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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出轨
一年前,未婚夫破产,我不顾家里阻拦陪他住出租屋。
我一天打十份工,鼓励他东山再起。
七周年纪念日,我满心欢喜回家,却撞见他和年轻秘书颠鸾朝凤。
女生娇喘埋怨道:“还不回公司吗?孩子很想你。”
“再逗逗裴栀。”程砚疏温声诱哄,“宝宝乖,腿抬高一点。”
我平静地把孕检单放在桌上,拨打了医生的电话。
“医生,请把产检改为引产手术吧。”
……
“裴栀有我身材好吗?”女生娇俏道,语气有种难耐的颤音。
我拿着蛋糕,开门的手一顿,退后看了眼门牌号。
1107。
是我和程砚疏的出租屋。
没错,难不成最近压力太大幻听了?
我摇摇头,眉眼染上笑意,伸手摸了摸微微隆起的小腹。
程砚疏要当爸爸了。
孕检单被我小心翼翼塞在了蛋糕盒子里,他看到会不会很激动。
我有点期待的打开门,下一秒,熟悉的嗓音传入我耳边,带着我从没听过的温柔诱哄:“知知,她怎么能跟你比。”
握在扶手上的手僵住,我呼吸一滞,颤着手打开门。
客厅里散落着女人的高跟鞋和程砚疏的领带,卧室里传来暧昧的喘息声。
我的脚步像被钉在原地,耳边传来女人的娇嗔:“还不回公司吗?孩子很想你。”
“再逗逗裴栀。”程砚疏的声音温柔得刺耳,“宝宝乖,腿抬高一点。”
我站在门外,手里的蛋糕“啪”地掉在地上。奶油溅了一地,像极了我此刻支离破碎的心。
孩子?
他和别人还有孩子?
印象中,程砚疏禁欲冷漠,不喜房事,一个月一两次就算是我求来的了。
和我做时,他每次都戴。
唯一一次是上个月他喝醉了,在出租屋里发狠了般叫我名字,深情地紧。
现在想想,他叫的八成是“知知”。
我记起来了,他的初恋好像就叫林知知。
而我,叫裴栀。
孕检单落到地上,顺着风,卷起一抹弧度,夹到散落一地的衣物里。
我弯腰去捡,不经意间瞥见一串项链。
银白色的链条在昏暗的灯光下泛着光泽,每一颗宝石都显得精致夺目,显示出主人的精挑细选。
我摸了摸脖颈。
空空荡荡。
我曾经也有一条,是程砚疏破产前送我的。
是他亲手设计,价值连城,是全球独一份。
破产后,我们挤在出租屋里,日子拮据,我便偷偷瞒着他卖了。
他得知后,眼眶发红,紧紧抱着我哭着说要把它赎回来。
我心情复杂,这条项链被随意丢在内衣上,主人是谁都不可能是我。
“啊—”
屋内传来一阵娇媚。
下一秒是程砚疏难耐的喘息,“宝宝别咬。”
“项…链…项链你丢哪了?”
女人微弱着声音,嗓音柔美动人,最后一个字语调拉长,软软的,勾人的紧。
“碍事儿,摘了。”
“那可是你好不容易从裴栀那骗来的。”
“轰隆—”
脑子一僵,我仔细去想她的意思。
骗来?
骗我什么?
“呵,骗?本来就是你的东西,还不是她当初非吵着要,不过你要是喜欢,老公再给你设计一条。”
程砚疏嗓音温柔,低沉短促笑道:“真是,知知你躲什么。”
“你要骗她破产到什么时候?”
他嗓音散漫的紧,“逗逗她,谁让她之前目中无人那么高傲,现在还不是装个破产她就屁颠屁颠来了。”
我没有冲进去质问,也没有哭闹。只是默默打开了手机录像,然后平静地走进厨房,将孕检单放在桌上。
那张单子上,还留着我和程砚疏的名字,以及那个未出世的孩子。
不过从今天起,一切都不存在了。
我站在裴家老宅门前,望着那扇熟悉的雕花铁门,恍如隔世。
七年前,彼时程砚疏是个一无所有的穷小子,我是集万般宠爱于一身的大小姐。
就如小说中的那样,我受尽宠爱,明媚嚣张自大跋扈。
而程砚疏家里一穷二白,父母离异,他和奶奶相依为命。
大学里每次见他,他衬衫都洗的发白,寒冬腊月里手冻的流脓。
一次,集体搬书,我刚做了美甲,不想亲自动手。
我懒懒靠着墙壁,远远便看到程砚疏在帮他同桌搬书,两人指尖不小心接触,他耳尖泛红,纯情的紧。
恶趣味泛滥,我走近他,勾唇笑道,眼神明目张胆看着他:“十万,帮我搬书。”
他愣住了,蹙了蹙眉,但手下动作却未停,依旧俯身动作利索地帮他小同桌拿起一本又一本,语气疏离却又不卑不亢:“稍等,等我把知知的搬完。”
我抬手止住他动作,少年的手微凉,我葱白无暇的手衬得他流脓干裂的手格外丑陋,我嫌弃丢开,笑得张扬:“三秒钟,过时不候。”
少年眼睛骤然发红,他一动不动盯着我,他这一副样子勾起了我的劣根性,我偏偏想逗逗他。
我捏着他的下巴,长甲不小心划过他的脸,留下一道红印,暧昧又惹人怜爱。
我红唇轻启,恶趣味地笑着:“一、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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