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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我穿书了，穿到疼痛青春文学里面。
看着男女主堕胎，跳崖，坐牢一系列骚操作，我难受的眯了眯眼。
高中生玩什么情情爱爱，都给我好好学习！
于是我拳打校外小混混，脚踢校内小太妹。
护送我的男女主走向人生巅峰！
......
我穿书了。
系统把我丢到这里只留下一句话就拍拍屁股走了。
“改变故事结局。”
我拿着系统给我的剧本，翻到最后一页，陷入了沉思。
男主为爱坐牢，女主远嫁他乡。
啧啧啧，真惨。
我又往前翻了翻，更加沉默。
打架，上床，强jiān，堕胎，自杀，杀人，坐牢，高考失利。
等等，高考失利？？？
他喵的高中生？？？
高中生。
我痛心疾首。
在思考了一晚后。
我决定，我要让他们好好学习，天天向上，在高考取得优异成绩，从此走上一条符合社会主义核心价值观的道路。
智者不入爱河，美好未来在向你们招手！
呜呜呜，说的我自己都被感动了。
但是问题是。
我高考543。
沉默，我又思考了一晚。
忽略我高考543的分数。
我兴冲冲的报名学校老师。
当校领导问我为什么要选择来当老师。
我兴趣来了，颇为神秘的压低嗓子说。
“因为我有预感贵校会有两位奇才，我是上面派来拯救他们的。”
校领导：？
不过我最后还是成功进来了。
我说的是系统给了我指令。
他们以为我上面有人。
凭借自己编造出来的后台，我让校领导把男主那个班给我教。
校领导有些惊讶和为难。
“那个班是典型的刺头班，您还是带我们的火箭班吧，听话而且事少。”
听了校领导的话，我甚至有些感动。
我大义凛然的拒绝了他。
“我既然是上面派来的，就应该担负重任，以身作则，怎么能搞这种以权谋私的东西呢！”
校领导也被我感动了，他紧握住我的手，激动的说。
“好啊，太好了。”
“先生大义！”
我谦虚的摆了摆手。
“哎，别这么说，为人民服务。”
成功在女主转校这一天混上了男主班上的班主任，我表示非常欣慰。
回想原剧情。
老师直接把女主安排到没有同桌的男主身边。
女主因为一次又被原来学校的人找到欺负，无奈被迫寻求男主的保护。
两人也就此产生了交集。
我摸了摸下巴，大手一挥。
把男女主安排到了讲台两侧。
我满意的点了点头，从源头阻断两个人交集的可能。
但是男主有些脸黑，他瘦削略显厌世的脸难得浮现出一丝不爽。
乒呤乓啷把桌子搬到讲台旁边，男主淡淡看了我一眼，又趴在桌子上继续睡觉。
虽然男主看起来很刺头，但实际上，从某种意义上来说，他很听老师的话。
但我有些害怕的咽了咽口水，摸了摸自己的小心脏。
回头又看了一眼另外一边小白花似的女主。
女主乖乖巧巧的叠着手臂看着我。
呜呜呜，还是女孩子更可爱。
虽然我是班主任。
但是，我只负责管理班级，不负责教书。
作为班主任，我觉得我还是应该有所作为 。
我站在讲台上，清咳两声。
“同学们！”
“我们已经步入高三了，马上就要高考！”
“高考可能是我们唯一可以改变自己人生的机会。”
“要成就大事，先做好小事。”
“努力已经来不及了，你们得拼命啊！”
“你们要好好抓住这次机会，打个漂亮的翻身仗，好好学习啊！”
“同学们！”
我在上面激情演讲，重现当年我班主任那小老头的风姿。
下面一片寂静，没一个人鸟我。
很好。
但是，此刻！
女主轻轻为我鼓掌，她那双略圆的眼眸望着我，嘴角勾起软乎乎的笑。
我感觉我两眼泪汪汪。
恨不得冲下讲台和女主来个桃源二结义。
你懂我！
万事不可着急，特别是在这种混子班。
应该徐徐诱导。
我打算先引导女主，让她脱离苦海，从此走向大女主路线！
至于男主。
有空再说吧。
嘻嘻。
我特意找了女主来谈话。
女主刚被我找过来显得有些惶恐。
她捏着自己的衣角，低着头站在我的桌子旁边，沉默不语。
我忍不住说。
“别害怕，我只是想和你聊聊天。”
她还是没说话。
“是这样的，原清同学，我了解了一些你的事情......”
