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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新剧宣传期，实习生竟然在通稿中把我的名字「唐可人」错写成「唐贱人」。
发现后，我立即找到她，希望她改正。
她却一脸不屑，翘着腿悠闲地抖着咖啡杯：「要不是我给你改了名字，你一个糊咖怎么可能火？」
我气得脸色发白：「这不是火，是羞辱！」
「羞辱？」她轻笑一声，像是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你这种小明星，要资源没资源，要背景没背景，不巴结导演制片，还想出头？我不过是顺水推舟，给你添了一把火罢了。」
她话音未落，片场的工作人员已经开始低声窃窃私语，几个助理更是忍不住捂嘴偷笑。
无奈之下，我只能发微博维权。
可没想到，她竟直接亮出了自己的身份——京圈赫赫有名的小公主，家族掌控着几百亿的商业帝国。
她一脸委屈地在社交平台上发了一条消息：
【对不起，昨天通稿是我失误，把唐姐的名字打错了，但她的内衣为什么会出现在我哥的床上？】
配图是凌乱的床单和一件皱成一团的女性内衣。
网络瞬间炸了！
我当场懵住，完全不明白她在说什么。
更让我意想不到的是，短短几分钟后，她那位素未谋面的哥哥，号称京圈太子的男人，也在社交平台上发文：
【豪门不欢迎唐贱人。】
这条动态一出，彻底将我推入深渊。
热搜榜瞬间被相关词条攻占——
#唐可人天上人间坐台小姐#
#女明星陪睡换资源，震惊娱乐圈#
#唐可人不如改名唐贱人#
#外围女妄图高攀豪门，被无情打脸#
一张张经过P图处理的「证据」铺天盖地，甚至还有所谓的「知情人」现身爆料，编造我陪酒、上位的故事。
网友们疯狂围攻，群嘲、辱骂、调侃，甚至连我过去的采访和表演片段都被拿来放大解读，硬是编排出一个「不知廉耻、攀附权贵」的故事。
短短几个小时，我的事业崩塌——所有剧组解约，代言纷纷终止，品牌方甚至要求我赔偿高达五个亿的违约金。
曾经点头哈腰的制片人避之不及，连我的经纪人都发消息让我「暂时避避风头」。
我成了娱乐圈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直到这时，我才知道，杨刚强——这位京圈大小姐，竟然是个连名字都带着土气的尊贵千金。她原本是早产儿，家里找大师取了这个名字，寓意身体健壮。她最讨厌的，就是别人名字比她好听。
有好心的实习生悄悄提醒我：「你去给她道歉，说不定她会放过你。」
我别无选择，为了重病的母亲，我硬着头皮上门求情。
她却坐在沙发上翘着腿，笑盈盈地开口：「行啊，你把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改成‘贱人’，我就放过你。」
我愤怒至极，一口回绝。
名字是母亲给我的期望，我绝不可能自贬！
可就在回家的路上，我接到了医院的电话——母亲因为医药费断缴，抢救无效去世了。
我大脑一片空白，脚下发虚，下一秒，一道耀眼的车灯直冲而来——
砰！
身体剧痛，一片血光之中，我缓缓闭上了眼睛……
再睁眼，竟是回到了过去！
1
「唐可人？我看她那狐狸精的模样，分明就是贱人嘛！还敢自称可人！」
