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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费
这也能拿来谈生意？
生意人的脑子里是不是只有利益！
我深呼吸了一口气，保持住微笑：“那您想要什么呢？”
我实在是想知道，到底说了什么，能让他判定是守男德。
叶云璟低吟了一声，不怀好意的目光在我身上来来回回。
忽而，他微微俯身，温吞的气息落在了我的脸上。
我赶紧捂住胸口：“叶云璟，我不卖身。”
叶云璟被我逗笑了，修长的手指挑着我的下巴轻轻摩挲，语气暧昧缠绵：“可是叶太太这么惹人喜欢，我情难自已。”
我呵呵一笑，面无表情地推开了叶云璟：“我突然不想知道了。”
“喊我一声云璟哥哥。”
叶云璟好整以暇地靠在沙发上。
我不带犹豫，轻咳了一声，用尽平生最男人的声音喊了一句：“欧尼酱！”
叶云璟一怔，被我逗得直不起腰来。
“鹿岁岁，真有你的。别人都是夹子音，你倒好，钳子音。”
“你就说喊没喊吧。”
叶云璟擦了擦眼角的泪：“刚才艾琳让我下次出国约会美女的时候带上她，我说我太太会介意。”
就这，就这，就这？
我想给系统竖起中指。
叶云璟闹过的绯闻比我去过的酒吧都多，随便说两句正常的话，就能被判定为守男德？
哦不，我觉得完全可以称之为恋爱脑系统。
建议系统去挖挖野菜。
“说说吧，来找我做什么。”
叶云璟回归正题。
我抿了抿唇，撒娇和不撒娇两个想法在我脑海里挣扎，还没来得及开口，叶云璟放在一旁的手机响了。
我5.1的视力扫过去，正好看到了上面熟悉的名字。
陆忆。
陆忆是叶云璟心心念念的白月光。
同时，也是我的死对头。
高中的时候她就带头孤立我，甚至还经常带人把我堵在厕所对我进行霸凌。
我少女心萌动看上了校草，隔天她就约了校草去吃饭。
后来嫉妒我得到了独舞名额，转头就在我的舞蹈衣上面做手脚。
那次跳舞结束后，我过敏了半个月，差点半只脚入了阎王殿。
我爸妈那几天都快疯了。
后来，他们派人去调查过，最有可能的，就是陆忆。
但那个时候的陆家一家独大。
我爸的公司都得看着他们的脸色。
能忍的，我必须要忍。
最后，我选择了转学。
我本以为叶云璟是个拧得清的，就算我们一直小打小闹，但是兄弟情义在这里。
没想到这货转头第二个月就和陆忆在一起了。
我记得知道叶云璟和陆忆在一起的那天，我像是丢了魂一样。
也不知道为什么，心里的某一块空落落的，很难受。
我还不相信，在九月的盛夏，我跑去质问了叶云璟。
“叶云璟，你真和她在一起了？”
十七岁的我扎着高高的马尾，稚气未退的脸上带着几分不甘。
“吃醋了？”
叶云璟依旧是那副不正经的模样，高我一个头的身高正好帮我挡了所有的阳光。
我看着这样的他，鼻尖都酸了：“回答我，是不是真的？”
叶云璟拧了拧眉，想要像以前那样揉乱我的头发，却被我躲开。
“云璟！”
陆忆的声音从不远处传来，她一路小跑到叶云璟身边，一副胜利者的姿态：“快点啦，我都饿坏了。”
叶云璟朝她温柔一笑，然后转头对我匆匆说了句：“先回去，有事以后再说。”
那之后，我和叶云璟没了五年的以后。
我把叶云璟拉黑了，专心地在新学校读书。
理由不用他说我也知道，
那时候的陆家如日中天，叶家都得看陆家的脸色。
都是十七岁的少年，叶云璟又能做什么。
高考结束后，我没有像那些富家子弟一样出国，而是就近找了一个学校。
而叶云璟则是和陆忆出国了，不过听说两人离得很远，几乎见不了面。
大二大三的时候，我爸的公司起死回生，越做越大。
而陆家却不知道是不是时运不齐，一路落败。
时隔八年，再次看到这个熟悉的名字，我依旧是厌恶得很。
叶云璟却不着急，像是故意让我看清一样，隔了十几秒才拿起手机：
