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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二章 收费

我怎能任人凌辱我师门,当即一把挡住她要落下的胳膊,另一只手直接反朝她脸上乎了过去!

谁成想,那女修被我乎的在空中翻了三圈,最后直接撞到树干上,鲜血喷涌而出。

我的手掌止不住颤抖起来。

尼玛,好疼。

但我还是强忍着疼痛故作潇洒将衣袍潇洒地向后一甩,扬起下巴伸手做了个请的动作。

周围一群人将那女修扶了起来,那女修满目猩红怒视着我,开口道:“我叫沈若,你给我记住这个名字,正阳宗一定不会放过你的!”

那女修被人扶着进入元阴山结界,血撒了一路,有些恶心......

傅砚辞一把抱住了我,他高我一头,却硬是将头埋在了我颈间,一副委屈模样:“还好有小师姐撑腰,不然我刚刚就要被欺负了呢。”

师父和师兄也围了过来,一是查看我的伤势,二是惊讶我哪里来的功力。

只有我看到了傅砚辞朝我狡黠一笑,眨了眨眼睛。

我去,定是这魔修搞得鬼!

他难不成是卧底?想以自己的色相分裂整个修真界?

........

我们五个人还是没能进去元阴山的结界,二师兄提议,先在山下把帐篷搭起来,天色越来越暗,而且乌云密布,看来是要有一场暴风雨了。

我们一共带了两顶帐篷,一大一小,大的自然是师父来睡,小的就我和另外一人,两个师兄都愿意和我一起,傅砚辞说晚上有可能会有正阳宗弟子来寻仇,和我一起比较危险,两位师兄还是毅然决然想要和我在一起保护我。

我有些感动。

直到傅砚辞说我身上的香味容易招惹蛇蝎等毒物时,两位师兄开始相互谦让了起来。

我......

最终傅砚辞如愿以偿和我挤在了一起。

帐篷外已经淅沥沥下起了雨来,两床褥子有些发冷犯潮,正当我犯愁时,傅砚辞已经伸手用内力将被褥烘干了...

我去!这内力是有多深厚!

然后我就亲眼看他在帐篷内又设了个结界出来。

我:!

“你有这本事为何不带我们去山上?难不成你真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还有今天我打那女修的那巴掌是不是和你有关!”

傅砚辞闭而不答,反倒是将两床被褥合在了一起。

他凑了过来,紧挨着我,长长舒一口气:“还是小师姐暖和。”

我将他踢走,他又死皮赖脸贴上来,抱着我的腰:“小师姐就不能疼疼我?这么冷的天,还要将我踢走,真是翻脸无情。”

我将被子扯过来:“那你说,今日之事和你有无关系?”

“有。”

“那你是将内力输送给了我对吗?”

傅砚辞没有否认,反而夸道:“那是小师姐你的灵根佳,短短一瞬便能将内力纯熟运用,那你知道我是怎么给你的吗?”

这倒是引起了我的兴趣:“怎么给的?”

他翻身双手撑在我身前,嘴角扬起,饶有兴致地开口:“就是双修啊,那日我拉着你的手将内力渡给了你,你就击溃了欺负我的坏人,当时你的背影真是潇洒又风流啊!”

我......真的嘛?傅砚辞说我潇洒又风流?

嘿嘿,我也这么觉得。

还没等我反应过来,唇上就传来一阵温润的触感。

傅砚辞的脸近在咫尺,他浓墨般的眸子里仿佛蕴藏着无限潮涌,嗓音又轻又哑,撩得我心尖痒了又痒,颤了又颤,他说:“小玲珑,亲亲可以渡更多的内力哦,说不定转眼你就修成金丹了呢。”

金丹?那样正阳宗就没有理由看我们不起了!

“想好了吗?嗯?”

他用鼻音轻哼一声,像是在催促我做决定。

白来的金丹你不要?

我二话不说,勾着傅砚辞的脖颈就吻了上去!

傅砚辞显然是没想到我这么主动,但他也只是征愣了一瞬,便反客为主,带着狂风过境般的凶狠气势回吻了过来,他将我压在了身下,我想将他推开,他却就势将我的双手高举过头顶,十指交握。

他的牙齿仿佛猎犬般反复研磨着我的下唇,我渐渐被他蛊惑,空气越渐稀薄,我头昏脑涨。

忽然一股清新的空气闯入鼻尖,是二师兄掀开了帐篷,他急坏了:“你们两个就别打了,这元阴山上都乱套了!”