我话还没说完，女主突然脸色苍白，全身微微颤栗。
“我想让你跟我一起住，暂时放下那些事情，好好备考。”
我连忙说完。
“可是，为什么呢？”
女主的眼睛微红，她有些倔强的问我。
“你可能不知道。”
我突然低下头，强挤出两滴眼泪。
然后又抬起头，手往眼睛抹去，可就是不抹到那两滴眼泪。
“我家重男轻女，我爸为了让我弟上学，不允许我参加高考，还打我，把我早早丢到社会上干活，为我那二本都考不上的弟弟攒学费。”
“没有参加高考是我一辈子的痛，所以我不想让你也体会这种感受。”
说到最后，我都差点把自己说哭了。
独生女的我表示：爸，对不起了！
但是明显女主共情了，她没有那么警惕我。
她用手轻轻拍了拍我，反而来安慰我。
“老师，没事的，你现在都可以来教我们了。”
......我有些哽住了
那不是因为，我上头有人嘛。
总之，搞定了女主后，我打算去试探一下男主。
我喊了个同学去叫燃野过来。
结果燃野没过来，那个同学又跑回来了。
“老师，他让你滚。”
？
什么玩意？
他什么档次让我滚，大胆！
我站在男主桌子前，看着趴在桌子上睡觉的男主，冷笑一声。
“燃野，来我办公室一趟，不要让我说第二遍。”
我狠狠敲了敲他的桌子。
然后转身就走，留给班上同学一个潇洒的背影。
转过身，我呲牙咧嘴的捂着自己的指关节。
玛德，真疼。
我看着男主懒懒散散，好似无骨一样的靠着墙那副样子就有点不爽。
“刚刚我让班上同学喊你过来，怎么不过来？”
我略冷着脸看着他。
“嗯？”
他微微侧耳，仿佛听到一个完全陌生的话题一样，又不确定的问了一声。
“他说新来的班主任看上我了。”
？
我疑惑地看着他。
他勾了勾唇，那双凤眼满是嘲弄，又继续说。
“然后我让他滚。”
.....
tmd，被耍了。
受不了，什么鸟班级。
一帮傻bī。
我站在讲台，把那个学生揪出来，让他和男主排排站。
我有些气愤的重重拍了拍桌子。
“好玩吗？”
那些同学有些好奇的朝我望来。
“一个个，没一个想高考是吧？”
“离高考不到一年时间，还在嘻嘻哈哈。”
“脑子都在想些什么东西，不在乎自己的前途是吗？”
“怎么？觉得自己毕业在这种破地方当个剪发的，当个按摩小妹很自豪是吗？”
“你们这种人，以后吃饭都吃不上三碗菜。”
有个同学默默举手插了一句嘴：“老师，我们家可以吃三碗。”
“闭嘴！”
望着底下一张张还年轻却有些麻木的脸，我真的气的心有些疼。
但是我也知道这种事情急不得，麻木了十七年，怎么可能因为我这句话就突然顿悟了。
我只能尽可能的去帮助他们一点。
希望他们可以去大城市看看。
哪怕最后他们选择回来。
但这样的选择不是我只能，而是我可以。
很明显，我上次骂完他们老实多了。
早读的时候，当我撅着屁股从后门那扇玻璃看过去的时候，没有一个人在睡觉。
虽然也没有干正事。
但是任课老师都很感动的跑过来和我分享。
怎么办，还有点点骄傲。
连校领导都来找我了。
“没想到班上的同学都积极了，您真是事必躬亲啊。”
“害，为人民服务，为人民服务。”
我摆摆手，表示低调。
别暗恋姐，姐只是传说。
我开始着手女主的事。
趁着他们上课，我偷偷跑到女主住的地方。
剧本里说女主从小住在贫民窟。
我一路问路走到了地方，站在巷口的我陷入沉默。
这灯红酒绿的，感觉......
