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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 我的姐姐就是我献上的投诚书

姐姐出身高贵,品性高洁,是京中第一才女。

被抄家后,她趁母亲出狱来看望时告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你怎么能越狱。”

害的母亲被关进猪笼沉入塘底。

远在边疆戴罪立功的父兄被人陷害后,她一纸认罪状亲手让父兄被绞杀而死。

她却在父兄死亡的当晚被一顶小轿抬进成王府。

我愤怒对峙,她却不以为然:“家人疼我一场,死到临头了帮我一把不是应该的?”

后来成王对我产生兴趣,当晚我被一盆烧开的绿矾腐蚀殆尽。

死前她踩着我的脸一脸嫌弃:“我乃千金之躯怎么能和你这种下贱胚子做姐妹?你见过我太多秘密,只有死人才能永远闭嘴。”

再睁眼,我回到了被抄家的当天。

老鸨正按着姐姐高贵的头颅要她下跪。

……

“我是将军府大小姐,我父兄还在为国效力,你怎么敢对我动手!”

姐姐顾茹月脸上沾满泥巴,腰板还试图挺得更直,脑袋还在老鸨手底下,显得颇为滑稽。

“妹妹你不要给他们低头,我们出身名门,又怎么能屈服这种腌臜货失了我们的体面?”

“如果被父亲母亲撞见,还不如一头撞死算了!”

她这句话不仅是在骂老鸨,更是骂站在这里的每一个人。

几个五大三粗的龟公喉咙里发出喝喝声。

被她的话吸引,所有人的目光转移到我身上。

我目光流转,眼神晦暗,看着顾月茹咬紧了牙关。

老鸨用竹编挑起我的脸,眯着眼啧啧两声:“顾二小姐也是这么想的?”

我踉跄着站起身,匆忙擦了擦脸上的血渍。

拿过老鸨手里的竹编走到顾月茹面前。

众人都以为我要护着她。

顾月茹一脸高傲。

啪啪啪,连着三下,顾月茹的脸就肿得和馒头一样高。

她惊呼一声到底,嘴里连连尖叫,顾不得世家仪态尖叫出声。

老鸨嘴皮上翘:“诶呦,这才是懂事的样子,在我这里可不来你们那一套,谁能给我赚钱,谁才是上等人。”

“哥几个给她点教训,让她记住我的规矩。”

说完几个龟公将她包围,顾月茹捂着脸,嘴唇轻颤:“妹妹,你怎么能这么对我?”

我没有动作,亲眼看着她被拽着发髻拖到了巷子后面的小黑屋。

所有犯了事的姑娘都进去过,上一世的我为了帮她求情,被关在里面三天三夜。

而我的好姐姐,一边说着自己贫贱不能移一边看到我的惨状后立刻乖顺地接受了老鸨的安排。

我在里面求她给我找些吃的,她却皱着眉一脸嫌恶地让我乖一点,不要连累她。

但这一次,也该她进去好好体验体验了。

顾府在被抄家前我们都是足不出户的千金小姐,穿脏了的衣裙都不会穿第二遍。

被发配青楼时,我曾经想要求救,顾茹月却因为所谓的脸面不肯求饶,反倒把唯一一个给我们赎身的富商骂跑了。

从此之后面对我的是无尽的深渊。

我在楼里干着杂役的活儿,好不容易刑满出狱的母亲偷偷来看望我们时,她却装作不认识喊来了打手。

母亲被抓后五花大绑地捆在猪笼里,我竭尽全力阻拦后被打得半死扔在一边。

装满了岩石的猪笼冒了一串泡泡后再无生机。

我趴在岸边呕吐不止,心中一片悲凉。

从那一刻起我没了母亲。

我质问顾茹月,她却满不在乎地反驳:“我跟她说了,雷霆雨露皆是君恩,她怎么能越狱。”

“就算是刑期已满也该按照要求发配边疆永不再回,她做错了事就要接受惩罚,我有什么错?”