“叶太太，介不介意我接前任的电话？”
其实我是很介意的。
叶云璟在外面玩我能接受，但是如果是陆忆，我一百个不能接受。
“接吧。”
我装作不在意的样子，无所谓地道。
“鹿岁岁，你知不知道你那嘴巴撅得都能挂油瓶了？”
我不知道。
我俩说话间，电话铃声停了。
但是没两秒，第二个电话又打了过来。
“接呗，万一是什么重要的事。”
叶云璟眼里带着一抹笑意，修长的手指划开接听键，然后点了外放键。
“滴，宿主老公男德值加五。”
我撇了撇嘴。
这叶云璟，怎么就能精准踩到男德上？
不过别说，外放这一点，深得我心。
“云璟，我明天就回国了，你能不能来接我？”
那头的陆忆温温柔柔的声音传来。
和我之前的钳子音，完全是天差地别。
叶云璟闻言看了我一眼，漫不经心地端起一旁的温开水：“明天我有工作，没什么空。你要是需要，我可以让朋友去接你。”
电话那头的声音顿了顿，然后更显得楚楚可怜起来：“云璟，我很久没回国了，人生地不熟的……你就不能为了我，腾出一天吗？”
“不能。”
叶云璟拒绝得干脆利落：“陆小姐，我已婚，家有悍妻，不敢胡来。”
“滴，宿主老公男德值加五。”
一瞬间，我甚至怀疑叶云璟被夺舍了。
狐疑地看着他，再看向手机。
陆忆不愧是陆忆，心理防线不是一般的好。
“啊，我以为岁岁不会在意这些。”
我翻个白眼。
跟你关系很好吗，直呼我名字？
“她不在意，我在意。”
叶云璟礼貌性地寒暄了两句，
也没管那边的哭唧唧，直接挂断了电话。
接着转头，看着我：“叶太太，还满意吗？”
“还行吧。”
我敷衍地应了一句，看着叶云璟越来越纳闷。
不应该啊，陆忆明明是他捧在手心上的人。
大学四年，虽然相隔千万里，但是这两个人的恩爱事迹我可是一点没少听。
什么陆忆不远万里去找陆忆，什么情人节送了昂贵的项链。
难不成，结婚真收心了？
不对……
我看着叶云璟，吞吞吐吐了好一会：
“叶云璟，你实话告诉我吧。”
“什么？”
“是不是陆忆绿了你，所以你因爱生恨？”
叶云璟没有直接回答我，而是弯了弯唇。
“鹿岁岁，你一直关注我？”
谁他妈关注你，有病啊。
我翻了个白眼：“你这是变相承认了？”
“没有。”
叶云璟否认：“鹿岁岁，你怎么就不觉得是我和你结婚后收心从良了？”
呵呵，信你从良还是信我今晚中大奖。
被陆忆这么一打岔，帮我闺蜜的事，又不知道改怎么开口了。
正踌躇着，叶云璟就看穿了我的来意。
“为你那朋友来的？”
我点头，直接道：“你别因为我为难她。”
叶云璟摇头，瞥了我一眼，语气带着不满：“啧，难得来一次，不是看我，不是抓奸，竟然是为你那闺蜜来的？”
我无语，冲他呵呵一笑。
叶云璟继续道：“你朋友的能力不错，逼一逼或许能更进一步。”
明白了。
我朝叶云璟投去感激一笑，然后掐着嗓子道：“谢谢欧尼酱。”
叶云璟朝我摆了摆手：“回去吧，你的欧尼酱要上班了。”
我干净利落地离开。
晚上，我又久违地做了噩梦。
梦里，我被叶云璟的前女友堵在了厕所里。
她找人霸凌我，把那些冷冰冰的脏水全部泼在我的身上。
“鹿岁岁，你爸公司都快倒了，你还在傲气什么？还不赶紧跪下求我，没准我还能让我爸施舍你家一个项目！”
我奋力地反抗，我想要把那些人全部推开。
可是我终究是双拳难敌四手。
最后的最后，陆忆死死地掐住我的脖子，笑得一脸得意：“抢我的校花又怎么样，成绩比我好又怎么样。鹿岁岁，你信不信，我能撕烂你这张贱脸！”
不要……！
我猛地惊醒，额前的汗珠一点一点地滴落在床上。
还好，只是梦……
我以为陆忆的事情就这么过去了，没想到才几天，我就发现了猫腻。
叶云璟回来的时间越来越晚了，甚至身上还有一股若有若无的陌生香水味。
我去问系统，系统依旧一板一眼地回答我，叶云璟并无不守男德行为。
我合理怀疑这个大爱无疆的恋爱脑系统，是认为只有上床了，做出了实际性的出轨行为，才能被判定受惩罚。
