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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老公的私生子找上门
老公的私生子找上门,打破了我这七年婚姻的美好幻想。
婆婆以我不能生育逼我净身出户。
我微微一笑,利落收拾好行李,也藏起一张珍藏几年的检查报告。
……
“给你订了花,收到没?”我做着饭听着来自我老公徐雾的电话。
“还没呢,怎么天天想着给我惊喜?”我甜笑着。
徐雾说要忙了,我体贴说让他去忙,随即挂断电话。
门咚咚咚响起来,我擦擦手上的水,摘掉围裙去开门。
打开门我以为是跑腿小哥,结果是对母子站在我面前。
“你是徐雾的老婆吗?”我还没说话,那卷发女人先开了口。
“是,你是?”我有点奇怪。
“这是徐雾的儿子。”她没挑明说,却把一个三四岁的小男孩推到我面前。
我人傻在原地,徐雾说要给我惊喜,还真是好大的惊喜。
“请你和徐雾离婚,孩子需要爸爸。”她继续说道。
如此理直气壮的小三,我还是第一次见。
“等下,我给我老公打个电话。”我觉得一定是有什么误会,徐雾不可能这样对我的。
他是多温柔,人人都羡慕的模范老公。
“行,你打,让他回来。”女人很是淡定。
我忽然就没了底气,我拨通了徐雾的电话,女人就抢了我的手机,“徐雾是我,你该给我一个名分,也给孩子一个完整的家了,你不能一再搪塞,一拖再拖。”
她爽快说完话,又把手机还给我,那头徐雾久久的沉默。
我颤抖着手,把手机贴在耳边问了句“徐雾,她说的是真的吗?”
“月月你听我解释……”徐雾这样回应,说明是真的,他现在开始找借口狡辩了。
“我不听,你回来处理一下吧。”我心如死灰地挂断电话。
一行清泪不自觉滑落我的脸颊,我觉着丢人,就偏过头不让外人看到。
徐雾的背叛是真,原来我这些年从未真正了解过我的老公,我最亲密的枕边人。
怕是早就同床异梦了,七年看似甜蜜美好的婚姻竟成了一场笑话。
七年了啊,加上相恋三年,整整十年光阴,人生能有多多少个十年。
从二十岁到三十岁,我在徐雾身上浪费了十年。
徐雾还没回来,我的婆婆就不请自来。
客厅里,三儿带来的小男孩,撒娇般钻进我婆婆的怀里,甜甜地叫她奶奶。
这熟络亲昵的奶孙相处方式,衬托得我更加可笑和愚蠢。
我这婆婆早就知晓徐雾在外有其他女人,甚至私生子都这么大了。
不过是母子俩一直串通一气,将我蒙在鼓里。
难怪最初两三年还催着我生孩子,后面就不催我了。
因为孙子已经抱上了,只是不是我生的罢了。
那有什么要紧,对奶奶来说,只要孙子是亲生的,是谁生的并不重要。
急匆匆的脚步声,徐雾打开门,他径直看向我。
我与他目光对视上,下一秒,女人的儿子就快步扑进徐雾的怀里“爸爸,小澄好想你啊。”
女人见状也走上前“小澄乖,爸爸看着有点累。”
真是好讽刺的一幕,我握紧拳头。
“徐雾,既然如此我们就把婚离了吧。”我冷静下来道。
徐雾嘴唇动了下。
“离婚可以,观月,你嫁给徐雾七年都没给他生个孩子,他还好吃好喝地供着你,所以,离婚你得净身出户。”婆婆一直都尖酸算计。
也因为如此,她一开始跟我们同住时,没少发生矛盾。
没办法,我和徐雾商量拿了一笔钱单独给她买了房,徐雾好说歹说才给她哄出去住。
听这老太婆这样说,我真是乌龟办走读——憋不住笑了,大概我的笑太突兀,又太猖狂。
他们三人都一脸看神经病的表情看我。
一开始,我还想着一日夫妻百日恩,财产对半分。
死老太婆这样说我都笑了。
“麻烦搞清楚,徐雾这是婚外情生子,属于婚姻过错方,我没让他净身出户就不错了。”
“但私生子也有财产继承权啊,徐雾可就这一个儿子。”三儿倒是定位清楚,知道自己儿子是见不得光的私生子。
可私生子有继承权,就是对婚姻最大的亵渎。
“黎观月,你七年赚了几分钱,都是我儿子赚钱养你。”老太婆继续不依不饶。
“我当初做家庭主妇,是谁求我的?徐雾你说。”我越想越觉得可笑又可气。
“而且我是没有出去上班,但是徐雾能有今天靠的是什么,你们心里没数吗??”