「是是是，大小姐说什么就是什么。」
一道谄媚的声音响起，我心头猛地一震，倏地抬头，眼前的一切熟悉又陌生。
我居然……重生了？！
这不是大小姐杨刚强来剧组实习的第一天吗？
前世，她为了打造「草根奋斗」的人设，自降身份跑来剧组，结果在宣传稿上故意把我的名字改成「唐贱人」，引发网络暴力，把我逼入绝境。
这一次，我绝不会再任人宰割！
我深吸一口气，看着她正襟危坐，摆出一副要亲自写通稿的架势。
她双手敲击键盘，嘴角带着得意的笑容。
「什么鬼？」她看了看副导演拟好的通稿，一脸嫌弃，「一点文化都没有，我亲自写！」
副导演赶紧点头哈腰：「瞧我这大专水平，让您见笑了！」
我站在她身后，看着屏幕上的文字，一个字一个字浮现出来——
【黄宫的梅花绽放出五彩斑斓的人性，普写出烂漫爱情，让我们期待一场广世绝恋！】
好家伙！
不仅文不对题，错别字更是满天飞！
更绝的是，轮到我的名字时，我亲眼看着她停顿了一下，反复在「佳人」「家人」「贱人」之间徘徊，最后选定了「贱人」。
整个片场鸦雀无声，所有人都看到了，却没人敢吭声。
副导演陪笑着拍马屁：「大小姐文采斐然，果然不同凡响！」
她得意地昂起下巴：「当然，本小姐可是京圈第一才女！」
呵，才女？
我冷冷一笑，心中已有了计策。
这一次，我不会再求饶，也不会再忍让。
杨刚强，你不是喜欢看我被踩在脚下吗？
那就看看，谁才是真正的赢家！
副导拼命吹彩虹屁，大小姐趾高气扬。
副导演深吸一口气，脸上的表情就像看到了一篇举世罕见的旷世巨作，双手激动得颤抖，一副被文采折服的模样。
「一个字，绝！」
他夸张地捂着胸口，像是刚刚被惊世骇俗的才华震撼得心跳加速，「三十年的老教授也未必有您的文学水准！小公主，您简直是当代莎士比亚，女版余华，华语文学的新希望！」
他一边说，一边偷偷用余光打量着小公主的脸色，生怕拍马屁没拍准。
杨刚强果然受用，扬起下巴，满脸的得意与自豪。
「草稿先保存，等官宣再发，您受累了。」副导演忙不迭地奉承道，语气里带着恭敬，生怕怠慢了这位京圈大小姐。
「受累倒是不至于，主要是这帮人没文化，本小姐不出手，简直没眼看！」
大小姐语气傲然，轻轻甩了甩刚做的美甲，眼神中透着对全剧组的鄙夷。
副导演连连点头：「小公主，您真是才貌双全！」
话音刚落，杨刚强便豪气万丈地一拍桌子：「今天我高兴，五星级酒店包场，宴请全剧组！」
剧组里的人听了，纷纷欢呼雀跃，巴不得立刻去吃香喝辣。
可就在这时，她的目光扫过我，忽然停住，眉头皱得死紧。
「这个女三号是谁选的？长得太丑了，换掉！」
她的语气嫌弃至极，仿佛我是剧组里最不堪的污点，哪怕多看一眼都会影响她的审美。
副导演一听，哪敢得罪她？立刻点头应道：「没问题！唐可人，你现在就滚！」
呵，真是好笑。
前世，我因为这部戏被全网黑，落得个身败名裂，如今她倒好，连给我蒙冤的机会都不打算留了？
不过，这样也好。
我本来就不想和这个无良剧组狼狈为奸，但为了不让他们起疑，我故作不甘心：「可是……我已经签了合同，而且戏都拍完了……」
「抠图不就行？」杨刚强不耐烦地挥挥手，「我十倍赔偿，赶紧滚！」
十倍赔偿……
我心里迅速盘算了一下，按照片酬，这意味着我可以拿到五十万！
比起被黑到全网封杀，这五十万简直是天降横财。
我装作委屈地低下头，转身去收拾行李。
可心里早已盘算好，既然她先动手，那就别怪我还击了。
