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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一章 免费

表妹爱上了我的夫君,使用秘术变成我的模样。

与叔母合谋将我杀害,妄图取而代之。

夫君凯旋,她羞红着脸,为夫君宽衣解带。

盼着为夫君生儿育女,重振沈府门楣。

可她们不知,世间罕见的悲惨命运已经降在了她们身上。

……

我被扒得只剩亵衣,四肢筋脉尽断,躺在树下,任由鲜血渗入身下的泥土。

鲜血扫过之处,绿草全部枯萎,开得正盛的桃花瞬间凋落。

顷刻间,黑暗吞噬了天空,上百只乌鸦俯冲而下,在沈府的院子上空盘旋、哀嚎。

“我究竟做错了什么,让你们这么折磨我?你们不如一刀把我杀了。”我的身体痛苦到极致。

“好姐姐,让你这么轻松地死了可怎么行,我就是要挑断你的手筋脚筋,让你血尽而亡。”我那个好善乐施、温婉娴静的好表妹沈盼儿面露可怖的笑容。

“听说最近乱葬岗的尸首都被饥饿的豺狼撕得面目全非,送我们的大小姐去尝尝滋味。”

叔母宋锦云手一挥,两个身形硕大的男子将我拖出沈府,还命人将桃树砍了。

我从小最是怕疼,现如今四肢筋脉都断了,却连一头撞死的权利也没有。

今晨,宋锦云打发家里小厮到霍府传信给我,说祖母今日怕是不行了,想唤我过府说几句贴己话。

我到时祖母仅剩下一口气在,我刚在床前坐下,她便推着我,直叫我快走,我还不明所以,便被人用棍子敲晕。

宋锦云和沈盼儿将我拖到桃树下,一盆水将我浇醒。

“果然,只有那个死老太婆的事才能把你叫回来。”

“沈盼儿,你的脸……”我听出来这是沈盼儿的声音,可是她的脸竟然与我一模一样。

“盼儿,你同她废什么话,一刀将她解决了就行,何必浪费口舌。”

“怎么能这么便宜了她,我就要在她清醒的时候挑断她的四肢筋脉。这棵桃花树不是她那个死去的娘种的吗?那就让她好好看看她的女儿是怎么被我弄死的。”

“你们到底想怎样?”

“我只是拿回本就属于我的一切,谁让你太碍事,碍事的人就该死。”沈盼儿一脸阴森恶毒的模样。

“我从小就讨厌你,明明道长都说了你是灾星,我是养尊处优的大小姐,而你就是个柴房里长大的没爹没娘的野丫头,凭什么你长得比我漂亮?凭什么你的夫君是一人之下的镇北大将军,我的夫君却是个狼心狗肺、阴私狭隘之人?你的这一切本该是我的。”

“祖母也是该死,你八岁那年,她竟然动了把你从柴房放出来的念头,那可怎么行?于是我便在祖母的食物里下了药,让她从此下不了床,这样她就不得不相信你就是个灾星。”

看着沈盼儿说完这些,宋锦云也有些目瞪口呆,她竟从不知自己的女儿六七岁时就这般心机深沉,比她还要恶毒几分。

“哦,对了,根本没什么道长,更没有什么灾星一说,是我的好母亲、你的好叔母为了除掉你花钱雇人这么说的。”

“盼儿,你在胡说些什么?”宋锦云神色紧张。

“母亲,她都要死了,怕什么?你之前同嬷嬷说话的时候我都听见了,你们给沈弃母亲的保胎药里加了东西,所以她才会难产而死。如今,我可都是跟你学的。”

我以为我会就这样死在乱葬岗。

可我醒来时,躺在一间茅草屋里,一对老夫妇:“这丫头也是个命苦之人,全身血淋淋地被丢在乱葬岗上,现在还有一口气吊着,也不知是幸运还是不幸。”

我竟还没有死,也没感受到疼痛。

我起身走到老人身边想要感谢他们的救命之恩,可是任凭我说话、挥手、拍肩,他们听不见、看不到也感受不到我。

我回过头,我的躯体竟还在床榻上,身上穿着老妇人给我换的一身缝缝补补的破旧衣服。

难道,我这是灵魂出窍了?

有个声音告诉我:“五日之内,如若有心中挂念你之人找到你,以心头血滋养,或许你还有一线生机。”