当初,徐雾说喜欢我做的饭,我那时新婚燕尔,沉浸在爱情里昏了头,就答应了他。
这家庭主妇加上一直备孕,我就在家里做照顾徐雾照顾了七年。
如今,我明白我确实错了,我不该为了任何人失去自我的价值。
徐雾沉默着没有回答,只是悲悯地看着我,从进门到现在,他都一言不发,无所作为。
这不是好脾气,这是懦弱无能没担当。
“你别这样咄咄逼人……”女人对我进行指责,她怎么有脸的?
我扬起手给了徐雾一耳光,“怎么你就是这样回报我爸的临终托付的?让她欺负到我头上,你对得起我爸的信任把公司股份给你吗?”
女人说我咄咄逼人,那我就咄咄逼人给她看。
可我有个准则不打女人,女人何苦为难女人,可为难女人的大多还是女人。
我这重重一巴掌把徐雾都扇蒙了,徐雾他没脸跟我争什么。
他如今的广告公司,是我爸爸开的,不大,中小型公司。
我爸在我大四即将毕业时,癌症去世,临死时,将公司和我都托给了徐雾。
徐雾还在病床前叫了我爸爸一声爸,并且保证会照顾好我,彼时我和徐雾还没结婚。
“你这狠毒的女人居然打我儿子……”死老太婆上来推搡着我,要打我。
我出于自卫也回推着她,女人也凑上来帮老太婆。
我一时处于劣势,徐雾只是上来拉架,劝我别打了。
“哐当……”门未关实,被人一脚踹开,我们都回头望去。
“真有脸啊,以多欺少,欺负我家月月,有我在,谁都别想欺负她。”沈曦阳踩着高跟鞋,穿着性感的红丝绒吊带裙,嘴里叼着棒棒糖。
她像个英勇无畏的女战士。
刚刚我只是微信上随口和她说了一嘴,她这么快就来了。
她走过来一把薅住女人的头发,将她按在沙发上,赏了她两大耳刮子,“我跟你说,月月有原则,她不打女人,我打啊,特别你这样的贱三,我见一个打一个。”
她动作之快,之利落,我们都没反应过来。
她一直都这样雷厉风行的行动派。
老太婆还想上前,看沈曦阳那个样子,也不敢动。
沈曦阳起身,又反手给了徐雾一个耳光,“当初我就劝月月别恋爱脑,嫁给你这个一无所有的凤凰男,徐雾,你别忘了,你有今天,全是月月给的。”
她说着将刚刚被推打得头发凌乱的我护在怀里,“月月看清楚他们的嘴脸,还有徐雾这个垃圾,就交给这个垃圾处理站吧。”
沈曦阳拉着我离开,上了她的红色跑车。
我没忍住没骨气地哭起来,她皱眉拿出自己嘴里的棒棒糖,“吃点,你最爱的可乐味。”
“阳阳,徐雾为什么要这么对我啊?”我哭着问她,眼泪模糊我的视线。
“因为他贱,因为他瞎,为那种人不值得的。”她拥我入怀,替我理着凌乱的发丝。
“我带你去大醉一场然后睡一觉,醒来我帮你找律师处理和徐雾离婚的事。”沈曦阳驱车带我去了北海酒吧。
我和她边喝酒,边聊着和徐雾结婚这七年“其实有件事,我连你都没说。”
她略带不满地咂嘴“你这就不义气了,居然有事瞒我。”
“那个女人带来的那个男孩,可能不是徐雾的。”我喝了口酒,整理情绪开始娓娓道来我这七年婚姻。
“四年前我和徐雾北上做全身检查,徐雾有死精症,能正常受孕可能性很低。”我喝着威士忌笑着说出藏在心里四年的秘密。
她立刻拍手叫好,“这你还伤心什么,这不有好戏看了,徐雾这个绿头龟,冤大头,给别人养儿子,哈哈哈,太好笑了。”
她笑得直拍我大腿,可我仍然觉得苦涩,为我七年苦心经营的婚姻感到不值又可惜。
或许徐雾,就是雾吧,让我雾里看花一直都没看清他的心。
“对了,沈星帆回来了。”她见我发呆,提到了沈星帆。
沈星帆不是别人正是她的亲弟弟,我爸与他们的爸是朋友,也是生意上的合作伙伴。
我们两家是世交,我与沈曦阳自小相识,同年出生一起长大。
沈星帆比我们足足小了八岁,小时候一直跟在我们屁股后面当跟屁虫。
沈曦阳招招手说去厕所,我继续灌着酒,直到晕乎乎地倒在了一个男人的怀里。
他看着很是眼熟,借着酒吧彩色的氛围灯,我仰起头看他,“你看着好眼熟。”
我抬手摸了摸他的下颚,他轻笑,“自然眼熟,观月姐,我是星帆。”
“哦,是你这个小兔崽子啊……”我扯了扯他的耳朵,小时候我经常这样扯他的耳朵。
我看他越发模糊,都出现了重影,我傻笑着,渐渐没了意识。
我揉着眼睛醒来,手无意摸到身边,不对,怎么好像躺着个人,还是个男人。
我偷偷掀开被子,男孩子恬静的睡颜,我吓得一脚把他踹下床。
“观月姐,你这是干嘛……”沈星帆抱着被子站起身,无辜地看着我。
他的睡眼惺忪,头发顺毛卷着,皮肤白皙,个头很高,是个身姿挺拔的贵气小公子。
“沈星帆,你去国外留学都学坏了,谁让你把我带到酒店,还和我睡一张床的……”我为了气势足站起身指责他。
他有点无语松开手中的被子“你我连衣服都没换,能做什么?”