这很难评。
我找了个老婆婆问路。
老婆婆虽然给我指了路，但是那种颇为奇怪的眼神看的我老脸一红。
因为，女主的妈妈是技女。
我来到女主家门口，敲了敲门。
没有任何回应。
我试探性的推了推门，门吱呀被推开了。
......连个锁也不上的吗？
女主家是两层矮楼，类似四合院的构造，中间是一小块空地，零零散散的堆放了些杂物。
“你好，原清的妈妈在家吗？”
我小声的询问，一边往里走去。
“我是原清的老师，我今天......”
“嗯呐，死鬼，慢点。”
二楼阁楼传来暧昧的声音。
我立马蹲下闭了嘴。
哦，我这该死的运气。
出去散步了一圈，我又回来了。
这次那个男人已经走了，女主的妈妈坐在一楼的摇椅上，悠悠闲闲的晃着。
我看了看时间，不到二十分钟。
嗯，还挺迅速。
“原清妈妈吗？”
我走进门，一边把刚刚买的牛奶放在地上，一边向她打招呼。
女主妈妈和女主长的很像，特别是眉眼，江南水乡女子的温柔。
两人都是那种颇为清秀的模样，如菟丝花一般看上去无害。
她摇了摇手里的蒲扇，睨了眼我，轻笑。
“小丫头跑我这来做什么，我可不招待女的。”
我老脸一红，赶紧摆了摆手，否认。
“不不，原清不是转校了吗，我是她班主任。”
“我想和你了解些事情。”
女主妈妈挑了挑眉，颇为惊讶。
“班主任？”
“你说你想把原清作为重点培养对象？”
女主妈妈一脸疑惑且不相信的看着我。
“那死丫头成绩也不行，还惹出一堆祸，害得我找人给她转校，这怎么做的重点培养对象？”
“呃。”
我有些犹豫的开口。
“在那个班她已经算是一根好苗子了。”
......
女主妈妈颇为可怜的看了我一眼，然后又确定了一遍。
“你确定你会对她负责吗？”
这我无比确定，我一脸认真的点了点头。
她有些复杂的看着我，拢了拢裙子起身。
“那行吧，你带走吧。”
我连忙站起身，下意识向她鞠了一躬。
她僵了僵，没说话。
就在我快离开的时候，女主妈妈又添了一句。
“那牛奶拿去，我可不喝这种东西。”
我回头看去，女主妈妈扭着身子进屋去了。
我把女主接回我家，顺便给她添置了一些新衣裳。
女主站在我家门口，迟迟没进来。
她像一只刚出生的小猫一样，有些不知所措，但又故意竖起自己的刺来面对这个世界。
仿佛这样，就好像不在乎一些事情。
“怎么了？快进来。”
我伸手拉她进来。
“沈老师，我感觉我好像在做梦。”
她有些哭腔。
......
