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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费
李宁韦打钱到账的当天晚上,纪氏所有监控都失灵了半小时。
传说,有个厉害的黑客入侵了纪氏。
我在半个小时后递上U盘,离开时被李宁韦拦住了:
“老婆,我们怎么也是夫妻,你什么时候认识的大神,给我介绍介绍。”
我问“你能给我什么好处?”
“乖~宝贝啵一个~”
我眼疾手快地送他一个过肩摔,并且认真地反省——不该跟脑残打哑迷。
“50万,我给你联系方式。”
…
半晌,李宁韦盯着“富贵花开”的微信名片,怀疑道:
“现在黑客都这么接地气了吗?”
我很遗憾的告诉他,没有黑客,这是我雇来拔网线的清洁工阿姨。
李宁韦瞪大眼睛:“什么?你雇佣个清洁工花100万!”
“那是我的劳务费,阿姨是两百雇的,你要她去你公司上班可能有点难度,因为她快退休了。”
“100万…200…白宇帆你!”
“你就说这100万值不值吧!”
“值…可真够值的。”
不难听出声音里的咬牙切齿。
…
我正式入职纪氏的商业顾问了。
纪氏员工的待遇是真的好,我住的是纪青霄的大别墅,坐的是纪青霄的专车,工作是纪青霄的办公室。
但纪青霄最近心情不太美好,大概是因为纪氏的商业活动都被李氏截胡了。
我听着纪青霄神经质的痛骂,也义愤填膺的刷存在感。
纪青霄问我:“你有什么好办法?”
“那可就太多了,他们有商业间谍,我们就没有吗?”
“先买通财务部的去查报表,查经营情况,分析李氏下一步战略计划,精准打击。”
“再买通市场部的查营销策略,活动规划,料敌先机,抢占市场。”
“然后买通生产区的偷技术偷配方偷设计图纸,只要把这些爆出去,李氏一定股价大跌。”
“最后,资金对冲、做空股市,还要我教你吗?”
纪青霄沉默地注视着我,眼里写满了迷茫。
行吧,这是个老板不会商战的世界。
纪青霄惊奇:“宇帆,你居然还会商战”
“当然,不然我之前在干什么?”
“那是商战?那不是纯粹缺德吗?”
“……”
“行了,这个给你。”
我看了看纪青霄递给我的总裁专用公章,决定不和傻bī计较。
——不过这玩意既然到我手里,就别想拿回去了。
草草写了份计划书,得到纪青霄看也不看的信任后,我开始大干特干。
李氏的市场在缩减,股票在崩盘,整个公司大楼都透着一股摇摇欲坠的气息。
纪青霄却高兴不起来,李氏倒闭的同时,纪氏的资产也在缩水。
这很正常,李宁韦又不是傻子,在同样捏着纪氏核心资料的前提下,依葫芦画瓢还是会的。
可惜纪青霄至今都不知道李氏的间谍是谁。
鹬蚌相争,养肥了一大批曾经被李氏纪氏打压的抬不起头的中小企业。
就是不知道纪青霄后续怎么出招。
……
烛光、鲜花、玫瑰,旖旎绚烂,拨人心弦。
我一进门 就看见纪青霄单膝下跪,捧着戒指向我求婚。
他用低沉优雅的声音述说着酒会上的一见钟情,二见倾心,说这些天的相互扶持,荣辱与共,说到动情处:
“宇帆,我已经离不开你了,嫁给我,好吗?”
我掩面而泣,“不经意”露出了无名指上的婚戒:“青霄,你是个好人,但我已经是李宁韦的妻子了,我不能就这样和你在一起。”
纪青霄满是心疼的抱住我,声音又狠又戾:“没关系的宇帆,李宁这块绊脚石,很快就会消失了。”
我轻轻的把头靠上他的胸膛。
行走的《刑法》啊,请开始你的表演。
毕竟,现在离不开我的,是你的公司。
…
李宁韦出车祸了。
没死,但瘫了。
我得知这个消息时正坐在大别墅里嗦螺蛳粉,旁边是一脸阴郁的纪青霄。
“废物!”纪青霄对着电话破口大骂。
我有幸旁听了第二次谋杀计划。
纪青霄挂了电话,意味深长地看着我,“宇帆,我这么做,你不会怪我狠心吧?”
