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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一章 免费

穿书后做了未来大魔头的寡妇后妈,本以为拿的是富太太的剧本可却是恶毒后妈,还是被大魔头削成人彘的那种。

我盯着面前衣服破烂的萌团子,怎么也将他跟日后无恶不作的魔头联系起来。

绝食了三天以后,我暗暗下定决心我要改变萌团子命运,让他争做不杀人(特别是我)不放火不作恶的三好青年。

……

穿过来的时候原主正在教唆下人按着九岁的习枞去祠堂罚跪,还幸灾乐祸的站在一旁口头辱骂。

随着我占据身体,咒骂声戛然而止,喋喋不休的嘴瞬间卡了壳。

一时间还没有搞清楚状况的我脑袋一痛,大量的记忆跟剧情涌入了脑海。

我消化了好一阵后,才扶着墙站稳了身体。

好消息是被我虐待的这个男孩习枞不是男主,他是文中最大的反派,因为童年不幸长大后报复社会最后被男女主斩杀。

而坏消息是他长大后第一个报复的就是我,虞眠,他的恶毒后妈,文中他将我削成了人彘,摆在客厅当摆件。

太过残忍,以至于我现在回想起来都脊背发凉。

我下意识朝习枞看了过去,不看不知道,一看吓一跳,他此刻正阴森地盯着我。

黑漆漆的瞳孔让人一眼看不到底,我瞬间心头涌上恐惧感,仿佛自己一脚踩空掉入悬崖一般。

将自己代入了那个人彘的身份中,我不由的干呕。

旁边不明所以的侍女还以为我是被习枞身上的恶臭味熏到了,骂骂咧咧道:“你们几个怎么干事的,赶紧将这小杂种押进去吗?!没看见夫人看见他都要吐了吗?!”

我侧头看向说话的侍女,我记得她,原主的记忆里面有她的身影,叫什么秋儿。

不得不说原主虞眠将这侍女调教的非常成功,把原主的刁蛮后妈形象还有对反派的厌恶学了个十成十,这一波话让习枞的眼神更加阴冷了。

大白天的我生生打了个颤,赶忙去拉秋儿的手:“秋儿!别,别说了,送我回去!”

被我一吼的秋儿吓了一跳,虽是不解但还是老实搀扶着我回了寝殿。

离习枞远了些,我丢掉的魂重新回到了体内。

我摸摸自己还健全的四肢,喃喃自语道:“还好,还在……”

疑惑不解的秋儿嘟囔道:“夫人您是身体不适吗?今天怎么怪怪的,平时教训那个小杂种时您心情都会好起来的呀!”

被秋儿对反派的这个称呼吓了一跳,我急忙对她做出嘘声姿势:“别,以后不要叫习枞杂种了,一定要对他恭敬一点。”

秋儿是原主带来的陪嫁丫鬟,陪着原主在反派幼年期作威作福,后面的下场也比原主好不到哪里去。

要是再叫习枞杂种的称呼,以后会死的更惨。

可不知晓剧情的秋儿跺跺脚道:“夫人!您原来是看在将军的面子上一直对杂,习枞他百般忍让,现在将军已经失踪了,再也不会回来了,您还有什么顾虑呢?他吃您的喝您的,您打骂几句怎么了?”

秋儿忿忿不平道。

我听到这话却是冷笑了一声,死死盯着她。

若不是我知道秋儿针对习枞的原因,还真就信了她话里话外为我着想了。

我摩挲着手中的佛珠,想到了原文的解释。

秋儿对习枞的刁难是因为她一直在背地里偷拿原主的金银首饰,有次恰巧叫习枞撞见了去,心虚的秋儿便见不得习枞的好。

本来原主对习枞的态度不冷不热,可有了秋儿从中的挑唆跟对习枞的各种诬蔑,不明真相的原主就这样记恨上了习枞。

为了让原主相信习枞小小年纪便歹毒的心思,秋儿还自导自演了一出习枞给原主下剧毒的戏码。

这次原主惩罚习枞便是因为秋儿将原主饰品丢失的锅甩到了习枞身上。

被我目光盯地发毛的秋儿身体僵硬的转移话题:“夫人,您莫不是叫那习枞气到了?我去给您请个医师来府上瞧瞧吧!”

秋儿紧张的头上都冒出了冷汗,小心翼翼地打量我的神色,想从我脸上看出什么讯息,她紧张的揪着自己的衣角。

片刻后,我终于移开了对她的注视,还勾了勾唇角,秋儿瞬间松了一口气。

那股心虚劲瞬间消失不见。

我摆摆手道:“下去吧,我一个人待一会。”

秋儿连忙点头应下,一溜烟就消失在院子中。

我提着裙摆推开了殿门。

关上门后,我刚才摆出的架子跟紧绷的神经顿时放松下来。

我靠在门上心中的思绪乱做一团。

可报着既来之则安之的想法,只能强迫自己去适应身份。

失踪将军的寡妇妻子,大反派的恶毒后妈……

我该怎么样才能拯救自己悲催的后半生?

