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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和总裁分手后，我在恋综上被小奶狗表白了。
所有人都以为我和傅寒光在闹别扭。
就连傅寒光也问我：“岑妩果，玩够了吗？”
开玩笑，这可是潮得让人得风湿的祈献啊！
节目里，他的每一封心动信，都写给了我。
这让我怎么不动心？
于是我对他说：“我们去札幌受困吧。”
这句曾被傅寒光拒绝多次的要求，被祈献一口应下。
……
我和傅寒光分手的消息传开后，圈子里的人都不信。
他们甚至私下打赌，赌我这次会闹几天。
有赌一天的，还有三天的，最多的七天……
不怪别人笑话我。
因为每次都是我单方面跟傅寒光吵架分手，再单方面和好。
而他始终像个局外人一样。
清醒地看着我沉沦。
表面看，这段关系好像是由我决定的。
但我知道，如果不是两家定下的婚约，他不会跟我在一起。
他对我只有责任没有爱。
我也曾失落过，可是又想着我们青梅竹马，陪在彼此身边这么多年了，总归是不一样的。
就算他不爱我，我也是特别的吧，比起其他人，他肯定会偏向我的。
可是事情证明，我错得离谱。
闺蜜苏柚坐在摇椅上，玩着手机，看着窝在懒人沙发上的我说道：“我这次豪赌了一个月。上次你跟傅寒光分手，就坚持了一个星期。这次你好歹争气一点，让我赢一次。”
我上次和傅寒光分手是因为他和员工一起出差，结果对方在他车里吃早餐，还留下了面包屑被我抓包。
傅寒光有洁癖，不喜欢别人在他车里吃东西，针对我。
我发现面包屑之后故意在他车里吃薯片，落下残渣。
他捏着我的下巴，警告我。
“你再在我车里吃东西，就别坐我的车了。”
“凭什么别人可以，我不可以！”
“她有低血糖，我们出差是有重要的合作，她晕倒了事情很麻烦，而且她都结婚了，你能不能讲点道理。”
“那你为什么不提前让你的员工吃早饭！”
“你就非得闹？”
“分手。你找个不闹的。”
我开开心心去找他，本想给他一个惊喜，结果两个人不欢而散。
他当时忙着后续的合作，也没追我。
一周后，他去接我，把我按在后座亲。
我打他，他松开我后，打开了车载冰箱，里面都是我喜欢吃的零食。
“祖宗，别生气了。”
“你不是说我再在你的车里吃东西，就别坐你的车了吗？”
他轻声笑了，然后捏了捏我的脸。
“你什么时候听过我的话了。”
确实是。
我逼着他跟我去游乐场约会，跟我一起穿情侣装。
逼着他回答我一些幼稚的提问。
“如果你穿成了古代的皇帝，封我做什么？”
“没有这个如果。”
“我不管！”
他头疼地看着我。
“太子。”
“滚。”
“这样你就能继承皇位了。不然我担心你的智商，宫斗活不过三集。”
他一句玩笑话，都会让我难过。
因为我知道，我确实不优秀，没什么脑子，只擅长画画。
我曾经闹着让傅寒光当我的人体模特。
他有时候实在嫌我烦了，就把我抱在怀里办公，不让我乱动。
我偶尔也会在他的温柔里生出错觉，他是喜欢我的。
可我知道，他从来不会认真看我的画。
他觉得那些都是没有营养的东西，包括我，空有美貌的花瓶，只不过我有时候闹得狠了，他才会敷衍我一下。
他也从来不理会我说过的话，我总是对他说：“傅寒光，我们去札幌吧。”
他说忙完了再去。
可是他从来都忙不完。
这些年，他和不同的人飞往世界各地，却唯独没有时间陪我去札幌。
所以我才会从分手里尝到甜头。
每次只要提分手，傅寒光多半就会妥协。
只要他妥协，我就会跟他和好。
