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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我穿成了有钱有颜的女记者
一觉睡醒,我穿成了霸总甜宠文里有钱有颜的炮灰女记者。
霸总是个恋爱脑,为了女主职场晋升顺利,处处打压我。
后来更是强行让我这个无辜打工人为女主背锅,害我被恶意调岗辞退。
但好消息是,我以前也是个纸片人。
活在TVB全员恶人台庆剧里。
我最擅长的就是利用一切能利用的资源,让一些德不配位的人,滚出我珍视的职场。
……
世界上最无语的事,莫过于睡前我才荣升为黄金档新闻女主播。
睡醒后发现自己变成了财经杂志的十八线倒霉打工人——基层女记者。
辛辛苦苦十八年,一夜回到解放前。
现在原身还因为给女主顶包,被恶意调岗,发配到了杂志社最冷门部门,这辈子出不了头。
我白眼翻上天。
原身所在的这部剧不愧为只有恋爱没有逻辑的霸总甜宠剧。
打着职场和职业女性的旗号,实则全员恋爱脑。
在这部剧里从女主邓书亦,到女主闺蜜余潇潇,再到上司主编,全都是靠和男人谈情说爱走向职业巅峰。
娇妻惜娇妻,全剧只有原身一个人在演职场人。
原身陪笑脸扮孙子,守了几个月才换来的采访,被主编换上了她的署名
原身给行长夫人当半年提包小妹,疏通关系,拿到三个副行长联合采访,却被女主邓书亦的霸总男友一句话压下。
全球经济论坛上,原身带着各种录音和速记设备,熬夜整理稿件,忙的晕头转向,只为了保证报道的时效性和准确性时,女主却忙着雌竞,找死对头炫耀男友。
原身勤勤恳恳摸爬滚打多年,顶着助学贷款考上大学,为了工作忍受无数油腻男人的性骚扰,好不容易有晋升机会,反倒被女主打压,给她做背锅侠。
原身一时心中不忿,和她吵了起来,反而被她倒打一耙,说原身蓄意勾引她男友。
天地良心,工作可比男人重要多了,男人哪有钱香?
工作升职还给我上五险一金呢,找个男人绑定是有什么人生保障吗?
这女主脑子不正常,非拉着原身到楼梯间理论,原身懒得听她废话,开门走人。
她却把手放在门框上,自动关闭的门夹了她的手,她又一脸理直气壮找主编告状,还一口一个:“她把我手伤成这样了,这件事必须给我一个交代!”
什么交代?
自己犯贱让门夹了手跑来找原身碰瓷?
癫婆差不多得了。
仔细回想一下,这女主在工作上态度不认真,出事就哭,哭够了,她又一抹眼泪,摆出一份坚强脸。
“没事的,我可以坚持的,我哭一场就好了,轻舟已过万重山。”
大姐您没事吧,还轻舟已过万重山。
这话起码是我前上司wen姐那样,在男权世界里和抱团霸凌她的男人斗得你死我活,最后成功拿到总监职位后,才有资格说的话。
一个刚来公司就走后门,白嫖别人成果,业务水平样样不行,勾引男人叫爸爸帮忙扣内衣第一名的人。
有什么资格说这种话?
我徐诗雨在TVB电视台时是手段不干净,为了拿资料也会私下约一约男医生问情报,拉投资也会利用自己的身材。
可那又如何,我用了手段也拿到了我要的资料,靠着这些手段我站队wen姐,更是拿到了黄金时段女主播的位置。
她呢?到现在还是没有拿得出手的业务成绩。
哦不,还是有的。
马上要嫁人成总裁夫人了。
张雪峰恐怕也没想到,新闻专业最后还有这么一条“嫁人成娇妻”的出路。
想到我前上司的对手那句歹毒的:实在不行,就找个男人嫁了吧。
我只觉得这个世界疯了。
还没等我发出尖锐爆鸣发泄情绪。
手机的呼吸灯又一闪。
是主编的消息。
“徐诗雨,现在立刻马上到公司来!”
强忍着这具身体宿醉的不适,我以最快速度梳洗完毕踩着八公分的细跟高跟赶到公司。
一路上我脑子里闪过很多种可能。
这么急着找我去公司,是不是原身报道文章出问题,引起舆论导致公司利益受损?
可没想到,刚到公司,不等我开口,主编对我劈头盖脸就是一顿臭骂。
“徐诗雨你是怎么搞的,我通知你来公司处理问题,你就穿成这样来处理?”
“立刻去整理好衣服了再出来见客。”
哈?
正常情况下,上司不都是立刻进入正题,把报道失误的问题先解决吗?
还有这个闲时间让我先打扮一番?
