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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作为一个黑红的三线小艺人，我绑定了黑粉系统。
靠着黑粉，我开始发家致富。
后来我上了综艺，本以为从此可以走向人生巅峰，却没想到喜欢我的人越来越多。
看着逐渐消失的黑粉数量，我崩溃。
你们喜欢我哪里，我改还不行吗？
1
“叶依依，谁让你给他点赞的！”
我被经纪人的炮轰声骂醒了，她在电话那头气得不行：“我说没说过，以后有关于明哲的事，别碰别管别沾？”
事情发生在昨晚，影帝明哲再一次拿下了最佳男主角的奖项。
我出于礼貌，给他点了个赞。
瞬间，他的粉丝们变成了我的黑粉，涌到我的评论区下面疯狂地开骂。
“不要脸的女人，这热度都蹭，你怎么不去死啊！”
“真是晦气，死女人别来挨我家哥哥。”
“呵呵呵，也不看看自己什么咖位，逮着人就想凑上来，真恶心。”
半年前，在明哲获奖的这部剧里，我饰演明哲的白月光前女友，出场三集，和明哲的亲密戏格外得多。
我经验不足，经常被导演骂得狗血淋头，明哲照顾我，私下里会时不时找我对戏，结果被狗仔错位，拍了不少的“亲密照”。
还传谣说我故意勾引明哲。
爆料一出来，我立马被网暴了。
后来我火速地拍完了剩下的戏份，被我经纪人连夜送走。
这半年来，经纪人严令禁止我再和明哲有什么接触，生怕下一次网暴再来。
说实话，这一次，我也只是真心祝福明哲。没想到，粉丝这么容易上纲上线。
看着黑我的粉丝们，我乐开了花，嘴里还在不断应付着我的经纪人：“曾姐，咱们往好处想，黑红也是红嘛。”
“红？红个屁，你现在只有黑粉你知道不！”
我忙不迭地点头。
我知道，我当然知道。
我苦心经营着我的破烂演技，三年如一日地在娱乐圈里死皮赖脸地混着，就是为了我这帮可爱又调皮的黑粉们！
经纪人把我骂了一顿，深吸了一口气：“我给你找了一档综艺，三天后出发。你给我好好表现，不然我骂死你。”
挂了电话，我看着系统界面亮着的新增黑粉数量，眼睛一亮。
55690。
我立马点击了兑换。
下一秒，看着卡里多出来的五十几万，我收拾好床。
然后笔直地躺上去，开始摆烂。
2
我绑定了一个黑粉系统。
只要我多涨一个黑粉，就能兑换十块钱。
说起来，我的两次人生巅峰，都是明哲给的。
我看着头顶的吊灯，陷入了沉思。
要不……给明哲转点钱？
毕竟，也算是托了他的福。
说干就干，我支棱着撑起一只手，掏出手机翻到了明哲的微信。
界面很干净，聊天记录还停留在上个月六一，他群发的儿童节快乐上。
明哲这人，虽然从小含着金钥匙出生，后来又一路顺风顺水地在娱乐圈里披荆斩棘。
但是他却没有一点明星架子，对我这么个小艺人都礼貌相待，逢年过节的，还会群发一句问候。
只不过我碍于经纪人的威胁，硬是一句都没有回过。
想到这里，我愧疚的心又多了几分。
我点开转账界面，豪气地输入了个十万进去。
犹豫几秒，我又赶紧删除，磨磨唧唧了好一会，再一次输入。
五万。
不能再多了！
我刚想放下手机，明哲的消息就发了过来。
明哲：？
呃，这个我要怎么解释。
感谢你的粉丝来骂我，让我蹭蹭蹭地赚钱？
这实话可不兴说啊。
见我没回，明哲又发了一句：想要包yǎng我？
？？
不是大哥，你什么理解？
明哲：是不是少了点？
3
我彻底开始装死了。
