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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结婚五年，怀孕九个月的妻子雨夜惨遭车祸，祸及了Lucky。
我却当着救护人员的面，怒吼：“救狗！先救我的狗！”
“救护车是我叫来的，先救lucky，再晚就来不及了。”
正想把我那老婆抬上担架的医护人员一脸惊呆，
“难道我和肚里的孩子两条人命还没有一条狗重要。”妻子灵魂发问。
路人纷纷掏出手机录像并指责我。
我没有一丁点犹豫说道：“没错！”
1
“先生，我们是救护车，以人为本，当然是救人优先。”
医护人员礼貌提醒。
Lucky，它也受伤了，发出微弱的哀鸣，我很着急。
“你说什么呢，人的命是命，lucky的命也是命啊！”
“Lucky陪伴了我6年了，早已经是我的家人，车是我叫来的，你不救他，我就投诉你们。”
路人对着我指指点点：
"怎么还有这种人，自己的老婆，孕妇羊水都穿了，都不管不顾，还关心一条狗的命？"
“他老婆真可怜，嫁给了这种猪狗不如的畜生。”
“我是爱狗人士，我都看不过去了，人命关天啊。这不是畜生是什么，骂他畜生都侮辱了畜生这两个字。”
医护人员愣住了，大概从未见过如此疯狂的举动。
医护人员的动作停顿了一下，我能感受到他们眼中的愤怒和不解，但我没有时间解释。
医护人员犹豫着看了看瘫坐在地上的老婆。
见老婆面色苍白，羊水还在不断往外溢，他们张了张嘴，想再次开口劝我。
但老婆却捂着肚子，虚弱开口：
“先救Lucky吧，我自己再叫救护车就行。”
说着，老婆满含爱意的看向我。
我不敢看莉莉，我怕看到她眼中的绝望。
我小心翼翼地把狗抬到担架。
“还楞着干什么，救护车是我叫过来的，就得听我的。”
“赶紧的，把Lucky送到宠物医院，再晚就来不及了。”
周围的人群开始骚动，手机摄像头对准了我。
“两条人命还不如一条狗？”有人冲我吼道。
“没错！”我转头，狠狠地盯着那人，眼睛里布满血丝。
车上只剩下Lucky微弱的呼吸声。
我知道自己在做什么，我知道这个选择会让我成为众矢之的，但我必须这么做。
2
Lucky被推进了手术室，红灯亮起。
手机铃声震动，是爸妈打来。
“刘宇！你这个畜生！还不滚过来？”
我爸妈站在我老婆的手术室门口，不见我在，他们脸色铁青，浑身颤抖。
我妈恨不得狠狠地扇我一巴掌，声嘶力竭地吼道：
“莉莉她怎么样了？你还有没有良心！她肚子里还怀着你的孩子啊！”
我爸指着我的鼻子，手指颤抖得厉害：
“你，你简直不是人！我们刘家怎么会出了你这么个东西！”
“说话啊！你哑巴了吗？！”我妈哭嚎着。
“你这个狼心狗肺的东西！你老婆孩子都不要了吗？！”
“狗是家人，老婆孩子算什么东西！”我冷冷地开口。
我爸妈愣住了，他们瞪大了眼睛，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我。
“你……你说什么？！”我爸的声音都在颤抖，他捂着胸口，脸色煞白。
我妈直接瘫坐在地上，嚎啕大哭：
“我这是造了什么孽啊！生了你这么个畜生！老天爷啊，你睁睁眼吧！”
“从今天起，我们跟你断绝父子关系！我们刘家没有你这样的儿子！”我爸颤抖着说完这句话，一口气没上来，直接晕了过去。
我根本没空搭理他们，眼睛死死盯着Lucky的手术室。
宠物医生出来了，我赶紧挂了电话，对我妈说：
“妈，不跟你说了，Lucky手术做完了，我得去看看它。”
电话一挂，我就冲到医生面前，急着问：
“医生，咋样了？Lucky它没事吧？”
