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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免费
我贵为两朝皇后,一朝穿越,来到了现代。
成了豪门儿媳的候选人。
面对这泼天的富贵。
我笑得淡然。
面对未婚夫的挑衅。
就这?
我要让他知道,什么叫做中宫皇后的气度。
……
我一身赤裸地躺在冰冷的梭形仓内。
随着电流“滴”一声长鸣。
我的舱门被打开。
我是这台等离子穿梭机从古代载来的第8位皇后。
不知道是不是仪器故障。
我的记忆还在。
面对着我面前陌生的现代人,我虽然惊恐,但仍旧维持着面上的镇定。
这是我这位两朝皇后,多年培养出来的习惯。
泰山崩于前而面不改色。
她们给我穿上了现代人的衣服,将我送去了一个叫做“豪门儿媳培训班”的地方学习了整整三个月。
经过这三个月的学习,我了解了这个时代。
突然有一天,我们的培训老师lisalin带来了一位神秘人。
他今天是来为京城首富贺家的少爷选未婚妻的。
看着满屋子的皇后们,神秘人蹙眉挨个打量。
lisalin凑到他耳边,边说边指了指我,“那个是两朝皇后,合适贺家那位纨绔少爷。”
我懂唇语,立刻明白了。
原来他们是想把我们这些从古代传送来的皇后们,送往各个豪门世家做长媳。
他们的速度很快。
第二天就给我安排好了身份,容家的千金容锦仪。
一个月后,我一身喜服孤零零地坐在我和贺淮结婚用的那栋超级豪华的大别墅内,听着管家跟我阴阳怪气地汇报贺淮的去向。
我瞥了眼这个神似太监的老管家。
“大少爷说了,他今晚要去会情儿,让少奶奶您先睡。”
管家不耐地瞥了我一眼。
情儿?
我记得培训课本上说,现代的情儿,跟古代的妾室一样。
原来贺淮是去妾室那里了。
不过这毕竟是我们大婚的日子,他哪天去都行,就不应该今天去。
我清了清嗓,对管家说:
“备车,我要去找他。”
管家大惊。
“这,这不妥吧。”
今晚若就这么算了,以后的日子才就真的不妥了。
我狠狠逼视着管家,惯性地厉喝一声让他跪下,他可能是被我的气势震得腿软,竟真的跪下了。
我捏住他的下巴。
阴鸷的目光如有实质打在他的脸上。
“你想左右我的意思?”
管家满头大汗,唇瓣发紫轻颤着。
“不,不敢。”
我一把甩开了他的脸,一个趔趄,他后仰了下去。
“你最好是不敢。”
而后,他不敢怠慢我的要求,让司机送我去了京城就有名气的一家夜总会云阁。
看门的人本想阻拦,但一听是贺家的大少奶奶,便都退让开了。
在服务生的引路下,我找到了贺淮的那间超级豪华包厢,一推开门,纸醉金迷的味道扑面而来。
我下意识捏住了鼻子。
就见贺淮一身西装,岔开两条长腿,坐在沙发正中央。
头顶的镭射灯铺了一层金沙在他身上。
一位身段妖娆的女人正面朝着他,匍匐在他胸前,做起了哺乳的动作。
噢,原来。
贺淮跟我第一任帝王夫君一样,喜欢奶娘啊。
我微笑着站在门边,直到在场所有的人停下动作为止。
贺淮仰头朝我看了过来。
眉眼轻佻。
带着淡淡的挑衅。
“哟,容家千金来了。”
在场的富家公子哥们全都一副看好戏的表情。
贺淮身上的奶娘转头看到我时,嘴角勾起了一个大大的弧度。
那是明晃晃的挑衅。
我见过太多。
呵,简直没有规矩。
看来改天,我要好好教导一下贺淮的这些小妾。
“贺淮,我们谈谈?”
贺淮远远地看着我,手却一直摩挲在那位奶娘,引得对方娇喘连连。
他见我面不改色,遂蹙着眉问:
“谈什么?”
我嫣然一笑,用手轻触鼻尖。
“自然不是谈风花雪月。”
而后,我冷下面容,目光锐利地逡巡着在场的每一个人,包括贺淮。
“不谈也可以,那就明天叫上媒体一起谈。”
我阴鸷的目光里泛着杀气。
如果贺淮想走我第一任夫君的路,我倒是也不介意亲手送他上西天。
贺淮推开那位luó体的奶娘,将我拉到了隔壁无人的房间。
他将我抵在墙壁上,方寸之间,只剩我们两人的鼻息。
“容锦仪,你敢威胁我?”
