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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孩子上门认爸爸

老公死得很惨,我本想体面送走,但公婆非要开棺做亲子鉴定。

因为老公身家千亿,膝下无子,突然冒出一个私生子。

公婆怒骂:“你自己不会下蛋,还要我的宝贝孙子不能认祖归宗。”

小姑子故作安慰:“嫂嫂,你只是个全职太太,身上哪一分钱不是我哥赚的,肚量大点,以后还能给你一口饭。”

开棺后,公婆接连倒地,小姑子更是惨叫连连。

我笑了,这就受不住,后面的事还要刺激呢!

……

老公葬礼上,一个女人抱着一个小男孩进来认爸爸。

“瑶瑶姐,这是珲哥的儿子。”黑长直声音柔弱,一如从前在王珲身边工作的样子,就爱装纯装可怜。

男人就吃这套,王珲表面上开除她,背地里却勾连在一起。

我冷笑:“别乱攀亲戚,我没有当小三的妹妹。”

黑长直委屈地看向公婆,公公清清嗓子,亲朋好友都在,他还得装仁义。

“瑶瑶,是我们王珲对不起你,但结婚7年,别说孙子了,孙女你都没让我们抱上。”

婆婆插话:“珲珲有什么错,我们王家有什么错,这么多年,我儿子天天在外打拼,你倒是每天睡到自然醒,还要我们2个老的做饭洗衣,哪家做媳妇的有你这么潇洒。”

亲朋好友相互咬耳朵,声音大得就是说给我听。

“就是只不会下蛋的鸡,还这么懒,王珲出轨也没错啊。”

“啧啧,我就说不能讨外地老婆,品性不好。”

人的嘴巴两张皮子,上下一搭就能胡编乱造。

我为什么要做全职太太,他们家最清楚,结婚第三年,公婆身体就出大问题,我不得不退下来,全身心照顾他们。

“呵,婆婆你胆管造瘘,公公你慢性肾衰竭,你俩躺床上拉屎拉尿,臭得儿子女儿都不肯近身,全靠我伺候的时候,可不是这么说的。”

公公面色发红。

婆婆脸厚,叉腰大喊:“他就是我们王家的大孙子,王珲的遗产都要给他。”

说来说去就是为了那份遗产,算盘珠子都崩我脸上了,我偏不遂你们愿。

更何况,他们怕是选择性忘记了,王珲的家业到底是谁打下来的。

“我要是不认呢?”

“这可由不得你”。小姑子的男友姗姗来迟,以自家人的身份教训我,“按照法律,丈夫的私生子有权继承财产,你不认没关系,这公司得给他。”

几个人算是找到主心骨了,不懂法的公婆也拿法律说事。

既然拿法律说事,我也要法律证据。

请拿出王珲和孩子的亲子鉴定,哪能随便找个孩子就来分家产。

可是,王珲现在烧得只剩炭,怎么验?

小姑子男友洋洋得意,“我就知道你会这么说,我早就拦下殡仪馆,我哥的尸体还在呢。”

哦,张良计啊,有点意思。

什么是佛口蛇心,王家人无疑。

在他们尚未发达的时候,我就是攀天的梯子,等他们略有小富,我就成了地上的稻草。

结婚的时候,王珲一家说得可好听。

“瑶瑶,以后你就是我们的女儿,别怕远嫁的姑娘被人欺负,在咱们家,你就是宝贝。”

“嫂嫂,你真好,我哥真是上辈子积福。”

那时的我,名牌大学毕业,家里独女,爸妈白手起家,在商界小有成就。

他们劝我别外嫁,拗不过我,唯恐受欺负,足足给了188万嫁妆,在后来王珲创业路上更是给了数不清的帮助。

爸爸重重拍王珲的肩,声音哽咽:“王珲,你可得对瑶瑶好,要是,要是哪天你不要了,就还给我们,这是我们的心我们的肝啊。”

如今,王家人在众人面前说我是不会下蛋的鸡,用道德制高点要我养小三的孩子。

他们想得太美,或者我给他们的样子,太好欺负。

是时候看看真实的我。

“行啊,那就开棺。”

一行人来到殡仪馆,公婆急哄哄上去掀开棺盖,丝毫没有死者为大,里面躺的也不是他们儿子,是金灿灿的钱。

“啊!”

两人发出惨叫,相依倒在地上,直翻白眼,小姑子追问爹妈,见没有回答走上前一看,吓得躲进男朋友怀里。

亲朋好友没忍住朝棺材里看的,不是大叫,就是吐了,现场一片混乱。

“天哪,太可怕了!”

