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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章 收费
我的那坨物体是用巧克力做的，何菲菲的蛋糕则是用苦瓜制作的。
好家伙，怪不得她会那幅表情呢！
休息时间，何菲菲直冲到了厕所里呕吐。
出来时，何菲菲脸色苍白，走路都发颤，一幅虚脱不已的样子。
她一边扶着腰，一边口无遮拦地辱骂节目组，丝毫不顾及隔壁就是节目组的人。
休息时间需要补妆，我和何菲菲真是冤家路窄——刚好在化妆室狭路相逢。
何菲菲瞥了我一眼，给小丽下了命令：“不要给她化。”
小丽连连称是。
我不满，站起来质问：“凭什么？你哪来的权力，你到底有什么毛病？”
何菲菲也不装了，嗤笑了一声，语气轻蔑，“凭什么？凭你十八线小糊咖，我一线大咖呗，把资源让给能发挥资源的人，你懂不懂啊？”
我气结，一时又无法反驳。
“你能发挥的资源，也就这点了。”冷冰冰的声音突然传来，路沉的大长腿迈到我身旁，
“有些大咖所谓的资源，哪来的？怎么来的？自己清楚。”
他冷笑道：“也不知道谁跟我搭戏的时候五官乱飞，还没人家一歌手拍MV时的演技好。”
“都出去！”
他厉声道。
声音之大，吓得小丽连连道歉，包都没拿就跑了。
至于何菲菲，则是脸都气绿了，一把掀翻了面前的化妆品，气势汹汹地离开了后台。
他们出去后，路沉伸手揉了揉我的脑袋，轻声道：“不化就不化，我老婆，我来化。”
我没好气地拍掉他的手，“谁是你老婆了？你也出去，别碍着我的眼。”
心里的委屈还未消解，我难受得紧。
见我气鼓鼓的样子，路沉轻笑，“好好好，你开心就好。但我不能出去，我现在是化妆师，我要走了，就没人把小花猫的红眼圈遮住咯！”
“谁小花猫了？你真油腻。”
我轻哼一声，脸微微发烫。
然后，他就真的拿起了一套工具，开始为我化妆，手法极其娴熟。
……
这小子，化妆手艺精进了不少嘛？也不知道在哪练的。
第三个环节也很刺激。
两名嘉宾表演影视剧片段，由现场的评委和观众打分，比分输了的人接受搞笑惩罚。
听到这个环节，何菲菲眼睛都亮了。
毕竟，她可是媒体所推崇的“天赋型演员”、“影视紫微星”，当然对自己的演技非常自信。
没有例外的，何菲菲选择了我来做对手。
我欣然应战。
何菲菲仿佛已经看到了我闹笑话的样子，一幅洋洋得意的表情。
我们要表演的片段，是一部苦情剧，男主劈腿后，女主在雨中痛哭的场景。
何菲菲开始表演。
观众在台下窃窃私语：
“菲菲真的好美，演一个老公出轨的农村妇女都这么美，简直天生就是吃这碗饭的！”
“而且她也很惹人怜爱啊！细细的声音，小幅度的动作，真的好让人有保护欲啊！”
表演完，掌声四起。
何菲菲下了场，她显然对自己很满意，不仅喜形于色，还挑衅地瞥了我一眼。
我开始表演。
不理会何菲菲刀子般锋利的眼神，沉浸其中。
表演途中，与何菲菲相比，场下观众出奇的寂静。
只有评委席时不时地会传来惊讶的赞叹声。
直到我结束表演，雷鸣般的掌声爆发，声音远远大过何菲菲获得的掌声，并且持续良久。
“天哪，这是谁啊！她的表演好奔放粗犷，真的演出了农村妇女那种感觉诶！”
“她和何菲菲比起来，简直就是降维打击啊！她的表演真的能让人感同身受！”
我一睁开眼，便撞见了路沉幽深的眸子，他直勾勾地盯着我，鼻尖微红，眸子里还闪着亮光。
这是……哭了？与我对视后，路沉嘴角绽放出微笑，抬手给我竖了个大拇指。
