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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费
次日七点半的闹钟准时响起。
我关掉闹钟，看见微信里有两条未读消息。
谢尘非：改的面目全非。
谢尘非：还不如第一版。
很好。
正式确诊为那英。
妈的，最烦装逼的人。
还什么不如第一版。
这简直就是危言耸听！
另一个APP弹出消息：主人，今晚地点定在哪里？
真行啊，两幅面孔被你玩挺溜。
我打字回复道：等通知。
又切换微信，输入打字：谢总监，您真是慧眼如炬。
好吧。
我何止是两幅面孔。
怀着上班如上坟的心情，我坐到工位上——摸鱼。
放在桌上的手机发出振动。
宋驰：林净秋，中午出来一趟。
提这种要求，我不要命了？
我：宋少爷，我还要改报告。
宋驰：改改改，谢尘非上辈子是修正液转世？
说不定还真是。
我：下次可以吗？
宋驰没再回我。
也是，这还是大少爷第一次吃瘪呢。
就在我偷偷摸摸玩斗地主时，周围同事炸了。
“速报，前方有帅哥出没！”
“据说来的帅哥是宋氏集团的公子。”
“靠靠靠！宋少爷和谢总监走在一起是真的饱眼福！”
我：？
宋公子？
别告诉我是宋驰。
事实证明，还真是他。
谢尘非冷不丁开口：“林净秋，来我办公室一下。”
旁边的宋驰看了我一眼。
头大，真的头大。
办公室，我、谢尘非、宋驰，三足鼎立，面面相觑。
唯一的区别就是：他们坐着，我站着。
——来自本打工人的觉悟。
靠在沙发上的宋驰懒散说道：“林净秋是我的人，你别为难她。”
你在说什么啊，老铁？
听他这么一说，谢尘非瞬间皱起眉头。
“林净秋，你向宋公子告状？”
好好好。
我是小学生，我最爱告状。
我微微抬头看他：“谢总监，宋少爷他不是这个意思。”
“那他是什么意思？”
“那我是什么意思？”
两个人异口同声的说道。
不是，你们到底几个意思？
我理了理思绪：“我的意思是宋少爷得知我通宵改报告，他希望谢总监严格要求我，提高我的工作能力。”
家人们，请把高情商打在公屏上！
然而，谢尘非却问我：“你和宋公子是什么关系？”
这个问题，问得好。
没等我回答，宋驰抢先一步：“什么关系，当然是林净秋在追求我的关系。”
谢尘非面无表情：“希望宋公子公私分明，我对职员的安排自有我的考虑。”
宋驰说：“行啊，主要是你下班还让她加班，影响了我。”
好极了。
直接无视我的存在。
宋驰走前冲我挑了挑眉，那背影仿佛深藏功与名。
谢尘非十分不客气：“林净秋，谈恋爱可以，但希望你能分清场合。”
我宣布，老铁，你出局了！
系统我和们三个人接触一个月再选择攻略谁。
简直离谱。
毕竟我已经单方面淘汰掉谢尘非，却还要充当他的主人。
啊啊！
谁能有我惨？
宋驰：怎么样，林净秋，被我的帅气迷倒了吧。
我低头看着和宋驰的聊天界面。
如果攻略他会不会轻松一点呢？
我回复道：宋少爷费心了，没想到宋少爷会为了我出头，我好感动。
宋驰：我不需要口头感谢，以后喊你来快点就行。
我：好的，宋少爷。
合着我就是随叫随到的免费司机呗。
铁公鸡。
司机费都给不了一点。
终于磨到下班，结果我还和谢尘非同乘一辆电梯。
我往角落挪了挪。
谢尘非盯着手机，表情凝重。
我瞄了一眼，是那个APP界面。
差点忘了，他还等着我约他呢。
风水轮流转，看我等会怎么惩罚你！
走出公司大门，我登录APP。
我：今晚八点，老地方见。
按照规则，谢尘非会提前半个小时进入房间，将自己的眼睛蒙起来。
我慢悠悠的吃完饭，打车去酒店。
你猜我看见了谁？
一个女生亲昵的挽着宋驰的手臂。
显然，他也看见了我。
四目相对的那一刻，我飞快转过头。