我不语,低着头,垂着眼,手指轻轻的抚摸着结痂的伤疤,好似万事万物都与我无关。
纪青霄轻轻在我额头上落下一吻,声音带着安抚:“好宇帆,我们马上就可以在一起了。”
等纪青霄离开,我立刻洗了把脸。
狗男人,恶心。
我掏出手机,听着手机清晰地播放出纪青霄谋杀计划,心情总算好点了。
点开李宁韦的微信,上传,发送。
岁月静好,静待花开。
…
三更半夜,门外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
我和纪青霄面面相觑。
纪青霄质问:“怎么回事?”
“我怎么知道?你去开门看看。”
“门外都是警察,”纪青霄提高了音量:“不能开,计划暴露我们都得完蛋!”
“那…那怎么办?”
我“慌慌张张”,“一不小心”碰倒了书架上的花瓶。
“哗啦——”
花瓶破碎,连带着敲门声都顿了顿。
紧接着,警笛声响起,“砰砰砰”的敲门声变成了“咚咚咚”的砸门声。
纪青霄暗骂一声,拖住我的衣领就往楼上跑。
“去哪啊?”我泪光闪闪,手软脚软的任由他拖着。
“去地道。”纪青霄跑的有些喘,嘴里还不忘讽刺我:“瞧你那个废物样,学着点,别还没跟我结婚就被抓了。”
一层、两层、三层,眼看就要上天台,我忍不住问:
“三层别墅,你家地道在天台?”
“这叫出其不意,”纪青霄一只手向后腰摸摸,得意道:“放心,地道没有钥匙是打不开的。”
“哦,”我已经冷静下来了,反手抓住他的皮带:“还不快走!”
“已经到了。”纪青霄眉目含笑,伸手去摸钥匙。
说着,他脸色苍白,嘴唇翁动:“钥匙,钥匙不见了!”
“怎么会?是不是落在楼梯口了,我去看看。”
“回来,没时间了。”
“轰”
没时间了,大门被砸开了。
“踏踏踏”的脚步声离我们越来越近。
纪青霄却忽然看向我。
他眼神凶恶,好似要把我吞之入腹。
我心里一跳,不着痕迹地向后退去:“纪青霄,你干嘛…”
“撕拉——”
纪青霄不理我,跟上来撕破我的衣服。
“啊——”
我吓得尖叫,反手就是一巴掌:“流氓啊!”
纪青霄被我打偏了头,脸上的红痕清晰可见。
“宇帆,听着,”他的眼神很复杂:
“公司的公章在你手里,我的股份最快明天就能转移到你名下,但今天,你只是被我骗进别墅意图潜规则的公司新人,明白吗?”
我有些意外的点点头。
纪青霄笑了,阴郁的眉目舒展开,带着些温柔的怜惜:“以后,公司就交给你了。”
语毕,他的双唇向我亲来。
我抗拒的推了推他。
“宇帆,作戏作全套。”
眼见他就要脱裤子,我问:“纪青霄,你爱我吗?”
“当然,不过求婚的时候骗了你,我现在才发现,我爱你。”
“可我不爱你,纪青霄,你能放弃你的性侵行为吗?”
纪青霄的动作顿了顿:“不能,你不爱我,但我爱你,所以我要你一辈子记住我!”
我懂了,提膝、踢腿,一脚踹飞。
纪青霄一脸震惊的从三米之外的地砖上爬起来,恍然间明白了什么。
他问我:“钥匙呢?”
警察已经在砸天台的门了。
我也懒得在装,随手指了指下面:“扔下去了。”
“最毒妇人心呐,”纪青霄感慨:“真后悔没有早点要了你!”
警察破门而入。
…
纪青霄这个行走的《刑法》终于上了法治栏目——不管买凶杀人这事有没有证据,一个强jiān罪是跑不了了。
说起来,纪青霄爱不爱我不知道,但他一定爱李宁韦的老婆。
这个结局也算是给原女主一个交代了。
我坐在纪青霄的位置上,思考收购李氏的方案。
百足之虫,死而不僵。
如今纪氏口碑大跌,给了李氏回血的机会。
但李宁韦就干净吗?