贺淮恶狠狠地看着我,像要将我拆吃入腹。
我转瞬即逝的冷脸后,换上了一副温婉的笑容,我伸手帮贺淮整理着衣领。
“今天我们大婚,你不让我难堪,日后,我会还你体面。”
对,现代人管这叫体面。
曾经我的第一任夫君,没把我这句话放在心里,所以最终我将他送上了断头台。即便他曾经给了我锦绣富贵,可做错事,就应该付出代价。
我最崇敬的,是地藏王菩萨。
济度一切罪苦众生。
当贺淮看到我手中正在不断把玩的一枚玉牌时,艰难地说下了“好。”
这是贺淮爷爷的东西,今日我婚礼结束后,特意单独去拜见了他老人家,他告诉我贺淮最听他的话,并将这枚玉牌送给我了。
贺淮虽是长子,但贺家未来继承人的位置,可并不能保证百分百就是他的。
我淡笑着,挽上了贺淮的胳膊。
“那,夫君,噢,不,老公,我们现在回家?”
贺淮点头。
我亲密地依偎在贺淮怀中,他似乎并不抗拒我的靠近。
看吧,天下男人都一样。
这件事儿几千年不变。
我们回到别墅后,顺理成章同了房,贺淮在这件事上,非常有经验,甚至可以超越我的两任夫君。
这是我极其享受的一个夜晚。
在古代,我们做正妻的,都不可以这么放纵,只能古板的用最普通的姿势,而只有妾室才可以跟我的夫君玩出各种花来。
我看着身边熟睡的贺淮。
用指尖轻抚着他的眉眼。
真好看的一张脸啊,但却不及那人的万分之一。
第二天贺淮醒来,主动吻了我的额头。
将我圈在怀中,肌肤相贴,他哑着嗓音说:“早安。”
我笑了笑,没有说话。
早安?没必要,我嫁入贺家,不是来谈情说爱的,我自知来了就很难回去,所以我只为在这里再一次经营好我的一生。
谈爱太累。
没办法让我把婚姻当做营生一样。
所以自我嫁给第一任夫君开始,就不再谈爱,那只是花季少女情窦初开的昙花一现,美好却不实际。
贺淮出门上班前,给了我一张无限额的黑卡,lisalin告诉过我,这里面的银子可以随便花,想花多少有多少。
于是当天,我就花了3亿。
贺淮回家时,蹙眉黑着脸问我,3亿都去干吗了?
我从钱包里掏出一枚小巧的电子钥匙扣,递给贺淮。
“我把我们隔壁的那套别墅买了下来。”
贺淮不解地看向我,等待着我的解释。
“你一直去云阁找那位奶娘也不是回事,所以我买了这套别墅,送给她,还帮她从云阁赎了身,以后他就是你一个人奶娘了。”
贺淮依旧不解,“什么奶娘?”
而后立马反应过来,是昨晚那位云阁的公主。
他惊讶地瞪大眼睛看向我,“容锦仪,你帮我包yǎng了一个女人住在我们隔壁的别墅?”
我点了点头。
他这么理解,也没错。
我曾出席过我夫君的每一次选秀,见过那么多姑娘。
我见昨晚那位姑娘一副好生养的模样,就帮贺淮定了下来,而且她也是贺淮属意的人。
只是,贺淮此时的脸色,漆黑如墨。
我不解地问他,“有什么问题吗?”
贺淮叉着腰,指着我的鼻子,恶狠狠地说:“容锦仪,你他妈的什么意思?”
这怎么还骂上人了。
难道是觉得一个少了,应该多买几个?