王珲啊王珲,我与你夫妻一场,原本想给你脸,体面送你走,结果你家非得闹。

“都说了,王珲烧焦了,非不信。”

王珲出事那天,是我们结婚7周年纪念日,他一早就回家了,甚至还带了礼物,一对耳钉。

他觍着脸笑道:“亲亲老婆,你不是喜欢耳钉吗,这对喜欢不。”

我两指捏起耳钉,细细打量,这不是朋友圈黑长直项链的赠品吗?

黑长直还在岗的时候,特意添加我的微信,一直都没声响,直到2年前,频繁晒出各类奢侈品,巧的是和我都是同款。

我扔掉耳钉,玩笑地说:“这款耳钉是项链的配套款,也就是赠品。王珲,你该不是送外面的小三项链,顺手送我赠品,你可真精明。”

妄想用赠品耳钉换我手上股份协议,打得一手好算盘。

王珲见心思被拆穿,脸色讪讪,哈巴狗般讨好,扭捏着凑上来试图“卖身”。

我差点呕出7年前的结婚宴,赶紧利落地签名,只不过还有10 %的合同没签。

但黑长直的电话催个不停,他顾不上看合同,飞也似的走了。

我在后面微笑挥手:“雨天路滑,注意安全。”

后来,王珲在山腰迎面撞上转角,烧成了焦炭。

很明显焦炭里面提取不到基因,亲子鉴定一场空,几个人神情都很难看。

黑长直却长吁一口气,幽幽地说:“姐姐,你说这是不是天意,我这也有份天意。”

黑长直从包里拿出一份出生证明,生父一栏写着就是王珲。

周围的议论声蚊蝇嗡嗡,吵得我心头绞痛。

王珲,你个混蛋,竟然没有给我留一点退路。

头昏眼花中,再次想到这个问题,我也不傻,怎么会进了贼窝。

现在明白,只有千年做贼的,哪有千年防贼的。

王珲一开始就把我当成猎物,蓄意接近我,甚至全家人都在演戏。

这个秘密直到婚后第5年我才发现。

那时我已完全从公司退下来,而小姑子成了公司法人,股权一分为三,王珲30 %,我20 %,小姑子5 %,其他股东45 %,格局微妙。

王珲经常抱怨,股权不够,好多决定不能做,怂恿我把股份转给他。

本来我也会,只是他家太着急。

公婆见我退下来,以为我成了闲人,话里话外都是吃饭不下蛋,尤其是见我买衣服,像是吃他们的肉,两眼珠红得发光。

“有些人啊吃白饭都不要脸,还要买衣服,身上那身皮打扮得好看有什么用,里面都是稻草,就是不会下蛋的鸡。”

我强忍着怒火,和他们分辨,公司创业前期都是我和我们家帮忙的。

婆婆口快:“要不是看你家有钱,我们珲珲会娶一只不会下蛋的鸡。”

我蒙了,一直以为他爸妈只是不满我们没孩子,却没想到还有这么一重。

公公拉了一下婆婆,示意不要再说,但婆婆很不耐烦:“怕什么,都结婚5年了,她家的钱就是我们家的,再说了她的确不会下蛋。”

我不甘心转向小姑子,平日里她和我关系不错,但此刻她自然地在我衣柜拿出包包,戴上我的钻石项链,同样不耐烦地回答:“哎呀,嫂嫂,你好歹是名牌大学毕业的,懂点人情世故,看破不说破,好吗?”

所以他们婚前对我的好都是骗我的,那几年我倒屎倒尿,为小姑子筹谋出路,放弃公司法人身份,是在做冤大头。

我气得肚痛难忍,小姑子大喊:“妈,嫂嫂气得流产了。”她根本就是在嘲笑。

婆婆冷言:“她能怀孕,老家的母猪都能生娃。真的是小姐的命,动不动就生病。”

他们不知道,我在做试管婴儿,虽然是徒劳。

我撑着一口气独自来到医院,王珲慌慌张张也赶到医院。

我的心稍微缓和下,至少他对我是真心实意的。

“王珲家属呢,你老婆生了,是个儿子。”

王珲眼睛发亮,大喊来了,丝毫没注意到我就在他身侧。

举起的手落下,悬着的心彻底死了。

歹竹怎么会出好笋,一家子贱人,就该整整齐齐下地狱。

小姑子男朋友洋洋得意:“根据条款,出生证上有生父姓名,可以成为生父证明。”

“嫂嫂,哥哥的股份小朋友也有继承权。”

我就不喜欢这家人小人得志的样子,谄媚没骨气,活该做狗。

“急什么,你哥可不止一个孩子。”

男的可以有私生子,女的为什么不可以?