傅砚辞收回结界,我出去一看,果真山上火光一片,喊打喊杀声响破天际,刚刚在傅砚辞设的结界中并没有听太清楚。

眼下我们五个站在山下,二师兄撞了撞我的肩,低声在我的耳边说:“以后打不过就叫二师兄帮忙,看吧你气的脸红脖子粗的。”

我的脸更烫了。

于是连忙转移话题:“师父,怎么办,是不是跟魔修们打起来了,我们要不要去帮忙?”

傅砚辞负着手,胸腔漫出几声笑来:“哪有什么魔修,这座山上的魔修早在一百多面前就被屠光了。”

傅砚辞说的这件事我也听大师兄讲过,说当年魔修作恶多端,屠人满门,滥杀无辜,引的天降责罚,九阴江决堤,死伤无数!

于是正阳宗联合一百二十多宗门一起围攻天阴山,哭喊声持续了七天七夜,一时间天阴山成了人间炼狱!

最终还是将魔修杀了个七七八八,正阳宗的掌门也在此战中殒命,不过总算换来了人间百年安宁!

近来魔修自新任魔尊上任后势力又逐渐壮大了起来,对人间骚扰不断,这才有了再次围剿天阴山的事。

但不知为何各个宗派的人厮杀了起来!难不成是魔修的什么隐秘功法?

这种情形我怎可袖手旁观?

情急之下,我直冲进结界。

诶?我进来了!

再仔细感受下,觉得丹田处隐隐发热,似有能量聚集,我居然结丹了!

这傅砚辞朝着我暧昧一笑,口型说道:“双修好吧?”

师父和两个师兄也震惊了,我居然能连跳三个境界直接结丹!但留给他们震惊的时间不多了,我费力将结界撕开一个口子放他们进来。

......

等我赶到山上,正阳宗已经完全占据上风,将各大门派困在了新的结界中。

“大师兄!就是这个妖女!”

熟悉的女声传来,是那个叫沈若的女修。她现在半张脸已经肿得老高,气焰也还是依旧嚣张。

“怎么,觉得不对称想让我将你另一半也乎肿吗?”

沈若听罢,往她大师兄后背躲了躲,却还是愿意一逞口舌之快:“妖女!让你领教一下我师兄的回天剑法,看你还能不能在这放肆!”

“师妹,我给你报仇!”说罢,那人便拔剑向我刺来,我堪堪躲过一剑,但这剑法诡异得很,那剑瞬间分裂成了上百把,雨一样落下来,师父见状,忙跑过将我护在身下,预想的疼痛没有到来,我睁眼,是傅砚辞!他身前多出来一个屏障,将我和师父护在了身后!

然后他轻蔑一笑:“这也叫回天剑法?”

随后,他将掌心向外轻轻一推,所有的剑顿时灵光大闪,霸气四射,强劲的气流从四面八方聚集过来,转了个方向,便向沈若他们的方向迅速飞去!

一到白影闪过,双手也延伸出一道结界来,抵着傅砚辞的剑气,但那剑气霸道不已,硬是推着那白衣老叟后退了数十米才做罢。

他们师兄妹二人站在那老叟身后,拱手道:“师尊,徒儿不肖,还劳烦了您来搭救。”

那老叟一挥手直接甩在了那男修脸上:“居然被一群低阶修士逼到如此地步。等到回正阳宗就去寒潭领罚去吧!”

然后那老叟上前,露出了一个温和的笑来:“我乃正阳宗宗主周斌杰,刚刚见小兄弟身法不俗,居然连金丹也没结就能将回天剑法使得如此霸道,不如拜如我正阳宗门下,匡扶天地正义?”

傅砚辞不耐烦地抬眸撇了他一眼:“将各大门派困在结界中向你正阳宗俯首称臣就是天下正义?”

周斌杰负手而立,开口道:“先下唯有一道可修,那便是正阳宗的道!我这么做只是为了将正道发扬光大,一举将魔修消灭!”