但现在，我觉得没意思了。
我的作没意思，他的妥协也没意思透了。
我们也不必去札幌了。
我不想跟他一起去札幌受困了。
我沉默不语。
“小猫伤心了？”苏柚坐到我旁边，摸了摸我的头：“你就那么喜欢他吗？”
她语重心长道：“果果，我不否认傅寒光很优秀，他从小就聪明，一路跳级保送、年纪轻轻就坐上了傅氏总裁的位置，没有不良嗜好也不在外面乱搞，一心只想搞事业，对你出手阔绰，朋友圈背景照片也是你。如果你不是图他的爱，我倒真觉得他是个很好的选择。”
“但是他那个人，在感情上没有心的。你如果继续跟他在一起，那这次的事情不会是第一次也不会是最后一次。”
我知道。
可人在感情里，都是赌徒。
然后输的一败涂地。
我忍住鼻腔里的酸涩，然后抱住了苏柚。
“柚子，我们不是分手，我跟他解除婚约了。”
我和傅寒光，只有从前，没有以后了。
“他同意了？”
“不需要他的同意。”
我是真的，不爱他了。
这些年分分合合，我早有预感，可是当爱意真的消失了，我也会怅然。
我在这段感情里，曾给出了我最大的诚意，被辜负了真心，总归是难过的。
我和傅寒光吵架的时候，是会口不择言说分手，但从来不会说解除婚约。
昨天本来是我们在一起的四周年纪念日，晚上定了餐厅要一起吃饭。
我穿得美美的，化了精致的妆去赴约。
去餐厅的路上，我还在期待他会给我准备什么礼物。
结果，他真的是给我准备了一份大礼。
到餐厅楼下时，我的手机突然炸了，提示音疯狂响起。
我打开一看。
圈子里的朋友都给我发来了消息，有好心问我怎么回事的，也有看热闹的。
原来是傅寒光和他公司艺人的绯闻上了热搜。
热搜词条是：黎念和傅氏总裁恋情曝光，员工和老板谈恋爱……
配图是一张照片，傅寒光和黎念两个人从酒店门口并肩走出来，黎念身上还披着傅寒光的西装外套。
据说是路人无意拍下的，我压根不信。
我收起手机气冲冲走进了餐厅。
整个餐厅都被傅寒光包场了，此刻只有他自己一个人坐在落地窗前，桌子上摆放着盛开的玫瑰。
我把手机里的照片摔到桌子上，质问道：“你没有什么要解释的吗？”
他抬头，云淡风轻看了我一眼。
“假的。她衣服不小心被人泼湿了，我就把外套借给她了。”
我当然知道是假的，我能喜欢傅寒光这么多年，肯定不是喜欢一个渣男。
“我是问你为什么不澄清？”
“只是谣言而已，没有必要特地澄清，而且她是我们公司最赚钱的艺人，目前合约又快到期了，出于多方考虑都不太好澄清打她的脸，所以冷处理就可以了。”
那一刻，我感觉一拳打在了棉花上。
我想问他，什么叫没有必要澄清。
他们的恋情满天飞，那我算什么？
不知情的人难道不会觉得我是第三者吗？
圈子里的人会怎么看我？
他们本来就觉得傅寒光根本不爱我，一直都是我倒贴。
虽然好像也没错。
但他也没必要这么打我的脸。
黎念的脸面重要，我的脸就不重要吗？
傅寒光简单看了我一眼，就看穿了我的想法。
他冷静道：“你不是娱乐圈里的人，对你不会有影响。至于圈子里的人，他们都知道，我身边只会是你，我也只会跟你结婚。”
那一刻，我笑了。
原来，他知道。
是啊，他当然知道。
傅寒光是谁，十八岁就开始插手家里的事业，二十岁就在公司做出了成绩。
他是做生意的高手，把每一笔利益都计较得清清楚楚，没有人能在他这里占到便宜，包括我。
我从来都不是他的偏爱，也不会是他的例外。
他总是清醒地过分。
“我们分手吧。”
他蹙眉：“岑妩果，分手不是你的万能钥匙，你能不能成熟一点，不要总是无理取闹。”
我还是没忍住，红了眼眶。