亲朋好友如同看怪物般看我,满脸写着不可思议。

“她脑子有病吧,男人的种才是正统,女人的那叫偷生。”

既然我和王珲的股份私生子可以继承,为何我的孩子不能同样继承。

小姑子的男友憋笑:“嫂嫂,你好歹是名牌大学生,懂点法。”

法律层面上,只规定男方的私生子有权继承,也就是我必须养小三的孩子,但女方的孩子却只字不提。

道德层面上,男人再混蛋,在外勾三搭四,但孩子却是家族的血脉,哪怕王珲家原来就是个破落户。

风向瞬间变换,王家人得意洋洋,似乎成败已成定局。

几个老股东知道王家的创业史,劝王家人做人留一线,10 %的股份应该留给我。

婆婆不懂股份,但知道股份可以换钱,是个好东西。

“那不行,她得光身走,股份都是我们家的。”

我冷笑:“想我光身走,先把188万嫁妆还给我,这是我爸妈给的,是我的东西。”

188万肯定不会有了,当年王珲创业就是拿这188万做的启动资金。

公公呵斥:“进了我们王家,你的东西自然是我们王家的,怎么还会有归还的道理。”

公公自诩读过老一辈的圣贤书,可惜只读腌臜的东西,古人可说过,女子的嫁妆不能动分文,死了由亲生孩子继承,没有孩子的,也要归还给娘家。

我还没开口,公公又补道:“当年我家没钱,但也给了一万八的彩礼,这笔钱得还我们。”

“不止呢,这些年嫂嫂一直没生孩子,亲戚朋友老是笑话我们家,得赔我们精神损失。”

婆婆连连称是,两眼发光看着我,上下打量估摸着还能炸不少钱。

这一套操作下来,老股东都被震住,见过没脸的,没见过主动扔脸的。

“瑶瑶好歹伺候你们王家7年,没有功劳也有苦劳。”

婆婆瘪瘪嘴:“好了,搞得我们家欺负她,只要她把股份还给孩子,总会给一口饭的。”

这口饭怕是比狗饭都难吃,饿死也不能吃,当然我肯定不会让自己饿死。

“好,我给!”

股东们大喊瑶瑶不可以啊,我摆手。

放心,他们吃不下。

王家乐得找不到北,着急忙活准备合同,丝毫没留意到股东们纷纷掏出手机。

“各位大哥,如果信我的话,现在就可以抛售股份。”

几个股东和我风里雨里一同创业,可以说是同个战壕的坚实伙伴,加上我附上的文件,他们几乎没有迟疑,选择相信我。

“我们也不要股份了!”

王家笑得牙花都看不见,还有这种好事,儿子的丧事要变喜事了。

不过股东们要现金,立刻到账。

小姑子和小姑子男友一合计,账面流动资金刚好够。

公公犹豫没答应,他听儿子说过账面流动资金是下一季货款,不好随意动。

婆婆叉腰大骂公公,你傻呀,儿子多少次想要赎回全部股份都拿不回,现在好机会,还要放手。

再说,这公司本来就是我们家的,那帮人无非是初期有些用,现在啥活都不干,还要年底白拿钱。

很快,小姑子男友,作为未来的大律师,拟好合同,催促我们赶紧签,唯恐我们反悔。

我拿着笔,嘴角压不住笑。

“你们确定全部回收我们的股份?”

婆婆大嗓门:“快点签,这种事还能耍赖。”

我点头,你们可别后悔哦。

合同签好,现金到账,股东朝我点头示意。

我掏出手机,耳语几下。

婆婆不耐烦地想赶我们走,她抠到儿子的席也不愿给我们吃。

急什么,我们才不想吃这些,只不过好戏才开锣。

供货商带着一帮人冲进会场,手上拿着合同,叫嚣赶紧付货款。

公公拱手作揖,自认为有生意人的儒雅大气。

“敢问徐总,明明是下一季的货款,今日可才月初,而且今日还是犬子的葬礼,不如稍后再说。”

徐总大手一挥。

“啥犬子猫子,你们王氏都欠半年货款了,今天要不到账,棺材都给你掀翻。”

公公气得手抖,婆婆推开他,亲自上阵。

“什么玩意,不就是个送货的,我们家看得起你,才让你供货,现在我们不要了,烂东西自己去拿。”

徐总冷笑:“耍横是吧,等着,我要让整个区域都不给你家供货。”

公公还算冷静,他知道徐总的话不是开玩笑,要是没了货,王家光违约金都得破产。

“哎呀,徐哥,好说话,宽容我们两天嘛。”

甜腻的夹子音令在所人鸡皮疙瘩掉了一地,尤其是她男友,可怜他生生忍住。

徐总却不为所动,冷淡道:“这可不是我做主。”

公公继续追问,徐总不答,只是带着一队人快走走到我面前,鞠躬问好。

“瑶总好!”