“斌杰,你收手吧,都这么多年了,宗主已经是你的了,你还要做到什么地步?”我转头看向开口的师父。

他认识周斌杰?听起来还是故人?

周斌杰也注意到了这边:“呀!这不是我那叛逃师门的师兄吗?你勾结魔修,叛离宗门,修为尽毁,早你为你死在某个犄角旮旯了,想不到你苟活至今。还创了个什么青阳宗,结果整个师门连个金丹都结不出来,现在还有什么资格教训我!?你以为你还是那个高高在上的正阳宗主吗?!”

周围结界中的各门派也开始低声议论了起来。

师父抖了抖衣袍上的灰,站起身来与周斌杰平目而视,虽着布衣,却显出从未有过的仙风道骨来,一时间我仿佛忘记了那个窝囊哭泣的山度真人原本的样子!

师父难道真的是傅砚辞要寻的人?!

傅砚辞正想上前,却被师父拦在了身后,他柔声道:“孩子,你做得够多了,但是,这次是我的私事,我想要亲手肃清师门,可以吗?”

傅砚辞点点头,将我护在他的身后。

“可师父他连金丹都结不出来!”

我有些担心。

傅砚辞的手紧紧将我的手裹了起来,仿佛在告诉我没事,不知道从什么时候开始,有他在,总会让我安心,这次也不例外。

周斌杰嗤笑道:“哈哈哈,肃清师门?你才是师门叛徒,别以为当年你偷偷带走了一个叫苏文宁的魔修我不知道,只不过是睁一只眼闭一只眼罢了,怎么,你和她还有了孽种不成?那正好,今日我送你们一齐归西!”

我都险些听不下去了,但周斌杰说的苏文宁应该就是师父口中的文娘,孽种?难道是说傅砚辞?我抬头望向傅砚辞。

这货正在低头抠手指......

完全没有理会现在的状况......

师父突然闭目提气,开口道:“玲珑,你以前每每缠着我要学招式,我都随便将你打发走,是不愿你参与到这仙魔的是是非非中,没想到你在没有任何引导的情况下,自己筑了基,是我耽误了你,但我很欣慰,那时我便明白,我们青阳宗后继有人了!你看好,现在我便将青阳宗的玲珑骨传给你,可能有演示一遍的机会,所以你要将这个招式刻在心中!”

我万万没想到,师父这么多年唯一一次认真教授我招式是在这个关头如同交代遗言一般传授与我。

我心中没有一点欢喜,眼泪决堤般奔涌而出。

“看好了!”师父突然大喝一声,从头上拔下了那根骨钗,他身上的破落衣袍突然无风自动,师父眉心微蹙,似有火光隐隐闪过,一时间天地变色,师父的脸色也煞白了起来,嘴角似有血丝游离,我明白,他连金丹都结不出,强行驱动这法器已是强弩之末了。

一股深邃又无解的痛楚在我心中迸发出来!

“师父!师父!住手吧!我不学了!我不学了好不好?我们回青阳宗,我们回不念山,什么天下正义,我都不要了,我们师徒五人一同逍遥度日好吗!”

师父没有理会我!他低声念咒,一道道金光符咒飞向空中,那玲珑骨在符咒阵中,慢慢变大,空中雷声阵阵,似有龙啸声阵阵传来!

我在傅砚辞怀中挣扎哭喊:“师父!师父!你快住手吧!你是当真不要我了吗?师父......傅砚辞!傅砚辞!你快放开我!师父再这样下去是要死的!傅砚辞!”

傅砚辞却将我箍地更紧了,他强行将我的头压在他的胸前,不让我看到师父。

他柔声安抚我:“这是他的心愿,否则他一生都不会安宁的。”

我知道,可我舍不得他......

周斌杰疯魔般大笑了起来:“李意中啊李意中,你果然是将这玲珑骨偷偷传给了他沈山度!枉我费尽心机百般讨好你,你依旧看不上我,可若不是我,正阳宗何来今日盛况?”

“休得侮辱师尊名讳!周斌杰,你罪孽深重,增加凡人苦难嫁祸魔道来求得人人称颂!这岂是正道所为?!”

“沈山度,你太天真了,若凡人无事相求,平安度日,谁又会真心愿意拜颂正阳宗?”