这是老板还是老鸨?
见我不为所动,主编的脸更阴沉几分。
她身边的年轻女人,就是那个癫婆邓书亦突然站起身,摆出一副“我以大局为重”的嘴脸。
“主编您别生气,我带诗雨先去处理一下吧。”
说罢也不等我开口,强行拉我去了化妆间。
刚关上门,她嘴一歪,跟慢脚尬剧中的歪嘴龙王似的。
我猜她是想展现之前越剧女小生在龙门客栈里的邪魅一笑,只不过她这一勾唇,活像是小人得志。
“徐诗雨,你还真是手段肮脏,你以为穿这么暴露,就能勾引男人了?”她伸手在我肩膀上狠狠一戳。
“办公室里坐着施总和两位关总,你这么穿是想走靠着美色上位这一套吧?”她看了一眼我穿的一字肩毛衣,抱臂翻了个白眼。
我看了看我的穿着,大方得体,只是我身材好,所以显得很有料。
反而是她,秋冬季节穿的小香风超短裙,这比我穿的只少不多,不知道她有什么脸来教育我。
还是说在霸总甜宠剧里炮灰女性角色不配有身材,只能穿宽松衣服,披散头发,戴黑框眼镜?
“你穿件衣服吧,你自己不觉得恶心吗?”
一件外套劈头盖脸砸在我身上,拉链更是在我眼角刮出一道红痕。
罪魁祸首还站在道德高地上,以大婆之资,行封建之事,仿佛自己是什么地主婆子,正在维护自己的男人不被外面的小妾夺走。
“你以为关总是外面的肤浅男人,你露个胸就能勾引上了?”
她傲然挺起胸膛,仿佛西伯利亚挖土豆的流民,听到伊凡大帝之名,也会骄傲地抬起头。
“老关总可是主编的男人,你以为你能勾引得了?”
我捂着眼角,心疼待会儿医美祛疤的钱,也明白了主编为什么在工作上这么偏袒邓书亦了。
娇妻惜娇妻嘛,老娇妻看到小娇妻,可不就物伤其类护起犊子了。
那件外套上甜腻的香水味让我恶心,干脆丢到一边,扯着她,边往外走边说。
“你把我叫进来,就为了换件衣服?”
“你觉得换衣服比处理重大工作失误和针对公司的舆论更重要?”
“邓书亦你的脑子里难道都是泡泡吗,不知道打舆论战,最宝贵的就是时间,早一分钟澄清,可以挽回的损失以百万计。”
她瞪大了眼,一把甩开我的手,看笑话似的,满脸嘲讽。
“徐诗雨你装什么职场精英?”
她堵在门口,眼窝内陷,外轮廓崎岖的脸上又是那副小人得志的表情。
“今天主编叫你来公司,就是当着两位关总,还有……”
崎岖的脸上浮现出娇羞神态。
“还有施焱的面,正式对我道歉!”
“如果你还想在公司,在财经界混下去的话。”
我被她逗笑了,一把扯开她,穿着我的一字肩毛衣,昂首挺胸走到老娇妻面前。
“主编,在休息日把我喊到公司,是我的报道引起重大舆论影响,导致公司形象受损了吗?”
老娇妻见我还没换衣服,立马不高兴了:“徐诗雨,我叫你换衣服你没听到吗?”
我不为所动,权当没听到。
“既然不是我的报道为公司带来负面影响,那么是什么事,这么着急把我喊到公司来?”