而其他男人做的一点点小事，就可以被歌颂称赞。
“宿主，如果怀疑就去问，长了嘴就是用来说话的。”
我没回系统。
实际上我很害怕，在陆忆这件事上，我就是个实打实的胆小鬼。
系统看出了我的犹豫不决，继续道：“宿主，感情是双向的，叶云璟得为你守男德，但是宿主，你也需要用心去经营这段感情。”
我依旧没说话，只是看着时针。
已经是十二点。
在我迷糊间撑不住的时候，门开了。
我看向醉醺醺的叶云璟，心中止不住地发涩：
“哟，叶大少爷又从哪个花丛里回来了？”
叶云璟按了按太阳穴，抬头看了我一眼，被酒酿过的嗓子格外的低沉悦耳。
“鹿岁岁，过来。”
我没动：“干嘛？”
“我难受。”
叶云璟朝我张开了手，低垂的眉眼带着几分撒娇的意味：
“让我抱抱。”
这是我和叶云璟婚后第一个抱抱。
说实话，并不怎么美好。
周围都是酒味，充斥在鼻尖，让我很是嫌弃。
“喂，叶云璟。”
我嫌弃地想要推开叶云璟的脑袋，却被叶云璟死死地禁锢在怀里。
刚才也是这样，我没答应这男人。
结果叶云璟却大手一拉，直接把我拽进了怀抱。
“鹿岁岁？”
叶云璟轻轻地低吟了一声。
我忍不住耳尖有些泛红，却还是冷下了心推开叶云璟：“走开，别在外面抱完其他的女人又回来抱我，脏死了叶云璟！”
叶云璟顿了顿，把我抱得更紧了。
“鹿岁岁，没有别人，从来都没有。”
“滴，宿主男德系统值加五。”
因为叶云璟酒后的一句话，我失眠了。
我想要戳一戳叶云璟，再问问怎么回事。
结果叶云璟直接在我肩膀上睡过去了，呼噜声还震天响。
气得我一把把他丢在沙发上，盖上他的西装算是最后的仁慈了。
回到房间，我躺在床上整夜整夜的睡不着。
我问系统：“所以他这是什么意思，心口不一也可以？”
系统没回答，而是问我：“为什么宿主认为他对你没有爱情？”
为什么……
因为他一开始选的就是陆忆而不是我。
“宿主，叶云璟不是坏男人，请相信我们对男人的判定。男德系统永远站在女人的角度帮每一个女生筛选优质男人。”
“所以你们认为叶云璟所做的那些事情只要没有逾越最后一道防线，就能称之为好男人并且对我洗脑？”
“宿主，有的时候表面并不可相信。叶云璟从来没有做任何过分的事，请相信我们系统的判断。”
我泄了气，有些烦躁地躺在床上：“怎么样才可以解绑系统？”
系统沉默了一会：“三个月期限，如果宿主觉得不再需要我监督你的另一半，我就会离开。”
“知道了。”
一夜失眠到第二天早上泛白，
迷迷糊糊的，我睡了过去。
再醒来，外面的天又黑了。
我饿得前胸贴后背，点了个外卖等待着送达时，我点开了微信。
消息弹出了很多，最上面是我置顶的闺蜜微信。
闺蜜：“姐们，你老公又和他前女友搞在一起了！”
我外卖都没吃，拿了个面包就往公司杀去。
一路上，我那忙的要命的闺蜜还不忘给我实时汇报情况。
我的猜想果然没有错，前几天陆忆回来后，叶云璟就和她搞在一起了。
晚上的加班是为了陆忆公司的事，喝酒也是为了陆家的合作。
“姐们，已经一个小时了，那女的还没出来。”
闺蜜继续说着。
我只感觉到鼻子一阵酸楚，有一种莫名的委屈卷了上来。
就像是十七岁的那年盛夏，陪伴我多年的少年，最终站在了我的对立面。
路上我在不断地联系系统，可是系统就像是古代的老男人一样，坚持认为，叶云璟没有任何错。
“所以他只有被我看到和陆忆睡在床上，才算是男德败坏吗？”
系统回我：“宿主，我不清楚你们之前的事情，或许叶云璟和陆忆的事情，和你了解得不一样。”
我没了自信，我问系统：“那你们判定中，叶云璟喜欢我吗？”
“喜欢，很喜欢。”
那为什么……
我垂了垂眉。
这次为了掩人耳目，我戴上了口罩，老老实实地坐着员工电梯上去。
一到楼层，快步往里面走。
没打招呼，直接推开了叶云璟办公室的门。
“叶云璟，我们离……”
