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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二章 收费
酒店经理办公室。
胡云斌嘴里的好哥们，酒店大堂经理颤颤巍巍的站在办公室中央。
大堂经理脸色煞白。
估计他怎么都没想到，往日靠这方法坑了那么多小姑娘，今天竟然踢到了不锈钢板。
直接要被送银手镯三件套了。
他哭喊着趴在地上求放过。
我抬抬下颌。
保安立刻堵住嘴，拖了出去。
“小姐，需要告诉董事长吗？”
我坐在椅子里，酒店总经理站在一旁询问。
眼见他掏出手机，我急忙出声制止。
“别告诉我爸。”
“直接报警就行。”
这事如果让老爸知道了，肯定会把我抓回家，强制让我和姜振宇分手。
回去后，姜振宇已经等在家里。
看到我，他冲过来温柔的抱紧我。
“今天的事我听说了，都怪我！如果不是我逼着你参加饭局，就不会……”
“没关系，无论怎样，我都会和你结婚的。”
姜振宇深情款款地望着我。
我掰开他的脸。
“你到底在说什么？”
姜振宇迟疑的看了眼我脸色，眼底闪过茫然。
“你不是被胡经理酒后给……同事打电话告诉我了。”
同事？
明明是我揍了胡云斌一顿，为什么姜振宇那么肯定是我被占了便宜。
就好像早就知道一样……
我心里起了疑惑，面上却没表露。
姜振宇攥紧我的手。
“你放心，我绝对不会嫌弃你的！”
我抽出手心存试探。
“哦？哪个同事说的？”
他面上划过紧张，下意识伸手推了推眼镜。
“就是那天一起去的同事啊。”
我抿唇，视线紧盯着他的眼，不放过他脸上丝毫表情。
“那他怕是眼瞎了，明明是我把胡云斌揍了一顿，什么时候成我被强jiān了？”
不敢置信、震惊涌上他的脸。
“胡总他没……”
他猛地停嘴，生硬转折。
“那个畜生没事吧，你要打出了什么事，不会赖上咱们赔钱吧！”
我垂下眸子。
语气狐疑。
“你什么意思？担心他？姜振宇我怎么觉得你好像感觉有点遗憾呢？”
他哽住，片刻后满脸讨好地试图拉我的手。
“我只是担心你。”
说着颇为做作的用力拍了拍胸口。
“没事就好，这我就放心了，如果你真出事我会内疚一辈子的。”
我拧眉，正想追问，门轰地被推开。
宋爽拎着满头绷带的胡云斌进门，面色不渝。
胡云斌看到我，眼底闪过几丝怒意，瞥了眼身旁的宋爽，语气愤愤。
“我就是喝多了而已，也没对她怎么样，谁知道她怎么想的，上来就动手。”
宋爽翻了个白眼，毫不客气踹了他一脚。
“装什么装！谁不知道你个孙子什么德行！”
“你要没毛手毛脚，人家会动手？活该！”
她啐了口，又转头看我，语气更加尖酸刻薄。
“这事儿是我老公不对，但你也动手打他了。医药费的事就算了。不过我可盯住你了！年纪轻轻的别想打什么歪主意！”
“要让我发现你勾引我老公，你就死定了！”
她骂着我，眼神却狠狠瞪了眼胡云斌。
胡云斌心虚地避开视线。
而我则盯着姜振宇陷入了沉思。
那天之后，胡云斌被宋爽看得更紧了。
他在家里都不敢正眼看我。
我直接提出搬出去住，姜振宇同意了。
难道是我想多了吗？
我晃晃头，抬脚走进浴室。
晚上睡前姜振宇递给我一杯牛奶。
因为有失眠的问题，我几乎每天睡前都要喝一杯牛奶，这些年下来几乎成了习惯。
我伸手接过杯子，喝了一口正要放到桌上却不小心弄撒。
姜振宇急忙弯腰擦拭。
我伸手帮忙，被他一把挡回。
“没事没事，我处理就行。”
“你刚喝了吗？我再热一杯？”
我摇头。
“算了，那些够了。”
姜振宇把擦牛奶的垃圾紧紧握在手里，顺手拿走杯子。
他似乎极为紧张，不停地伸手摸眼镜。
“我已经联系搬家公司了，明天一早就搬走。”