“现在是工作日,请给我一个合理的解释,如果有急事要求我处理,请记得劳动法规定的三倍工资,大家都在财经界混,我不想走到劳动仲裁那一步,那样大家脸上都不好看。”
主编被我惊到,她似乎没想到,我这个在她手下任她搓圆捏扁的面团子,竟然敢当众驳斥她。
我也觉得好笑,搜寻记忆后,我十分确信这位徐诗雨是个人才,至少三十不到,专业水平就和我在香港顶级电视台内部十八年平分伯仲。
我要是有这个能力,说不定我早走到wen姐的位置,哪里用在随地大小爹的男主任手下蹉跎这么多年。
碰到这种拎不清的上司不另投明主,还巴望她良心发现,不让自己明珠蒙尘……真是单纯得可以,换去电视台活不过三集。
此处不留爷,自有留爷处嘛,这公司也不是什么顶级企业,说白了,就是靠老娇妻的亲亲老公砸资源砸出来的空中楼阁。
一旦老娇妻和她的亲亲老公发生点什么矛盾,公司所拥有的资源就会瞬间蒸发。
与其等到那一步,导致履历上多了污点,不如趁早润。
主编看我桀骜不驯,笑里藏刀,干脆也打开天窗说亮话:“我可没闲到让你来工作,而且就凭你,你能做得出来什么采访,现在书亦的未婚夫是创云的总裁施焱,我们可不缺专题采访。”
“叫你来就是当众为你的不正当竞争,对书亦道歉。”
她话音刚落,邓书亦立马红了脸,窝进施焱的怀里。
而那位左右脸不对称,大小眼还歪嘴的总裁施焱一把搂在她腰上,一副保护者的姿态,对我甩眼刀。
我差点笑出来,总算知道邓书亦那个歪嘴龙王小人得志表情从哪儿学的了,合着是深得这位总裁真传啊。
不愧是夫妻脸,好棒棒哦,我真是要为你们美妙的爱情鼓掌。
见我不为所动,邓书亦脸色沉了下来。
她身旁名为闺蜜实为配平文学丫鬟的女人立马站起身,一巴掌甩在我脸上。
“叫你道歉没听到吗,你在公司霸凌书亦,搞小团体,抢书亦的稿子,还夹书亦的手,把书亦的手都夹红了,你这么恶毒,书亦还是愿意原谅你。”
“她那么善良,只是小惩大诫,还不在工作日,只是让你私下当着我们的面道歉,够给你面子了。”
她看到身旁的年轻男人小关总一直看我的胸口,气不打一处来,骂得越发难听。
“跟个婊子一样,别给脸不要脸。”
我疼得倒吸一口凉气,劲儿挺大啊。
好好好,这么玩是吧。
我一撩头发,细高跟狠狠踩在她脚上,疼得她一声尖叫。
邓书亦赶忙起身想拉开我,我反手一耳光六连刷。
老娇妻,小娇妻,狗腿子,还有老色鬼,小色鬼以及歪嘴龙王一个都别想跑。
路过的狗今天都得挨我一巴掌。
六个人被我打蒙了,捂着脸,不可置信看向我。
“徐诗雨,你疯了,你敢打我们?”
我擦了擦手,端起桌子上的咖啡连泼六人。
“打你就打你,还要挑日子?”
“如果只是为了给你的宝贝娇妻出气,直接开了我啊,无所谓,我不缺工作。”
我一脚踹开打算扑过来的邓书亦闺蜜,顺便送上一脚正中她小腹,送她日后每个月都奇痛难忍的痛经套餐。
不用谢,我是恶毒女配,这是我应做的。
“内地有句古话,光脚的不怕穿鞋的,我现在就是个光脚的,你们觉得我会忌惮你们?”
“I have nothing to lose.”
邓书亦被我打蒙了,哭哭啼啼指着我:“徐诗雨,你抢我的稿子,抢我的专访,你以为你抢了就能得到吗,我有施焱,轻轻松松就能压下你的专访,就算你疏通人脉拿下三位行长的联合采访又如何,说不让你上就不让你上。”
我被她逗笑了,想到我前上司的经典名言。
“小妹妹,工作这么多年,你的想法还这么天真?”
“做这一行谁不抢?抢独家、抢头条、抢画面,你真以为做新闻,还讲一个互相谦让?你让你的亲亲老公为难我,我无所谓,我没你老公的资源,愿赌服输,又不是输不起。”
“你连狗咬人都想象不到,人咬狗的世界,不适合你,找个男人嫁了吧。”
“哦我忘了,你确实是找个男人准备嫁了,做新闻当记者,也是为了把自己卖个好价钱,否则也不会入职以来除了你老公的专题之外,一个专访都拿不下来。”
“张雪峰老师恐怕都想不到,自己说的新闻专业会有这么刁钻的‘就业方向’。”
“我作为你的前同事,祝你好孕,一举得男,帮你稳定总裁夫人的地位咯。”
她捂着脸,指着我的鼻子你你你了半天,说不出半句顺畅话。
主编拍案而起,怒目圆睁:“徐诗雨,我看你是不想在财经界混了!”
我一把扯下胸口的工作证,推到面前的茶几上。
开玩笑,我怎么舍得用我付出所有热情的工作打他们的脸,我都嫌脏了我的工作证。
“我,不干了。”
说罢我摊开手,哼着歌转身开门就走。
顺手还当着他们的面,上传了刚刚我从进门开始的录音,并顺手把我已经写好的十二篇稿件全部一件发送,收件人是公司敌对杂志社的公众邮箱。
“原本按照计划,我这些采访会刊登下个月的头版,既然你们这么仰仗老公,相信他们一定舍不得你们受苦,连夜让你们连做十二个专访……友情提示一下,专访的次数多了,专访就不值钱了,被采访的人,也一样适用这条原则。”
“祝你们好运。”
轻轻关上门,身后是歇斯底里的尖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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