一旁的观众：“哇！这个十八线被大影帝认可了诶！”
再看何菲菲，她显然也意识到了什么，紧咬着发白的嘴唇，脸涨得通红，愤愤不已的样子。
现场投票时，我毫不意外地成为了获胜者。
何菲菲却不满结果，当场暴怒：“陈毅，你玩我是吧？绝对有内幕，绝对是你们的暗箱操作！”
此时，一个评委发话了。
何菲菲看向了她，满脸写着不服。
评委是德高望重的老一辈艺术家，一直以来都对表演怀有崇高的敬意，点评时毫不避讳，言语犀利：
“姜雪的表演，是远远胜过何菲菲的。”
“何菲菲的表演里，写满了对农村妇女的误解、写满了富人的傲慢，把自己演得很美，但这不是表演……这样的演技，简直跟刚入行没什么区别。”
评委转向了我，微微带笑，“姜雪，你是参透了这个角色的……表现出来的不仅是外在的撕心裂肺，还是一种直达心底的痛苦，虽然演技略显青涩，但瑕不掩瑜！”
现场的观众连连点头。
有老艺术家发话，何菲菲即使听得脸一阵红一阵白，也低了下头，不敢再说什么。
这个结果我一点也不意外。
最初来到公司时，我本是演员部的，老师都说我有天赋、会是个大影星。
后来，公司演员饱和，加之一个身无所长的资源咖突然进了公司，被老板硬塞进了演员部，我这个全能型选手就被调到了歌手部。
那个资源咖吃光了原本属于我的影视资源，小火后顺利跳槽到大公司，听说，资源咖原本的经纪人还因此失了业。
资源咖与我前男友拍了新戏，靠cp吸了大波粉丝。
所以，一个资源咖怎么比得过一个天生演员呢？
愿赌服输，何菲菲要接受“塑料膜套头”的搞笑。
她的五官被塑料膜压得乱七八糟，简直是丑状百出。
“噗哧。”路沉发出了声音，我向他看去，只见他嘴角隐隐抽动，努力克制着自己的笑意。
观众们则是毫无掩饰地全都笑出了声。
综艺录制结束后，我们一行人直接赶到了《糖果》路演。
站在台上，何菲菲的眼睛像得了斜视，一直紧紧钉在我的身上，一幅要用眼神把我刀了的样子。
搞得我浑身不舒服，却又不好当场发作。
本来站在何菲菲身边的路沉，却突然换了个位置，站在了我的身旁，高大的身影刚好挡住了何菲菲尖锐的目光。
我有些摸不着头脑，这人又是什么操作？
他和何菲菲才是新剧cp男女主吧，跟我这个小歌手站一起干嘛？
《糖果》导演特意来让路沉换位置，路沉却冷声拒绝：“不了，那里的打光显得我很丑。”
我差点没笑出声来。
什么宇宙无敌冷笑话。
导演让我和何菲菲换位置，路沉皱了皱眉，低头和导演说了些什么，导演若有所思地看看我，点点头就走了。
看着嘴角上扬的路沉，我一头雾水。
总觉得他没说什么好话。
有记者问到上搞笑综艺的感受，何菲菲一把抢过话筒，语气骄横：
“这种节目没什么水平呀，设置这么多无关紧要的环节，没有一点内涵，说白了，就是靠让嘉宾不舒服来博人眼球。”
这话一出来，大家都尴尬得不知作何反应，唯独记者满面笑容，还在殷切地追问：“是什么让您感到不舒服了呢？”
“环节设计差劲，打分不公平，工作人员素质低下，还有，”何菲菲冷笑着瞥了我一眼，“把我跟某些十八线放同一个节目，有辱我的身份。”
记者眼睛一亮，还想问些什么，却被路沉止住：“或许，我们可以聊聊《糖果》这部剧了。”
路演活动终于步入正轨。
路演结束后，我看见何菲菲经纪人的脸黑成了锅底，站在原地跺脚徘徊，一幅焦头烂额的样子。
何菲菲在一旁，咬着唇，声音微微颤抖：“夏姐，我就是被那样对待，一时气急……老板那边应该能压住这件事吧？”
“你还好意思问！”