她依旧在青楼高高在上地当着自己的清倌人,缺钱就伸手跟我要。

我不肯,她就让龟公到我房间,一次一两。

我的容貌和她比起来不相上下,但我没资格挂牌,因为早在一开始,我就因为护着她而被打断了腿。

她拿了我的钱承诺以后给我赎身。

我就这么盼啊盼啊,盼到了父兄的死讯。

边城将领凯旋,我的父兄却因为一封告发信被绞杀在万千百姓之前。

尸体挂在城楼上三天三夜。

而就在他们死亡的当晚,顾月茹被一顶小轿抬进了成王府。

那是父兄朝堂上的政敌,这时一切便都说得通了。

为什么一封检举信不用调查就能直接判处绞刑?因为检举的人,正是他们的亲生女儿。

顾月茹背叛了顾家。

我受尽折辱,等了一天又一天终于等来了穿金戴银的顾月茹。

我问她为什么。

她却连和我说话都嫌脏,两个女使婆子拽着我的胳膊将一碗滚烫的绿矾泼在我脸上,连带着扒开我的嘴角往喉咙里强灌,不到几秒我的脸皮和内脏被腐蚀殆尽。

我倒在地上不断扯着已经说不出话的嗓子问她。

为什么?

她一脚踩在我脸上,表情阴鸷:“为什么?要怪就怪你看到我这么多的不堪,我的秘密你还是封在肚子里下地府投胎吧。”

我扯住她的衣角,不顾剧痛,一口咬在她的脚踝。

而后被她一脚踹来,一声清脆的断裂声后我失去了意识。

我死不瞑目!

我带着血海深仇的怨念希望她能和我一起下阴曹地府接受审判。

但好在,现在我有了亲手报仇的机会。

顾月茹被收拾了一顿,脸上带着明显的瘀青。

我站在木门外看着她对我求救:“妹妹,我好饿,你去给我拿点点心过来,我就原谅你。”

我冷呵一声,将一个雪白的馒头从衣服里拿出来。

她下意识咽了咽口水。

多么可笑,上一世的顾月茹哪怕最卑微的时候对这种干粮看都不看一眼。

现在不过体验了我上一世受苦的千万之一,就开始馋得流口水。

“我可不敢毁了姐姐的体面,姐姐可是京城第一贵女,想来你也不接受嗟来之食。”

我将馒头扔在脚下撵得稀碎,随后一脚将吸满了脏水的馒头一脚踢到她面前。

“来,吃吧。”

“顾知意!你敢羞辱我?”

“你还有空说话?再过一刻钟龟公可就要过来了,到时候你偷藏馒头挑衅的罪名可就被他看见了。”

“明明是你拿过来羞辱我的。”

我靠近她的脸,一寸寸往下看:“谁说是我拿的?昨天大家可都看见我对你动手,又怎么会给你送饭?”

“没人会相信你的,你已经见识过了这些龟公的手段吧?”

“要是你挣扎得过了头,身子不干净了,你觉得你还有脸再活下去吗?”

她恶毒地盯着我,咬紧了牙关伸手拿着馒头开始啃,一口下去腥臭的味道恶心地差点没吐出来。

我‘好心提醒’:“可别吐,要是吐了,过会儿说不定要你一点点舔回去。”

我看着顾茹月面色惨白地咽下最后一口馒头,蜷缩在角落里犹如一条丧家之犬。

吃吧,从这个馒头开始,以后的每一天我都要你生不如死。

上一世我并不知道顾茹月是什么时候和成王勾搭在一起的。

所以我要逼迫她主动出手攀附上成王。

上一世她踩着亲人的尸骨给自己铺路,这次我要她自己跪着爬过去。

虐待和饥饿不是她能承受的。

果不其然,在她被关的第二天,她就跪在老鸨面前,求饶。

她出来的第一件事就是冲到房间里洗了澡,将自己身上都搓洗了一遍。

晚宴包厢来了两个贵客,徐娘千叮咛万嘱咐要求找两个琴艺高超的弹琴。

顾茹月是京中有名的琴艺超群,立刻就袅袅上前俯身行礼:“我在闺阁时曾跟当今皇宫的琴师学艺,只要妈妈让我上场,肯定能夺得贵人欢喜。”

