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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妹妹为了我的男友把我从天台推下。
重生回高三的期中表彰台上,我愣住了。
看着手里准备好的表白信,幸好还没读出来。
这次,我决定装成乖乖女考清北。
……
前世,我傻bī地当着全校的面向蒋淮声告白。
他板着脸,毫不犹豫无情拒绝。
第二天,全校人都认识我。
因为我是蒋淮声的舔狗。
此刻,我神色淡淡,在蒋淮声的目光下像是揉碎一张再普通不过的废纸一样,
告白信不过一纸玩笑。
蒋淮声一脸不可置信。
我扯了扯唇角,眉眼尽是不屑讥讽。
放学后,意料之中,蒋淮声在校门口堵住我。
“许愿,你什么意思?故意玩弄我?”
蒋淮声死死盯着我,那样子真的像是要吃了我。
不知道的还以为我才是那个渣女,甩了众人心目中高高在上的学霸男神。
他挑的角落很隐蔽。
也是,蒋淮声是个很在乎面子的人。
前世,和我这样空有美貌的学渣恋爱七年,
结婚他也没有宴请高中同学。
似乎,我很拿不出手?
呵,出了校门就急不可耐露出你的狐狸皮。
巧了,本小姐的羊皮也披累了。
蒋淮声摁疼了我的肩膀,
我扬手利落就是一巴掌,温柔浅笑:
“蒋淮声,你算什么东西。”
“本小姐玩你,是你的荣幸。”
“许愿!”蒋淮声怒吼。
“还有,既然做了李霜霜的舔狗,就老实规矩的舔个够。”
蒋淮声一脸震惊,似乎我不该知道他和李霜霜的奸情。
对上他那双狗眼,我冷漠开口:“怎么,你还妄想本小姐给你当备胎是吗,”
“真不巧,来不及了。”
我一把抓住路过的校服少年,
然后在蒋淮声的惊愕下,
校霸宋砚被我摁在墙上强吻。
我向来对自己吻技与美貌自信,
至少亲完宋砚,
他不应该是像现在这样冷着脸。
没办法,我又踮脚亲了他的侧脸,
贴在他耳畔小声说了句:“配合一下,报酬随便开。”
宋砚原本黑冷的眸子这才有了温度,
还没反应过来,
长臂一挥,我直接被宋砚搂进怀里,“不介绍一下?”
“嗯?宝宝?”
宋砚俯身下巴轻搭在我肩上,他的尾音微扬,带着点儿吊儿郎当的散漫,嗓音低低传入耳中。
甚至有些……诱哄。
我耳垂通红,毕竟记忆中宋砚可是个大帅哥啊!
努力平复心情后,我漫不经心一笑,“当然要介绍,宝贝,这是蒋淮声。”
蒋淮声看到我和宋砚暧昧,脸绿的发青。
“许愿,你!”
他被我们无耻气到说不出话,
我笑了笑,“还没说完呢,蒋同学,这是我宝贝,宋砚。”
说着,我又扭头在宋砚的脸上轻轻吻了一下。
帅哥嘛,我又不吃亏。反正条件都开了,不亲白不亲。
宋砚明显愣了一下,随后嘴角上扬,大手修长,揉了揉我脑袋:“宝宝,真乖。”
蒋淮声气的直跺脚,骂我“荡妇!”
记忆里,我还是第一次见到平日沉稳冷静的男人会这样失了分寸。
哦,不。
这是第二次.
第一次是前世李霜霜在天台要跳楼自杀。
我微眯起眸子,还没想好如何反击。
头顶传来薄冷寡淡的声音,“蒋同学,俗话说的好,不打不相识,”
“下次我们换个地方,好好认识一下吧。”
“就当,交个朋友。”
宋砚说最后一句话时,嘴角带笑,可我却觉得身后冰凉。
都说宋砚可怕,心狠手辣。
今天,我算是见识到他强大气场了。
不过,他要揍蒋淮声,我巴不得递刀放鞭炮庆祝呢。
怕个毛呀,又不是揍我。
我点了点头,表示认可。
乖巧呆在宋砚怀里,对着蒋淮声冷笑讥讽:“确实,你们是该好好认识一下。”
“毕竟,哪天舔狗就上位了。”
“或许遇见,还得恭恭敬敬叫你声‘姐夫’。”
我一脸讥嘲,故作大方,“到时候,给我个面子,委屈你受着。”
“好。”
宋砚听我的话,声音温柔似水,“放心,不看你的面子,我也会考虑一下。”
对着蒋淮声那张跟吃了粑粑一样难看的脸,宋砚嘴角上扬
“您说是吧,我的好哥哥。”
What?!
双重生?
重生回高三,我决定伪装乖乖女考清北。
前世,我的文综在年级名列前茅。
蒋淮声cpu我,为了和他同班,我选了最不擅长的理科,成绩一团糟。
高三毕业考了个野鸡学校,江城贵圈的天之娇女沦为笑柄。
无所谓,蒋淮声说他会娶我。
结婚当天,我的好妹妹站在天台要自杀。
我的新郎在一通电话后消失,
后妈李月红当着所有宾客的面,直接给我重重的两巴掌。
她哭吼:“我的女儿要是有一点损失,我要你陪命!”