去上综艺那天，我的经纪人在送我下车之前，还千叮咛万嘱咐。
“别给我惹事，你都半年没拍像样的剧本了，自己心里没点数吗？”
我有数，非常有数。
我进入娱乐圈只是因为经纪人在大街上多看了我一眼，又恰好那个时候工作室新开张急需要人。
于是，我这个努力考上艺术学院的科班上，就被拉过去冲业绩了。
自从签约以来就没少给我经纪人找麻烦。
想到这里，我悻悻地摸了摸鼻子：“我努力。”
我努力涨黑粉！
地点在一个荒郊野岭，我坐着节目组给我准备的五菱宏光，绕着山路足足两个小时，才到了一个鸟不拉屎的地方。
除了我，还有三个艺人也到了，正生无可恋地坐在石头上怀疑人生。
我看着一片荒芜，也开始怀疑人生了。
不是，当年鬼子进村都找不到这地方，怎么就让导演组给找到了？
摄影设备已经准备好了，导演组为了热度，还开了个直播间。
为了介绍出场的女艺人，我来的时候，镜头还特地给到了我。
不出意外，骂声一片。
“这个女的怎么也在啊？不是导演组你们选人都不挑挑的吗？”
“我真服了，就是爱蹭热度是吧！这次又要蹭谁的热度？”
“叶依依你赶紧滚吧，看见你我都恶心，简直是脏了这个节目。”
不是，我也想滚。
现在，还来得及不？
我正想着我该怎么学着贝爷在这地方生存两周，头顶嗡嗡嗡的声音传来。
我抬头看去，一辆直升飞机缓缓地在远处的荒田上降落，然后一位穿得明艳靓丽的年轻女人从直升飞机上下来。
赵希禾。
明哲唯一传过正经绯闻并且没有被他出面澄清的绯闻女友。
听说家里是做房地产行业的，有钱到不行。
“怎么在这里拍摄啊，山路那么难走。”赵希禾轻轻地哼了一声，把到场的几个艺人都打量了一遍，最后把视线定在了我身上，轻哼一声：
“真是什么阿猫阿狗都来了。”
赵希禾在圈子里一直是耿直的大小姐人设，加上她家世好，粉丝们就越来越爱上她那张敢说真话的嘴了。
她这么一骂，没人帮我，反倒是大喊痛快。
我淡定地左顾右看：“哪有猫狗？希禾姐你是不是眼睛不好？”
4
赵希禾的眼睛好不好我不知道，不过她现在，脸色不太好。
“我说你……”
她的话戛然而止。
被唯一的小路传来的汽车轰鸣声打断。
这一次，开过来的是七座的奔驰商务车。
和送我来的五菱宏光，天差地别。
从车子上下来两个男人，一个是当红歌星旭阳，另一个则是……
误以为我要包yǎng他的影帝。
我心如死灰。
咋个整，经纪人也没跟我说明哲也在啊！
我一急，脚下的粗跟卡在石头缝里，正好塞得满满当当的。
“哟，都到了啊？”
旭阳一脸热络地走了过来，朝着我们咧嘴灿烂一笑：“不好意思啊睡过头了。不过没关系，我把你们的影帝大帅哥一起带来了。”
明哲也走了过来，不知道是不是不想进到面前的田里，他和我的距离，只有一米左右。
弹幕已经开始疯狂舔屏了。
“妈耶妈耶，我家明哥也在，呜呜呜太帅了！”
“不对啊，节目不是定好了六个人吗，怎么多了一个？”
“嘿嘿嘿我知道，明哲喜欢旭阳！噢，这该死的甜美爱情。”
镜头很快地移开，赵希禾一改刚才的娇蛮，走到了明哲身边。
“阿哲你来也不跟我说一声，我还真以为你要把我一个人丢在这个综艺里面。”
赵希禾虽然娇蛮，但实在美丽。而明哲就更加不用说了，那张脸完胜任何小鲜肉。
现在的画面十分唯美，郎才女貌，般配得很。
我却很不幸地卡在了他们的中间，尴尬得脚趾扣地。
“卡住了？”
一道清浅的声音传来。
本应该满心满眼看着赵希禾的明哲，朝我走近。