晚上，趁着剧组所有人去吃饭，我悄悄溜进了工作室。
这个时段，场务们都被小公主的美食盛宴吸引，没人留守。
我迅速打开杨刚强的专属电脑，找到她的宣传文案。
「呵……」看着屏幕上那篇狗屁不通、文理不通的废话，我忍不住笑出声。
既然她那么喜欢改名字，那就来个以其人之道还治其人之身吧。
只改我一个人的名字算什么？
要改，就全改了！
我一边操控鼠标，一边快速敲击键盘，文案上的名字一个接一个地被改动——
男主杨玮，赐名阳痿！
女主于静，赐名绝经！
男二张未楼，赐名张喂狗！
女二曹妮娜，赐名草泥马！
男三马通，赐名马桶！
至于我，依旧保留「唐贱人」，毕竟这样才有戏看。
改完后，我毫不犹豫地点击发布！
做完这一切，我又调出监控录像，把自己进入工作室的片段删掉，并剪辑了一段副导演进门的视频替换进去。
一切天衣无缝！
做完这一切，我提着行李箱来到医院，第一时间帮妈妈续上住院费，又付清了护工三个月的工资。
病床上的母亲慈爱地看着我，满脸心疼：「拍戏累不累？要不咱们回老家算了，我吃点药就行，总让你演一些挨打的角色，妈看了心疼。」
我笑着安慰她：「您放心吧，扇耳光都是借位的，而且导演夸我演得好，还要给我介绍新戏呢！」
母亲这才放心，欣慰地点了点头。
一想到自己未来的生计，我心里不禁泛起焦虑。
但很快，我就有了新的出路——短剧！
这类网剧对演员要求不高，时间短、来钱快，一旦爆火，收益远超传统电视剧。
于是，我试探性地投出简历。
没想到，不到半小时就收到了面试邀请！
更惊喜的是，片酬一天一万，拍摄周期十天，这笔钱足够母亲的治疗费了！
这一世，终于有个好的开始了！
回家路上，我随手打开手机，果然看到了《宫墙怨》剧组的热搜。
#绝望的文盲#
#阳痿绝经草泥马喂狗贱人马桶#
#炒作不该无底线#
演员粉丝们都炸了！
【哪个关系户写出来狗屁不通的文案？主打一个得罪全剧组？】
【以后男女主见面：你好，我阳痿。你好，我绝经。】
【导演疯了吗？谁会看阳痿、绝经、喂狗、草泥马、贱人、马桶演的戏？】
热搜刷爆，网友群嘲不断，《宫墙怨》未播先火。
本以为剧组会低头道歉，结果导演直接甩锅给了一个没背景的实习生，还在通稿里说我耍大牌被开除，新女三正是杨刚强！
他们甚至买了一堆通稿，夸小公主谦卑好学，把所有脏水泼到我头上。
呵，想让我背锅？不可能！
我直接在微博带话题发文——
#唐可人不愧是贱人# 【那你还来招惹我？犯贱！】
#唐可人行业封杀# 【你叫行业？说封杀就封杀？我偏要演短剧气死你！】
瞬间，全网热议！
网友顺着热搜扒出杨刚强京圈千金的身份，直呼「打工人设崩塌」。
正当我以为可以顺利进组拍短剧时，前一秒还撒钱的投资人，后一秒全撤资了！
不是没钱了，就是有急用。
我眯起眼，心中冷笑。
看来，有人忍不住要动手了……
《宫墙怨》剧组的资金链彻底断裂，眼看着就要就地解散。
显然，杨刚强背后的资本开始发力了。
与此同时，我的手机弹出一个陌生号码。
一接通，便听见杨刚强嚣张的声音从听筒里传来——
「贱人小姐开始演短剧了？真可怜！」她语气轻蔑，带着十足的嘲弄，「不过你放心，有我在，短剧你也别想拍下去！」
我眯了眯眼，果然，她不会善罢甘休。
「让你上热搜，是你八辈子的福气，」她冷笑着继续说道，「居然敢挑明我的身份，打乱我进娱乐圈的计划！你是疯了吧？」