我的话戛然而止，愣愣地看着里面哭成泪人的陆忆和隔得老远并且穿戴严实的叶云璟。
以及，一旁对陆忆很是嫌弃的艾琳。
好像，真没有我想的那样暧昧纠缠。
“又来抓奸了？”
叶云璟调笑的声音传来，
他缓步走到面前，好笑地捏住了我气势汹汹的脸：“鹿岁岁，钳子音也就算了，怎么还一副要杀要砍的样子？”
我怒瞪他：“你私会前女友还有理了？”
“纠正一下。”
叶云璟继续戳着我的脸：“我和她是公事公办，完全没有一点私人感情。”
我不信。
谁家公事公办在前女友回国后几天不见人影，还天天喝得烂醉。
叶云璟也知道我的脾气，把目光直接对准了陆忆，语调不疾不徐的：
“我太太来了，这事，她同意，我就帮你。”
这是我和陆忆认识的十年里，她第一次这么卑微地看着我。
“鹿岁岁，岁岁，你能不能帮帮我？”
我看向叶云璟，叶云璟悠哉悠哉地给我倒了杯咖啡：“她爸涉嫌违规交易，上个月被判了刑，家里欠债几千万，现在走投无路了来求我。”
我抿了抿唇，心里依旧不舒服：“她来找你的是你。”
“夫妻本是一体，这是你说的。”
叶云璟给我倒了杯温开水，手指暧昧地揽着我的肩坐在了沙发上：
“叶太太，别吃醋了，酸味都冒泡了。”
我！才！没！有！吃！醋！
陆忆看着我们眼里闪过一丝嫉妒，又可怜兮兮地看着我：
“岁岁，算我求你了，帮我一次好不好？”
我看着许久未见的陆忆，缓缓地摇了摇头：“不好。”
“鹿岁岁，我……”
我打断陆忆的话，一字一顿地道：“当年你霸凌我的时候，我有没有求过你？”
“当年你陷害我家的时候，我有没有求过你？”
陆忆看着我，半晌说不出一句话来。
我看着年少时的噩梦，一点点地从黑雾里走出来：
“我现在的决定和你当初一样。陆忆，我不会帮你。”
陆忆哭哭啼啼地走了。
不过凭借我对她的了解，她不会善罢甘休。
不过我也不怕了，给叶云璟处理。
他处理不好，就等着被电击吧。
我扭头看着面前的叶云璟，想了想还是气不打一处来：“叶云璟，你在我面前演什么戏？”
叶云璟：“？”
“装什么？这几天你不是陪她一起见客户，为她喝酒吗？”
叶云璟还没说话，艾琳在旁边默默地补充了一句：“叶太太，老板见客户的时候陆小姐确实在，但那是陆小姐自己去的，可不是我们老板带的。虽然，陆小姐扑过几次老板，但是你放心，就是口红蹭到了，其他的真没有。”
“哦对了，老板觉得，他的手段比较卑劣。他谈的那些个生意，都是在置陆小姐于死地，所以想要在你心中留一点好印象才没说的。”
“至于老板花心……这个我可以证明，他以前的花花草草是真的多，毋庸置疑。不过叶太太放心，他没做实际的事。尤其是婚后，绝对地撇清关系。叶太太能接受就接受，不接受咱们换一个也行。反正天涯何处无芳草，何必……”
“艾琳！”
叶云璟轻咳一声，打断了艾琳的话。
艾琳默默地走到了门口，又转头，不死心地问了句：“叶太太，我也觉得男人其实挺不真诚的。我现在工作稳定有房有车……”
“滚。”
叶云璟忍无可忍了。
等艾琳走后，我看着面前的男人，想起系统说的话，再一次确定：
“你酒后说的是真的？”
“是真的。”
我翻了个白眼：“我还没说是哪句。”
“对你说的，都是真的。”
我狐疑的目光在叶云璟身上来来回回，最后落在某个不可描述的地方上。
“老处男？”
叶云璟脸色涨红，没好气地捂住我的眼睛：“鹿岁岁你脑子里装的是什么，想了半天只想问这个吗？”
不是，就是挺好奇的啊……
“你不是爱陆忆爱得死去活来的吗，谈了三年素的？”
“谁说我爱陆忆了？”
叶云璟炸毛地反驳：“我不是跟你发了邮件解释过了吗，我家产业链被陆忆家垄断，我爸特地把我派过去做间谍的！”
啊……邮件？
我早八百年不用那玩意了。
我沉默地看着叶云璟：“这年头谁还用邮件说重要事情？”
“谁让你把我拉黑了？”
我身上的怒火，一下子转移到了叶云璟身上。
不过确定了叶云璟不喜欢陆忆之后，我赶紧转移话题：
