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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回到了即将高考的这一年

原谅别人是上帝的职责,我的职责就是送他们去见上帝!

我曾举例在异世多年的统治生涯中我学到了一句话:

吾日三省吾身,吾无错!

多学会责怪他人,少反省自己才是我真正的人生信条。

牧旭:所以?

我:所以当然要回来让这些以前欺负我的人看看什么叫地狱啊!而且你看,自从我开始发疯,我的精神状态明显好多了,自己的东西当然还是在自己手上最好。

牧旭:6

……

再次睁眼我就知道我又回来了,回到了我即将高考的这一年。

这里是我十八岁狭小幽暗的房间,没有窗户,只有一张紧巴巴的床,我曾经数次蜷缩在这里哭泣。

但我回来了,摸爬滚打在周朝垂帘听政二十余年,我又回到了这个噩梦。

现在,我拿下放在眼睛上的手臂,无声笑着尽情感受着这个空间里面的空气。

周玄清,周家,你们的噩梦。

彻底回来了。

我叫周昕,生活在重男轻女的家庭,人家都道我吃喝不愁,家中爸爸高官厚禄,妈妈贤妻良母,只有我知道,在我成年之前我遭受了什么样的虐待。

衣服永远都是亲戚送的,周玄清是这个家至高无上的珍宝,我则是一块用完后随手就丢的抹布,迎接我的永远都是非打即骂。

我的出生是意外,为了生二胎,李娟甚至因此被处分丢了工作,她心中的不忿也总是会怪罪在我的身上,重男轻女不是她的问题,而是我不该是个女生。

在一次周玄清将我书包抢走被迫淋雨回家后,我发烧了,我穿越到了一个史书上未曾记录的朝代,摸爬滚打三十年混成太后,终究又穿越回原身。

我无数次濒临死亡的时刻都咬牙坚持着才能活下来,我要活着回来一点点拔除我身上的吸血虫,将伤口揭开,剜掉烂肉,重新开始。

但现在我不是以前的周昕了,我是,钮祜禄周昕。

你们的噩梦来了。

打开房门,周家一家三口正在饭桌上吃饭。看见我从房间里走出来三人感觉像是陌生人一样看都不看我一眼,周母李娟只丢下一句话让我去洗碗。

以前的我只能畏缩着走向厨房,收拾完后桌上仅剩残羹剩饭,凑着剩下的吃完还要写自己和周传清的两份作业。

我长期的精神压抑来自父亲周汝海和母亲李娟的双重打压,不敢冒头。

他们是我的父母,在一个屋檐下共同生活了数十年,怎么会看不到我的处境呢,周玄清欺负我的保护伞就是他们,是我斩不断的血缘,是看不见困住我的丝线。

但在后宫的几十年教会了我,不出头永远只有挨打的份。

第一步就是要诱导他们犯错,让舆论都倒戈向我,为我鸣不平,不用很大范围,这只是一个导火索,也是我制衡周家三口的开始。

“你个赔钱货,你还好意思上桌吃饭?你把我的脸都丢光了!你看看你自己浑身上下就没一个比得上你弟弟的,烂泥扶不上墙,供你吃穿供你上学,还敢就考这么点分,今天晚上你不准吃饭,给我滚到厨房里去!再考这么点分,你也不要上学了!”

我抬手夹菜,不回话继续挑起周汝海的怒火,他愤怒地走到桌尾一把夺过我在吃饭的筷子和饭碗摔在地上,响起叮叮当当的碎瓷片飞散的声音。

弟弟周玄清躲在旁边偷笑,有恃无恐地对我比了个中指。

周玄清是家里的宝贝疙瘩,他偷走了属于我的成绩,考试时调换试卷。

每天回家关门就是上网打游戏,周汝海以这个儿子为傲,儿子偷来的成绩是周汝海在外炫耀的依据,在家挨骂受打的就自然是我这个在家里本就没有人权的姐姐。

我读书的高中一年的学杂费不过三千,要不是我自己考上,周汝海就会直接让我辍学,周玄清的成绩在初中属于倒数,能够上这所学校都亏周汝海掏钱,一年光是支持费就是十几万,现在想想真是讽刺,我从小到大花的数目甚至都没有周玄清一年的学杂费高。