没有说话，我只是给她一个大大的拥抱。
她缓慢的回抱我，一点一点把我抱紧。
为了让男女主好好学习，营造一种学习的氛围，我打算做个学习小组。
在分好其他同学后，我犹豫了很久，把男女主勾选到一块。
我决定亲自带他们俩！
我通知男主让他告诉家里，以后放学了要晚些回去，我要给他补课。
男主听完后用一种颇为诡异的眼神看了我，然后淡淡应了句好。
看到他这么爽快答应我，我还有些惊讶。
他压了压卫衣帽子，语气平淡。
“我也想好好念书。”
我有些触动，越发觉得我做的那个决定是正确的。
可能其他同学也只是缺那么个机会。
在他们一辈子暗淡的人生中，有人抹去身上的尘土，有些欣喜的对他们说。
“其实你行的，要不试试呢？”
“安静一下，我要宣布一件事。”
在我的调教下，班上的同学已经可以做到听从老师的安排了。
我颇为欣慰。
在我说完我的安排后，我又忍不住给他们画大饼。
“同学们，我弄这次学习小组就是为了给我们营造学习的氛围。”
“高考迫在眉睫，我们要珍惜每一分每一秒啊！”
“我看我们班没一个是真的蠢的，都是聪明脑瓜子。”
“咱们好好学习，上点心，赶超火箭班指日可待啊！”
我望着他们，他们望着我，面面相觑。
就在气氛略有些尴尬的时候，上次家里吃三碗菜的同学又弱弱支持了一句。
“赶超火箭班！”
这一句话如星星之火燎了原一般，整个班彻底疯狂。
班上此起彼伏的喊出那句。
“赶超火箭班！”
气势如虹。
我嘶声竭力的想要拉回他们的理智。
“别喊那么大声啊淦！”
已经被听见了。
每一个老师路过我都打趣我。
“赶超火箭班啊沈老师。”
我绝望的瘫在自己的座位上。
我想自尽，没开玩笑。
虽然过程很曲折，但结果却诡异的和我想象里的贴合。
因为一个火箭班的学生听到了我们班的口号，当个笑话讲给班上的同学听。
然后就有火箭班的人犯贱跑到我们班门口嘲讽班上的同学。
男主鲜少的出头把那个犯贱的人揍了一顿。
校领导把两个同学还有班主任喊了过去。
在我去之前，火箭班班主任把男主贬低的啥也不是。
话里话外都在指责一个混混能有什么出息。
我了解完前因后果，让男主大胆开麦。
刚开始沉默的男主也完全没让我失望，把对方怼的哑口无言。
最后，校领导也知道这件事是火箭班的同学不对，便让我们俩离开。
离开前，校领导还对我说道。
“沈老师，期待你们班级的蜕变。”
我看了看火箭班的班主任。
她气的脸都歪了。
爽！
“沈老师，谢谢你。”
离开校长办公室后，男主对我很真挚的对我道了声谢。
“谢我什么，本来也不是你的错。”
我没当一回事，反而有些兴奋的说。
“要我我也揍他一顿。成绩好怎么了，人不行啥也不行。”
男主认真的看了我一眼，点了点头，表示很赞同。
这件事过后，班上的同学明显有些气不过，都开始了学习。
每次我走进教室，看着齐刷刷低下的脑袋，心里非常满意。
我坐在讲台上面，看着他们一张张埋着的脑袋。
夏末微凉的风卷起窗帘，笔在卷子上刷刷的声响。
这一刻，我有点想起属于自己的那年夏天，那次高考。
有时候想想，或许多少有些遗憾。
但是我希望他们的遗憾会少一些。
放学后，我把男女主留下。
我仔细分析过他们两的成绩。
发现他们两每一门都非常平均。
女主及格线徘徊，男主低于及格线。
这居然敢选理科，佩服，佩服。
我打算先帮他们补英语。
把两套上沪的高考题丢给他们试试水。
做了大概两个小时。
我拿着两套改完的试卷。
一套一百三十多。
蛙趣，不错不错。
我有些惊讶。
再看另一套，三十多。
......
“燃野，你连原清的零头都没有。”
我把试卷啪的摆在桌子上。
男主接过卷子，低着头，嘴微微抿了起来。
旁边的女主看了看男主，似乎有些于心不忍一样，她开口。
“沈老师，我只是运气好一些罢了。”
？
我诡异的看着他们，目光在他们两之间徘徊。
这两......