另外一边，场面一片混乱，我妈的哭喊声，周围人的指指点点。
“哎呦，这是怎么了？我的天呐！”
丈母娘浓妆艳抹地出现了。
她穿着一件紧身旗袍，扭着腰肢，脸上却看不出丝毫担忧。
“亲家，亲家母，你们这是怎么了？”丈母娘假惺惺地问了一句。
听着周围人的议论瞬间明白了过来。
她踩着高跟鞋：“我女儿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你这种人！现在出了这种事，你让我们白家的脸往哪儿搁？！”
“你还愣着干什么？赶紧赔钱啊！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我跟你没完！”
周围的亲戚也纷纷围了上来，七嘴八舌地指责我。
“就是，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
“莉莉真是倒了八辈子霉，才会嫁给他！”
“赶紧赔钱！不能就这么算了！”
3
医生冲了出来，手术帽上全是血迹，他急切地吼道：
“谁是白莉莉家属？产妇大出血，孩子也保不住了，急需RH阴性血！”
RH阴性血，熊猫血……只有我能救她们。
“抽我的！抽我的血！”我爸冲过去，撸起袖子。
“不行，你们血型不匹配！”医生焦急地看了一圈。
丈母娘浓妆艳抹的脸上终于有了一丝裂痕，她尖叫：
“快去找血啊！我女儿要是有个三长两短，你们医院就等着关门吧！”
“血库告急！没有匹配的血型了！”医生满头大汗。
我妈再次打电话给我。
“刘宇！你是RH阴性血，你快救救莉莉和孩子啊！”我一接通，我妈就喊道。
“刘宇！你还是不是人！那是你的老婆孩子啊！”我爸恨不得指着我的鼻子，破口大骂。
“求求你……救救我们的孩子……”莉莉虚弱的声音从手术室里传来。
“要我救她？除非狗死了！”我猛地睁开眼睛，冷笑。
手术室里传来一阵绝望的哭声。
“畜生！你这个畜生！”我妈真相隔着电话捶打着我，哭得撕心裂肺。
“刘宇！你不得好死！”丈母娘冲上来，对着空气狠狠地扇了我一巴掌。
医生和护士也停了也愤怒不已，恨不得把我凌迟处死。
“禽shòu不如！这种人就该下地狱！”
“白莉莉真是瞎了眼，才会嫁给这种人渣！”
周围的人群情激愤，对我口诛笔伐。
4
“弃妻救狗”的视频像病毒一样在网上疯传。
我被推上了风口浪尖。
手机屏幕亮个不停，各种社交软件的消息提示音响成一片，几乎要炸开。
我的名字被钉在了耻辱柱上，成了“渣男”的代名词，人人喊打。
评论区不堪入目。
“这种人渣就该去死！”
“老婆孩子不如狗，还是人吗？”
“人肉他！让他社会性死亡！”
我关掉手机，却关不掉脑海里那些声音。
我以为我已经做好了准备，迎接这一切。
但当这一刻真的来临时，我还是感到窒息。
Lucky还在宠物医院，我不能倒下。
丈母娘出现在了电视上。
她浓妆艳抹，穿着一件紧身旗袍，扭着腰肢，面对镜头哭得梨花带雨。
“我可怜的女儿啊！她怎么就瞎了眼，嫁给了这么个畜生！”
“怀孕九个月啊！羊水都破了，他还只顾着救狗！孩子的命就不是命吗？！”
她对着镜头声泪俱下，控诉着我的“罪行”。
“这种人就该千刀万剐！我们白家绝不会放过他！”
电视机前的观众义愤填膺，恨不得冲进屏幕把我撕碎。
我面无表情地看着电视，我知道，这是她惯用的伎俩。
她最擅长的，就是利用舆论，达到自己的目的。
我关掉电视，世界终于清静了。
可我知道，这只是暴风雨前的宁静。
公司打来电话，委婉地表达了让我“暂时休息”的意思。
“刘宇啊，最近网上的事情……你也知道，影响太大了。“
”公司也是为了你好，你先避避风头，等风头过了再说。”