即使周玄清在和我同班后莫名高的分数当然也不会引起他们的怀疑,儿子是宝,学习好是自然的,甚至越想越觉得花钱让周玄清上高中是再明智不过的选择。

而成绩差又要花三千的费用我便成了他们嘴中的赔钱货。

李娟这时也不会为我说话,她在给周玄清挑鱼刺,甚至从李娟皱着的眉毛可以看出来她认为我很碍事,我坐的位子上只有一个炒青菜,排骨和蒸鱼都在周玄清的面前,以往这些菜也没有我吃的份,等我能上桌吃饭时,早就被糟蹋得不行了。

我冷冷看着这相亲相爱的一家三口,不想让我吃饭?那就都别吃了!

我微笑着双手扒着桌子气沉丹田直接将桌面掀翻,一时间桌上的碗筷四溅,玻璃的桌面摔得四分五裂。

一时间除了我所有人都呆住了,周家三口没想到我居然敢还手,周汝海青筋暴起,怒骂道:“周昕!你是不是疯了!我打死你这个赔钱货。”

我趁着这个机会则抄起椅子甩到了周玄清的身上,他尖叫着躲闪还是狠狠地挨了两下,当即倒在地上护着头蜷缩。

伴随着李娟的尖叫和周汝海的怒吼,周汝海甚至想快步到我身边抬起手要打。

我伸手抓住了他扇过来的手,抬脚就狠狠地踹了周汝海的大腿内侧,随即抄起椅子将周围的玻璃窗户全部敲碎,邻居听到声音随即报警,警察很快到场。

当警察到场询问情况时,周汝海犹豫着却不敢说真话,迅速收好情绪向警察解释小孩子读书压力太大才产生了矛盾。

我则是在旁边哭哭啼啼的,手上的椅子在警察到来之前就扔到了角落,自己则尽量缩起来,看起来楚楚可怜。

警察问是谁把窗户砸破的,看我这个模样内心却已经偏向我这边。

也是,我只是一个小女孩,看起来腰还没周汝海的大腿粗,家暴的源头向来都是大人,看我的样子也能猜到我是被欺负的一方,尤其是李娟现在一心护着自己的宝贝儿子,重男轻女四个大字都明晃晃地写在了他们的脸上。

三人不约而同地指向我,我依旧在哭,看到他们指向我,我做出了瑟缩的动作。

警察看我这样,立即安慰,手放上我肩膀的那一刻,我痛呼出声,警察立刻明白其中意味着什么。

拉起我不合身的长袖一看,身上是很多青紫,被虐待的事实板上钉钉。

警察痛心疾首:“你们这做家长的怎么能打孩子呢,她还这么小,有什么事情不能好好说!”

周汝海和李娟点头哈腰地将警察送走了,再三保证不会再打我。

警察离开家里房门响起吧嗒一声锁门声,我收起了眼泪,站起身冷冷地开口:“从今天起,只要我受到了不公平的对待我就会不停地报警,让你的同事你的邻居你的亲朋好友都知道他们眼中的好爸爸的真实面目。”

周汝海的弱点是面子,李娟的弱点是周玄清,认清了这两点就能够完美地拿捏住这两个人。

警察一走,我就立即收起了眼泪,周汝海脸色震怒,李娟也一脸对我太失望的表情。

怎么,你们对我十年如一日地迫害,我这才开个头就失望了?失望的在后面呢。

周玄清在后面朝我做着鬼脸,无声的口型在骂我贱货。

后宫法则第一条,永远要让傻子第一时间意识到谁不能惹。

我蹲下身用手指将地上的菜连同碎瓷片抓起来扑倒周玄清在他脸上疯狂地往他嘴里塞,周玄清当然不敢张嘴,摇头抗拒着想用手挥开,被我一只手抓着,一只脚踩着。

我跪在周玄清的腹部,膝盖顶着胃一用力周玄清以为自己要将吃的饭都吐出来。

“吃啊,你不是很爱和我抢吃的,今天我就让你吃个够,吃啊!”

