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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跟姐姐是双生姐妹花
我跟姐姐是双生姐妹花。
她从小聪颖乖巧,以全市第一名的成绩考上人人羡慕的重点贵族高中。
而我是出了名的问题少女,因为性情暴戾,恶意伤人被爸妈强制送去特殊学校改造。
后来姐姐被她塑料闺蜜设计和社会混混拍了不雅视频,还被塑料闺蜜教唆的跟班们霸凌。
她承受不住痛苦,吞安眠药自杀了。
我从特殊学校翻墙而出,穿上姐姐的校服,装作她乖巧无害的模样去会会她那班同学。
……
医院的走廊上,妈妈手捧着病危通知书一脸绝望地坐在长椅上哭到不能自已。
爸爸倚在姐姐ICU门口,一脸痛苦地一拳又一拳砸在墙上。
我透过ICU的玻璃窗看到昔日里可爱活泼的姐姐如今昏迷在床上,不省人事。
她身上插满了密密麻麻的管子,曾经那张任谁见到都得称赞漂亮精致的脸,肿得已经看不清五官,氧气罩都快罩不住。
妈妈不知道什么时候站了起来,她抓住来巡房医生的胳膊,苦苦哀求:“医生求求你救救她,她还那么小!她还有大好青春,她不能变成植物人啊!”
医生表情凝重,只能无奈地闭眼摇头。
“对不起,我们已经尽力了!”
手里的手机震动,是我刚从妈妈那里拿过来的姐姐手机。
消息不间断地弹出来,像是催命符一般。
输入我和姐姐共同的生日数字,打开了。
是一个10人的群,名字叫“公主们和她们的女奴”。
群里一个叫谢娇娇是群主,她带头反复地在群里艾特姐姐,跟其他群成员七嘴八舌地用语言羞辱她。
谢娇娇这个名字……姐姐刚开学的时候跟我提过说她是班里第一个主动跟姐姐做闺蜜的人……
其中一个叫蒋红的居然将一张姐姐被打得遍体鳞伤,身上几乎没有一寸好肉的照片发到群里。
“许子衿这个贱人,一天到晚就知道装楚楚可怜的小白花,看她这一脸可怜的表情!我又想让她向我跪地求饶了!不知道她还记不记得钉子扎进手指的滋味,哈哈哈哈哈哈!”
“后天上课前,记得把我们的作业做好带来。”
“早餐要豆浆油条,东街口那家的煎包也要六个,记住!要是凉了,打断你的狗腿!”
“娇娇姐,看给人家吓得,都不敢说话了。”
“哈哈哈哈!这贱人就是欠揍……还没被打够吧……”
群内的发言恶毒又恶心。
这个谢娇娇,带领一群跟班,正在对我姐姐进行惨无人道的校园霸凌。
她们小小年纪,却用最大的恶意,以摧残我的同胞姐姐为乐。
我的眼泪不自觉就划过了脸颊。
原来我一直以为活在阳光明媚下的姐姐,才是真正过着人间地狱般的生活。
不同于姐姐的乖巧懂事,从小我就是问题少女。
对学习没兴趣,逃课上网,天天打架斗殴,最后发展到伤人。
家里人都知道,我的问题远远不止这些。
我一生气起来,就喜欢干可怕的事情。
有时候无法控制自己。
甚至会让自己感觉到莫名的兴奋。
我五岁的时候,被同小区的小胖子欺负。
第二天,那个小胖子就摔断了腿。
据邻居说,他是自己不小心从楼梯上摔了下来。
但只有我自己知道,我在他经常爱打闹的楼梯口地面做了手脚。
上小学的时候,因为姐姐不爱说话,班上的同学以为她是个小哑巴,经常故意捉弄她。
有一次轮到她和其他同学一起做值日。
她提着水桶去接水被她们反锁在厕所里关了一夜,叫天不应叫地不灵。
这些事她不敢跟那段时间生病请假在家的我说。
后来,这件事还是被我知道了。
没过多久,那几个欺负姐姐的同学,有的请了病假有的辍学,据说她们被鬼吓到了……有几个出现精神失常……
不用说,这些人的下场都是我的手笔。
妈妈知道后哭着用鸡毛掸子抽我。
“许清悠!你这么做是不对的,你知不知道?记住,无论你多么愤怒,你都要克制自己!不然以后我和你爸就当没生过你这个女儿!”