我嗤笑道:“姐姐果真变换多样,前两天还说客人不配听曲,现在就自告奋勇,妈妈你可考虑好了,这么大的气性小心得罪了贵客我们醉香楼给她兜底。”

老鸨想起上周想听顾茹月弹琴被讽刺一番后闹事的富商,气不打一处来,狠狠攥住了她的下巴,染了丹蔻的指甲陷进肉里,带着一丝阴狠:“小贱蹄子,我可是给你一个表现的机会,要是不听话,就准备竖着进去,横着出来,放心,我们楼里折磨人的招数,多着呢。”

顾茹月害怕地咽了口口水,手里的琴弦扣紧连连点头。

她侧身从我身旁走过,留下一句你给我等着就摇着腰肢走了进去。

我撑着下巴轻笑着坐在门外的客厅内喝茶。

我的好姐姐真是太蠢了。

男人都是骨子里带着贱,只有磨着得不到心痒痒的才是心尖肉。

倒贴上去的,一文不值。

一夜春宵值千金。

第二天一大早,老鸨就兴致勃勃地跟我报喜:“你那个姐姐,虽然心比天高,倒是卖了个不错的价格,哼。”

我低下眉眼,看着已经守在门口的成王府侍卫:“妈妈这就满足了?”

“什么意思?”

“妈妈培养姐姐花销不少,怎么能开价这么低,堂堂成王府买个美妾,怎么说价格也要配得上。”

我寥寥数语点拨老鸨就双眼放光连连点头。

说话间对面的门被打开,成王一脸餍足地出门。

身后伸出一双柔荑抱住他的腰身就开始撒娇。

“殿下什么时候能带我回去,茹月在这里吃不好睡不香,实在是担惊受怕不敢闭眼。”

“怕什么,今天我就带你入府。”

说罢两人黏在一起有说有笑。

老鸨趁机上前说价,拉着顾茹月的手是上下一番赞赏,给自己脸上疯狂贴金,从姐姐引以为傲的琴艺再到身段,甚至伺候人的手段都说成是精心调养出来的。

顾茹月自命不凡,最喜欢跟各位京城贵女比高低,此时老鸨的话和抹黑她没有两样,但为了防止成王不喜只能硬生生地忍下这口气。

我看时机差不多,缓缓起身行礼,一脸天真看向顾茹月:“姐姐得贵人相看实属幸运,不像妹妹嘴笨眼拙只能苦苦等待有缘人出现。”

“至此,妹妹也只能送姐姐最后一路。”

我说完身形一晃,弱柳扶风之态立刻引得对面成王出手搀扶。

我立即缩起手,拿着小白花的眼神看向他又迅速低头:“我没事,公子不必担忧,我只是担心姐姐所以在外面守了一夜有些力竭,休养两天就没事了。”

成王饶有兴致地打量我一圈,手里仍旧抓着我的手不放。

为了展现自己的娇弱,我特地没有戴饰品,水葱似的指尖虚浮搭在成王手心。

“你们既然是姐妹,我怎可让你们分开,一道买下带走便是。”

说完一点头身后的手下极有眼色地上前将一沓银票送到老鸨手中。

“这下可满意了?以后你们姐妹都能在我身边服侍。”

成王将我一把拉入怀抱,透过他的背,我看到顾月茹眼里满是嫉妒的神色。

成王回府后,顾月茹终于忍不住将我面前的首饰盒掀翻:“想不到你也是个狐媚子,居然抢自己亲姐姐的如意郎君,之前那么洁身自好都是在装给谁看呢?”

我抬头看了她一眼:“姐姐你在说什么妹妹我听不懂,我倒是记得姐姐之前清高如菊摆谱的样,现在倒说是我装?”