周汝海和李娟冲上来要拉我,我手上尖利的指甲在他们的手臂上留下深深的抓痕,周汝海不明白为什么一向听话的我敢反击甚至动手,周玄清四肢并用地爬到了墙边。

一时之间三人都不敢再靠近我,各自躲在房间的三个角落,生怕惹到我这个瘟神。

我发完疯,站起来理了理头发,命令式地对李娟说道:“今天晚上我要吃虾去给我做。”

周汝海面色铁青没有说话,还摆着可笑的姿势。

晚饭时间没有了玻璃桌,搬出了他们房间的一张四方桌用来放菜,风格与整个客厅格格不入,就像坐在餐桌上吃虾的我和坐在一起的周家三口,也是格格不入。

我慢条斯理地剥虾,蘸酱,张嘴咀嚼,周玄清看得直流口水也想吃朝李娟使眼色,其实我不爱吃虾,海虾这道菜是周玄清的特权,从小到大都没我的份,小时候跟着外婆只在书上见过,来到城市却依旧吃不到,因为我是他们眼中的赔钱货没资格吃,毕竟我是阻挡了他们儿子的贱种。

但就是要从这盘虾开始,我要为自己谋求我应得的东西。

李娟收到周玄清的信号立即开口:“周昕,弟弟今天还没怎么吃饭呢,让弟弟也吃点。”

周玄清就伸手要拿盘子里的虾,被我用筷子挡住,我开口:“不行,今天一个都不可能给你吃,谁都不行。”

周汝海显然还没记住教训忘记中午的惨剧般看我拒绝,端着大男子主义的架子骂道:“你弟弟想吃就吃,你算个什么东西,自私成瘾的东西,今天你把警察招来还敢吃东西,你就是头猪!”

我拿出准备好的刀一把扎在桌子上,入木三分,手指尖用力地发白,惊得三人连连后退,椅子都倒在地上惊恐地问我想干什么。

我阴恻恻地笑道:“你们今天谁还敢再碰一下试试。”

“你!”周汝海被气得站起身,我拔出刀尖对着他,“你想好了再和我说话,刀剑无眼,脱手出去我可不知道有什么后果。”便将他剩余的话都堵了回去。

吃完饭不顾众人的眼色我回房睡觉,定了个十二点的闹钟,半夜起来拿着刀坐在门口磨着,一声声唰唰的尖锐刺耳的声音很快就把这三个人吵醒,房间的灯亮了起来。

周汝海不知道自己门口到底是什么东西在响想出来看看情况,李娟却非常敏感的听出来了这是磨菜刀的声音,拉着周汝海不敢出来。

周玄清还在打游戏,刺耳的磨刀声让他无法和队友说话,骂骂咧咧的从西边的房间出来,先是看见是我披散着头发被吓了一跳,有了白天的经历周玄清舔了舔自己嘴上的伤口,有些后怕不敢过来,站在门口又在谩骂,我轻笑一声散着头发扑过去。

周玄清被吓得脚软想跑看见我举着刀,白天的恐怖记忆又窜上脑门,四肢并用地往房间爬。

“亲爱的弟弟,我劝你认清现实,怎么,那对父母没教你吗,不要惹自己惹不起的人,要是你死了,周家没人继承香火,岂不可惜,看来你的学习能力真是完美继承了他们两个。”

周玄清爬过房门用力地关上,地上多了一摊不明的水渍,周玄清在房内还在放话一定要我付出代价,我冷哼一声,继续坐在爸妈房前磨刀。

夫妻两个自然不敢出来,在门内骂得很脏。

我很开心。

随后回房,定闹钟一小时出来一次继续磨,啊,发疯真是使人快乐。

第二天一大早,李娟顶着黑眼圈端上早餐,我和周玄清的早餐这么多年都是有区别的,更别说李娟不可能端给我吃。

我拿着书包将早餐甩到地上,切了一声:“狗都不吃。”