脑海中显现出习枞刚才看向我的眼神,我摸了摸自己扑通跳个不停的心脏,我现在的人设在习枞心中应该已经是个恶毒后妈了吧?

……

我休息了三天头才渐渐不痛起来,我刚踏出房门,阴魂不散的秋儿就迎了过来。

她眼底闪过一丝鄙夷,嘴上对我却是关心至极:“夫人,您终于出来,我都担心死了,就怕您出个什么事!”

我早已不是以前蠢笨的原主,岂会被她这幅拙劣的演技骗到,我态度冷淡地点点头道:“习枞呢?”

经过三日的思索,我下了一个重要的决定。

我要让习枞做一个匡扶正义,不杀人不放火的三好青年。

“回夫人的话,习枞还在祠堂罚跪,没有您的允许他是不能离开的。”

可随着秋儿的话,我的心再次跌入了谷底。

我诧异的张大了嘴巴,要死,怎么忘记了习枞被罚跪这一茬。

若是这样,那他岂不是已经不吃不喝在祠堂跪了三天?!

秋儿还没有反应过来,我已经提着裙摆百米冲刺了出去。

我亲爱的大反派,等着妈妈来救你啊!

我远远就看见了习枞那弱小的背影呆呆地低着头跪在牌位面前。

明明已经是九岁的孩童,身体却跟六七岁孩童的身高差不多,不但如此连同他的身材也瘦肉无比,一看便知道是长期营养不良导致的。

“习枞!”我试探性叫了句他的名字,迈着小步子往过挪动。

下一刻,习枞晕晕沉沉的抬眸瞧了我一眼,身体不受控制的朝地上跌落下去。

我眼疾手快的接住了习枞,他这才没有摔倒在地。

我心乱如麻的抱起习枞没有多少重量的身体吩咐道:“去找医师!”

……

医师在为习枞诊过脉后,紧皱的眉头道:“身子骨太差了,日后很难养回来。”

我眉心突突地跳着一把拉住医师的手,声泪俱下道:“医师您可一定要尽心尽力啊,我们家就这一个独苗苗。”

如今若是养不好这个祖宗,日后可是全家陪葬啊。

“现在这么着急,早干嘛去了?瞧着孩子瘦的,胳膊还没有你手腕粗。”

我低头看看原主因为生活条件太好且缺乏锻炼而导致的麒麟臂,一时间有些悲愤,虞眠还真是苦了孩子不苦自己。

“日后一天三顿药,按照我给的食谱好好调理,切记不能一次性吃太多油腻食物。”

不知道什么情况的医师对我一通数落加各种苦口婆心的叮嘱。

自知理亏的我连连应下,笑着送走了医师。

秋儿结完银子一脸肉疼,不知道的还以为花的是她的钱,她咬牙道:“给习枞还请什么医师啊,夫人不是一直期待他能自己死吗?给他看病也太多此一举了!”

这次的我没有惯着她,反手就抽了她一巴掌,力气大到让秋儿生生偏过了头,脸上顿时升起一个红肿的巴掌印。

她不甘的捂着伤口抬头看我,我却冷哼一声道:“什么时候我做什么需要你来过问了,花的是我钱,我就算是今天施舍给门外的乞丐又如何?再者习枞是家里的主子,他如何也轮不到你一个下人来诋毁。”

我说这句话时气势全开,再也不似从前那个被秋儿支配的无脑妇人。

我眼神淡淡的扫过惶恐不安跪在地上的秋儿,冷冷地捏住了她的下巴:“你做的那些肮脏事最好永远也不要让我抓住把柄。此次对习枞不敬也是最后一次,再有下次我会拔掉你的舌头将你赶出府去。”

“滚!”

赶走了碍眼的人,我重新叫来个丫鬟,吩咐她去煮粥。

一回头却对上了习枞黑漆漆的眼瞳,他不知道什么时候已经醒了过来,正眨着眼睛看着我。

见我端详他,他眸子中也没透出一丁点害怕,反而还嘲讽道:“何必现在假惺惺对我好?”

我心中闪过疑虑,九岁小孩会用这么成熟的语气说话吗?文中对习枞小时的描写没有过多的笔墨,只提过短短几笔,个性阴郁性子孤僻。

但那股怪异的感受马上就被我压了下去,刷好感度逃过悲惨命运才是我要做的正事。

我不顾习枞眼中对我透露出的厌恶,坐在了他的床边。

用生平能展现出最温柔的笑容跟声音道:“还有哪里不舒服吗?”