我有些尴尬地点了点头，一脸诚恳地看着他：“要不你们去其他地方谈情说爱，让我自己弄会儿？”
明哲微不可闻地皱了皱眉：“没有谈情说爱。”
赵希禾这会已经气炸了，看着多余的我，眼里几乎要喷出火来：“叶依依你在装什么装，非得蹭阿哲的热度吗？”
“骂得好，我最看不爽这种十八线女艺人为了蹭热度无所不用其极！”
“真的是恶心，正主在旁边，她在那里骚什么骚！”
没事，骂吧，看在钱的份上，让我把你们供起来都行。
我低头，看着脚下的高跟鞋。
气沉丹田，猛地往上抬！
在我的努力下，连脚带鞋一起被拽了出来。
只是可惜，我那拼一刀买来的鞋质量堪忧，在我抽出脚的那瞬间，以一个完美的弧度在空中飞跃。
最后，砸在了明哲的肩膀上。
5
弹幕笑疯了。
“卧槽，牛bī啊这女的。”
“哈哈哈这是什么搞笑女，节目效果绝对拉满。”
“想问一下，有脚气不……”
骂我的当然也有，但是居然还有人觉得我是个搞笑女，开始路转粉。
我苦哈哈垮着一张脸，实在搞不懂这代网友的脑回路。
求你们了，别别喜欢我，骂我黑我成不？
我一脸忐忑地看着明哲，只见他那匀称好看的手淡定地从肩头把我的鞋子拿下来，那张矜贵清隽的脸难得地染上了几分一言难尽的沉默。
周围都安静了下来，估计是被我这一出给震惊到了。
还是赵希禾最先反应过来，指着我就是破口大骂：
“叶依依你到底想干吗！导演，导演呢！立马把这个叶依依赶出节目组！”
我没吭声，默默地等着导演把我赶走。
唉，虽然这个节目能让我疯狂涨黑粉。
但是，我真不想蹭明哲热度。
他算是这个圈子里，唯一礼貌待我的人了。
导演赶忙跑了过来，还没说话，就被明哲打断：“没关系，这里环境恶劣，有些意外也正常。”
赵希禾立马不乐意了：“阿哲，你为什么要让这种女人待在节目组啊！我才不要和她一起录制这个综艺。”
明哲淡淡地扫了她一眼，语气听上去有几分不悦：
“希禾，这里不是你耍大小姐脾气的地方。”
赵希禾脸色有些挂不住，愤愤不平地瞪了我一眼，然后转身离开。
弹幕也呈现了两极分化。
“虽然但是，我真的觉得，赵希禾脾气很大啊。”
“对啊对啊，刁蛮任性，说话也很难听，怎么还有人觉得没礼貌是真性情啊。”
“楼上的你们懂什么，要是你们男朋友身边多了个绿茶，我看你们能礼貌吗？”
“那不是，我们家希禾就是看不爽绿茶才骂的好不好。”
我没心思去数我上涨的黑粉，一脸紧张地看着明哲：“你肩膀……没事吧？”
那个力度上去，估计，会破皮淤青。
明哲轻轻拧了拧眉头，问导演：“有医生吗？”
导演为难地摇头，我赶忙举手：“我妈以前是护士，我来吧。”
明哲朝我微微颔首：“那就麻烦你了。”
“不麻烦不麻烦。”
6
从节目组那里拿来了一个医药箱，我和明哲进了一间简陋的屋子里。
赵希禾也闹着要一起进来，结果房梁上不知道从哪里掉下来一只蜘蛛，把她给吓了一跳。
尖叫了一声之后，就哭着离开了。
我把医药箱打开，看了一眼清冷俊逸的明哲，开始上手。
“卧槽……我家哥哥要被玷污了？”
“妈的死女人，滚！”
“别骂了别骂了，我要看我家哥哥的身子。”
“等一下。”
明哲制止住了我的动作，扫向一旁端着摄影设备的工作人员，声音温和却不容置疑：
“抱歉，这段别拍了。”
摄像师彼此互相看了一眼，也只能乖乖地离开。
出于对明哲的隐私考虑，他们还十分贴心地把门给关上了。
于是，莫名其妙地就变成了我和明哲独处。
我默念了几遍道德经，然后一脸正色地解开了明哲的衣服。
吸溜……
我还是没忍住，心疼的泪水从嘴角不争气地流了出来。