他软了态度：“家里已经在商量婚期了，没人能打你的脸。”
是家里在商量婚期，不是他想娶我。
他明明白白告诉我很多次了，他不爱我。
我忘了伤心，也忘了难过。
我面对他，从来没有一刻这么冷静。
我好像终于明白了，他为什么能一直保持冷静。
答案很简单，只要不爱就可以了。
“傅寒光，我不会跟你结婚，我们解除婚约吧，你不好说的话，我会跟家里的长辈说。”
“你是认真的吗？”
我无声地看了他一眼。
狼来了的次数太多了，他也不信我了是吗？
还是他觉得，我岑妩果已经爱他爱到没有尊严的地步了。
傅寒光把礼品盒推到我面前。
“为了这点小事生气，不值得。这次是我的错，没有下一次了。你先看看礼物，你上次说过喜欢的蓝钻，我去瑞士出差的时候给你拍到了。”
我没有打开礼物，只是用力摘掉了手腕的镯子。
这是我们订婚时，他送给我的帝王绿翡翠镯子，价值千万。
我为了四周年纪念日约会特地带上的。
也许冥冥之中自有安排。
幸好带了。
可以直接还给他了。
还有订婚戒指。
“镯子和戒指都还给你，以后，我们没有任何关系了。”
傅寒光愣了一下，下意识伸出手来拉我。
“果果，别闹了。”
我后退一步，避开了他的手。
“傅寒光，我不想爱你了，我也不爱你了。”
他眸光犀利地看着我：“你知道自己在说什么吗？我是不是太纵容你了？”
呵。
我发出一声冷笑。
“你的纵容就是，你一边在外面跟别人传绯闻，一边准备跟我结婚？傅寒光，我知道你看不起我，如果不是家世相当，你也不会选我。”
“我从来没有这么说过。”
“但你是这么做的。你对我这么吝啬自己的爱意，不就是觉得我不配吗？”
我不配得到他一句澄清。
也不配他的偏爱纵容。
我跟傅寒光在一起总是自卑的，因为我永远没办法像他一样优秀。
他喜欢旗鼓相当的对手，我见过他用欣赏的目光注视别人，那样的目光从未落在我的身上。
我因此否定过自己，但以后我不想再这样了。
如果爱他要让我失去自我，那就算了。
从现在开始，谁影响我，我就离开谁，也不晚。
傅寒光没有解释，也不屑于撒谎安慰我。
他只是说：“我给你考虑的时间。”
“不必了。”
我转身就走。
我回家后，直接跟我爸说了解除婚约的事情。
他一句话就是怪我。
“你又在闹什么？别说寒光跟那个小明星没什么，就算是商场上谈生意，也免不了逢场作戏。”
“所以你就是因为逢场作戏把我妈气死了？”
啪。
这还是我出生以来，我爸第一次打我。
我妈在我们家是一个禁忌，没有人会提的禁忌。
我从有记忆以来，我爸就一直在忙工作，也逢场作戏过，他年轻貌美的秘书还曾经打着来拿文件的名义在我妈面前耀武扬威。
我妈从来都没有过问，但是她生病了。
我妈抑郁症自杀的时候，我哭着给他打了很多电话，他都没有接，因为他在谈生意。
是傅寒光陪着我，把我妈送上了救护车。
也是他陪着我送走了我妈。
我成长的路上，不管是在家里还是学校，他为我遮挡了很多的风雨。
我说不出傅寒光太多的坏话，他对我做过的最坏的事情，无非就是不爱我却还要跟我在一起。
这些年的委屈，不是他一个人造成的，也是我自己头脑不清醒。
总想试图改变一个男人。
我以为他跟我爸不一样的。
结果都一样。
我妈去世后，我爸变得更忙了，但身边再也没有了莺莺燕燕，曾经有亲戚在年夜饭上提了一句，我妈走了这么多年，他该再找一个了。结果我爸直接离席。
在商场上游刃有余的男人，唯独听不得关于我妈的事。
但迟来的深情，又有什么用呢。
我妈活不过来了。
我心里一直都是怪他的，所以我们父女始终有一道隔阂。
打完我之后，他就后悔了，想看看我的脸，我躲开了。