我拿手机拨打电话:
“喂,土地管理部门吗,我要举报李氏公司大楼非法扩建,严重影响道路安全。”
“喂,消防部门吗,我举报李氏消防通道堆积杂物,安全措施薄弱。”
“喂,税务登记部门吗,我…”
我一口气打了十几个电话。
按规定,这些部门都要在三天内前往李氏核实。
想来,李氏没问题也得忙到歇业。
如果真的有问题…
我又给十几家新闻媒体发了消息,暗示李氏会有大新闻。
专业人才办专业事。
第二天一早,我一开电脑就被窗弹吸引了。
《震惊!各部门轮番上门,李氏到底发生了什么?》
《李氏歇业背后,那些不为人知的秘密》
《两家总裁为爱冲锋,到底是人性的扭曲还是道德的沦丧?》
?
等等?
最后一个是什么玩意?
我好奇地点开链接,就看到了一个“男人虐我三百遍,我待男人如初恋”的狗血故事。
故事里的女主角就是我。
啊这…
重金求一双没看过的眼睛。
我深吸一口气,强忍着恶心,把故事看完,不自觉打了个哆嗦。
这故事,写的是原著剧情!
难道,还有别的书穿者?
我立刻动用所以人脉去查,很快,投稿人的资料就摆上了我案头。
白安雅。
名字有点耳熟,我在记忆里翻找半天,才想起,这不就是李宁韦的白月光吗?
剧情发展到她回国了?
她也是书穿?
她的任务是什么?
我思考良久,还是拨打了资料上的电话。
…
白安雅约我在云顶餐厅见面。
她墨发白裳,似古画美人姗姗而来。
一见我,她就说:“你不是她。”
我一愣,是了,不是白宇帆,可原女主的父母丈夫没一个发现我有问题,反倒被女主臆想的情敌发现了。
“我是钱多多,你又是谁?”
“我是白安雅,重生者,宇帆还活着吗?”
“死了,自杀。”
“红颜薄命。”
我和白安雅交流了一会,又从她这里听到了另一个故事:
白安雅从小就是白家按照李宁韦喜好培养的傀儡,聪慧如她,非常清楚这男人的本性,趁着出国留学偷偷跑了。
后来被白家逮回来,发现李宁韦已经有了妻子,秉承能救一个是一个的原则,多次劝说。
可惜,被女主当成情敌恨上了。
最后李宁韦把女主的死归结到她身上,虐待至死。
“白宇帆是个单纯善良的姑娘,”白安雅叹息:“可惜,这世道容不下她。”
我想这白月光可真是耶稣他妈,嘲讽道:
“在哪都容不下傻bī,又不关你事,你这辈子还屁颠屁颠跑回来干什么?”
“我来帮你啊!”白安雅把手里的东西递给我:
“你看看这些李氏的罪证,够不够让李宁韦完蛋?”
我看着眼前砖头厚的小册子,咽了咽口水。
…
我把小册子拆成十来分,按照职能部门投递到各个机关单位,然后,疯狂抛售李氏的股票。
李氏股票跌停,不少机关单位针对李氏成立特别调查组。
一时间,人心惶惶。
李氏股票不需要我操控,快速跌停。
我转而收购起来。
…
再见李宁韦,是在谈判桌上。
作为李氏最大的股东,他握着李氏百分之五十的股份。
而我,手里也有百分之五十。
我扔出手里的合同:“1个亿,我要你的全部股权。”
李宁韦坐在轮椅上冷笑:“你在开玩笑?我李氏总资产高达15个亿,你1个亿想买一半的股权?”
我昂着头,神色轻蔑:
“可是,除了我,谁敢接手李氏这个烂摊子?”
“我也是看在老公你的面子上才愿意接手的,我是爱你才让你破产的啊!”
“你看你又残又丑,脾气还差,除了我,谁会养你?”
“我都是为了你好啊!”
李宁韦眼睛混着血丝,大吼:“歪理,你这是什么歪理!虚伪!荒唐!”
虚伪吗?荒唐吗?可这些都是李宁韦对白宇帆说的呀。
字字句句,杀人诛心。
我敲着桌子计时:“你还有五分钟的时间考虑,现在签字,我还可以送一块地给你养老,要是耽误了我时间,我会让你净身出户。”
“你知道,我做得到。”
李宁韦额头上青筋暴起,捏着钢笔的手微微颤抖:“行,我签!我签,你一定说话算话的对不对?”