“这哪是你的如意郎君?成王的妻子是镇国公府的嫡小姐袁咏荷,你和我都是妾,一顶轿子抬进府解闷的玩意儿,你说的狐媚子,该是你自己才对。”

成王府内的小院经过收拾有种别样的意境。

院内的小池塘连地上铺设的青砖都专门从产地最好的泉州运送而来。

窥一斑而见全豹,成王府的底蕴富可敌国。

成王和袁咏荷成婚占了天大的便宜。

刚进府,外面的小厮来报要去给夫人敬茶。

到了门外却又被告知夫人还在待客要稍等片刻,说完就直愣愣地让我站在门口。

良久才看见一身玫红的顾月茹姗姗来迟。

她捂着帕子轻笑:“看你巴结的丑态,来得早又如何,还不是在这里站规矩。”

此时房里的女使过来通传,顾月茹一把挤开我自己先一步抬脚走了进去。

里间的空间布置得极为精巧,袁咏荷正坐在主位喝茶。

周围一圈坐着的正是各位府邸里的千金小姐,正中间两个蒲团就是我们能跪的地方。

顾月茹的脸色顿时黑了下去。

她哪里受过这种气,原先她处处争高,现在要她在以前不如自己的小姐面前下跪,还要敬妾室茶,和要她的命没有区别。

她铁青着脸不肯下跪,我却无所谓,当即弯腰,恭恭敬敬地递上茶盏。

袁咏荷轻笑:“人可得看清楚自己的位置,心比天高,可就要命比纸薄了。”

“这话姐姐说得极对,下人没有规矩就要狠狠责罚,疼了自然什么都懂了。”

顾月茹撑着一张小脸站在原地:“我的相公是成王殿下,就算教育,也轮不到你来插嘴。”

“哦,是吗,看来顾大小姐我们这府里是容不下了,不如给你送回醉香楼学学规矩?”

“你敢!”

下一秒,一个五大三粗的老婆子突然从后面窜出来狠狠抓着顾月茹的头发甩了两个巴掌,头上的簪子都被扇飞,随后像个垃圾一样扔在地上,比起跪在一边的我还要狼狈。

“夫人说话,你一个贱妾有什么资格顶嘴,给我老实跪着。”

说完几个小厮扣住顾月茹的四肢跪在地上,她嘴里还在挣扎:“不可能,我不可能是贱妾,你在吓唬我。”

上一世她用尽手段成王纳她回家给了个贵妾的身份。

贵妾和贱妾只有一字之差,但待遇天差地别。

贱妾说白了就是个主子看不过眼随时可以被打骂发卖的货色,顾月茹怎么能甘心?

袁咏荷仪态万千地捧起我的茶盏轻抿一口示意我起身。

“也是,我身为当家主母,你不敬茶自然不是妾。”

“你就当最下等的三等女使吧,等夫君回来我自会说明。”

“就当高价买了个婢子,也不是供不起。”

回到小院,顾月茹拽住我的衣服愤恨不已:“你今天为什么要服软!”

“要不是你先一步下跪,她们怎么会这么欺负我!我是你姐姐,你看到我被打为什么不护着我?”

“等殿下回来我要让他给我做主!”

我不耐烦地拽出自己的袖子给了她一脚,她背后站着不稳直直从台阶上往后摔去。

“姐姐,你怎么这么粗心,摔得这么惨还怎么伺候殿下?”

我一步步走到她身边,用只有我们两个能听到的声音威胁:“凭什么你的面子这么金贵我就非要做你的陪衬?”

“你现在看到的还只是一个开始,你知道三等女使要干什么吗?”

“打扫、浆洗,所有你以前看不上的活儿,你都要做。”

“最多半个月,你的手就会起茧,你的脸上会出现皱纹,到那时,你的成王殿下一眼都不会看你了。”

顾月茹双眼通红,捂着伤口眼泪掉了下来:“我是你的嫡姐,我们血脉相连,你现在居然为了讨男人欢心就背叛我?”

“你对得起父亲母亲的教养吗?为了一个贱妾的身份残害自己的嫡姐。”

“要是他们在天之灵看到你这样,难道不会伤心难过?”