“你不是喜欢寒光吗？你要是觉得心里不痛快，马上就把婚事定下来，也省得有人总是盯着他。你放心，只要有爸爸在，他就欺负不了你。但要是解除了婚约，你再后悔了，他会怎么想？他们家会怎么想？”
“我不会后悔，我也不管两家公司有什么合作，别拿我的婚姻当筹码。”
说完，我就离开家来了苏柚家。
我知道，我爸从来没有拿我的婚姻当筹码，但我就是想说难听的话曲解他伤害他。
我清空了朋友圈里关于傅寒光的一切内容，之前发消息问我的朋友，我也直接说了我跟傅寒光分手了的事情。
以后他这块香饽饽，谁愿意要谁就要吧，反正我不要了。
关于我对他的爱意会消失这件事情，我也觉得很遗憾。
但我骗不了自己了。
不爱不是一瞬间，是日积月累后压倒骆驼的最后一根稻草。
我和闺蜜组团去各地旅游散心，一路上顺便画了不少画。
我是一个没有什么名气的画家，我爸给我开了个画廊，对我也没有什么期待，只希望我过得开心。
半个月后，我在札幌写生时接到了苏柚的电话。
“我最近在筹备一部恋综，有个素人临时毁约不来了，你要不要来玩玩？”
“没兴趣。”
“别啊，就算不谈恋爱，你就当上节目交交朋友呗，而且还能顺便宣传一下你的画廊，你要是真跟家里闹翻了，也不至于喝西北风不是？”
“啊？这不太好吧。”
“没啥，圈子里都知道的事，现在的人可不是恋爱脑，是既要事业也要爱情，没有爱情，就往死里搞事业。”
我还在犹豫，毕竟上节目就得露脸。
“你就当救急！”
既然苏柚都这么说了，我也就答应了。
我要上恋综的消息传开后，我爸没说什么，只是叮嘱我胡闹也要有个限度，别以为他年纪大了就不会看这些东西。
我要是敢在节目上随便跟人谈恋爱，他就敢把我薅回家。
只要他不逼我跟傅寒光结婚，我什么条件都答应。
上节目前，我和苏柚出来小聚，去了常去的酒吧，不巧碰上了圈子里的几个人。
她们看见我就凑了上来。
“妩果，你该不会是跟傅寒光赌气才上恋综吧？”
“要我说，你就别作了，谁不知道傅寒光是冷面阎王，根本不吃小女生这一套。回头真把人作没了，你就该哭了。哪次不是你求着人和好的？”
“你趴我家床底了，知道的这么清楚？年纪轻轻的做什么不好偏要做贼。”
“你！”
我冷冷开口。
“你什么你，你们要是喜欢他，就去追，不用来旁敲侧击，我没那么霸道，我不要的东西，别人可以捡。”
苏柚在一旁阴阳怪气：“她们倒是癞蛤蟆长得丑想的美，傅寒光朋友圈背景照片现在都是果果你。”
我倒是没注意，不过我也不会自作多情。
他估计是忘记换了，毕竟那张照片还是我拿他手机换的。
“谁不知道傅寒光根本不爱你，不过是两家联姻罢了，你要是家世不好，他会多看你一眼？傅寒光欣赏的，是高中时能跟他并肩的学霸黎念，是现在的影后黎念，不然他也不会跟对方传绯闻。不是吗？”
我承认，黎念这件事确实是我心中的一根刺。
傅寒光会签她。
不仅是商业上的考量，也是因为……对她动过心的吧。
我镇定道：“我家世好是自己投胎的本事，你不会投胎怪我啰？实在看不惯我，你就回炉重造呗，来年叫我一声妈也不是不行。还有，黎念优秀，让傅寒光高看一眼也是她的本事。你有本事就从她手里抢走傅寒光，没必要在我面前挑拨离间。”
对方说不过我，被气走了。
临走前还不忘嘲讽我。
“我看你这次能坚持多久！谁不知道你才是傅寒光的舔狗，你要是真能放下他，我叫你爸爸都行。”
苏柚捂住我的耳朵。
“别脏了耳朵。”
但她捂不住我的嘴。
“别以为你是狗，你就能随便乱咬人！”
我刚喊完，就看见一道熟悉的身影映入眼帘。
苏柚也很震惊。