“那你婚后花边新闻不也挺多的？”
“你说横店拍到的那三个？”
我点头，再一次有了气势：“对啊，你不守男德。”
叶云璟被我气笑了：“一个是我表妹两个是我侄女。鹿岁岁，你过年还跟她们打过招呼。”
……这也能怪我吗？
叶云璟家庭繁荣，少说也有五六十号人。
拍了照还是被p过的，我怎么认得出。
“不对，你婚前也有！”
叶云璟看着我的目光更怪异了：“我承认，这个是我的错。我以为，你喜欢花花公子类型的。”
“我什么时候说过？”
本人自己都很纳闷。
叶云璟：“二零年九月十七号那条朋友圈。”
6……
看个剧感慨的，怎么还有人能当真。
“问完了？”
叶云璟阴恻恻地靠近我。
我别过头：“嗯，要不你继续忙，我就……”
“着什么急。”
叶云璟扣住我的手，炙热的呼吸缠绕在我的脖子间：
“解释解释，你那些个男模。”
我理直气壮：“什么男模，那都是我的好弟弟。回头让你见见，都喊你哥哥。”
“呵。”叶云璟怒极反笑，凑在我身边：
“再说一次？”
我含笑看着叶云璟：“所以，你很早开始就喜欢我了？”
叶云璟沉默良久。
“不算早，大概是从高中开始。”
至今十年时间。
自从叶云璟坦白对我的感觉之后，他的男德值就蹭蹭蹭地往上。
陆忆来找过叶云璟几次，但都被他赶了出去。
最后一次见到陆忆，是在家门口。
她冲我挑衅，姿态不像是那天在叶云璟面前的楚楚可怜：
“鹿岁岁，我告诉你，你只是我的替身。叶云璟喜欢我喜欢了三年，你凭什么觉得自己能一直在他身边？”
我看着这样的陆忆，突然觉得她有些可悲。
“那你知道，为什么你们陆家会出事吗？”
鹿岁岁一愣，应该是猜到了我的意思。她眼里闪过一丝疯狂，她狠狠地抓住了我的手，声音尖锐：“不可能！你胡说的，云璟不会这样对我的！”
“可当初一开始，你就利用你家掣肘叶云璟，因果相报而已。”
“不对，肯定是你在他身边胡说了什么。你这个贱人，谁让你当年处处压我一头，你活该……”
“陆忆！”
叶云璟的怒吼声从电梯口传来。
我还没反应过来，就已经落入了一个温柔的怀抱里。
他身后还跟着和他一起回来的艾琳。
艾琳朝我俏皮一笑，看着瘦弱的身材却格外地有力道。
她粗鲁地拽着陆忆，笑得温柔：“陆小姐，麻烦你不要在这里打扰叶太太，不然，我就报警咯。”
陆忆疯狂地挣扎着，依不死心地问道。
“云璟，我家的事，是你做的吗？”
叶云璟把我护在身后，我看不到他的样子。
只听得到男人格外低沉冷漠的声音：“陆忆，我是一个商人。”
我把男德系统的事告诉了叶云璟。
他听完没有任何的生气，反倒是认真地问：“我男德值多少了？”
“六十。”
叶云璟臭屁地撇了撇嘴：“这系统是不是有问题，我这样的好男人不得百分百？”
我翻了个白眼：“你到不了百分百了。”
“为什么？”
“因为我打算一个月后解绑系统。”
我不需要系统来监督叶云璟了，我很确定，叶云璟爱我，胜过所有。
“不行！”
叶云璟第一个不同意：“鹿岁岁你是不是不相信我？这玩意我绝对满分！”
见我不说话，叶云璟又道：“我懂了，你就是怕我太完美了所以你嫉妒。”
我直接一巴掌呼在叶云璟腿上：“我嫉妒你干嘛？”
“嫉妒我是个完美男人。”
“那你岂不是得嫉妒我倾国倾城貌美如花？”
“我比较嫉妒你有一个完美的老公。”
“我呸，你脸皮那么厚是用混凝土焊上去的吗？”
“鹿岁岁你骂我，你不守女德。”
我看着面前炸毛且幼稚的男人，突然笑出声来。
“笑什么？”
叶云璟也收敛了，摸了摸我的脑袋。
“没什么。”
就是突然觉得。
兜兜转转，还好没错过。
还好，他还在我身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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