现在才发现养了十几年的女儿也是个人,也需要吃饭吗,真是可笑。

李娟看着我打了个哆嗦,不敢多说什么。

出门前我朝她伸手,李娟还反应不过来是什么意思,看我表情有变化,又哆哆嗦嗦地从口袋里拿钱给我。

对待儿子她很大方,每天都有50元的零花钱,我自然是什么都没有的,但现在我要钱。

我不仅要,我还要更多。

看着我伸出去的手,李娟从兜里掏出了钱。

我就这么揣着100元去上了学,在路上买了灌汤包当早饭。

下课时周玄清被班主任拉到了办公室说明自己新交送的一篇作文在市里的比赛得了一等奖,还有奖金,之后会在班级内宣布。

周玄清一双不知道到底继承了谁的吊白眼转了一圈,随即向班主任提议可以在班里发奖金,这样能够激发同学们的学习能力。

而我则是在打水回来的路上看见了李然,靠在窗台上正在侃侃而谈自己新买的鞋子有多么昂贵:“我告诉你们,这可是限量版的阿迪达斯球鞋,一双要上千块呢。”

同学们很多人都在电视上看过,但是少有父母真的舍得给自己买,一时间都围着李然转悠,李然非常享受自己被羡慕崇拜的目光包围。

看见我经过更是一把拉住我,“周昕你肯定没见过这么贵的鞋子吧,你不是经常会穿着旧兮兮的鞋子吗,哦,不对,不好意思,我不应该说话这么直的。”

这就是我自认的好闺蜜,一直在语言上‘真心实意’地打击我,现在又来装出一副我就是心直口快的汉子婊神情,拉着我与她作比较。

后宫法则第二条:当自己被绿茶攻击时需要用同样的招数迅速反攻,讲究的就是一个揭破鼓面后对方的气急败坏。

装作很惊讶地低头去看,嘴里用大家都听得到的声音说着:“阿迪达斯,英文拼写不应该是ADIDAS吗,这上面有一个字母印错了。”然后又装作惊慌的表情说道:“然然,你家人不会被骗了吧,这是一双假货,80元都不值啊”

又后退一步,像是说了不该说的话,捂着嘴道歉自己也不是很懂。

但刚刚的发言已经足够李然下不了台,脚上的鞋子忽然很烫脚。

李然一下子被堵得说不出来话,周围的同学也顺着我的话想起,这个李然明明家庭情况也不好,家长会的时候家长也不来,平常还需要在门口奶茶店打工,怎么可能家里会舍得买这么贵的鞋子给她呢。

“怪不得一下课就出来把脚伸得老长,原来故意来炫耀的,这要是不小心踩一脚还要被讹呢。”

“就是就是,她家里怎么可能给她买这么贵的鞋,还ADEDAS,买个假货都不会买。”

“这人虚荣心也太强了。”

李然受不了这些赤裸的探究目光,瞪了我一眼一边擦着眼泪一边快步跑进了隔壁教室,嘴里还说着:“你们才买假货呢,这就是我家里给我买的。”

此时上课铃也响了,众人纷纷回到教室班主任随即宣布周玄清得奖的消息。

接过奖金时,周玄清还在用不屑的挑衅眼神看着我,仿佛这作文真是他自己写出来的一样,我不予理会,学不乖的狗就要用别的手段对付他,封好了要邮寄的信封。

下课后周玄清走过我的桌子时故意撞掉了我的文具盒,一脚将里面的笔踩碎,随即毫无诚意地道歉,大摇大摆地走出去。

我捡起剩下的笔,没有理会这个插曲,等了一会儿后我装作抹眼泪的方式走出了教室奔向二楼然后找到监控死角从管道跳到地上。

因为我知道现在周玄清肯定在学校的小树林里面偷偷吸烟。

周玄清被我拽住后领用他自己的衣服嘞到喘不过来气的时候手里还拿着一根没点的烟,缺氧倒下后眩晕中无力的指着我,想开口骂人却没力气。

我将他身上藏着的两千块搜出来,数了一下收起来,蹲下来看着狼狈不已的周玄清开口。

“我的好弟弟,吸烟有害健康,你看我多为你着想。”

准备转身离开又转头将周玄清的裤子扒下来,在他不可置信的眼神中拿着裤兜的打火机一把点燃,“你看看我,记性是不太好,光扔掉烟可没用,衣服上还有味道呢,我作为姐姐肯定要帮帮你。”

做完这些事,麻溜的从水管爬回了二楼,与愤怒冲回来的周玄清迎面撞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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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4/10 14:59: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