“完了，傅寒光怎么会来这里，你的形象又崩了。”
崩就崩，我崩得还少，我冲着傅寒光翻了个白眼，就坐了下来。
他却径直朝着我走了过来。
“你要去参加那种综艺？”
什么叫那种综艺？
显着他了。
“我乐意，你管得着吗？”
“岑妩果。”他的声音里暗含威胁：“别做让自己后悔的事情。”
“呵呵，跟你解除婚约，是我这辈子做的最不后悔的事。”
苏柚在我旁边大气都不敢出。
至于那么怕吗？
我抬头瞪了傅寒光一眼：“你说完了没？说完了就赶紧消失，我不想看见你。”
昏暗的灯光下，傅寒光的神色晦暗不明。
“玩够了就回家。”
傅寒光离开后，苏柚拍了拍胸口。
“我真闹不明白了，你说傅寒光不在乎你吧，还知道叫你玩够了就回家，说他在乎你吧，你上恋综这么大顶绿帽子，他也戴的心安理得。合着他觉得外面都是宾馆，他是家呗。”
“谁管他怎么想，反正我不在乎。”
很快就到了参加恋综的日子。
节目组一共请了四男四女八个人，都是素人。
录制个人先导片的时候，pd问我的择偶要求。
我脱口而出：“无条件偏爱我的。”
说完，我自己愣了一下。
是啊，我明明一直以来的择偶要求都是，对我要独一无二的偏爱，却白白和傅寒光浪费了这么多年。
“如果遇不到这样的人，那我觉得自已一个人也很好。”
参加恋综的男嘉宾里有我认识的人，我问他为什么也来参加，他说制片人是他姑姑，被逼的。
我们俩同病相怜的对视了一眼。
不约而同产生了一个想法。
他开口提议：“反正我们俩都对对方没意思，不如写信的环节写给对方怎么样？客套一下就行，最后节目录制结束的时候，随便说个不合适的理由就可以了。”
我倒是很有自信不可能这么快就对别人动心。
“但要是你遇到了心动的人，怎么办？”
林风无奈地笑了笑：“你觉得我看起来直吗？”
我：……
“我也不是想骗婚的什么渣男，我也没打算祸害人家小姑娘，只是一时之间不好跟家里摊牌，只能拖着。”
“行吧。”
我们七个人陆陆续续都到了入住的别墅，最后只剩一个男嘉宾了。
他推门进来时，顿时吸引了所有人的目光。
无他，潮得让人害怕。
他染着青灰色的头发，穿着宽松的黑色体恤，露出了白皙的脖子和锁骨处若隐若现的一点纹身，像一串字母，窥不见全貌。
耳朵内里耳廓处还有纹身。
肩宽窄腰，大长腿包裹在黑色工装裤里，一手插兜，一手摘下墨镜，漫不经心开口：“祈献。”
我一看，他桃花眼，冷白皮，鼻尖一颗小痣，长得看起来随时要塌房的样子。
长相完美狙击了我的审美，但是不敢喜欢，潮得我风湿都要犯了。
甜妹宋橙笑道：“能多介绍一下吗？”
“二十三，从国外留学刚回来，做金融，一米八七，男。”
扑面而来的BKING气场。
一上场，就把节目组不让交代的信息全交代了。
他突然看向我，我被他的气场震了一下，然后他又收回了目光，就像只是不经意的一瞥。
宋橙也没觉得尴尬：“你好像是我们这里最高的。”
他薄唇勾起，无端带着刻薄又骄矜的语气道：“谢谢。我测过骨龄，还有发展空间”
我：……
他潮他说得都对。
这么一番对话下来，大家似乎都知道祈献是个不好惹的了，没有人再敢主动跟他搭话。
别墅一共有两层，第一层是男生住的，第二层是女生住的。
男生主动帮女主把行李拿上楼。
林风想要帮我的时候，一只手比他更快，我的目光落在对方白皙修长的手指上，抬头一看是祈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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