我点点头。
晚上我睡的格外得早。
姜振宇俯身吻了下额头。
“宝贝，我要回去加班了。”
我迷迷糊糊的嗯了一声，沉沉睡去。
睡梦中我隐约的感觉一双温热大手顺着大腿一路向上。
我试图醒来，却发现浑身无力，眼皮犹如千斤重。
自己这是怎么了？
把舌尖咬出血，我费力睁开眼。
一张满脸横肉的脸悬在头顶，冲我嘿嘿笑。
是胡云斌这狗东西！
“怎么不打了？你不是很牛吗！”
“上次让老子丢了那么大的人！看我今天怎么教训你！”
他表情狰狞，肥胖的身体试图压住我。
我伸手勾向手机，紧急联系人设置的姜振宇。
胡云斌见状笑出声。
“你以为是谁给你下的药，还想让那小子来救你呢？”
我动作猛地一僵，不敢置信地看向他。
“你说什么！”
他笑得更加畅快。
“姜振宇可说了，今天随我折腾！”
见我脸上不敢置信的表情，他兴致高涨。
“你还真是找了个好男友，费尽心思把你往我床上送。”
“小姜可真是一个好员工，体恤领导，事事为领导考虑。”
“哦对了，刚开始租房的时候我本来想租给你们另一套。你猜他说什么？”
我浑身止不住颤抖，已经猜到了。
胡云斌露出恶意的笑容。
“他说，住在这里才方便咱俩制造机会。”
“要不是我那臭婆娘觉得不对，天天盯着我，老子早就得逞了。你也不用叫唤，她昨天回乡下看她妈了，现在家里就咱俩，你是从也得从，不从也得从！”
“你就不怕我报警？”
胡云斌仰头大笑。
“报警？你可以报试试。”
“你信不信姜振宇第一个站出来告你造谣！”
“是吗？”
我冷漠坐起身，一脚踹开推翻胡云斌。
他咕噜噜球一样从床上滚下，狠狠撞在墙上。
胡云斌震惊，胖手指着我颤颤巍巍，声音仿佛被卡住嗓子的公鸭。
“你你你。”
我冲他捏拳，咧嘴露出无比险恶的笑容。
“你刚才的话，我可是一句不差地录下来了。”
“够你俩蹲个十年八年了。”
“跟我斗，你俩嫩得很！”
那天姜振宇言之凿凿确定我被胡云斌强jiān，我就起疑了。
一直忍着没出手，就是想看看这两个狗东西在密谋什么。
果然被我蹲到了。
多年感情，在姜振宇眼中竟然可以作为利益被交换。
我勾起嘴角，在胡云斌惊悚的目光中，一拳接一拳挥下。
胡云斌惨叫着想往外跑。
被我扯着腿死狗般拖了回来。
积攒的怒火毫不客气的往他身上发泄。
骗我感情是吧！
骗我身体是吧！
想要榨干我最后一份价值是吧！
很好。
姜振宇！
我要让你这辈子听到途悠悠这名字都抱头鼠窜！
我开车冲进公司。
办公室的人告诉我他在吸烟室。
我脚步不停，直接杀了过去。
站到吸烟室门口，正要踹门。
里面传出说话的声音。
“听说最近徐总的女儿在追你，你小子艳福不浅啊，你那女朋友……”
“我没有女朋友。”
是姜振宇的声音。
我正准备敲门的手僵在半空。
“可那天聚餐那个，你不是……就是那个。”
“哦，我俩早分手了。是她一直缠着我，等今天回去就和她说清楚。”
同事笑着恭喜。
“啧啧，听说今儿晚徐总女儿约你吃饭。你可真行啊，说不定明年就要叫你姜总了。”
姜振宇没有任何反驳。
我牙齿咬得咯咯作响。
也就是说姜振宇把我送给胡云斌，当成自己往上爬的垫脚石。
目的达成后，立马踹了我，去攀高枝。
姜振宇啊姜振宇，这些年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吸烟室的门被拉开。
姜振宇看见我的那一瞬，笑容僵在脸上。
“小悠，你怎么来了？”
我毫不犹豫挥手。
“啪！”
“姜振宇——你个畜生！”
听说有人闹事。
吸烟室外围了一群人。
姜振宇顶着被扇红的脸，咬牙拽着我往外走。
“有什么事，出去出说。”
出去？
我扫了一眼周围。
你不是想往上爬嘛？
