出话来。
祁潇冷淡地看了我一眼,“又装什么呢?”
“有什么可委屈的,本就是你伤了元娘,更何况我已打点好一切,左不过受人两句冷话,也好叫你长个教训。知道下次不可再凭自己出身随意动手于别人。”
我想辩解,然而唇舌像被大石块狠狠压在原地,“她……”
转头对上元娘眼神,满眼威胁,她用嘴型说了小世子三个字。
我缓缓冷静,吞咽下满口的鲜血道,“奴……不敢。”
祁潇厌恶地甩袖,“真是没完没了,来人,把夫人带回去冷静冷静。”
2
丫鬟领着我走,我只看着脚尖不敢抬头。
一整月不见天日,周围人来人往,我克制不住地感到恐惧。
“夫人,王爷说,您以后便睡柴房。”
我顺从地走进,幽冷的环境让我好似一下回了医馆,心里竟有股莫名其妙的踏实感。
一只手伸向我的衣服,我被吓得后退,摔在柴堆上。
“夫人,您怎么了?奴婢服侍您更衣。”丫鬟吓得跪下,一边把手伸向我。
我吓得大叫,一下失去了理智。
仿佛回到了刚入医馆那日,祁潇带着元姨娘离开,我被人绑在木桩上,四面八方伸来男人的手,把我从头到脚侮辱了个遍。
一旦我挣扎反抗,就是破空而来的鞭子。
药效作用下,我逐渐失去神志。
等醒来,我已是浑身青紫。
“不……”我啊啊地叫唤,舌头依旧不听使唤。
祁潇闻讯赶来,满脸震惊地看着我,心疼地单膝跪下。
将我强硬搂在怀里,擒住我的四肢不让我伤害自己。
“阿姝,阿姝,怎么了?”
“你别这样,我会心疼。”
他的手好似医馆的木桩,令我更加害怕,我惊恐大叫。
“快叫大夫!”
旁边传来嘤嘤啜泣,“姐姐……是我错了。”
“我不该这么对你,可就算这样,你也不用演这样一出戏。”
“姐姐……我会自己离开王爷的。”
丫鬟略有震惊地看向元姨娘,显然被话语憾住。
而祁潇怔愣住,松了手,我以为自己逃脱了噩梦,渐渐平息。
祁潇却误以为我被戳穿后心虚。
“晏荞姝,我真是看错你了。”
“怎么,以为这样我就会心疼你?放过你?”
“做了错事就要认罚,这么报复元娘有意思吗?”
他站起来,搂着元娘细声细语地哄着。
大夫上前,祁潇冷笑道,“既然你装个没完,那就让大夫好好看看,你到底有什么问题。”
元姨娘僵住,“王爷,大夫毕竟是外男,还需顾忌夫人名声呢。”
“晏荞姝!你看看你怎么对元娘,元娘又是怎么对你的!”
“来人,把屏风搬过来。”
彼时,摔在柴堆上已令我痛的大脑崩溃,更何况刺激起我不愿面对的记忆,身心俱疲得无力说话,眼皮快要合上。
大夫隔着一层屏风和薄纱,看不到我浑身伤痕,脉了许久,欲言又止,最后只是叹气道,“老夫医术有限,竟看不出夫人身上问题,大概夫人只是心神难安……”
“晏荞姝,大夫都已断言,你苦肉计演上瘾了是不是?”
我无力起身,祁潇怒道。
“你真是一点委屈都受不得是不是,医馆也教不好你,既然如此,从今日起,你便去元娘房里伺候。”
“不体会体会别人处境,你是永远也不知道别人的难处。”
柴房的地上满是碎石子,肉tǐ与神经痛得我只能喘息,逐渐失去了意识。
3
“来人,帮我们的王妃醒醒神。”
一盆冷水砸在脸上,将我从噩梦之中拉出。
元姨娘站在我面前,倨傲地对我笑道,“王妃,噢不,应该叫你……低贱的,药,奴。”
“奴隶就要有奴隶的自觉,主人让你休息了吗?”