姐姐冲到我身前抱住我,替我挨了两下鸡毛掸子,最后妈妈抱着我俩哭。
从此我便收敛了,是特殊学校里最老实的存在。
可现在脑子里又有无数个声音在叫嚣,各说各话。
最后脑海最深处的那个声音掌握了最终的决定权。
“烦死了!这些人渣真是该死!弄死她们算了!”
爸爸连打了好几个电话,才总算打通了姐姐班主任陈老师的电话。
电话里陈老师先是不痛不痒地说了句不好意思,便开始了熟练的官方推卸说辞。
“许子衿爸爸,学校监控坏了,我问过了,没发生您说的霸凌现象,您尽管放心。”
“肯定是您小题大做了!孩子间的小打小闹是难免的,其实孩子们之间的矛盾让他们自己解决就行了,家长最好不要插手。”
爸爸气得猩红了眼,“我家子衿一直都是乖巧的孩子不可能去主动招惹是非……你们关键时刻监控就坏,到底是监控坏了,还是你们有意要包庇某些家里有钱有势的熊孩子?”
陈老师一听爸爸的言论,瞬间就阴阳怪气:“许子衿爸爸,我校学生品学兼优,是绝对不可能发生这种暴力事件,谁知道是不是你们没教育好孩子,自己不洁身自爱,现在出事还要讹人吗?”
“既然沟通不了,那我没得说了,别再打了。”
随即电话被挂断,再打过去就被拉黑了。
我打开度娘搜索姐姐学校高一3班班主任陈老师的模样,刻在了脑海里。
如果现在躺在ICU的变成她女儿,想必她女儿自己也能解决这点小矛盾了。
隔着透明的玻璃,往日总是笑靥如花的姐姐如同一朵被人踏进泥里蹂躏的凄惨玫瑰。
好像随时都要凋零一般。
可群里那些人还因为姐姐不回信息而疯狂刷屏。
“穷酸女,胆肥了?居然不回我们信息?”
“是不是又骨头痒,还想被修理一顿?”
“我看她就是欠揍!后天让冷姐再多叫几个姐妹,让她爽翻……”
随即她们便开始在群里传播姐姐被残忍霸凌拍下不雅照的视频,还发各种表情包内涵影射姐姐。
我点开视频。
人烟稀少的小巷子里,三四个染着黄头发的小太妹将姐姐团团围住,难以脱身。
两个人扯住姐姐手脚,将她按在地上。
谢娇娇嘴里叼着根烟,和另外两个跟班站在不远处漫不经心地举着手机拍摄。
“把她脸转过来,大家摄像头就位!这样才能全方位拍清楚她可怜凄惨的样子!”
“不……放开我!求求你们了……放开我……”
姐姐挣扎着,苦苦哀求。
她们哄堂大笑,仿佛姐姐的痛苦满足了她们内心极大的快乐。
“哈哈哈哈,看这个贱人!还没开始拍就叫上了……”
“你叫吧!叫破喉咙都没人救你的!”
其中一个小太妹用略显猥琐的声音调侃道。
姐姐哭得撕心裂肺。
领头的小太妹嫌吵,啪一巴掌甩姐姐脸上。
“闭嘴!”
话毕,扯掉了姐姐的外套。
姐姐一脸屈辱又惊惧。
“冷姐,你没吃饭啊?这巴掌有气无力的?”
谢娇娇一脸不屑开口激那个领头的小太妹。
领头小太妹一听,立刻揪起姐姐的头发,“娇娇说你是学校新一代校花?姐倒要看看你这校花到底美到什么程度!”
姐姐吓得直发抖,脸上布满了泪水。
“我不是什么校花……你们误会了……我一点不招人喜欢……”
“你这个绿茶,劳资瞧你这个楚楚可怜的样子就反胃!”