不是拿我去换权力吗？
我今天就要把你伪善的皮扒下来，让所有人看看你姜振宇是个什么东西！
“途悠悠我警告你，如果乱说话我可以告你诽谤！”
姜振宇凑在我耳边冷声威胁。
“诽谤？明明是你在奶里下药让胡云斌强jiān我，哪儿来的诽谤！”
“你都知道了？”
对上我愤怒的视线。
他轻蔑一笑。
“知道又怎样，有证据吗？”
“牛奶早被我处理掉了，杯子也洗干净了。空口无凭，你拿什么告我？”
“再说了这种事对你们女孩子更吃亏，你可要想明白，要是真说出去以后谁还敢要你这个烂鞋！”
我愤怒到极致，笑出声。
盯着他一字一句。
“很好。”
转身猛地提高音量，狠狠掐了把大腿，指着姜振宇泪眼婆娑，声嘶力竭。
“姜振宇你竟然为了当上经理，和胡云斌那死胖子睡觉！！！”
“不要脸，我还要呢！”
“这些年我一直以为你只是阳痿，到处给你求医问药！”
“结果你喜欢的根本就不是女人！”
“既然不爱，为什么骗我！”
“姜振宇你还是不是个男人！尊严呢！道德呢！视频呢！”
啊呸，竟然一不小心说顺口了。
“人性呢！”
周围瞬间哗然。
无数火辣的八卦眼神将他包围。
姜振宇的脸，肉眼可见的绿了。
“你乱说什么！”
姜振宇气急败坏拉着我往外走，还在试图污蔑我
“我们已经分手了，你这样有意思吗，你就算污蔑我又能得到什么！”
还回头试图解释。
“我没有！不要听她胡说，这女人就是个疯子！”
众人：哦，是吗，我不信。
来到楼梯间，他狠狠一把将我甩开。
“途悠悠，我还真是小看你了！”
姜振宇咬牙切齿。
视线落在我被胡云斌掐出红印的脖子上时，表情阴翳地笑了笑。
“反正已经这样了，你能把我怎么样？杀了我吗？”
他嗤笑。
“我可以报警！”
“报警？”姜振宇拉长声音，十分不屑。
“你大可以报一个试试，我会告诉他们是你蓄意勾引！如果你没存这个心思，当初又为什么同意去他家住。”
好你个垃圾，原来一早就准备好了。
要不是我提前察觉，怕是真的要被他们套实了！
“房子明明是你租的！”
“哦，证据呢？钱是你拿的，也是你转的。”
“我还说是你贪慕虚荣，故意勾引呢！”
他双手环胸，居高临下俯视我。
“咱俩在一起这么多年，我也不想闹得太难看。”
“给你一万，这事就算了。你再闹下去，对你没好处。”
他说完又阴阳怪气的嘲讽。。
“不过被睡一觉，就白白得了一万块。你在生气什么？”
我握拳防止忍不住一拳砸在那张幸灾乐祸的脸上。
“姜振宇，我和你在一起这么多年，从来没做过对不起你的事，为什么要这么对我。”
之所以站在这儿和他浪费口舌。
是因为我真的不明白，他为什么这么对我！
是一开始就是欺骗，或者是半路变心想要借此甩开，无论什么理由都可以！
我真的想知道，自己爱了五年的枕边人，究竟是怎么变成这幅恶心的模样。
姜振宇不笑了，目光只让人觉得陌生。
他声音里甚至带上了几分恨意。
“造成今天的一切，不就是你自己选的？”
我愣住。
他到底在说什么啊。
姜振宇看也不看我，表情阴狠。
“你当初说你是独生女，我才会和你在一起。”
“结果谈了三年你爸连面都不肯见，直接让我滚。”
我皱眉。
“你知道我有多累吗！我想和你结婚，想和你有个家，每天拼命加班！就为了赚够首付！”
“为什么你就不能努努力说通你爸，让他拿点钱，咱俩就不用这么辛苦了！反正他们就你一个女儿，家里的钱早晚是你的！可你不愿意，还说咱们一起努力。不就是不想拿钱吗！说得好听！”
我被他这番话震惊在原地。
这还是我认识的那个，清高自傲，视金钱如粪土的姜振宇吗？
“如果你爸妈肯拿钱，咱俩现在就已经买房了！根本不用租房子，更不用整天卑躬屈膝受气。说到底就是你的问题！”
我被他的狗屁理论彻底震撼在原地，平生第一次认识眼前的姜振宇。