我被丫鬟拖着丢到她面前。
她拿脚踩在我手上,狠狠碾压。
“听闻镇国将军之女耍得一手好枪、舞得一手好剑,既能上阵杀敌保家卫国、也可冠绝天下舞姬征服内外。”
“嗤,不过是出生比我好罢了。”
“现如今,还不是在我的脚下。”
痛意将我的神智扭曲,我被丫鬟压着为她敲腿、敬茶、洗脚。
轻了、重了、冷了、热了、刚好、都是一巴掌。
祁潇不在。
他永远也不在我身边。
我恍惚间忽然意识到,即使在,也是站在她那边。
那么,从前的承诺算什么呢?
我昏厥又醒来、醒来又昏厥。
逐渐感觉身体微微发热,似是药瘾发作。
我拿起簪子扎进自己的手臂,以期获得清醒,可惜只是徒劳。
祁潇来了,元姨娘要我伺候。
我站在一旁不声不响,规矩地行着丫鬟礼仪,尽力克制着逐渐猖狂的药瘾。
祁潇挑眉,眼里闪过一丝满意,“如今可知他人不易?”
“是。”我咬下舌头,艰难答道。
他伸手为我挽发,却被我下意识躲过,我满额汗水。
“怎么流这么多汗?”转身想叫大夫,却又看见元姨娘委屈地看着他,把帕子都揉皱了。
“姐姐她……”
“你又装是不是?”祁潇对我大吼,我没有办法再回他,下意识地恐惧让我跪在地上,我以为他至少能关心一下我。
不料他竟然扇了我一巴掌,“善妒至此,竖子难教。”
“既然爱装,就让你装个够,你就跪在这,跪到元娘满意为止。”
“王爷……姐姐她受不住的。”元姨娘拿起帕子柔弱地倒在祁潇身上,用起伏用力挤压着他。
“元娘不必心软。”祁潇说完,满目欲色。
我伸出手抓住他的衣摆,想叫他帮我拿药,他以为我想求情,毫不犹豫地抱着小妾朝床榻走去。
不多时,传来水声碰撞。
这对药瘾发作的我无疑更是一种刺激。
我的灵魂呐喊着不要,我是堂堂镇国将军之女,哪怕咬舌自尽,也绝不肯作毫无尊严的事。
可我死了,钰儿怎么办?
他会不会跟我一样,被贱人害得凄惨。
精神拉扯间,我没了体力。
被药性控制,走进那吱呀晃动的床榻,衣服散落。
祁潇突觉一丝凉意,发现我竟贴了上来,双目失神,一时震惊不已。
而后迅速反应过来,“阿姝?”
“阿姝!你怎么了?醒一醒,别吓我。”
他明媒正娶的阿姝怎么可能做出这样低贱之事,往下一看,竟全是伤痕。
满目青紫,不堪入目。
一瞬间心疼得难以呼吸。
“姐姐何必如此。”
“我知道自己不配爱着王爷,可元娘不过想让王爷开心罢了,哪怕是一丝欢愉。”
“姐姐竟连这一丝机会也不肯给么,既然如此,我也不怕告诉王爷真相。”
元姨娘哭着扇了自己一巴掌,吸引得祁潇注意。
而我只顾顺从直觉寻找着冰凉处,攀爬、啃咬。
“王爷,那是王妃找人画上去的。”
“若是真的,触碰时的疼意必然使人清醒,若是假的……”
祁潇推开我,怀疑地皱眉。
清醒时疼痛于我是百倍,然则药瘾发作时,却欢愉百倍,甚至可忽视疼痛。
是那些见不得人的下作药,日日夜夜灌入导致的。
我脸颊划过一丝泪,却始终挣脱不出药瘾网罩。
祁潇摁压,却见我依旧一片迷蒙诱人之色,他眼里闪过欲望,又迅速压下。
“晏荞姝,我对你真的太失望了。”
“求……你……”
“给……我……”
我忍不住用起在医馆时被教导的东西,祈求得到解药。
但不论我怎么娇唤,最终只我一个人在地上,我痛苦地翻滚。