电话那头，领导的语气带着一丝无奈和惋惜。
我能理解公司的难处，毕竟，谁也不想跟一个“人人喊打”的渣男扯上关系。
我丢了工作，成了社会弃儿。
我走在街上，感觉周围的人都在对我指指点点。
“看，那就是那个弃妻救狗的渣男！”
“真恶心，怎么会有这种人？”
我低着头，加快了脚步。
我只想逃离这个世界，逃离这些充满恶意的目光。
唐娜，莉莉最好的闺蜜，给我打来了电话。
“刘宇，网上那些……是真的吗？”
她的声音带着一丝颤抖和疑惑。
“我不相信你会做出这种事，你告诉我，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唐娜的语气里，带着一丝焦急和担忧。
我沉默了。
我不能告诉她真相，我不能把她也卷进来。
“对不起，唐娜，让你失望了。”
我挂断了电话。
我知道，从这一刻起，我失去了最后一个朋友。
我成了孤家寡人，独自面对这个世界的恶意。
Lucky，只有你了。
5
唐娜不敢相信自己的眼睛，那个曾经温文尔雅的刘宇，怎么会变成这副冷血模样？
她决定去医院看看莉莉，顺便探探刘宇的口风。
唐娜在病房外，就听见丈母娘的骂声，夹杂着莉莉的啜泣。
她深吸一口气，推门进去。
“莉莉，你怎么样？”唐娜握住莉莉冰凉的手，心疼地问。
莉莉脸色苍白，嘴唇干裂，眼神空洞地望着天花板，气若游丝：“我没事……”
丈母娘一见唐娜，立刻变了脸色，警惕地挡在两人中间：“你来干什么？看我们笑话吗？”
“阿姨，我是莉莉的朋友，我来看看她。”唐娜尽量让自己的语气听起来平和。
“哼，谁知道你安的什么心！”丈母娘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地赶人，“我们家莉莉不需要你这种朋友！”
唐娜没理她，转头看向病床上的莉莉，轻声问：“刘宇呢？他怎么没在？”
“那个畜生！他……”丈母娘刚要破口大骂，却被莉莉打断：“妈，你别说了……”
唐娜捕捉到莉莉眼中一闪而过的痛苦和绝望，心头一紧。
她更加确定，事情没那么简单。
离开病房，唐娜在医院走廊里徘徊，试图理清头绪。
刘宇的冷漠，莉莉的绝望，丈母娘的蛮横……这一切都透着古怪。
突然，她瞥见一个熟悉的身影，
是刘宇！他正快步走向宠物医院的方向。
唐娜心中一动，悄悄跟了上去。
宠物医院里，刘宇正抱着Lucky，温柔地抚摸着它的毛发，轻声细语地哄着它，那眼神，充满了怜爱和温柔，仿佛抱着的是自己的孩子。
这与他对莉莉和孩子的冷漠，形成了鲜明的对比，简直判若两人！
唐娜躲在角落里，看着这一幕，心中的疑惑越来越大。
这不合逻辑！一个能对宠物如此温柔的人，怎么会对自己的妻儿如此绝情？
除非……他有什么不得已的苦衷！
她决定找刘宇问个清楚。
“刘宇！”唐娜鼓起勇气，叫住了他。
刘宇身体一僵，缓缓转过身，看到唐娜，眼神瞬间变得冰冷：“你来干什么？”
“我……”唐娜被他冰冷的眼神吓了一跳，但她还是鼓起勇气，“我想知道，你为什么要这么对莉莉？你是不是有什么苦衷？”
“苦衷？”刘宇冷笑一声，“我能有什么苦衷？我就是个冷血无情的畜生，这下你满意了吧？”
“刘宇，你……你真的这么绝情吗？”唐娜的声音颤抖着，她不敢相信地看着我，眼神里充满了失望和痛心。
我别过头，不敢看她的眼睛。
我看到唐娜眼底闪过一丝疑惑，我心中一紧。
“我再说一遍，想让我救人，除非狗死了！”我重复着这句话，语气冰冷而决绝。
“不，我不相信！”唐娜激动地反驳，“你不是这样的人！我知道你一定有原因的！”
“够了！”刘宇不耐烦地打断她，“我的事，跟你无关！你最好离我远点！”
说完，他抱着Lucky，转身就走。