此话一出,众修者一片哗然!纷纷开始谴责正阳宗。

“尔等手下败将也配议论我么?”说罢周斌杰分出手来,拈了个诀,各个结界开始收缩起来!

再这样下去,他们会被活活挤碎!

正当我分心乏术之时,一道黑影略过,跪拜到傅砚辞身前。

之间此人拱手道:“尊上,心音将属下唤来,有何吩咐。”

傅砚辞漫不经心说道:“夫人心地纯良,见不得众人受苦,你带人将这群围困的修士从结界中放出来吧。”

那人再次拱手:“是!尊上,夫人,属下这就去办。”

“尊上?什么尊上?夫人又是什么?”

傅砚辞扬眉不答:“好好看着,师父要将这玲珑骨传给你了!”

浓云翻滚如涛,空中惊雷不断,只见师父迎着群雷不闪不躲,手持玲珑骨,逆流而上!

数道惊雷全全聚集于玲珑骨的骨端,骨身顿时化作一把利剑,伴着风雷齐齐向周斌杰挥去!

周斌杰也丝毫不惧,迎着剑锋斩去,他双目赤红,如堕疯魔:“李意中,我今日就叫你看看你是不是传错了人!”

这周斌杰早已入了臻化境,已至大乘期,他手中剑气翻涌!

一瞬间整个元阴山震动了起来,傅砚辞抱起我飞起,居然停在了半空!

他可惜道:“我们还没双修呢,就这样被他二人恩怨波及殒命实属不划算。”

我那两个师兄还在地上呢...

师父和周斌杰只打了几个回合便落了下风。

毕竟他连金丹都没有,就算有仙骨在手,又如何能和已经入大乘境界的修士抗衡?

果真那传世的玲珑骨只在他手中威武了一小会儿便偃旗息鼓,又化成了那根普通的钗棍!

我急得拽住傅砚辞的衣袖:“如果师父有什么三长两短,我便也随他去了,你找别人修去吧!”

傅砚辞听我说罢,便在我额头深深印下一吻:“你乖乖在这呆好,相公去帮你出气,双修之事不可反悔哦!”

傅砚辞一把将师父捞起也抛至空中,我一把接住,我们二人在空中尴尬对视。

“那什么......师父修为尽毁,催动玲珑骨实属有些困难,否则绝不能败下阵来!你明白吗!”

“啊......我明白...明白...师父你能活着真的太好了!”

......

我第一次见到傅砚辞认真动起手来,他手持一把长鞭,全身流转着蓝色的结界,叫周斌杰不能近身半步,周斌杰发了狂似的进攻,傅砚辞一开始只是防守,后来仿佛玩够了!

傅砚辞将长鞭掖入腰间,周身灵力流转开来,他先是抓住了周斌杰的手腕使劲扭转,周斌杰惨叫连连,随后傅砚辞居然念诀催动了周斌杰的剑,只一瞬,剑的周身爆发出强烈的光芒,反向周斌杰刺去。

周斌杰被自己的剑直接钉入了地面,献血从口中喷涌而出。

那沈若确却带着她那窝囊废师兄跑了过来护在了周斌杰身前,沈若哭到:“魔尊请留他一命!他修为已毁,再掀不起什么风浪来,我们回带他归隐山林,再不入修仙界半步,请您高抬贵手,绕他一命吧!”

说罢,那沈若便拉着她师兄齐齐向傅砚辞叩首。

傅砚辞抬眼看了看我:“那得问问我夫人的意思!”

那沈若头已磕出血来,听完,愣了愣,但还是朝我这边不住地磕头。

我清了清嗓子:“周斌杰实在是作恶多端,罪孽深重,就这样简单放过他,又怎能平息元阴山和无辜枉死之人的怨气?我就罚他日日守在那些人的灵前,画山为牢,倘若此生敢踏出那结界半步,我便叫他也魂飞魄散,永不超生!”