祁潇命人把我绑在木桩子上,我被药瘾反复折磨,恨不能咬舌自尽。
满口血腥仍旧唤不清我的意识,我狠狠用头向后砸向木桩,终于陷入昏迷。
4
醒来时,我还在木桩子上,床上已无两人踪影。
我费力地撩起眼皮,发现身上的伤口更多了。
一阵风吹进来,伤口处痛得我微微颤抖。
一阵娇笑声传来,元姨娘从门口走进。
“姐姐,你还真是不死心呢。”
她低下头来耳语,“你太不乖了,要不是我聪明灵敏,恐怕王爷就要发现真相,治我的罪了。”
皮肤骤然传来刺痛感,转头看去,
竟是元姨娘拿着针戳。
我痛得啊啊叫唤,毫无反抗之力,等她撒完气,我浑身无力,手臂上是密密麻麻的血珠。
元姨娘终于满意,“真是低贱呐,不知镇国将军要是还活着,不知道还会不会认你这个女儿呢。”
“千人骑万人枕的药奴。”
泪珠骤然从眼眶滚落,我咬牙忍住。
若是父母还在,怎会由他欺辱。
“你……贱……”舌头费力发出含糊之语,但元姨娘听懂了。
勃然大怒扇了我一巴掌,“竟然还敢顶嘴。”
抬起手来想继续折磨我,却突然想到了什么,收了回去。
她红唇勾得幅度极大,猖狂笑着,逐渐打量了我全身,我以为她欣赏我的惨状,不料她却道,“钰儿当时也是被绑在这木桩子上呢。”
我瞳孔一缩,骤然看向她,“什……”
她噗嗤一声笑出来,乐不可支。
“当初我一句话,便让不乖的小世子绑在这木桩子上。”
“一开始他也是不乖的,竟然还敢咒骂我,说我是个小贱蹄子。”
“可惜呀,后来他再也不能说话了。”
她笑着凑到我的耳边,“因为,他已经死了。”
我不可置信。
“死前还苦苦拉着我的衣摆,求着要见娘呢。”
“可惜王爷也不会看他一眼。”
“他和你,都是我的手下败将。”
她猖狂笑着。
笑声几乎要震碎我的耳膜。
我的孩儿……呜呜,他本该是尊贵不已的世子。
视线被红色模糊,才发现自己竟留了血泪下来。
我怒不可遏,竟挣脱了木桩,摔在地上。
我咬住元姨娘腿肉,将她拽摔下来,拿起拳头狠狠砸向她的脸。
一只脚飞来将我踹倒,我弓着身子痛苦呻yín。
“晏荞姝!!”
“你还没学乖是不是!”
“孩……”我催动笨重的舌头,“不,孩儿……”
祁潇不听我哭喊,“又想拿孩子装可怜,真是没救了。”
“来人,将夫人送去医馆。”
“不……”我顾不上解释和胸口的疼痛,恐惧地跪下来不断磕头求他,“求……不……”
祁潇震惊,上前强硬将我拽起,“不过是去个医馆,何至于此。”
“比起你对元娘的伤害,我不过是小小惩罚罢了。”
他看着我满脸的血泪和恐惧,眼中闪过一丝疑色,被一声叫唤打断。
“好痛……王爷,好痛。”
祁潇急忙转身,看见元娘手上有一道血珠,他怒不可遏,“你不知道手对女人的重要性吗!要是留下疤痕,要元娘如何见客。”
我身上并未有力气,那是她自己划的,但无论我怎么摇头,祁潇也不曾看我一眼。
“来人。”
我被拖着朝门口走去,侍从将我用极粗的绳子绑住手脚,我最终还是被送回了医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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