“刘宇！你站住！”唐娜还想追问，却被一个声音拦住。
“你给我站住！谁让你来的？”丈母娘气势汹汹地冲过来，一把拽住唐娜，
“你是不是想害死我女儿？我告诉你，门儿都没有！”
“阿姨，你误会了……”唐娜试图解释。
“误会？我呸！你跟那个畜生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丈母娘根本不听她的解释，对着她就是一顿劈头盖脸的臭骂。
周围的人纷纷侧目，对着她们指指点点。
唐娜百口莫辩，心中又气又急。
她看着刘宇抱着Lucky越走越远，心里明白，
想要查清真相，只能靠自己了。
唐娜的出现，我苦心维持的冷漠。
但我不能退缩，我必须演下去，哪怕她恨我。
她开始跟踪我。我察觉到了，但我没有阻止。
有些事情，她迟早会知道。
我故意让她看到我频繁进出那些偏僻的地方，故意让她听到那些“神秘电话”。
那天，我接到了“黑哥”的电话，约在城郊的废弃工厂见面。
我故意提高了音量，让尾随的唐娜听见“妹妹”、“绑架”这些字眼。
还暗示我有捐血的习惯，医院地址说得特别详细。好让她救我的孩子！
挂断电话，我感受到了唐娜的震惊，我知道她一定听到了。
好戏也要即将开始。
（付费卡点）
6
我加快了脚步，我知道唐娜一定会跟上来，她一定会调查清楚。
但我没料到的是，丈母娘竟然也在暗中行动。
她似乎察觉到了什么，开始阻挠唐娜的调查。
医院里，我听到唐娜和丈母娘的争吵。
“你别想再靠近莉莉！你这个扫把星！”丈母娘的声音尖锐刺耳。
“阿姨，我只是想帮莉莉……”唐娜的声音带着焦急和委屈。
“帮？我看你是想害死她！你跟刘宇那个畜生一样，都不是好东西！”
我躲在墙后，心如刀绞。
唐娜，对不起，我只能让你也承受这些。
Lucky突然叫了一声，我猛地回神，抱紧了它。
Lucky，只有你懂我。
我必须尽快解决这件事，我不能让唐娜和莉莉再受到伤害。
另一边，唐娜并没有放弃。
她找到了莉莉。
“莉莉，你相信刘宇是那样的人吗？”唐娜问。
莉莉沉默了，眼神空洞。
“他最近……有没有什么奇怪的地方？”
莉莉的眼神闪烁了一下，她想起了那些深夜里的哭泣，那些惊醒后的冷汗，那些欲言又止的挣扎……
“他……好像有什么事瞒着我……”莉莉的声音很轻。
唐娜的心沉了下去。她知道，自己的猜测是对的。
刘宇一定有苦衷，而且是天大的苦衷。
“你还记得，他妹妹吗？”唐娜试探着问。
莉莉的身体一颤，她想起了那个活泼可爱的小姑娘，那是刘宇唯一的妹妹，是他最疼爱的人。
“她……失踪很久了……”莉莉的声音哽咽。
唐娜的脑海中，闪过一道亮光。
妹妹、绑架、黑哥……所有的线索，都指向了一个可怕的真相。
丈母娘突然冲了进来，打断了她们的谈话。
“你们在说什么？！”她警惕地盯着唐娜，“你又想干什么？！”
“妈，我没事……”莉莉试图阻止。
“你给我闭嘴！”丈母娘恶狠狠地瞪了她一眼，转头对唐娜吼道，“你给我滚出去！我们家不欢迎你！”
唐娜看着莉莉痛苦的表情，知道自己不能再待下去。
她必须尽快找到证据，揭开真相。
离开病房，唐娜拨通了一个电话。
“帮我查一个人，刘宇的妹妹……”
7
孩子满月，我竟然收到了丈母娘的邀请函。
朋友圈里，她“热情洋溢”地@我，配上一张全家福，
孩子稚嫩的小脸，莉莉空洞的眼神，她脸上虚伪的笑……我点了个赞。
评论区瞬间炸了锅，骂声铺天盖地。“这畜生还有脸点赞？”
“真是人不要脸，天下无敌！”
“莉莉真是瞎了眼，嫁给这种人渣！”……
我面无表情地翻看着，心中毫无波澜。
他们懂什么？他们看到的，不过是我故意让他们看到的。
满月酒那天，我抱着Lucky，一身黑衣，准时出现在酒店门口