谢娇娇眉头一皱,旁边的尖下巴女生立刻极有眼色地脱下板鞋就往姐姐脸上抽。
边抽边恶狠狠数数,“叫你勾三搭四!抽烂你的脸!一下,两下,三下,四下……十五,十六,十七……”
“哈哈哈,你看她的脸现在肿成猪头了吧!还校花呢?笑话还差不多!”
说完又是一巴掌扇上去。
谢娇娇不耐烦地出声道:“行了,别打了!冷姐,你们愣着干吗!扒了她的衣服!摄像机就位啊!还有这张脸最碍我的眼,最好给我抽烂它!”
姐姐的半张脸肿得老高,手指都是血,无助地往前爬,嘴里喊着救命。
可是又一次次被拖了回去……
杂乱的画面里,我清晰地听到姐姐无助的哭喊声……
最后的画面只剩姐姐一个人如破布娃娃一般躺在巷子深处,甚至我都不知道她是如何撑着爬起来回到家的。
爸妈也看到了这个视频。
我从未见过他们哭成那样撕心裂肺的模样……
爸爸果断报警。
爸爸就像抓住了救命稻草,颤抖着拿着视频问道,“这是不是可以当做证据,我是不是可以告他们?”
警察得知了霸凌者的年龄之后,面有难色。
“抱歉,我很理解您此刻的心情,我先联系一下这几个学生家长。”
有熊孩子的背后一定都有熊家长。
哪怕如此,那些家长也都缩着不出面,刀子没有割在他们身上,都是事不关己高高挂起的态度。
爸爸不死心,打了一上午那些霸凌者家长电话也才打通几个,可那些人言论却一个比一个无耻。
“小孩子之间闹着玩儿而已,你女儿不是还好好活着吗?你们这种家庭我还不知道,不就是想讹钱吗?我告诉你最多给你五百块,多一毛我都不会出!”
“苍蝇不叮无缝蛋!她们怎么就不霸凌别人呢?单单就跟你家闺女过不去?自己闺女没教好,到处勾三搭四,怎么还怪到别人头上?”
“我告诉你,学校是我家捐的!你给我小心点!别说你闺女变成植物人,我让她消失都是分分钟的事!”
咨询了律师才知道,欺负我姐姐的那些人全都未满十八周岁,根本不用负刑事责任。
而且施虐的人太多,平摊到每个人身上,责任也就少之又少了。
这才是他们猖狂的主要原因。
爸爸彻底绝望了。
他从小教导我和姐姐与人为善,结果姐姐却被人凌虐至此。
他缩在医院的安全通道里,边抽烟边抽泣,疯狂抽自己的脸。
仿佛充满了对自己三观的否认与宣泄。
我默默开口。
“爸爸,从今天起我就是姐姐许子衿,明天我会准时代替姐姐去学校上课……你和妈妈好好照顾姐姐,等我好消息!”
幽暗中,爸爸回过头看我。
许久,他点了点头,用手指捻灭了烟头。
直到黑暗中那最后一抹火光熄灭。
我向来教不会别人做人,我只会教废别人。
我去理发店跟姐姐剪了一模一样的锁骨发。
我脱下我的黑衣长裤,换上姐姐贵族高中独有的漂亮校裙。
卸下烟熏妆,我对着镜子练习了一百遍姐姐笑起来甜美可爱的神情。
她笑起来多好看啊,为什么她们非要欺负她?
第二天,一进教室,那几双让我浑身不舒服的眼睛便齐刷刷地盯着我。
像是见到猎物的毒蛇一般。
我装作惴惴不安地走到自己的座位上,坐了下来。
一坐下来,我就感觉不太对劲。
身后,响起了憋气的哄笑声。
我直觉不对,想要站起来。
我的校裙却被死死地粘在了椅子上。
突然,清脆的布料被扯破的声音响起。
所有同学都扭过头来看我,因为我的裙子被502粘住,直接扯破了!
跟我同桌的谢娇娇嗤笑一声,随即上下打量了我一眼,阴阳怪气道,“哎呀,许子衿,两天没见你怎么变得这么放dàng不羁?这是公共场合!裙子才穿上就迫不及待脱啦?”
她的跟班紧跟着附和道,“哈哈哈哈哈……骨子里就有做荡妇的潜质!”
我眉头一皱,好吵!