夏姐暴躁急了，估计在纠结怎么处理何菲菲留下的一堆烂摊子。
我刚好从她们旁边路过，何菲菲突然叫住了我：“喂，你要是敢传出去，我把你嘴都撕烂。”
见她满脸的嚣张跋扈，我也毫不示弱，用手点了点嘴唇，低声道：“那我等你哈。”
何菲菲的表情瞬间难看起来，脸涨得通红，半天才从牙缝里挤出一句：“你敢？”
我嗤笑了一声，耸耸肩，“逗你玩的。”
不再理会她，我自顾自地离开。
节目播出后。
不出所料，何菲菲在《糖果》路演时的发言被人暗压了下去，全网都搜不到那场路演的信息。
出乎意料的是，我和路沉成了新cp。
我本以为，这节目会为“何路”cp带去一大波热度，成功地为他们新剧做铺垫，而我则是默默隐身。
但没想到，由于路沉全程对何菲菲是避嫌的状态，何菲菲说话也是一股绿茶味，网友们再也磕不动“何路”的工业糖精。
“何路”cp的关注度锐减，取而代之的是我和路沉的新cp：#姜路大发#
我一个十八线小糊咖，莫名其妙地被推到了热搜第一。
“他们真的好配，虽然没怎么说话，但站在一起就是小情侣的感觉啊！”
“你们就没发现吗？进鬼屋的时候，沉哥的手一直护着她，对那个何绿茶就是爱答不理好吧！”
“而且沉哥为她吃“答辩”！简直不要太爱！”
……
我说，你们cp粉不要太离谱。
由于一大波cp粉的入坑，我的粉丝数水涨船高。
花姐趁热打铁，将我为《糖果》演唱的ost放了出来。
借助综艺的热度，我的歌曲这次总算没有翻船，反而是一炮而红。
不过几个小时，新歌专辑被一抢而空，评论数直逼1w＋，还荣登流行音乐榜第一名。
老歌沾了新歌的光，热度也蹭蹭上涨。
#姜雪是个宝藏女孩#迅速冲上热搜。
“会演戏会唱歌会写词会谱曲，这是什么宝藏艺人！”
“别的不说，姜雪真的有毅力！两年下来每首歌都大糊特糊，但还在一直坚持创作！”
……
这最后一句夸我的话，怎么听着格外别扭呢？
虽然有被内涵到，但我心里更多的是成功过后的飘飘然。
老娘终于火了！
两年来累死累活，熬夜谱曲、生病写词、头痛唱歌，身体被折腾得七零八落，钱还没挣到几个的日子，终于要过去了！
我躺在床上听自己的歌，翻自己歌下的评论，暗暗感叹：果然，像老娘这样的金子，总是会发光的！
此时，花姐却突然打来电话。
她的语气是鲜少的暴躁：
“雪儿！你这才刚火三个小时，何菲菲那婊子就在网上造你谣！”
花姐好像气得声音都抖了，大喘了好几口气才把事情讲完。
我却不以为意：“所以，她只是在网上说，我的一首歌是抄的咯？我还以为什么大事呢。”
“只是？什么叫做只是？现在这个机会对你来说很重要！她这么一造谣，你得被骂成什么样啊？你才刚积攒起来这么多路人缘呀！”
“没事的花姐，”我安慰她，“黑红也是红嘛。“
花姐恨铁不成钢，“姜雪，你说说你能不能争气点！“
“花姐，不是我不争气，是没必要。她一来空口无凭，二来没路人缘，三来我清者自清，优势在我，急什么嘛！”
显然，花姐没有理会我这一套不成器的说法，气冲冲地就去找公关部商量对策。
红了是什么感受？
大概是在晚上，穿着睡衣、素面朝天地去便利店时，被店员认出来，自己却因为眼角有几颗眼屎，只想钻进地缝里的羞耻感！
给整个便利店里的人签完名后，我扭了扭酸涩的手腕，不好意思地问：“我能再买个口罩吗？”
店员殷勤地递上一个口罩，店长大方表示：“这个口罩，我帮你付了！”
看了看自己零钱里仅剩的0.46，我感激涕零地鞠躬道谢。
戴上口罩，走在路上没人认出来，我终于有了些安全感。
只是可惜，不能像以前一样边走边啃鸡爪了。