“当然。”我嗤笑着收起合同:“我又不是你,走吧,带你去看看那块地。”
不由分说地推他上车,我在他看绑架贩的眼神中把车越开越偏。
阴风阵阵,凄神寒骨。
我一个急刹停车,打开车门说:“到了。”
风吹来,带着骨灰的“芬芳”,吓得李宁韦直打哆嗦。
“这是你送我的地,火葬场?白宇帆你能不能干点阳间事?”
“其实我也不想的,可有一位朋友强制要求我送你这个,我这么善解人意,自然是答应了。”
李宁韦发疯似的扑上来:“谁?谁想害我?”
我答:“你老婆。”
李宁韦:“? ? ?”
我单手拎住李宁韦,把他放回轮椅上才说:“放心,我还给你准备了住的地方,看到那边了吗?那个还没修好的医院就是专门给你的。”
李宁韦声音干涩:“你在火葬场上修医院?”
我点点头:“当然,这样万一出了什么医疗事故,停尸间都不用,直接一条龙服务,多方便。”
很满意看到李宁韦面如死灰,我继续道:“还没给你介绍医院的医生,说起来你们也是认识的,喏,你看,他来了。”
矜贵少年缓缓而来,露出一抹微笑,正是李宁韦那前程被毁的发小。
“李哥,还记得我吗?”
李宁韦“兴奋”地两眼泛白,口吐白沫,一个劲的念叨:“不、不、不要…”
“看来李哥是病犯了。”
少年蹙眉,又对我笑道:“嫂子放心,我会好好照顾李哥的。”
我拍拍他的肩膀:“你做事,我放心。”
转而又安抚地拍拍李宁韦:“老公,你推荐给我的医生可太专业了,他一定能好好照顾你的,就像你照顾我一样。”
我走了,身后还能听到某人愤怒的声音。
…
我约白安雅去云顶喝茶。
看着楼下新装的直达电梯,我不禁问:“你那时候就注意到我了?”
“那可不,”白安雅美目婉转:“因为你,我的餐厅被投诉的好惨。”
我不好意思地笑笑,干缺德事不可怕,被苦主抓包就有些可怕了。
白安雅双手托腮,带着些小女儿的娇气:
“你怎么知道我是云顶掌柜的?我这餐厅,好像一直都是中规中矩的吧?”
我翻了个白眼,傲然道:
“我又不是傻子,你提供的证据里,有百分之八十是来自云顶餐厅的录像,除了你是老板还有别的可能吗?对了,我该怎么称呼你?”
“我?”白安雅指了指自己:“我就是白安雅啊。”
我冷哼:“少来,你手机带了吗?你喜欢奥特曼还是芭比公主?”
白安雅很懵逼。
我叹息:“你见过几个年轻人不用手机传资料,非要线下给册子的?你见过那个年轻人自称掌柜的?你见过那个年轻人跑来这里喝茶的?”
“所以,安雅,你到底是哪穿来的老鬼?”
白安雅低下头,散发遮住了脸,叫我看不清神色。
半响,她抬起头,告诉我,她确实叫白安雅,是上海平民女校的学生,广州妇女部的部长,新四军妇女联合宣传部南京军区负责人。
上上辈子死于南京大屠杀,上辈子死于李宁韦之手,这辈子还在劝女人独立的路上狂飙。
心之所向,九死不悔。
我有点佩服她了,她说,她也佩服我的手段。
我们谈了好久好久。
金乌西坠,暮云合璧,我才想起约她来的目的。
把带来的财产转让合同递给白安雅,我连哄带骗的让她签了字。
我已经送完李宁韦火葬场,估计过两天就会被系统传送回去。
与其让那些不知所谓的“家人”来继承遗产,不如我自己找个继承人。
白安雅就是不错的人选。
我也委托她好好“照看”我的家人。
相信有了我财力上的支持,她的妇女解放事业也能更上一层楼。
再见了,这个傻bī的世界。
…
“老板,合同签好我就拿回去了。”
我再次睁开眼,看见那500万的合同写着许多漏洞。
没给我反应时间,合作商拿起合同就要走。
“等等,”
我立刻叫住他,一只手举起红酒杯:“合作愉快!”
合作商笑笑:“合作愉快!”