舔狗cāo守，看见了也要装没看见。
宋驰却径直向我走来：“林净秋，你跟着我到这来的？”
一旁的女生问：“宋哥哥，她是谁啊？”
就……好俗套的场景。
这次我抢夺先机：“我和宋少爷有过几面之缘。”
留体面，我是懂的。
谁知宋驰甩开女生的手，牵起我的手就往酒店走。
我：？
老铁，你牵错人了吧。
我一头雾水的被他带进房间。
宋驰语气不太好：“林净秋，你刚才说的话是什么意思？”
我吞了吞口水：“我知道我只是一个舔狗，上不了台面，我不想您被误会。”
拜托！
你不谢谢我就算了，还找我茬？
“好，好得很。”宋驰气笑了：“看来你只想当舔狗。”
诶诶诶。
都说了不要随意造谣我。
我欲言又止：“宋少爷，我光是远远看着你就满足了，其他的我不敢奢求。”
此话一出。
宋驰夺门而出，把门摔得震天响。
我轻轻关上门。
不用谢，阿门。
毕竟咱俩都是苦逼打工人。
我抬头看了看房间号。
巧了不是。
谢尘非就在隔壁。
天空一声巨响，本主人闪亮登场。
谢尘非跪在地毯上：“主人，是您来了吗？”
我“嗯”了一声。
将高冷贯彻到底。
谢尘非仰着头：“主人，您能听我说说话吗？”
哟，这是有心事啊。
中国女人的八卦之魂熊熊燃烧。
我矜持的回道：“可以。”
谢尘非说：“我有个员工，她在追求一个富二代。”
我刚竖起的耳朵又放下了。
主角竟是我自己。
我问：“这似乎和你没关系。”
他说：“对，我知道想追求谁是她的自由，可我的心不知为何在痛。”
我：“……”
还真是一个超大的八卦。
我跑了。
谢尘非这家伙不按套路出牌。
明天周六，我已经决定蜗居在家，哪也不去。
事实证明，不能立flag。
打脸来得猝不及防。
咖啡馆。
我对面坐着一个雍容华贵的阿姨。
她上下打量着我：“你就是跟在宋驰后边追的女生？”
来了吗？
又一个名场面。
我深呼吸：“是的，阿姨，我在单方面追求宋少爷。”
她笑了笑：“我看不是单方面，昨天他拒绝了苏氏集团的小姐。”
我一愣：“您的意思是？”
她说：“宋驰喜欢你，只是骄傲的他不愿意承认。”
骄傲？
确定不是傲娇？
抱歉，傲娇已经不吃香了。
我语气淡淡：“想必宋少爷有他自己的考量。”
“五百万，离开他。”
说完，一张卡推到我面前。
居然是真的！
只要遇上被不知名的阿姨喊出来，百分之九十九会产生以上的对话。
容我挣扎一番。
我皱起眉：“阿姨，您不能用钱侮辱我对宋少爷的感情。”
假的假的。
您快继续侮辱我！
“还是太年轻。”她搅了搅咖啡：“像我们这种家庭，大多都是走联姻这条路。”
“你又能带给我们什么利益呢？”
“够了，不要再说了！”
凭空出现的庄行打断了她说话。
他看向我：“姐姐，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小老弟，你又从哪冒出来的？
我懵了几秒：“学弟，你别激动，我和阿姨只是在聊天。”
嗯，聊五百万的天。
宋驰他妈站起身：“林小姐，你好好想想吧，这卡你留着。”
“少拿钱来玷污姐姐的感情。”庄行把卡扔给宋驰他妈，很是愤懑。
我头顶缓缓冒出一个问号。
你就这样把五百万还回去了？
我的好弟弟。
姐不贪，姐就想要点司机费。
姐当个随叫随到的司机容易吗我。
宋驰他妈看了看我：“没想到你还挺受欢迎。”
我笑而不语。
看样子不能攻略宋驰了。
有这样一个妈当阻碍，我直接投降。
我把目光转向庄行。
原主这些年一直都在资助他上学，导致他对原主产生了孺慕之情。
好好好，这个好。
有感情基础攻略起来就快多了。
“姐姐，你在想什么？”
我下意识的回道：“在想怎么把你拿下。”
…………
沉默是今晚的康桥。
庄行蹭的一下站起来，面露不悦。
“姐姐，如果你是因为失恋想麻痹自己才找我，恕我不能接受。”
说完，他和我擦肩而过。