“好,你这么希望我去睡别的女人是吧,行,我今晚就去上她。”
贺淮从我手中一把夺下那枚小巧的电子钥匙,夺门而出,嘭的一声,我感觉别墅都在震荡。
我只是递给他一个上的了台面的梯子,他怎么还怪上我了。
我让管家可以上菜了。
突然有点饿。
至于贺淮晚上留宿在哪里,我无所谓。
隔天清晨,我就收到了云阁那位姑娘的微信,是她和贺淮的床照。
看上去两人昨晚还挺激烈的,卧室内满地的狼藉。
一整天,我都没再收到贺淮的任何消息。
正好,我也能清清静静地学习,在这个新时代,不学习,靠男人,是很难安身立命的。
几天后。
贺淮爷爷大寿,请了京城所有的名门望族,当晚的贺淮,自然是全场的焦点。
一身高定西装,身材挺拔。
他被一众富家千金们围在中间。
这让我想起了我的第二任夫君,很喜欢跟世家贵女周旋,曾经的我,身为中宫皇后,跟那些世家送进宫的贵妃斗得你死我活。
我不斗,就只能等死。
贺淮揽上程家千金的腰肢,走到我的面前。
“锦仪,我给你介绍一下,这位是程小姐,刚从英国留学回来。”
他边说边用手摩挲着程小姐的腰,而这位程小姐,似乎也很享受我丈夫的爱抚。
“容小姐,你好啊。”
她称呼我为容小姐,而非贺太太。
我不动声色地看着两人,突然目光越过贺淮看到不远处的一抹高大身形。
贺淮顺着我的目光回头看了过去,那人已经消失在人群中。
他问我:“你在看谁?”
闻言,我才回神,“什么谁?”
贺淮放开程小姐,拉住我的手,将我拖到了一边,再次问我:“我问你,你刚刚在看谁?”贺淮的语气恶狠狠地。
我一把甩开贺淮。
“发什么疯?”
晚上回家时,我走到路边正欲拉开车门,发现有些不对劲,整辆车摇晃得很厉害。
我下意识以为地震。
这时,司机赶紧上前阻止我的动作,畏畏缩缩地说:“少奶奶,少爷说让您站在这里等一下。”
他说话时,眼睛不断地看向那墨黑的玻璃窗。
我的脸映在上面,冰冷无波。
我站在寒风瑟瑟中。
不多时,程小姐从车上下来,凌乱的头发和被撕扯开的衣裙都在昭示着她被我丈夫宠幸了。
我瞬间就懂了。
她特意走到我面前,让我看她那张被吻花了妆的脸。
“让容小姐久等了,不好意思。”
在她擦肩而过时,我大度地说:“你若不介意做小,我可以让我丈夫收了你。”
做小。
容家与程家势均力敌,我自然知道程家千金怎么肯屈居我之下。
“做小?你有病吧。”
程小姐愤愤地对我说。
贺淮听见了我们的对话,下车一把扯住我的手腕就往车厢里拉。
“容锦仪,我看你病得不轻。”
他将我压在身下,我错愕地盯着呼吸微乱的他。
“我的丈夫宠幸了别的女人,我不是就应该这么做吗?”
他瞪着我的双眸,猩红嗜血。
捏住我手腕的力道在逐渐加重,压在我身上的身体似乎也在起着变化。
我觉得他才有病。
我竭尽全力推开他后,从车里跑了出来。
而贺淮却愤怒地让司机丢下我后,讪讪离开,绕了一大圈后,最终还是回头接上了我。
接下来的一个月,还算太平,养在我隔壁的那位奶娘,被我调教得服服帖帖。
像她们这种烟花柳巷里出来的女人,最在乎的就是钱,我给够了她钱,她自然就会听话。
突然有一天,贺淮的助理找上我。
他说贺淮整日在办公室里酩酊大醉,足有半个月的时间了。
他实在没有办法,所以才找上我。
我这才惊醒,原来贺淮已经半个月没回家了。
看我这——一学习就废寝忘食。
后来我了解到,原来是贺淮的公司出事了。
可是后宫不问前朝事啊,我去贺淮公司会不会不太好?
曾经,我垂帘二十载,可是被后世骂了一千多年啊。
贺淮的助理焦急万分地看着我。
我狠狠一握拳。
“走,去公司。”
若此刻兵临城下,我即便身为皇后,也必须提刀上马。
天子守国门,君王死社稷。
亘古不变。
被后世唾骂又如何,只要我无愧我心。
助理将我送到贺淮办公室门口,无奈地垂着头。
我推门而入。
就见满地零落的红酒瓶,散发着发酵后腐烂的味道。
我顺着一路的瓶子走到他休息室的门口,房间内昏暗糜烂,贺淮一丝不挂地躺在床上,而地毯上坐着一个同样一丝不挂的姑娘。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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