「这样吧，」她顿了顿，刻意拖长语调，「你去把身份证上的名字也改成‘贱人’，我就原谅你，让你拍拍小短剧如何？」
听着她得意的笑声，我忍不住嗤笑出声：「改你大爷，土冒小公主！」
「你——！」
杨刚强显然被噎了一下，但很快压下怒气，「你最好别得意，我有的是办法整死你！」
她的语气骤然变得阴狠：「信不信我收购医院，把你那病秧子妈踢出去，让你们一起上大街要饭？」
我瞬间语塞。
对方确实拿捏住了我的软肋。
我可以不在乎自己的死活，但不能不在乎生病的母亲。
可我不能示弱，哪怕内心动摇，话到嘴边依旧变成：「我妈住公立医院，有本事你收购啊！」
砰——！
电话被她狠狠挂断，带着怒火的忙音在耳边回响。
我三分痛快，七分怅然。
爽是爽了，但现实问题依旧没有解决。
如果短剧无法开拍，我还能再去投简历吗？
但我心里清楚，整个圈子都知道我得罪了杨刚强，估计没一个剧组敢用我吧……
想到这里，我苦笑了一声，最终还是决定低头认输，去找导演道歉。
「对不起……」我诚恳地低下头，「给剧组添麻烦了，我立马离开，不会拖累你们。」
导演抽着烟，眼神沉静地看着我，忽然问道：「你能拿多少？」
我一愣，老实回答：「四十万。」
导演啧了一声，弹了弹烟灰：「够了，再加上我的六十万，刚好弥补启动资金缺口。你要不要赌一把？」
自己当投资人，收益高，风险也大。
四十万，是我除了给母亲留的住院费外的全部积蓄。
如果输了，我就彻底一无所有！
可我还能退路吗？
我深吸一口气，咬牙答应了。
无他，没退路了！
成为投资人后，我几乎全天守在剧组，一切都得精打细算。
场地、道具、装饰，能省则省。
「这桌椅太新了，没年代感，重新弄旧点！」
「不用买！我老家多的是！」
为了展现九十年代的风貌，碗筷都要重新定做。
我直接给老家的邻居打电话，让他们把家里用旧的锅碗瓢盆全寄过来。
掉瓷的碗，正好展现年代艰苦，旧木桌甚至还有烟熏的痕迹，比买的更有质感。
以前每天早起如上坟，如今为了省化妆费，天天五点起床自己化妆！
以前到点就下班，还嫌弃导演拖拉。
如今白天夜晚连轴转，场地租借费能省一天是一天！
果然，成为资本家后，连自己都能当驴用！
原计划十天的短剧，在我们拼命压缩成本和效率的情况下，七天就拍完了！
剪辑完成，正式投流，考验人心的时刻到了。
天不负人愿，短剧上线一天后，热度破百万！
数据来看，还算不错。至少回本没问题，可要想真正爆火，还是差点意思。
我和导演合计了一下，决定买个热搜试试水。
前十太贵，要几十万，四五十名又便宜但效果一般。
最后我们咬牙凑了十万，打算买个二十名左右的位置。
结果，还没下单，微博黑热搜已经高居榜首！
#唐可人演员的耻辱#
内容无非是嘲讽我自降身份，演技浮夸，台词土气，降低演员逼格，应该被逐出娱乐圈。
一看就知道是杨大小姐的手笔！
我差点感动得流泪。
瞌睡了，有人送枕头，这热搜送得太及时了！
热搜第一，得花多少钱啊？
于是我立马带话题发微博：
【短剧又怎样？没看过就没发言权！我觉得我演得很好，不信自己去搜《重生在九零年代变首富》！】
一来一回，宣传效果直接拉满！
还免费！
无数网友冲进评论区，骂我不要脸，玷污演员的品格，让我滚出娱乐圈。
但他们越骂，短剧的流量越高！
上一世，我太在意脸面，结果被全网黑到无路可走。
这一世，我才不管，流量就是王道！
在我的神操作下，短剧点击量暴涨，我和导演赚得盆满钵满。