太绝了啊这个身材。
虽然只露出了一个肩膀和胸口，但是足够让我垂涎。
要不是怕明哲砍我，我可真恨不得拍个视频上传某音，造福女性同胞们！
忍住激动的心颤抖的手，我努力做到面不改色地给明哲上药。
“五万块是什么意思？”
我手一抖，我就知道，逃不掉的。
想了想，我憋了个谎过去：“就是觉得很对不起你，所以……补偿金。”
“做什么对不起我？”
“呃，给你点赞。”
明哲的脸色不自觉地柔了下来，借着窗户的灯光，我的心口都止不住地漏掉了一拍。
我听到明哲用他那温柔低沉的嗓音和我说：“这件事没什么对不起我的，反倒是我，没管好自己的粉丝，给你带来了困扰。”
“完全没困扰！”
我急忙打断了明哲的话，义正词严地道：“这都是我应得的！”
这可不是困扰，这是天大的好事！
7
给明哲处理好之后，节目继续拍摄。
第一个环节，就是抽签，两两组队。
而我，毫无悬念的，一人组队。
我毫不在意，看着系统里多出来的三万黑粉，开心得很。
很好，节目还没播出，我又多了三十万。等这个节目播出后，我一定会再次被全网黑。
到那个时候，我只需要坐等收钱！
嗯，成为千万富翁的梦想指日可待！
“好了，今晚的晚餐大家自行解决。”
导演说完这句话，又退到了幕后。
看着自己分配到的简陋工具，我沉默地看着不远处浑浊不堪的小溪。
要不，整一些小虾米？
“叶小姐。”
旭阳拿着一瓶矿泉水，兴致不错地朝我走来：“喝点吧，导演也真是的，怎么能让你一个女孩子自己组队。”
我朝旭阳道谢：“没事，一个人挺好的。”
我再蠢也能看得出来是赵希禾的手段，不过人家背后是资本家，我只能认。
“那可不行，有人会心疼的。”
我没来得及思考旭阳的意思，紧接着一道清冷的声音落了过来：
“一起吧，互相有个照应。”
我看着面前的明哲，正犹豫答不答应，赵希禾已经凑了上来，一把抱住了明哲的手臂：
“阿哲，我准备了很多吃的，还有烤鸭，等会儿我们四个一起吃呗。”
直播的摄像机跟随着赵希禾一起过来，弹幕也随之而来。
“卧槽，抱上了？还说这两人没猫腻，我是绝对不信的！”
“别乱说，我们家明哥明显不愿意好吧，真无语！”
“唉，我说真的，上节目就是上节目，大小姐做派能不能收一收啊。”
“这么看，还是叶依依能吃苦耐劳啊，而且长的也不错。”
“加一，我快要成叶依依的颜粉了。”
我脸一僵。
不是，这都能夸我？
以前我喝口水都要骂我的黑粉们去哪了啊？
我默默地退了出来，拿上我的道具，脱掉鞋子下了河水里。
我从小在老家和我奶奶生活，其他的不敢吹，但是这生存能力，我绝对是杠杠的。
说着我手起叉子落，狠狠地戳在了一条肥美的草鱼上。
直播里的画面还停留在明哲和赵希禾的养眼画面，偏偏角度正好对着我。
于是画面的角落里，出现了我一人一叉，凶猛杀鱼的场景。
“卧槽，我看到了什么？叶依依怎么这么猛！”
“妈耶，她之前说自己很喜欢贝爷，野外生活不在话下，我还以为是吹牛的，没想到……”
“我知道节目组请她来的理由了，这是唯一一个会野外生存的女艺人啊！”
我只叉了一条鱼，上岸后，我就利落地划开了鱼的肚子。
“叶依依……你真的……我哭死。”
旭阳不知道什么时候又凑在了我身边，一脸复杂地看着我：“你以前，吃了很多苦吧。”
站在旭阳旁边的明哲同样是一脸同情地看着我，隐隐地还有心疼。
啊不是，你们是不是误会了什么？
8
我继续处理着我的草鱼。
手法十分熟稔。