嗯？？？
傻眼。
我当场傻眼。
恋都还没恋，怎么就失恋了？
我连忙追出去，街上连个人影都没看见。
就……跑的飞快。
晚上，我点了夜宵加啤酒。
是的，我打算用酒精来促使自己做出一些大胆的举动。
因为清醒的时候是真做不出。
害，我也是要面子的。
迷迷糊糊间，我打开微信，点开设置，又按了几下。
头晕眼花的打字道：我喜欢你，不是一时兴起，是经过深思熟虑。如果你接受和我在一起，明天中午就来这个餐厅。
发完，我两眼一闭。
睡得很安详。
嗡嗡嗡——
手机吵得让人睡不着。
我明明关了闹钟啊。
睁开睡眼惺忪的眼睛，下一秒，我瞬间清醒。
看着微信三个联系人发来的消息。
我麻木了。
谢尘非：明天我会向你表达清楚我的心意。
庄行：姐姐，我信了，你别骗我。
宋驰：林净秋，这就是你口中说的有过几面之缘的关系？算了，看在你这么笨的份上，我勉强答应你。
别开玩笑了。
肯定是错觉。
一个喝醉酒的人怎么会点开微信群发助手，精准的勾选他们三个人呢。
哈哈哈。
那个人就是我。
啊啊！
我好想逃。
“系统，在吗？有突发情况！”
很好。
压根不搭理我。
我决定先去侦查一下现场情况。
戴好口罩帽子墨镜，我鬼鬼祟祟的躲在角落的那张桌子。
最先到的是谢尘非。
他先是理了理袖口，然后拿起手机给我发消息。
谢尘非：我到了，你还有多久？
我打字道：谢总监，我突然好想吃煎饼果子，您能帮我买一份吗？
谢尘非：可以。
这么爽快？
果真是个闷骚。
第二个来的是庄行。
他剪了头发，整个人洋溢着欢快。
庄行：姐姐，不着急，我还有会才到餐厅。
好弟弟，还得是你。
真体贴。
我打字道：学弟，我突然好想吃章鱼小丸子，你能帮我买一份吗？
庄行：都听姐姐的。
最后一个到的是宋驰。
我准备走时间差，一个个对付。
阿不，应付。
谁成想谢尘非给我发消息他买完煎饼果子在往餐厅走，问我还有好久到。
不愧是总监，效率就是高。
我赶紧给宋驰发消息：宋少爷，我突然好想吃铁板鱿鱼，您能帮我买一份吗？
宋驰：啧，放不放辣？
我：都可以，您看着来。
等宋驰一走，谢尘非就进来了。
真就生死时速啊。
我扯掉口罩帽子，取下墨镜，整理了一下刘海。
“谢总监。”我惊讶道：“您真的给我买煎饼果子了，谢谢您。”
谢尘非对上我的视线，他的眼睛里闪烁着紧张和期待。
“你发的那段话是什么意思？”
我视若无睹，咬了口煎饼果子：“谢总监，您知道我在追求宋驰，昨天那段话是我喝醉了不小心发的。”
周身空气一滞。
他咬牙切齿道：“林净秋，你觉得这样耍我很有趣吗？”
好强的压迫力。
我放在桌子下的腿抖了抖。
“谢总监，这件事的确是我不对，我向您道歉。”
淦，面子什么的，该抛就抛。
谢尘非冷笑道：“所以，喝醉酒的人会选择群发消息给三个人？”
啊？
我转过头。
“姐姐，你为什么要向他道歉？你还要骗我多少次？”
“林净秋，谢尘非为什么会在这？”
两个人同时顿了顿，然后同时互相看着对方：“你又是谁？”
拿着章鱼小丸子的庄行眼眶微红，哽咽道：“姐姐，难道我只是你的备胎吗？”
拿着铁板鱿鱼的宋驰面容狰狞：“林净秋，敢这么玩我的，你是第一个！”
别激动。
友友们。
我现在也慌的一批。
“系统，你再不出现，我就完了！”
熟悉的沉默。
它是一点都不管我死活啊。
算了，求人不如求己。
我还是自救吧。
我努力安抚他们的情绪：“咱们先坐下说。”
宋驰长腿一跨，坐到我旁边，将铁板鱿鱼递给我：“亏我还排队给你买，林净秋，你到底有没有心啊？”
我接过来，颤颤巍巍道：“我会吃的一干二净。”
庄行插话道：“姐姐，我给你买的章鱼小丸子你就不吃了吗？”
谢尘非也说：“煎饼果子你必须给我吃完。”
吃不下了。
真的吃不下了。
最后，我打了个饱嗝。
暴风雨来临前的宁静已经过去了。