“再说,昨晚你醉成那样,是你拉着我不让我离开的,抱着我哭哭啼啼了一夜。”他身上的白衬衫黑裤子整整齐齐的。
再看看我自己,衣服也一点都没动。
我又安静下来,沈星帆给我倒了一杯水,宿醉后,我还是对昨天的事耿耿于怀。
我的失落溢于言表,木木地接过沈星帆递来的水。
中午我和他们姐弟在附近的餐厅吃了饭,吃饭时,见我闷闷不乐。
沈曦阳开了话茬“星帆,你还记得那个时候你观月姐结婚,你被迫做了花童,你还哭鼻子说,要是你长大,一定娶观月姐做新娘子。”
“姐,你能不能别提这个丢人的往事了,我那时候连十五岁都没有,加上那个时候观月姐结婚,我太难过了。”沈星帆捂住脸,双颊泛红。
“阳阳,你说给我找的离婚律师,什么时候可以见面?”我没理会他们姐弟俩的玩笑。
“在这儿,这不已经见到了吗?”沈曦阳指向沈星帆。
沈星帆举起手,格外骄傲。
对,我都忘了,沈星帆在国外留学学的法学系。
“相信我布里托斯法学院毕业的能力。”沈星帆拍拍胸口。
接下来,沈星帆要我跟他说这段七年婚姻的情况,他一边听一边皱眉,他让我尽快回去拿一些相关证件。
“观月姐,不对,现在是黎观月女士,你这场离婚案有我,我保证让徐雾净身出户。”沈星帆朝我伸手跟我保证。
他们姐弟俩又送我回家,昨天出门没带钥匙,我敲了敲门。
是死老太婆,死老太婆刚想说话,看我身后站着的沈曦阳姐弟俩。
“黎观月,你回来做什么?”死老太婆问我。
我推开她准备进去收拾一些行李。
“她为什么不能回?我是律师,这房子哪怕是离婚也是她的,她有权回来,倒是你,有什么权利在别人家里?”沈星帆稳定输出着。
我没走几步就看见三儿带着儿子在二楼,这婚还没离,她就明目张胆登堂入室了。
“小三姐,你这样介入人家婚姻关系,在国外可是要判刑的。”沈星帆真是用着礼貌的语气说着最戳心的话。
我没理会女人,从容地进了卧室稍稍整理了行李,带走了证件和那张藏在结婚相册底层的检查报告。
“对,乖乖收拾行李离开才是你最正确的选择。”死老太婆见我拖着行李下来,脸上露出得意的笑容。
“我收拾行李是因为和你们住在一起让我觉得恶心,觉得晦气,死老太婆,你怕是忘了,这别墅写的谁名字,到时候要卷铺盖走人的是你们。”我出言回怼着她。
她气得不行,手指发抖指着我,沈曦阳笑出声,“月月快过来,她马上就要得帕金森碰瓷你了。”
我目不斜视走出这个家,曾经我住了七年的家,也是我和徐雾结婚时,他买给我写了我名字的婚房。
当时他柔情蜜意地说,“你爸都舍得给我股份,我给你一套小别墅,理所当然。”
我们驱车出这个别墅区时,正好碰上徐雾回家,他用车堵住我们的去路。
他走下车,敲了我这后座的车玻璃,“月月,我们好好聊一下,好吗?”
沈曦阳姐弟俩默契地回头看我,我不耐烦地按下车窗,“我和你没话可聊。”
可徐雾还是挡住了车玻璃,一副动容的模样。
“徐先生,你再这样,我们可要报警了,你和观月姐目前已经夫妻感情破裂,你们就要离婚了,别死皮赖脸纠缠了……”沈星帆话里话外都是让徐雾快滚。
“我和她只要一天不离婚,我们就仍是受法律保护的夫妻,还轮不到你一个外人指手画脚。”徐雾丝毫不带畏缩的,可昨日为何一言不发。
徐雾一句话把沈星帆这个律师都怼得哑口无言。
“徐雾你松手,一次不忠,终生不用,当初是谁说背叛的人不得好死。”我怒目圆睁看着徐雾。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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