甚至不少投资人闻风而来，争相抢着要投资！
我以为自己终于翻身了，正准备筹拍下一部短剧时，投资人又开始作妖——
「我们同意投资，但女主角必须换人！」
导演第一反应是拒绝，结果被我拦下。
我倒要看看，这次，又是谁在捣鬼
电话里的投资人声音有些耳熟，我心头莫名升起一丝不安。
通话结束后，导演脸色凝重，夹着烟深吸了一口，语气沉稳却透着焦躁：「今晚的酒局，我一定帮你说话，绝不让他们把你换掉。」
我点了点头，但右眼皮狂跳，心里有种说不出的不祥预感。
果然，到了酒局，我就看见了那个令人作呕的男人——杨建立。
他是杨刚强的哥哥，京圈出了名的太子爷，手握无数资源，许多一线明星都要看他的脸色行事。
上一世，我根本没见过他，可他却能凭空捏造黄谣，污蔑我是外围女，甚至暗示我为了嫁入豪门故意为难杨刚强。
他的几句diss，直接让网友相信我是个不要脸的心机女，狠狠把我踩进泥里，成了千夫所指的「贱人」。
这一世，他又想做什么？
或许是我的目光太过直接，杨建立轻轻抬眸，嘴角勾起一抹意味深长的笑。
那笑容里，满是玩弄与轻蔑。
这一刻，我知道了。
——这个女主角，肯定轮不到我了。
酒局正式开始，觥筹交错，推杯换盏。
导演一改往日的沉稳，端着酒杯，低声下气地四处敬酒，每一次碰杯，都带着讨好的意味。
「杨少，这杯敬您！咱们这个项目，真的很适合您投资，绝对是大爆款！」
「来，张总，咱们合作过那么多次，这次也赏个脸？」
他不停地喝，一杯接一杯，直至脸色涨红，脚步都有些虚浮。
可不管他怎么努力，杨建立始终冷着脸，没有松口的意思，连看他一眼都显得不耐烦。
终于，导演胃里一阵翻涌，捂着肚子，眼角有些湿润——他喝到胃出血了。
然而，杨建立却只是漫不经心地晃着手里的酒杯，语气懒散而嘲讽：「我对贱人没兴趣。」
话音未落，整个包厢都安静了一瞬。
「以后再带这种不三不四的艺人来饭局，」他顿了顿，语气透着不耐，「干脆别合作了！」
导演的脸瞬间黑了下来。
他的手握紧了酒杯，指节泛白，显然是怒到了极点，随时都可能发作。
我深知，杨建立就是要激怒我们，让我们彻底失去所有合作机会。
所以，在导演暴怒之前，我忽然深吸一口气，迅速酝酿出眼泪，眼眶微红，声音颤抖：「对不起……都是我的错！」
说完，我捂着脸，迅速冲出了包厢。
门外，我瞬间冷静下来，低头飞快地给导演发消息：
【这剧我不演了，你尽量多要点投资，把短剧改网剧！】
网剧和短剧根本不是一个赛道，千万起步，还需要审查。
第二天，导演顶着宿醉，拖着虚弱的身体找到我，一脸歉意：「对不起，女主角换了。」
「换成谁？」我无所谓地问。
导演冷笑：「杨建立的小女友。」
我挑了挑眉，并不意外。
「演技惨不忍睹，连台词都念不顺，还要改剧本，估计又是一部绝世烂剧。」导演捂着胃，显然还觉得疼。
「烂不烂无所谓，关键是咱们能不能拉来更多投资，把盘子做大。」我缓缓开口。
导演愣了一下，随即眼睛一亮，立刻明白了我的意思。
「既然名声注定受损，咱们总得多捞点吧？」我微微靠近他，低声蛊惑道。
导演猛地一拍大腿：「得！我继续拉投资，争取弄成绝世好饼，上星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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