沈若二人连连答应,随后便带着周斌杰消失在眼前。

那些被魔修们救出结界的修士也都愣在原地,黑白两色占据了整个元阴山,一时间气氛尴尬不已。

还是师父清了清嗓子,对着众人说道:“自古人,神,魔,妖,仙,冥六界各有自己的运作方式,无谓谁必须要臣服于谁,百年前周斌杰为了得到师尊的玲珑骨,屠杀元阴山万千魔修,我费劲修为,也只救得魔后苏文宁于其腹中只子性命,百年来,每每想起,都令我愧疚不已,本以为周斌杰当上正阳宗主之后便会收敛,想不到他为了壮大正阳宗,居然故意扰乱人间安宁嫁祸魔修,这次还居然想将各大门派骗来一举消灭,实属人神共愤!但刚刚魔尊已毁其修为,想来不会再掀风浪!这次诸位能够顺利脱身,也多亏魔尊不计前嫌,自此,仙魔两界各自寻道,互不相扰可好!”

“好!这位前宗主说的对啊,我们刚刚能成功脱险多亏了这魔修啊!”

“是啊!我们岂是忘恩负义之辈,这就各自下山去吧!”

随后众人附和起来,开拔下山。

我......我的两个师兄,真是......小机灵鬼....

关键时刻就是需要这样首先发言,引领舆论的勇士!

........

元阴山一战已有半年有余,傅砚辞整日住在不念山缠着我双修,每日来找他处理公事的魔修络绎不绝,我那两个师兄在练功之余还要招待他们,也忙得脚不沾地。

师父则是日日跑到周斌杰所在的地方和他较量,两个修为尽毁的老头儿硬是拼了劲看谁可以先修出金丹......

我趴在傅砚辞案头的另一侧,他正经办公的时候还是颇有魅力。

我歪着脑袋问他:“那日你为何不直接来不念山,而是在山下逛了又逛。”

傅砚辞放下笔笑着看我:“我本想直接上山看望山度真人,却发觉身后跟了个鬼鬼祟祟的小傻子,还妄图收了我,打算给她这个机会,但她却只会贴我满身的符纸。”

我凭空画了个符啪得一声贴到了傅砚辞脑门儿,他瞬间动弹不得!

居然敢说我是小傻子!

我转到他身前看他的囧样,和他对视时,我整个人却动不了了,傅砚辞笑着揽我坐在他怀里。

他俯下身吻上我的唇,语气中尽是浪荡又含糊不清:“有进步,但不多,和我双修一下就好了。”

......

傅砚辞番外:

母亲说眼前这个留着稀疏山羊胡犹如算命先生似的道人是我们的救命恩人,那年元阴山之战,就是他用尽修为拼死将怀有身孕的母亲救出,才有了我。

我自小就住在不念山的背面,度山真人说这样安全,他整日来教我识字,却不曾教我功法,他说是因为他修为尽废,但我想,可能是他怕我长大以后去报复那些所谓的正派人士吧。

我不会,因为母亲说,她在元阴山生不如死,本想死在那一战中也算个解脱,却不想被真人拼死救出才有了今天。

那些人欺负母亲,本就该死。

我们魔修生长缓慢,我今年都已经八岁了,身影却犹如三岁孩童般大小,真人虽不教我功法,但我仿佛天生就会,如今我都结丹了。

今日真人教我练字,我没法集中注意力,因为他身后跟了个小尾巴,名字叫玲珑,今年五岁。

可我看她一点都不玲珑,傻得很,吃了睡,睡了吃,还会流哈喇子,都已经湿了我三块帕子了。

她睡醒了,看样子有些无聊,些趁着真人不在,她过来捏捏我的脸蛋,豁着牙,咧着嘴:“小弟弟可真可爱,让姐姐亲亲可好?”

自那日起,每日她都要缠着真人过来,逼迫我叫她师姐,我不从,她便会将一到黄色的符咒贴到我脑门,并大喊一声“定!”

如果我稍微动一下,她便会再写一张贴到我身上,长此以往,我便不动了,省的浆糊粘得满身都是。

她却高兴坏了:“我成了!师父我成了!”

傻得很,却有些可爱。

没多久,母亲要带我搬离不念山,我知道,我是魔修,我还有我的路要走。

临走前,她哭个没完,我安慰她:“会回来看你的!”

她说口说无凭,要给我盖个章,于是二话不说就在我肩臂处咬了一口。

后来我将它纹到了身上,日日想着。

终于我回到了不念山下,想直接上山,却发现身后偷摸跟了个小尾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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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24 5:12:1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