王家都瞪大眼睛,“你,你竟然是王氏最大供应商的老板。”

我推开唾沫横飞的婆婆,纠正道。

“现在是王氏最大的债主,要么还钱,要么破产。”

婆婆想要耍赖,刚才的股份买卖合同不算,可是这么多人看着,还以为是自己家,王太后说什么是什么。

股东们自然不给面子。

公公一改刚才盛气凌人的模样,拉着不情愿的婆婆说和。

“哎呀,真是大水冲了龙王庙,都是一家人,这钱就慢慢还。”

婆婆蹬着吊三角眼:“还什么,你都嫁进我们王家,什么东西不是我们家的。”

有时候我真的很想笑,哪有人当了婆婆就是当了太后,小脑裹小脚,不要脸至极。

我顺着公公的话:“行,都是一家人,那王珲名下的房车、现金可以好好算算。”

王家面面相觑,他们早就把这些当私产,哪里想过要给我。

我的金丝边律师麻利地拿出财产明细,这么多年,我的嫁妆早就被他们用完,而王珲房子、车子、现金都好好放在名下,要不是他走得早,恐怕我都不知道他攒下这么多小金库。

“按照遗产法,我的委托人和那孩子都是第一顺位继承人,都有权继承。”

倒是公婆和小姑子没啥说话权利,不能染指王珲名下的遗产。

他们自然不满,但小姑子男友劝他们见好就收,反正孩子能拿一半,也就是他们能拿一半。

大律师都这么说了,他们只得不情不愿地签字。

这一仗,算是打平。

婆婆的吊三角眼都快瞪出火星子:“丧门星的,还不把货款合同作废。”

“欠债还钱,天经地义,就算亲兄弟都得明算账。”

“再说,还是我爸妈的,所以今天还是得还钱!”

还好我爸妈有先见之明,特意留下一手,这不今天就用上。

婆婆还想继续耍横,在地上撒泼打滚,大喊大叫。

“天王老子啊,这个丧门星逼死我儿子,现在又要逼死我们全家,不活了,今天和我儿子一起走。”

我淡定地掏掏耳朵,示意律师拿出流水。

“您二老还有好几处房产呢,可都是王珲拿我们的钱买的,我算过了,刚好抵账。”

王珲能花我们的钱给他爹妈买豪宅,却从来不给我爸妈买点小礼品,话里话外丈母娘家有的是钱,看不上他的东西。

可是,老人真的是缺这点礼品吗,他们要的是女婿的心意,是女儿在夫家过得好的证明。

所以,我把私产要过来不过分吧,那如果再把公司要过来,好像也不过分吧。

王家人还不死心,拉着小姑子男友凑一起商量。

可惜他频频摇头,只能把房产拿出来抵账,至少这样可以保住公司,只要公司不破产,以后有的是钱再买。

我乐呵呵地上前收房产,婆婆死咬牙齿,每拿一本,都是在剜她的肉。

“儿啊,你才走尸骨还没冷,这个丧门星就抢走我们的房子、车子,老天爷啊,我的命好苦啊。”

几个婶子自觉正义,厉声相劝:“瑶瑶,你过分了,王珲才死,你怎么能抢老人家养老的钱财,这要天打雷劈的。”

我冷笑,这几个婶子平日里没少来王家打秋风,婆婆背地里嫌弃得很,面上还要维持高高在上的感觉,却不肯自己出钱,总是要我解决,我只得拿爸妈给我的钱补贴她们。

“几位婶子,你们善良,你们正义,平日里没少做好事,公婆就交给你们养老了,我今天回去就在寺庙里面供长明灯,祝你们长命百岁,绝不会被天打雷劈。”

几个人不再说话,都往后退。

事情不发生在她们身上,她们说的话比谁都好听,但要是真放她们身上,她们跑得比谁都快。

公公强装镇定,他现在悔得要死,他老早就和儿子在计划如何转移财产,这不在他名下放了几套房子,没想到儿子走得那么突然。

难道真的是老天爷在惩罚?

我才不管老天爷有没有惩罚,至少现在公司还有笔惩罚马上就到。

“哦,对了,公司除了货款,还欠了一大笔债,我好歹做你们家7年儿媳,已经帮你们算过,差不多破产吧。”

所以股东们才会纷纷点头抛售股份,大厦将倾,谁不跑谁是傻子。

这回公公彻底不淡定了,捂着胸口。

“什么,还有什么债!”

他们在谋划转移家产,我自然不会闲着。

螳螂捕蝉黄雀在后,咱要么不出手,出手就玩笔大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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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15 13:56:0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