。喜庆的音乐，喧闹的人群，与我格格不入。
我像一个误闯婚礼的死神，每一步都踏在别人的神经上。
看到我，所有声音戛然而止，无数双眼睛齐刷刷地盯着我，嘲讽、鄙夷、幸灾乐祸……
我目不斜视，径直走向主桌。
丈母娘坐在那里，描眉画眼，珠光宝气，脸上堆满了虚伪的笑容。
她看到我，笑容僵在脸上，眼神闪过一丝慌乱，但很快又恢复了镇定。
“哎呦，刘宇来了？快坐快坐！”她假惺惺地招呼着。
我没理她，把Lucky放在地上，目光扫过在场的每一个人。
那些曾经对我阿谀奉承的亲戚朋友，此刻都换上了一副冷漠的面孔，甚至连一个招呼都不打。
“哟，这不是刘大善人吗？怎么，舍得来看孩子了？”一个远房亲戚阴阳怪气地说。
“就是，听说你最近忙得很，天天抱着你那宝贝狗，连老婆孩子都不要了？”远房亲戚她老婆附和道。
“可不是嘛，人家眼里只有狗，哪有我们这些穷亲戚！”
……
各种冷嘲热讽。我面无表情，心中却冷笑连连。
你们尽情地骂吧，尽情地表演吧，因为你们的好日子，到头了！
Lucky突然叫了一声，打破了这令人窒息的沉默。
它抬起头，望着我，眼神里充满了信任和依赖。
我轻轻抚摸着它的头，感受着它传递给我的温暖。
丈母娘得意地笑着，她以为自己赢了，以为我成了众矢之的，成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她以为，这样就能让我身败名裂，就能让莉莉彻底死心。
她太天真了。
我环视四周，看着那些丑恶的嘴脸，心中没有一丝波澜。
这场闹剧，该结束了。
8
满月酒宴，丈母娘浓妆艳抹，红光满面，举着酒杯：
“哎呦，我说刘宇啊，你还有脸来啊？看看你把我们家莉莉害成什么样了！“
”你这种人，简直猪狗不如！今天这满月酒，你一来，晦气！”
周围的窃窃私语声更大了。
我冷笑，晦气？到底是谁晦气？
我放下酒杯，声音不大，却清晰地传遍了整个宴会厅：
“各位，安静一下。我知道，你们都觉得我是个畜生，是个抛妻弃子的混蛋。“
”今天，我站在这里，就是要告诉你们一个真相，一个关于我为什么变成‘畜生’的真相！”
人群安静了下来，所有的目光都集中在我身上，疑惑、鄙夷、幸灾乐祸……
我知道他们在等什么，他们在等我出丑。
很好，你们越是这样，我就越要让你们看看，什么叫绝望！
宴会厅的大门，缓缓打开。
唐娜出现了，她身边，还站着一个女孩。
一个脸色苍白，眼神惊恐，却依旧能看出几分熟悉的女孩。
全场死寂。
我听到了丈母娘倒吸一口凉气的声音，看到了她脸上血色褪尽，看到了她眼中的惊恐和难以置信。
没错，是妹妹！刘欣！我那失踪已久的妹妹！
她怎么会出现在这里？她不是被……
我死死地盯着刘欣，脑海中一片空白。
“哥……”刘欣颤抖着声音，轻轻地叫了一声。
宾客们炸开了锅，嗡嗡的议论声像炸雷般在耳边回响。
“这……这是怎么回事？”
“那个女孩……不是刘宇的妹妹吗？她不是失踪了吗？”
“天哪，难道说……刘宇之前做的那些事，都是因为他妹妹？”
“这……这也太不可思议了吧！”
丈母娘跌坐在椅子上，脸色煞白，嘴唇哆嗦着，却说不出一句话来。
她精心策划的这场闹剧，她自以为是的胜利，在这一刻，彻底崩塌。
唐娜站在刘欣身边，目光坚定。
她做到了，她终于找到了刘欣，她终于帮我撕开了这黑暗的一角。
我看着刘欣，看着她眼中的恐惧和不安，心如刀绞。
我知道，这仅仅是个开始。
妹妹的出现，只是撕开了真相的冰山一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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