“叮咚”
酒杯相碰。
我“一不小心”打翻了酒杯,红酒撒在合同上,侵染成一朵漂亮的红花。
“呀!不好意思,不好意思,手滑了,这样,公司就有打印机,我们去从新拟一份吧。”
…完…
番外:白安雅
我叫白安雅,我死了,又活了。
我死时,无数披着人皮的禽shòu闯进妇女办,把我精心保护的姑娘们拖出来,一个一个的折辱。
我浅笑逢迎,偷偷点燃私藏的炸药,绚丽的火光像燎原的星火,照亮姑娘们懵懂的脸。
她们趁乱拿起枪。
我笑了,姑娘们,以后就靠你们了。
…
我再次醒来,河清海晏,歌舞升平。
而我是为男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原来革命还未成功啊!
我找机会跑了,蜉蝣撼树,实为不智,我需要时间发展。
后来,听说那个男人娶了妻子。
我去见了那个女孩,那是我的替死鬼。
我想帮帮她,可她好像误会我是情敌了?
我为什么要稀罕一个有狂躁症的男人?
忙着开餐厅时,听说那姑娘自杀了。
她的葬礼很风光,父母喜笑颜开,弟弟红光满面地坐在她棺材上大声打游戏。
这真的是一家人吗?
不知道那躺在棺材里的姑娘有没有后悔。
我本想悄无声息地离开,却被她丈夫截住了。
那人大声呵斥,说我勾引他,说我搅乱他的婚姻,说我逼死他的妻子。
然后,把我关了起来。
我没有辩解,因为这个人,让我想到了那些披着人皮的禽shòu。
他们如出一辙,只是活在不同的时代。
我看着水果刀默然不语。
我又死了,可惜,这次只拉了一只禽shòu下水。
…
又一次醒来,我还在这时代。
我还是我,那个为男人精心准备的礼物。
我去查了网络,知道这种情况叫“重生”。
重生就是用来弥补遗憾的!
于是我轻车熟路地逃跑了。
我提前准备好餐厅,专门用来收集那个叫李宁韦的男人罪证。
希望可以救她一命。
可这一次,那个叫白宇帆的姑娘变了。
难道她也重生了?
我决定见她一面。
番外:纪青霄
我叫纪青霄,青云直上,有霄云来。
可见爸妈对我寄予厚望。
可惜我总让他们失望,因为无论什么考试,我都比不过李家的李宁韦。
我哭着向他们解释,李宁韦总是在考前几天偷走我的笔记本,还会带一群人来嘲笑我“小娘炮”。
我妈反手一巴掌:
“他偷你的你不会偷他的?他骂你你不会骂他?他为什么欺负你不欺负别人?凡事多从自己身上找原因!”
我想了好久,终于想明白了。
我在考试前扳断全班的铅笔。
虽然很累,但看着慌慌张张找铅笔的同学们,我很开心,因为我终于是全班第一了。
李宁韦带着几个小跟班来揍我,我没有反抗,只是去买了跟电击棒。
那天整个学校都是救护车的声音。
也是从那天起,我身后有了一群小弟。
我妈很欣慰,拍着我的肩膀说:“儿子,咱家都是做大事的,你看,你狠一点,就镇得住人了。”
我懂了,做人要狠。
这个狠一直贯穿了我的成长,让我轻而易举地继承家业。
直到,我遇见她。
白宇帆明明是李宁韦的妻子,却要打电话招惹我。
我只是去看看,看看能不能恶心李宁韦一下。
这一看,就移不开眼了。
白宇帆给我出了很多主意,她就像耀眼的太阳,带领着公司蒸蒸日上。
可我想将太阳据为私有。
我给自己找了很对理由,我说,公司需要她,我可以牺牲一下自己的婚姻;我说,她是李宁韦的妻子,我娶她为妻一定很刺激…
我决定杀了李宁韦,我要用我的狠,吓住她,让她臣服在我的怀里。
可她不怕我,我刻意让她听完了我的计划,只得到她厌倦的眼神。
我不甘心。
可还不等我下一步计划,我就听到了警察的敲门声。
此时别墅里只有我和她!
我的钥匙不见了!
警察马上进来!
既然跑不掉,就把她摘干净吧。
我承认,选择这种方式是我的私心,可她居然连机会都没有给我留。
我爱她,哪怕她把我算计地走投无路。
我后悔了,后悔,没有早日要了她。
这样,至少,她会永远记得我。
她…真的会记住我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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