“我该怎么做?”我焦急地问道,可那个声音什么都不愿回答。

从茅草屋出来,我穿过一片乱葬岗,那里满是被禽shòu撕碎的尸体残渣。

我不知道自己还能去哪里,哪里还有心中有我之人。

我游荡了很久,抬头看到“将军府”的牌匾。

我知霍嗣只是为了报复沈家才与我成亲,对我全然没有感情,可我已经无处可去。

我在府里飘荡了半日,看着沈盼儿一次次排练、模仿着我的样子。

沈盼儿为了能进入霍家,不惜使用秘术变成我的模样。

传闻这个秘术要先用药七日,将脸上的肉先腐化,按照想变成的模样进行雕刻,再用药敷上三个月,这个过程尤为痛苦,而且成功的可能极低,她竟为了取代我做到如此地步。

当初与霍嗣有婚约的本就是沈盼儿,但她担心自己被杀人不眨眼的镇北将军折磨而亡,设局让我嫁到霍家。

自己嫁给了来京赶考的书生。

本以为书生得到沈家相助,定会对自己言听计从,殊不知,书生考得功名后本性暴露,吃喝嫖赌无一不沾,家中迎娶三妻四妾,对沈盼儿更是动辄拳脚交加。

看我嫁到霍府后,虽算不得夫君偏爱,但幸在衣食无忧,霍嗣不曾纳妾,还让我执掌中馈。

沈盼儿嫉妒得发狂,日日在饭菜中下毒,让书生在一年间殒命,并计划如何将我取而代之。

霍嗣奉命北上捉拿叛军,数着日子应是还有一日回来,如何让他感应到我的存在,还需从长计议。

在霍嗣未察觉异样前,还不能让沈盼儿死在霍府。

我来到沈府,已是深夜。

我游荡到宋锦云的卧房,看她安心地熟睡,我本想拿起枕头将她捂死,可我现在只是一缕魂魄,触碰不了任何东西。

一只乌鸦站在我的肩上,我刚将它挥走,它又来站在我的肩上。

我这才想起来,发声姑且一试:“你能感应到我是吗?”

它扑腾着翅膀。

“你去将宋锦云的衣服扔到火盆里去。”我想进一步确定。

乌鸦照做。

从小我的身边就总是出现乌鸦,可我也跟世人一样,当它们是污秽的、厄运的象征,从未像此刻一样想要与它们并肩作战。

我们取来母亲生前的衣物,故意染上血迹,置于宋锦云床前。

乌鸦将她的脸啄伤,她醒来看到床前飘着的衣物,一下失了神,连忙跪在地上,“姒姆,今日盼儿都是胡说八道的,我给你下药只是不想你把孩子生下来,我没想到你会死。”

乌鸦扯下她的一撮头发,她哭喊着一边叫下人,一边爬到桌子旁想要点燃烛火。

可烛火刚一点燃就灭,点燃又灭,血衣一直跟着她,她走到哪里就跟到哪里。

乌鸦在院中哀嚎,没有人听到她的呼救。

“我千不该万不该,不该害了你和弃儿,我明日就去庙里给你上香,求你饶了我。”

门外身影飘过,宋锦云彻底失了神,跪在地上磕头:“我不想死,我不想死,我不想死……”

宋锦云就这样磕到了天亮,婢女来伺候她梳洗时她已经满头是血。

婢女扶她在桌前坐下,她定是想起昨天杀害我时太过血腥,夜里才做了噩梦。

“昨夜里做了噩梦,未曾睡好,你扶我过去再睡会儿。”她刚刚定了神,正起身想到床上躺下,便看到床褥上全是乌鸦的毛。

她被吓得晕了过去,睡梦中都在无助地呼救:“救救我,她们,她们来索命了。求求你们,不要杀我。”

我回到霍府,坐在屋顶上看着集市的热闹繁华。

以前夫君出征时,我就喜欢爬到屋顶看星星,白日里爬上来还是第一次,我心里生出一丝快意。

我想得正出神,院里传来一阵喧嚣,我的夫君——镇北大将军霍嗣凯旋。

霍嗣在手下的簇拥中推门进来,三月未见,他瘦了也黑了,但依旧英姿挺拔、意气风发。

家中下人欢呼:“恭迎将军凯旋!恭迎将军凯旋!”

沈盼儿一改她穿金戴银的习惯,着一身素雅的衣服。

调整呼吸,悄声对自己说道:“沈弃已经死了,他们夫妻本就不睦,不会露出破绽的,冷静,冷静。”

回到卧房,沈盼儿握紧拳头,咬咬牙,走到霍嗣身边,为他脱下沾满血迹和灰尘的战甲。

沈盼儿用食指勾住霍嗣的心衣,朝着浴池走去。

看着他们往浴池走去,我的心如热锅上的蚂蚁。

我走到霍嗣的面前,告诉他眼前的女人并不是我,可是他径直从我“身体”穿了过去。

若他被沈盼儿蛊惑,还有谁能去找到我的躯体?

可我只是一缕魂魄,他自然是感应不到的。

我知道接下来会发生什么,我不忍到浴池那边去,可“身体”却不听使唤跟着过去。

霍嗣多年在军营,身边全是男子,加之常年习武操练、兴军打仗,身体更是强健有劲,床笫之事异于常人。

成亲五年,每次他离家归来,必定昼夜不停,让我难以承受。

而今,沈盼儿的妩媚诱huò,必定引来一顿天雷地火。

沈盼儿褪去外衣,走进浴池,娇滴滴地靠在霍嗣怀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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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16 22:21:3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