直到明哲那欲言又止的灼热目光投来时，我终于忍不住抬头，无比认真地道：
“来点？”
“谁要吃你的鱼，我都给阿哲准备了大餐了！”赵希禾轻哼了一声，一脸娇纵。
直播镜头很懂事地移开了，没有继续拍摄。
明哲淡淡地扫了赵希禾一眼：“节目组规定，不能外带，我不会破坏规矩。”
“什么啊，这荒郊野岭的，难不成让我吃这种东西吗！”
“没让你吃。”
明哲一点点扒开赵希禾的手，语气冷淡：“以后希望你注意点距离，我没打算和你传绯闻。如果你执意，我只能跟伯父请示。”
赵希禾很生气，走之前甚至还捡起一个石头朝我砸过来。
还好明哲在旁边拉了我一下，不然我这脑袋得挂彩。
“没事吧？赵希禾骄纵惯了，抱歉。”
直播镜头不知道什么时候又移动了过来。
我赶忙拉开和明哲的距离，疯狂摇头：“没事，你也不用道歉。”
明哲似有若无地靠近了我，身上传来一股很淡的香味。
“明哲老师……”
我呼吸立马停了一瞬。
明哲微微伸手，在我发梢上扫过，一瞬间，他离我不到三厘米，近到我都能看到他脸上的小绒毛。
“有树叶。”明哲朝我温柔一笑。
俊颜在阳光下几乎要发光，我忍住了想要吃豆腐的冲动：“谢谢……”
生怕再和明哲传出什么绯闻，我立马站起了身，中气十足道：“为了感谢明哲老师帮我拿掉树叶，我替明哲老师杀两条鱼助助兴！”
拿起了我的叉，我再次下了水。
“笑死我了，这一瞬间，我想到了某篇文章。”
“哈哈哈神他妈的感谢拿掉树叶，叶依依，你是个木头啊！”
“姐们是真的勇啊，也是真的直。我开始路转粉了，姐姐加油！”
“诶，刚才直播画面怎么跳了？我记得是赵希禾要耍脾气空运东西过来吧？诶，上节目不能吃苦还上什么节目啊。”
“说真的，我没看出来叶依依在蹭明哲热度……反倒是明哲主动凑上去啊有没有！”
“不行，我觉得明哲对叶依依有意思！”
我的速度很快，五分钟两条鱼。
到岸上的时候，我熟练地剖开了鱼肚，明哲和旭阳的眼里明晃晃的震惊。
我轻咳一声：“就，小时候帮隔壁邻居杀过几个月的鱼，所以懂一点。”
旭阳立马给我竖起大拇指：“牛的，叶依依，你是真的厉害。”
明哲给我拿了两个面包，还有一块巧克力。
在看到上面的英文时，我惊讶：“节目组给你们的物资这么好？”
我特么的怎么只有工具和一把菜叶子！
“不是。”
明哲坐在了我的身边，学着我的烤鱼动作。
微风袭来，我听到他刻意压低的声音：“是我偷偷给你拿的。”
我一愣，这明哲是在讨好我？
谄媚，邀功，然后……求包yǎng？
没经过大脑的话脱口而出：“我真不是想包yǎng你！”
9
空气突然死一样的沉默。
“卧槽……”旭阳后知后觉地反应过来：“叶依依，你牛的，你是真的牛。”
我赶忙捂住嘴巴，小心翼翼地看了眼直播的设备。
我真不是故意赚这个黑心钱的。
烤鱼很快弄好，弄了些佐料上去，虽然不算特别美味，但是吃起来也不差。
大概是明哲自带热度，于是直播镜头一直在我们这。
我战战兢兢地拉开着和明哲的距离，直到晚上进了帐篷，我才舒了一口气。
查看系统界面，我陷入了深深的自闭中。
怎么个事，我的黑粉涨得怎么那么慢。
甚至旁边还金光闪闪地提醒着我，我今天涨了五万的粉丝量。
这粉丝量，能换成黑粉不？
我还在自我反省，旁边帐篷突然传来一道惊呼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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