“怪我什么？”
“怪我没有往我爸妈要钱给你买房？”
他棱角分明的脸绷得紧紧的，没有反驳我的话。
“姜振宇”
我嘶哑开口。
“你当初要买房，我说首付两家各出五十，你说你妈辛苦一辈子存的都是养老钱，你有手有脚还年轻可以自己赚，怎么到我身上我爸妈就应该出钱给咱俩买房？”
姜振宇恼了。
“我妈辛辛苦苦把我养大，我怎么能花她的钱！”
“那我爸妈呢，他们赚钱就不辛苦？你凭什么觉得我家就该拿钱！”
“那不一样。”
“有什么不一样？”
“你是个女的，要钱有什么用，还不是早晚要给老公！”
我气笑了。
“姜振宇你是不是打从一开始就抱着吃绝户的目的，才和我在一起！”
姜振宇抿唇，不说话了。
每次他吵不过我就开始冷暴力。
以前我爱他，每次都会低头认错，但现在的我已看清他的真面目，不可能再惯着他。
“姜振宇你给我说清楚，到底什么意思。”
我愤怒出声。
他额头青筋跳动，突然朝我怒吼。
“够了途悠悠！你他妈有完没完！”
“当初那么多有钱人家的女孩追我都没答应，就是因为你不拜金。”
“你看看你现在泼妇的样子！简直让人恶心！”
“天天口口声声说爱我，却一分钱都不肯拿！”
“我不信你回去跪在你爸面前求他，他会不愿意拿钱给咱俩买房！”
“他要不愿你就下跪，下跪不愿意你就自杀，他还能真看你死不成！”
“说到底根本就是你不愿意！整天装的一副为我着想的样！”
我被他一番话，气得红了眼圈。
果然斗米养恩，担米养仇。
“姜振宇，我提醒你！”
“你当年穷的车票都没有的时候，大学学费是我出的！是我求着我爸供你读完研究生！”
“你妈重病拿不出钱救命，是我一天一万地在ICU里砸钱，花了七十多万把她从死神手里抢回来！”
“包括你现在这份工作，也是我托了关系，才让你进去。”
“你有什么资格指责我自私，说我不愿意付出，你这些年又给我付出了什么，你说啊！”
他幽暗地盯着我，怒气几乎迸射。
“我没逼你，你自愿的！”
我哑然。
那一瞬我突然想起我爸临走前和我说的那句话。
“有些男人其实比女人更势利，他们会以爱为名捆绑，强迫你不断付出，直到榨干你最后一丝价值就一脚踹开。姜振宇眼里的那种欲望，我看太多了。相信爸爸，这种人眼里从来只有利益没有爱情。”
那时，我不信。
可现在……
我看着横眉冷对的姜振宇。
终于懂了。
姜振宇冷眼看我，毫不掩饰厌恶。
“途悠悠，既然已经这样了，我也直说了，你根本配不上我。”
“咱俩分手吧。”
我定定地看着他。
“姜振宇，你会后悔的。”
姜振宇笑出声，满目嘲讽。
“后悔？凭你！”
“我姜振宇这辈子最后悔的就是在你身上浪费的这五年！”
我毫不犹豫地转身。
行，姜振宇记住你的话。
千万别后悔！
我直接找到我爸，把所有的事情和盘托出。
气得他差点找人把胡云斌和姜振宇绑了沉塘。
我也想，但这是违法的。
而且这样也太便宜这两个人渣了。
我凑到老爸耳边，小声告诉了他自己的计划。
他脸上的怒气这才微微消散。
杀人诛心。
我和姜振宇在一起这么多年。
当然知道他的七寸在哪儿。
被我打到重伤的胡云斌不敢报警。
偷偷摸摸在医院养好伤，心惊胆战的回公司。
见风平浪静，这才松了口气。
只是偶尔身边的人会用诡异的眼神看他。
另一边姜振宇自信的以为彻底摆脱了我，和徐总的女儿打得火热。
我则用回了本名，回到公司。
在一个风和日丽，大吉大利的下午宣布了董事长千金程优优回公司的消息。
我放出消息，董事长千金会在每天下午会去公司楼下喝茶。
姜振宇果然上当了。
他西装革履，打扮得风sāo翩翩。
每天殷勤的往楼下咖啡厅跑。
风雨无阻。
我都想给他竖根大拇指。
掐着时间，估计调得差不多了，我施施然带着秘书下楼。