有猫腻啊。
女主被我的眼神看的低下了头。
我没再吭声，放男主回家。
回家的路上。
我斟酌了一会儿，还是忍不住问。
“没谈恋爱吧？”
“哪有！”
女主好像一只被踩了尾巴的猫炸了毛，她慌里慌张的否认，红晕飞上脸颊。
“哦～”
我颇为猥琐的点点头，手肘轻轻碰了碰她。
女主脸都红透了。
看逗的差不多了，我收回嬉笑的脸一本正经对她说。
“恋爱以后想怎么谈怎么谈，现在别想那么多，有想法也给我憋着。”
我把她的头发拨到脑后，轻轻在她的后颈捏了捏。
“嗯。”
她也很认真的回答我。
我能看出她的认真，然后我又不正经了。
我摸了摸我的下巴，给她出馊主意。
“要不你也可以假装吊着他，让他跟你好好学习上一所大学，到时候你们就可以光明正大的谈了，嘿嘿嘿。”
“老师！”
女主又害羞了。
学校上课是八点，我为了让男女主好好利用时间学英语，我定了七点到学校。
出门的时候还早，我让女主多睡会，打电话让男主找女主碰面一起过来。
坐在讲台上，看着空无一人的教室，我打了打哈欠。
玛德，真后悔。
昨天不应该看那本小说的。
又等了会儿，他们还没来，我有些疑惑。
突然，我想起来了。
这个时间点，差不多是女主被霸凌者又重新找到的时候。
我猛的站起来。
艹，时间线提前了？
我正打算出去找人，就看到男女主朝教室走来。
男主身上挂了彩，女主则手里提着外伤药。
我心里稍微放松了点。
又有些懊恼，我怎么就放松警惕了。
我上前瞅了瞅男主擦伤的手，问。
“路上怎么了，伤成这样。”
女主一提起就有些想哭，眼睛红红的。
“路上......”
男主直接打断女主的话，向我解释，顺手摸了摸她的脑袋。
“没怎么，就是一帮傻bī而已，揍一顿就老实了。”
“你也别哭了，没什么，小伤。”
哦莫。
我看着眼前这撒狗粮的一幕，心里暗酸。
我应该在车底，不应该在这里。
给他们俩布置好早上的任务，我就搬出我的躺椅舒舒服服的躺着。
我在思考。
要不要强制全班都提前来教室学英语呢。
毕竟对于这种小地方的人而言，英语学习资源其实很匮乏。
大部分人用不到英语，更学不好英语。
唉，也不知道那些小崽子们愿不愿意。
还不到八点，陆陆续续就来了些人。
我抬头望去，心里有些诧异。
要知道，他们之前基本都是踩点或者迟到。
这是，痛改前非了？
我突然觉得我刚刚想的那些想法可以试用一些了。
只要想学，其实什么时候开始都不算太晚。
只是。
我看着眼前抹眼泪的学生，心里微微叹了口气。
这是第十个找我的学生了。
他们实在落后太多了。
一下子着急想提升成绩，但是看着一片空白的知识面，又不知道从何下手。
理想和现实冲突，他们一下子崩溃了。
我拍了拍面前的同学，安慰她说。
“没事的。”
“你现在已经比之前高级不少了。”
同学：？
我站在讲台上面，安慰同学们。
“心急吃不了热豆腐，同学们。”
“何况你们吃的还是早八百年前就做好的豆腐”
我愣了愣，又继续说。
“呃，反正都不好吃就对了。”
“你们现在就踏踏实实，从基础开始学。”
“把高考卷买来，刷最简单的。”
“哪题卡住了，就去查知识点。”
“查完后，再做同类型的题目，做到举一反三，彻底弄懂，明白没？”
同学们在底下纷纷点头。
怎么办，我感觉我身上有佛光普照。
班上学习的氛围如火如荼。
任课的老师都被我要求重新定制了教学计划。
路过的其他班学生都被我们班这种氛围给震惊了，有些也偷偷摸摸内卷起来。
校领导眼泪汪汪的握住我的手。
“沈老师！我们学校的KPI蹭蹭上升啊，赶超县一中指日可待！”
？
这话，特么好熟悉啊。
挺莫名其妙的，连火箭班都我们班刺激到了。
快临近运动会，火箭班班主任直接取消他们班参加的资格，全班被迫留在教室里学习。
我就不一样了。
“同学们，撒丫玩吧，这三天，一天书都不要读，尽情玩。”
我插着腰，对他们宣布。
心里都快被自己感动死了，想当初被小老头逼着在运动会还要刷卷子。
玩也玩不好，学也没学什么。
真的，你们快感谢我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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