走到小区楼下，没有灯光的小路暗得瘆人，我加快步伐，突然，黑暗里伸出来一只手，把我拽进了小树丛。
没等我大喊“有色狼”，那人身上熟悉的柠檬香气便传了过来，还混杂着一些酒精的味道，我不禁皱了皱眉头，仰头便问：“你有病是不是？”
“是，我有病。”路沉低声应道。
“老婆，我想你了。”路沉好像醉得有些迷糊了，他双手环抱住我，低哑的声音显得有些委屈，“你不是说就分一会儿手，等气消了就再在一起吗？”
好家伙，敢情当时我说分、他就分，是因为他把我的话当真了？
“分了手的男人就像泼出去的水，再也回不来了，”我挣脱开了他，义正言辞，“路先生，我们现在已经不是情侣关系了，你这是猥亵，懂不懂啊？”
“不懂，你明明还爱我的。”褪去人设的伪装，再加之酒精的作用，路沉变得腻腻歪歪起来，你现在也看到了，我跟何菲菲只是拍戏。”
我跟路沉分手的原因，就是何菲菲。
那段时间，何菲菲多次骚扰路沉，搞得我们双双精神衰弱，再加上我和公司有一些续约纠纷，我身心俱疲。
于是，当我们恋爱七周年那天，我在片场撞到他们俩接吻，而他们身旁又没有拍摄人员时，我的心理防线被轻易击溃，毫不犹豫地提出了分手。
后来我才知道，那次拍摄是导演要求将摄像头藏起来的。
花絮里，路沉还因此质问过导演好几次。
“老婆，我知道错了，”路沉举起四根手指，眼神坚定，“我路沉在此向天发誓，以后再也不拍言情片！……除了跟我老婆。”
“呵呵，你公司不是要你转型吗？”
我才不信呢。
“那我做正剧演员！”见我神色松动，路沉再次搂住我，我的脑袋贴在了他坚实的胸肌前，“或者不转型，只要老婆开心就行！”
好吧，看在他诚意十足的份上……
“那我就暂时原谅你了。”
路沉欣喜不已，迫不及待地倾身吻了上来。
炽热的身体混合着柠檬香气，在幽深的夜里，第无数次撩拨起我的心弦。
我没想到，何菲菲胡诌了几句话，就能在网上引起轩然大波。
何菲菲的粉丝用“裁缝师”一词来侮辱我，谩骂我“无论歌还是人，全靠别人上位”。
恶评迅速攻陷了我的评论区，我也被推向更生猛的舆论浪潮。
但路沉的一句评论，让这一切戛然而止。
何菲菲造谣我的那条信息下，路沉淡淡地评论了一句：“看我置顶。”
何菲菲的粉丝纷纷涌入路沉的页面，随即，他们看到了那个视频。
视频转发自一个不知名的账号，配文是：“2015年4月12日，暗恋你的第三年”。
视频中有一片湛蓝的大海。
一个女子身穿碎花裙坐在沙滩上，摇晃着身子弹吉他，边弹边唱，声音轻盈，混合着大海的涨潮声，使这幅图画显得颇为美好。
视频的最后，有一道低沉的男声响起：”唱得真好听！”
女子转头微笑，声音宛若铜铃般清脆：“好听吧？这是我昨天刚写的歌！”
那女子是我。
那男声是路沉的。
那首歌，正是何菲菲用来攻击我抄袭的歌，发行时间是2017年4月12日。
何菲菲粉丝炸了。
“她真的不是抄的？我不信，我信菲菲！”
“主要是太真了啊，视频确实是2015年发的，这首歌姜雪是首发，我是无从反驳。”
“首先说明：我真的爱过菲菲！但是，这个视频里姜雪真的好清新好美啊，歌声也甜得让人融化！我在此宣布，姜雪是我新墙头！”
也有不少当场脱粉，倒戈到“姜路”cp这一边的。
然后，那个不知名的账号被扒了出来，人们这才发现，这个账号的主人竟然从2012年开始，就在记录暗恋日常，
2015年4月13日，他留下一句“表白成功，账号停更”，就销声匿迹了。
那正是我跟路沉在一起的日子。
我给路沉发了个“?”