咖啡厅，姜振宇在看到我的那一瞬间，微笑的脸瞬间坍塌。
“途悠悠你怎么会在这儿？！”
语气厌恶至极。
“我警告你赶紧滚！再敢闹事别怪我对你不客气！”
楼下咖啡厅都是公司员工，那天我大闹公司的事很多人都记得。
一时间两位主角到齐，不由得对我俩指指点点，议论纷纷。
姜振宇已经知道胡云斌没得逞的事。
自觉反正我也没吃什么亏，他不欠我的，所以态度无比蛮横。
我笑笑。
“我公司在这儿，不在这里，在哪儿？”
他嗤笑出声。
“途悠悠你是没睡醒吗？什么你公司？你要做梦趁早回家里做，别在这儿丢人现眼的！”
他扫了眼周围抬高声音。
“当初是你拜金想要勾引胡总失败，现在想起我了？”
“就算全世界的女人都死光了，我也不会娶你这种不干不净的女人！”
“你赶紧走，否则别怪我报警！”
他话音落下，周围的议论声蓦地大了。
只是洋洋得意的姜振宇似乎没听到，他们说的是。
“他傻了吧，那不是大小姐吗？他想屁吃呢！”
“勾引他？我看反过来还差不多。”
秘书端着咖啡过来。
姜振宇自然认识这个一直跟在我爸身后的金牌秘书。
慌忙起身，满脸讨好。
“金秘书。”
“大小姐，您的咖啡。”
两人几乎同时说话。
姜振宇怔在原地，下意识问了句。
“什么？”
知道我和他那些事的金秘书似笑非笑，重复了句。
“我说大小姐的咖啡到了，姜经理你有什么事吗？”
“你叫她大小姐……”
姜振宇目瞪口呆。
金秘书笑笑。
“姜经理最近忙于工作，怕是还没见过我们大小姐吧。我介绍下——这位是咱们公司董事长的独女，程优优小姐。现任咱们公司副总。”
姜振宇脸色唰地惨白。
踉跄两步，差点摔倒，不敢置信地盯着我喃喃自语。
“大小姐……”
“你怎么会是大小姐……”
姜振宇清醒过来后，在我办公室外蹲守了一天。
见我开门，他满脸悲怆。
“悠悠，我是来和你解释的！”
“之前的事我都是被逼的！是胡云斌那老东西威逼利诱，告诉我不那么做，就让我滚蛋！”
他三步并作两步爬到我面前。
“你原谅我吧，我知道错了。”
我歪头。
“想我原谅你也不是不可以。”
他眼底迅速闪过希冀。
“我要让胡云斌身败名裂，永远消失在H市，你做得到吧？”
姜振宇态度迟疑。
他和胡振宇狼狈为奸，祸害了不少女职员。
只可惜没有证据。
我作势起身，态度冷淡。
“不愿意啊，那就算了。”
姜振宇急忙出声，眼底狠毒闪烁。
“愿意愿意！悠悠你放心！三天内我一定会让那死胖子再也没办法出现在你面前。”
一天后，一个名为xx集团胡姓高管下药性侵多名女性的新闻爆了。
发帖人匿名讲述了胡云斌用迷药女性后拍摄视频威胁。
并且提供了大量的微信截图，以及购买迷药的交易单。
当天下午，警察冲进集团大厦拷揍了瘫软在地的胡云斌。
仅隔一天。
发帖人的身份被曝光。
正是胡云斌的下属姜振宇。
两人狗咬狗，互相牵扯出不少证据。
先前不少被套路的女性，也纷纷站出来指认。
我好心的把录音寄到警局。
这下两人迷奸的罪行彻底拍板。
最后一次见面。
姜振宇戴着手铐，颓然地坐在玻璃后。
“你什么时候发现的。”
我笑笑。
“你上次给我牛奶的时候。”
“你一紧张就喜欢摸眼镜，你那天擦牛奶的时候，一直在摸眼镜。”
“我将计就计，你果然没让我失望。”
姜振宇颓然的垂下头。
他协助迷奸，且数量众多，判刑十六年。
至于胡云斌犯下多起迷奸、勒索且数额巨大，判刑三十年。
最后的最后。
坏人得到了他们应有的惩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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