我再也听不下去,想到上一世家人的惨状,我将她拽到一边的草地上狠狠按在一个不起眼的土堆上。

来的时候我便发现这里久不住人有一窝虫蚁,现在受到刺激,蚂蚁倾巢而出几秒钟的工夫开始爬进她的衣服开始咬人,吓得顾月茹连声尖叫。

脸上、脖子上、头发里。

为了彰显自己的身材,她的衣服束得很紧,我放开手后她仍旧上窜下跳地拍打衣服。

“啊!好疼,你这个贱人,我不会放过你的。”

顷刻雪白的脸上被咬出红痕,没个十天半个月消不下去。

“姐姐别怕,我这就来救你。”

我看院子里的侍卫听到声音被惊动,抬脚对着她屁股一下猛踹将顾月茹送进鱼池。

侍卫七手八脚地把人捞上来,顾月茹已经被呛了几口河水,身上的外衣也被扒掉。

我唏嘘道:“姐姐,你怎么能这么不体面地被别的男人摸了身子。”

“一点大家闺秀的样子都没了。”

顾月茹被禁锢在房间内不能出门。

我则在脑海中梳理着下一步的计划。

现在最重要的还是要救出母亲和父兄,就算没有顾月茹,我相信以成王的手段将他们弄死不过是早晚的事。

我想了想,立刻起身收拾换上一袭白裙。

袁咏荷的院子灯火通明,白天的小姐们早就退场,剩下来伺候的只有她的心腹。

在后面稍等片刻,贴身的老妈子让我进门。

一进去,我就先行叩拜大礼,随后跪在地上不动。

“你们的院子今天够热闹啊,我今天帮你出气,你是不是很开心?”

此话一出我立马清楚院子里上下人手都是她的眼线,对自己心里的猜测更有把握。

“主母万安,今天姐姐出言顶撞在先,行动无礼在后,有些皮肉之痛也是应该的。”

“那你这会儿来是想干什么?”

我依旧跪在地上不动,袁咏荷眼神示意下人退避我才直起腰身。

从身后掏出一个白瓷瓶:“这是我在来之前让青楼老鸨帮我配的红花汤。”

说罢一口对着瓶身喝了个干净,顿时小腹传来一阵剧痛。

我忍着剧痛将瓶身揣好,抬眼看她:“现在我可有跟主母说话的资格?”

“有点意思,你倒是够狠。”

“不狠不足以报仇。”

“主母,不,袁小姐,您从出生到出阁样样拔尖,一朝嫁入王府却被冷落,成王之前不过是一个被赐予了藩地的小王爷,全凭袁府相助才能一飞冲天,但现在他好像忘了他是靠着谁才能起来的。”

“你放肆!”

我抬手擦掉嘴边洇出的血迹:“成王是陛下的第四个儿子,前面的几位都已夭折,只剩现在的太子与他分庭抗礼,但您也知道他并非一开始就有这样的资本。”

“成王生母不过是宫女,出身卑贱,他为了上位亲手毒杀了自己的母亲。”

“我相信,这样的人只要有足够的利益,即使是发妻换起来也毫不手软。”

我说的是实话,我上一世死前顾茹月曾和我炫耀府内的主母早年被下了毒没有能力怀孕,成王调笑中说过真要成事,一宫之主怎么能让一只不下蛋的母鸡待着。

凉薄之意尽显。

我不信袁咏荷自己察觉不到,所以今天敬茶的时候我特地观察了她的情绪。

没有悲痛、没有不甘,只是将我们两人的敬茶当做乐子。

真正爱一个人绝对不会只有这样的情绪。

“所以你真正想说的是什么?”

“袁小姐,你家室样貌均为顶尖,我们这样的女子,婚前又哪里见过几次自己的相公,碍于世俗和偏见,做得再好没有孩子也要被指责。”

“凭什么男人就能践踏我们的意志,消磨我们的人生?我们也该拿出我们的手段给他一个下马威。”

“你的条件?”

“但求袁小姐给我家人一个公道,翻案平冤。”

“我的姐姐,就是我献上的投诚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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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0/6 2:44:3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