现在是暴风雨时刻。
谢尘非敲了敲桌子：“林净秋，我发现我喜欢你，你能给我一个机会吗？”
老铁，你忘了大明湖畔的主人了？
我皮笑肉不笑道：“谢总监，这您应该是错觉，您喜欢的应该是让您迫不及待想臣服的人。”
谢尘非嘴角轻轻牵起：“这件事我做的很隐秘，除非那个人就是你。”
马甲掉的猝不及防。
不等我反驳，旁边坐着的宋驰见缝插针：“少打哑迷，我告诉你们，林净秋喜欢的人是我，你们趁早滚蛋。”
“是吗？”庄行补刀：“昨天姐姐被你妈妈羞辱，她亲口说要拿下我。”
我只有一个想法。
莫非，这就是性转版甄嬛传？
本人瑟瑟发抖。
谢尘非语气温柔：“净秋，我们磨合得不是很融洽吗？”
瞧瞧，净秋都叫上了。
我叹了口气。
本来不想说的，但是情况如此，我不得不说。
“你们知道吗？”
我严肃道：“其实我有三重人格。”
“什么？！”
不装了，我摊牌了。
在他们震惊的表情中，我知道是时候让这把火越烧越旺了。
“我心理逐渐扭曲，除本我人格外，我还分裂出了其他两个人格。”
“第一个是领袖型人格，想要占据主导的位置，支配他人。”
“第二个是少女型人格，幻想拥有童话故事般的恋爱。”
言外之意，你们自己对号入座。
谢尘非问：“每个人格所做的事，你都有记忆吗？”
还得是总监，一针见血。
我面不改色的答：“不可能有记忆。”
不好意思，我嘴硬的嘞。
“主人，我们的老地方是哪里？”
“B酒店303号房。”
这该死的条件反射！
谢尘非一副你看，你在撒谎的表情。
宋驰坐不住了：“林净秋，你不是说只追求我一个吗？”
是这样没错，但老铁这不过都是系统给的任务罢了。
我拍了拍他的肩膀：“宋少爷，我的心碎成了三片，每片只追求一个。”
你看，我依旧专一。
他不说话了。
庄行眨了眨眼：“姐姐，宋驰的妈妈会阻碍你，谢尘非有特殊癖好，目前看来，只有我才是你的最佳选择。”
学弟，我悟了。
我三个都不想选！
没猝死前，我是寡王。
天天嚷着想尝尝爱情的苦。
猝死后，我成了海王。
天天游走在三个男人之间。
心累啊。
咱就是说，我独自美丽不行吗？
我猛地站起身：“我需要一些时间仔细想想。”
谢尘非很人性化：“明天你不用来公司，可以慢慢想。”
好老铁，你都开始公私不分了。
庄行咬了咬唇：“姐姐，你说过不会再骗我的，对吗？”
好学弟，你都开始茶里茶气了。
宋驰双手抱胸，嗤笑道：“劝你们别白费心思，林净秋只喜欢我。”
好小子，你还是那么自信心满满。
溜了溜了。
我脚底抹油似的逃离现场。
回到家，我对着镜子拍了拍脸。
“林净秋，你都能成香饽饽，这届系统审美很行啊。”
“这么自恋的宿主我也是头一次见。”
多新鲜，这不是玩消失的系统吗。
我阴阳怪气道：“什么风把你这个稀客吹来了？”
系统自知理亏：“别生气宿主，我不该追剧太投入。”
嗯？？？
你清高，你了不起。
我被他们搞得心烦意乱时，你还在美滋滋追剧。
我问：“什么剧？”
和系统追了一下午的剧，我得出一个结论，如此狗血的剧情还是看别人演才有意思。
那么问题来了。
“我和他们都摊牌了，难道我还是要选一个攻略吗？”
别了吧。
感觉选谁，对另外两个都不公平。
因为我谁也不喜欢。
系统说：“可上头给我的通知是这样的。”
我没为难系统。
同为打工人，懂得都懂。
换个角度看问题，如果他们三个都不喜欢我了呢？
那我岂不是谁也不用攻略了？
妙啊，妙啊！
说干就干。
幸亏我上次留了一手，码住了宋驰他妈的联系方式。
拨通电话，说清楚来龙去脉。
我和她做了一个局。
由我把宋驰约出来，我们三个人面对面对峙。
于是，就有了以下画面。
宋驰他妈质问宋驰：“你要是下定决心想和她在一起，那就和宋家断绝关系吧。”
宋驰不解：“我谈个恋爱而已，为什么要和家里断绝关系？”