路沉发来一张羞涩的表情包，“人家也不是那种会到处张扬暗恋史的人嘛。”
路沉的视频无疑是王炸，直接炸飞了质疑我抄袭的言论。
再加之公司一纸状告何菲菲造谣的诉状，把何菲菲眼红我和路沉的关系、造谣我的操作作实。一时间，风水轮流转，何菲菲的形象彻底从青春小白花变成了心机小绿茶。
搞笑综艺的工作人员也纷纷跳了出来，指责何菲菲在拍摄现场耍大牌，影响节目进度，之后还公然在路演活动上称“节目是个垃圾”。
罪有应得，何菲菲又惹了一大波节目的忠实粉丝。
诸罪加身，#何菲菲滚出娱乐圈#不负众望地攀上了热搜第一。
最新放出的接机视频里，
何菲菲本来在甜甜地打招呼，不知谁大声喊了句“何绿茶！”，瞬间一呼百应，“何绿茶”的呼声在机场中不停响起。
何菲菲眼神是藏不住的慌乱，立刻戴上口罩，在骂声中仓皇逃窜，狼狈的样子像极了人人喊打的过街老鼠。
由于何菲菲的负面buff加持，《糖果》被下架，成功地未播先糊。
采访节目上，路沉主动和主持人提起《糖果》，语气仿佛事不关己：“这还是我第一部糊剧。”
主持人绕过了这个话题，一心想给路沉挖坑：“姜雪小姐近日与你传出绯闻，但你们并未作出正面回应。请问你的对象会是姜雪小姐吗？”
听到这个名字，他的脸上浮现出宠溺的笑容，眉梢舒展，平日里漆黑的眸子闪出亮光，
“除了她，还能有谁呢？”
他的话是那么的理所当然。
节目播出后，路沉大影帝这一波毫不避讳的官宣，直接让社交平台陷入瘫痪状态。
路沉的女友粉肝肠寸断，事业粉纷纷祝贺，cp粉敲锣打鼓……
而作为事件女主人公的我，此时坐在床上，有些无奈地看着钻进我怀里的路沉。
他那价值千金的脸蛋，此刻正埋在我的睡衣里，还颇为得意地深吸一口气，声音软软的：“老婆回来了，老婆你真香。”
“你好像只金毛大狗狗。”
我拨弄着他新染的金发。
他抬头看我，清晨的阳光照到他身上，他的金发闪闪发光，双眼灿若星河，似是盛满了万般柔情，“那老婆就是我的主人。”
夏姐想要把我挖走，说得好听：“在我们资源比较多的大公司，你能得到更好的发展。”
我觉得这话有些可笑，“你看何菲菲现在发展好吗？”
“那是她自己作的，我们……”
“别，当初可是你们派她来抢我资源的，现在怎么又舔着个脸来求我了？”
夏姐皱了皱眉，“你怎么知道的？”
“我就是知道。”
我耸耸肩，拎包离开。
其实这是花姐告诉我的。
花姐是个刀子嘴豆腐心的人，当初我的位置被何菲菲代替，她为此跟公司闹了好久；我的事业毫无起色，她也没有一走了之。
好不容易火了一把，吃水不忘挖井人，我咋能随意跳槽呢？
夏姐跟何菲菲提出了解约，又因她一系列奇葩操作引发大众不满，何菲菲复出无门，就此从娱乐圈销声匿迹，一线圈子内逐渐变得查无此人。
陈毅的导演位也被撤了，因为他自作主张，随意中断节目录制。
而我趁热打铁，积极创作，一连出了好几张专辑，张张大卖，我也顺利成为了当红的实力派歌手。
另外，我还和大影帝路沉兼我的爱人，重新拍摄了《糖果》。
众人纷纷表示“真cp就是好磕”，
新版《糖果》被誉为“年度第一言情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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