好想马上弄死她们。
谢娇娇不屑地继续道,“我就说你那天那个贱样儿是装的,这不好好地来上学了,还敢让你爸打电话讹诈我妈?给你免费拍完大片居然还敢要钱?真当自己出来卖啊?”
我面无表情地抬头看向她。
“是你把胶水倒在我的椅子上?”
“是我怎么了?你能奈我何?”
谢娇娇一脸嚣张跋扈地回瞪我。
我眼刀逼人,一字一句道,“那就把你的外套脱下来给我!”
我没等她反应过来,迅速扯下她校服外套拉链,一气呵成把她外套绑在我下身。
“许子衿……你……你吃了熊心豹子胆!”
她惊愕地看了我一眼,身子下意识往后缩。
我一把捏住她的下巴骨,按着她的脸便往我满是残留胶水的椅子上撞。
一下,两下,三下……
连续的剧烈撞击,撞得她头晕眼花,她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啊……许子衿你这个贱人……你敢打我……”
“打的就是你!”
我伸手拽住了她的头发。
我力气大得惊人,抬起手,拿出杀鸡时拔鸡毛的气势往起一拽。
一大撮头发朝着空气中飘落。
我前排的女生突然站起来,强装镇静做和事佬,
“许子衿,干吗呢?都是同学,至于发这么大火,娇娇她又不是故意的!来,我的椅子换给你!”
话毕,迅速给我递了椅子。
但我却看到了她眼里一闪而过的恶意。
我迅速抓住她另一只手,按在她给我换的椅子上,下一刻,她发出一声尖叫。
“啊……许子衿你这贱人……放开我!”
我一看好家伙,居然想用图钉给我上刑?这下自作自受了吧?
我恶狠狠地按住她的手,让图钉直接按进那女生的掌心里,那女生再次发出杀猪般的惨叫声。
我甩开前桌那女生,继续回头薅谢娇娇的头发。
我拔一下她惨叫一声。
转眼之间,我就把她拔成了神雕里的裘千尺造型。
有血珠不停从毛囊孔里冒出来,她摸了摸,一手血水。
“啊啊啊啊!许子衿,我要杀了你!你给我等着!”
真特么吵!
我弯腰抡起那把都是胶水的椅子,照着她的脸砸过去。
“砰”一声。
头盖骨和铁制椅子的碰撞,声如洪钟。
安静了。
一下直接给她拍成了死狗,她跌在地上,不一会额头就肿起来,像个寿星公。
我居高临下看她,“骨头舒坦了吗?叫声祖奶奶饶命!我就饶过你!”
她看起来有气无力,嘴巴却硬气得很。
“那别怪祖奶奶我不手下留情!”
我一手扣住她的下巴,左右开弓直到她的脸高高肿起。
我力气大得惊人,她想反抗,往回缩时根本就动不了。
她模模糊糊地痛呼,还有咒骂的话不断从她喉咙里冒出来。
看来嘴巴还是太舒坦了!
她可能见惯了我姐的卑微模样,并不觉得我姐真敢做什么。
可惜我不是我姐。
瞳孔放大,我掏出口袋里的针线,对着她的唇狠扎过去。
“你嘴巴这么脏,还是缝起来吧!”
我手里的绣花针将她的上下唇从上至下扎了个对穿,鲜血瞬间顺着她的下巴淌了下去。
扯出来时还带着血丝,我又扎了下去。
痴狂的笑从我嘴里一声声传出来,整个人进入疯狂状态。
那群跟班才反应过来,一拥而上。
我这才松开满脸肿得跟猪头一样的谢娇娇。
我挥了挥手里的绣花针,对着她们笑。
“看来你们也想享受一波……”
哄闹声在门口的大吼中停止。
“你们在干什么?”
一个约莫四十岁出头的妇女抱着书本站在讲台上,没记错的话是姐姐的班主任陈老师。
我将绣花针慢条斯理地收回后,露出无辜的微笑,“陈老师,我们在闹着玩儿呢!”
没想到她瞪着刻薄的三角眼,就只指着我的鼻子开骂:“你这是霸凌,别以为我没看到,办公室的监控看得得一清二楚。”
我一怔,冷笑道:“原来,老师这么双标啊!她们打我的时候你就装死看不到,我打她们就是霸凌?”