他妈说：“我们耗费大量的金钱和时间来培养你，不是想让你找一个普通的女孩结婚，你必须是宋氏集团的继承人。”
“据我所知，她还有两位追求者，你现在全靠家里，拿什么和他们争？”
多现实的问题。
宋驰眼眶微红，问我：“林净秋，如果我一无所有，你还会喜欢我吗？”
抱歉啦。
我认真的摇摇头：“不会。”
宋驰他妈趁热打铁：“你看，没有物质的爱情就像一盘散沙。”
“林净秋，你最好别后悔，我会变得比他们两个都强大。”
宋驰，我看好你哦。
你小子，以后可别这么傲娇了，遇到喜欢的人记得直白点。
我满不在乎：“那也和我没关系了。”
解决掉一个。
手机叮咚一声，弹出了消息。
谢尘非：我准备好了。
我以主人的身份约了谢尘非。
既然要告别，那就以他最渴望的形式吧。
我打开门，看见他蒙好眼睛，整个人正对着进门处。
听见脚步声，他说：“你来了。”
我拿起鞭子在他身上游走：“这段关系我腻了。”
“为什么，是因为他们吗？”
我轻笑一声：“我之所以迎合你，不过是看不惯你在公司的样子。”
接下来我说的话可能有点扎心。
你忍一下。
“平日禁欲古板的总监，私底下却是个渴望疼痛的人，很有趣，不是吗？”
“看着你对我摇尾乞怜，我就在想，你真像一条狗。”
谢尘非自嘲道：“你说得对，这样的我就该呆在阴沟里。”
老铁，别再内耗了。
谢尘非因为家庭原因，迷恋上了身体上疼痛的感觉，希望借此来释放心理上的疼痛。
我一鞭子打在他背上：“这是最后一次。”
以后做个为自己而活的人。
不要因为他人的原因来惩罚自己。
“林净秋……”
一张嘴，竟然是哭腔。
“你以为给我留下剧烈的疼痛，我就会忘记你吗？”
蒙着眼睛还一眼看穿我的想法。
太秀了。
我放下提前买好的碘伏和药膏。
“谢尘非，你好自为之。”
解决掉两个。
现在只剩下庄行了。
我以谈心的名义约他出来。
经过今天这场摊牌，庄行对我的邀约显然很意外。
“姐姐，你选了我，对吗？”
好学弟，你猜错了。
我语重心长的说道：“庄行，被资助者对资助者产生感情很正常，前提是你要分清楚是爱还是感恩。”
庄行看向我：“姐姐的意思是，我分不清自己的感情？”
“你才大三，我比你年长五岁，你不懂没关系，但我必须懂。”
“懂什么？”
问到我了。
我想了想：“你还年轻，会遇见各种各样的人。而且，横亘在我们之间的不仅是年龄，还有其他。”
庄行是个孤儿，因为担心福利院年长的院长，一直没同意领养。
他好不容易考进全国前三的A大。
他不应该把时间浪费在我身上，他应该奔赴更好的前程。
“姐姐，我会努力赚钱，让你过上好的生活。”庄行哭了：“我只剩下你了。”
小老弟，坚强点。
人这一生，所有人都是过客。
自始至终陪着你的，只有自己。
我面无表情：“所以呢，我身边可不止你一个。”
三个都解决完了。
这时，系统出来了。
“恭喜宿主，打通隐藏任务，即可脱离。”
“三、二……”
听见系统开始倒计时。
我的脑海里闪过关于谢尘非，宋驰，庄行的记忆。
有一说一。
他们三个是真的帅。
害，那就祝我，祝他们得偿所愿吧。
再次睁开眼。
我已经回到了原本的世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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作者有话说写道：好好睡一觉，就是人生的重启方式。
我对此深表赞同。
要减少熬夜的频率了。
至于谈恋爱嘛。
不用太着急。
时间尚早，我先把自己经营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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