我边说边想去摸习枞那毛茸茸的发顶,可他怎会让我如愿,习枞眼角抽了抽看向我的表情一言难尽,用力拍掉了我伸向他的手,强忍着骂人的冲动缩到了床的另一边:“虞眠,你又要做什么妖?”

我手上吃痛,缩回一看,手背已经红肿起来。

可面对习枞那小狼崽露出獠牙一般的模样我又生不任何气来。

不气不气,他只是从小没有爹娘疼爱,他有什么错?

这样一想,我反倒看向习枞的眼神更加怜爱。

“你别怕,我只是想关心一下你。”

我说完这话,习枞仿佛听到了什么天大的笑话一般,他冷笑道:“五岁,爹爹外出打仗归来时你将我从柴房拉出,上演了一幅母慈子孝的画面,用拙劣的谎言骗爹爹我是自己将自己关到柴房中。”

“七岁,你用我去哄骗爹爹的俸禄,说我顽劣难管要求爹爹将家中财政大权交由你。”

“爹爹在家时你装出对我不错的模样,爹爹外出打仗你便露出自己的恶毒面目,不久前爹爹失踪后,你更是装都懒得装了,丢下我不管不顾。”

“现在你又演出这幅嘴脸是给谁看呢?爹爹反正也不会回来了,你没后顾之忧了,不必演了。”

“我敢问你,是否真的喜欢过爹爹?还是只是图爹爹的将军身份?”习枞眯着眼问道。

语气中是满满的质问意思,可我从中嗅出了几分不对劲,右眼皮狂跳不止,我按下心神梗着脖子答道:“当然是你爹爹的人啊!”

习枞眼神如同冷硬的刀子射到我的脸上,我紧张地咽了咽口水。

本以为小孩多忘事能有多难哄,可看到习枞这幅恨我恨的咬牙切齿的样子,看来我在他心中彻底洗白是不可能了。

我叹了一口气,既然走常规的洗白路线不同,那我就反其道而行之,我不求习枞日后飞黄腾达能对我多好,只愿能饶掉我一条小命。

我跟习枞双双无言对望,气氛一时沉默起来。

最终还是丫鬟推门发出了轻微响动,才打破了尴尬。

“夫人,你要的粥好了。”

丫鬟毕恭毕敬的将粥端了上来,我接过后挥手让她退下了。

我看着手中的白粥,再看看榻上瘦弱的习枞,总觉得少了些什么。

余光撇到放到一旁的中药时,我才反应过来搞了半天忘记熬药了。

恰巧白粥热着,我便按照医师的叮嘱将习枞要吃的药一股脑地倒了进去,丝毫没觉得自己动作有什么不对,拌了拌后朝他递了过去。

“喏,喝吧。”

目睹了一切的习枞眼睛瞪的溜圆,不可置信地叫道:“好啊虞眠,现在都不避着我了是吗?”

“好,很好,那我就如了你的愿吧!”习枞怒极反笑道,抢过碗一口气灌了下去。

见习枞喝的这么急,我蹙起眉头道:“慢点,小心呛着。”

我说完习枞便是一阵激烈的咳嗽,他神情甚是悲愤:“咳咳,咳,呵,不是你急着送我走吗,还如此假惺惺,真是蛇蝎心肠的女人!”

习枞将碗扔到地上摔了个四分五裂,再也没有分给我一个眼神,满脸平静地躺在床上呢喃道:“爹爹,儿来找你了。”

“什么?你知道你爹在哪?!”

听到这话的我一个激灵,不肯让习枞闭眼,抓起他的肩膀猛摇起来。

难不成习枞这小子知道将军失踪在何处,要去将他带回来吗?

这可不行啊,原文中的习枞他爹习桁可是第一武将,战神啊,他失踪的这半年里习枞已经被原主养得不成样子了。

若是让回来的习桁看见习枞变成这样,我定会提前嗝屁,一剑劈死我都算好的,万一他也像习枞黑化后那般对我百般折磨可怎么办?

我的内心飞快盘算起来,若是习枞真的能将习桁带回来,那我若是从此刻起演出痴情寡妇的人设,习桁回来是否能绕我一命?

守护一方的战神将军父亲对上疯批黑化儿子,我觉得对半开吧!

习枞终于忍无可忍的甩开了我,嘶吼道:“疯女人!你是真蠢还是假蠢?!”

“真将我当成了九岁小孩吗,以为给我下毒我不知道?”

“下毒?谁给你下毒?”我眨着一双好看的双眸不明所以。

直到习枞红着一双眸子目光凶狠地瞪向我,指着地上的碗还有床头放的药包指控我,我才反应过来是习枞误会。

……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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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5/21 5:42:10