她神色几分尴尬,很快又恢复了理直气壮。
“你还质疑起老师来了,你懂不懂尊师重道?别怪我瞧不起你,你父母一个月就挣个几千块钱,我国户均存款680万元,想想你们这种家庭不仅扯国家后腿,国家的短裤都要被你们拽掉了!”
“娇娇妈妈一年挣的钱,都比你父母五十年挣得多,人家能为国家做贡献,你们呢?”
谢娇娇脸肿的老高还不忘适时展现自己的优越感冷笑附和,“就是,穷酸家庭出来的穷逼女,怎么配跟我相提并论!”
我回过头二话不说,又掏出绣花针插在了她的唇上,疼得她再次倒地不起。
霸凌的开头,必定有老师带头明里暗里地贬低,学生效仿,跟着孤立霸凌。
这老师,可一点不比霸凌者无辜。
办公室里,我被要求站在办公桌前。
而其他人则东倒西歪的坐在椅子上。
陈老师拿着戒尺,将桌面敲得砰砰响。
“许子衿,是不是我之前把你的助学金给了谢娇娇,你就怀恨在心,像你这种心胸狭隘的学生到哪里都成不了气候!”
哎呀!差点把这事给忘记了!
谢娇娇随便一件衣服都是上万块,可她身为班主任,宁愿把助学金给关系熟的大小姐当买零嘴的小开支,也不愿给真正需要的人。
真是位好老师!
她抿了口茶叶,面带不屑:“许子衿,你搞清楚,你爸妈是穷打工的,你们外地人来城里立足已经很给本地人添乱了,谢娇娇他们都是本地人,你心里没点掂量吗?你们得罪得起本地人吗?”
“你学习好有什么用?毕业之后不还是留在这里给她们家打工,学校算是拉近你们贫富差距最小的地方,你们之间永远是天壤之别。”
其他女生越听越觉得理直气壮,甚至吊儿郎当哼起了小曲,商量起了晚上吃什么。
我义正词严道,“我脑子不会想那么多,她们打我,我便以牙还牙!我有什么错?”
班主任一脸看烂泥的眼神睨我,“打你几下又怎么了?你不是还能好好来上课?人家为什么打你却不打别人,你难道不该好好反省一下自己?”
我需要反省什么?
我生来就秉承着“与其责怪自己,不如诋毁他人”的原则。
陈老师见我没什么反应,继续意味深长道:“许子衿,老师今天教你做人,她们的打不能白挨,一会直接跟她们去隔壁女生厕所好好促膝长谈一番,把误会说开不就好了?”
这意思是让她们打回来吗?
我听觉异常灵敏,又听到陈老师低头附耳小声跟谢娇娇说,“这边的监控我会保留,女厕那边监控死角,你让她们几个悠着点动手!”
我眼珠子一转,一口应下,“好呀!现在就去啊!”
几个女生会了意,以为我怕了便上前扯着我往隔壁女生厕所方向去。
我也很配合,只是在进厕所的瞬间掐住领头那个女生的脖子,猛地往前推去。
所有人都没反应过来,我会先下手为强。
我在他们愣神的工夫,将领头的女生按在地上。
然后快速压上去,一手掐她脖子,一手往她脸上扇。
到别的女生反应过来时,她已经被我掐得快喘不过气了。
“啊……救命……你们愣着干吗……”
“许子衿,你放开蒋红!”
我再次一巴掌甩她脸上,冲着后面的人吼,
“谁敢过来?我弄死她!”
蒋红满脸青紫,她的手徒劳地扒拉着我的胳膊,却一点力使不上。
我控制着手中的力气,笑得阴森恐怖,“不怕告诉你!我昨天也是自杀死过一回的人了!光脚不怕穿鞋的,我想了想,一个人死太孤单了!怎么也得拉你们这些烂人下去跟我做伴!”
“怎么样?你们大家都想跟我一起上路吗?”
她们的脸刷的一下瞬间一片惨白,脚不由自主地往后退。
一个胆小的当下转身,跑得比兔子还快。
接着是更多人。
最后只剩下蒋红和我。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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