我的脸疼的发麻,却不能碰。
李月红把我推上车,怕我跑就干脆绑住我的手。
目的地是天台,来的时候我没想过这会是我生命最后一站。
我躲在角落,看见了消失的新郎,蒋淮声。
平日高高在上的律政精英竟在拼命的卑微乞求李霜霜不要跳下去。
他说:“婚礼还没结束,霜霜只要你现在下来,我们就去领证。“
他说:“我没有想过和许愿过一辈子,只要拿到许氏集团继承权,我就和她离婚。”
他还说:“霜霜,这七年我一直喜欢的都是你。”
我愣愣站在原地,手脚冰冷。
一时间,分不清蒋淮声到底是李霜霜的男友,还是我恋爱七年的丈夫。
李霜霜穿了红色的中式婚服,李月红哭着求她别跳,然后把我往她那推。
洁白的西式婚纱沾上一地尘埃,裙尾变得肮脏不堪。
蒋淮声对我的到来很惊讶,不过只犹豫片刻。
因为他现在更在乎李霜霜。
我自嘲一笑,李霜霜比我更像蒋淮声的新娘。
我的靠近确实让李霜霜变得安静,
她说要与姐姐谈话,
我们站于天台边缘,她为我解开绳,粗麻绳绑的我手腕通红。
在我以为得到自由可以彻底放松的时候,李霜霜突然抱住我,“姐姐,我不想死了,你别杀我”
我还没反应过来,身体开始猛地坠落。
李霜霜是故意的!
我拼命呐喊求救,最终,我的求救声弥散在空气中。
“姐姐!”
李霜霜声嘶力竭的呼喊我,泪流满面。
我却清晰记得我坠落时,她那满意的笑容。
我恨呐!
本小姐一世英名,竟然被一区区私生女的舔狗拿捏七年,做了舔狗的舔狗!
真他奶奶的丢人啊,呜呜呜……
重生后,蒋淮声与我同班,我嫌恶心。
宋砚说过‘不打不相识’,
调换到文科班前,我想亲眼见证他们的‘友好’相识。
小巷内,我拉着宋砚的手。
“宋砚,帮我。”
“昨晚的报酬话没给呢,就急着提新要求?”
“许大小姐,就不怕我吃了你?”
宋砚声线低沉,带着些淡淡鼻音,显得松松懒懒的。
我当然不怕你吃了我,对上那双好看的眼睛,我轻笑:“宋砚,你也重生了吧。”
我的声音轻飘飘的,宋砚却眉心一跳。
答案很明显。
我死后曾在轮回镜见过宋砚。
宋砚心狠手辣,做事不择手段,来江城一中短短数月便坐稳校霸。
可校霸算什么,他可是黑道世家的小少主。
只不过,前世他被蒋淮声整的有点惨,丢了竞选资格。
“你怎么知道?”
宋砚神色骤变,收回我紧握的手,将我逼到墙角。
“我在轮回镜见过你,兄弟相认的戏码应该在五年后,”
“宋砚,你演早了。”
我淡淡开口,“12月3号,蒋淮声早上与你兄弟相认,晚上便派人将你腿活活打断,敲碎骨头,让你成为废人。”
“挺巧。”
“那天也是我母亲祭日。”
李月红母女登堂入室,将我母亲推下楼害死。
“所以……你想怎样?”
怎样?重活一世,我势必要扒了她母女俩的皮!
我掩盖心底真实想法,眉眼弯弯,:“宋砚,我们合作吧。”
“怎么合作?”
“你宰蒋淮声,我宰李霜霜。”
我人畜无害的温柔一笑,尽量看起来自己不像个魔鬼。
……
守株待兔的时间里,宋砚点了根烟,吸了两口后掐灭。
“怎么不抽了?”我纳闷。
宋砚瞥了我一眼,“你不喜欢。”
我抬头,
“放心,我永远不会做你讨厌的事。”
心跳止不住漏了一拍,
我闻到烟味,确实会习惯性讨厌的皱眉。
可刚刚分明把情绪藏好,宋砚是怎么看穿的。
宋砚,我无权支配你的行为。
平日里在学校装乖乖女习惯了,怕他难受,我忍痛割爱从包里拿出一桶棒棒糖,“学校不让吸烟,我只有这个,你烟瘾难受的时候可以吃这个。”
“都是你喜欢的薄荷味”,我声音温柔,故作体贴。
“一桶?全给我?”
“嗯”我点头。
宋砚狐疑地看着我,像是有些意外。
忽而他把脸凑近,贴在我耳畔,温柔似水:“许愿,你究竟看了多少?”
他是在问我轮回镜的事。
脑内黄色废料突然涌现出宋砚洗澡时的八块腹肌,精壮有力的后背,再往下是……
我脸一红:“哎呀,其实,也没看多少。“
宋砚直勾勾盯着我,目光似是要把我看穿。
我心虚摇头摆手:“哎呀,真没多少,就看了一点,就一点,”
宋砚继续逼视。
我被看的发毛,干脆一脱口:“哎呀,谁叫你洗澡不穿衣服,反正又不小,男人看了都自卑。”
……
我这破嘴,真是十个脑子也赶不上。
宋砚神情一愣,眼里闪过错愕。
下一刻,他被气笑:“许愿,谁家洗澡穿衣服?你吗?”
“我活了两辈子倒是头次听说,要不……许大小姐亲自表演个给我看看。”
我低垂着脑袋,脸又红又烫,尴尬的想把自己埋了。
呜呜呜,怎么可以这么丢人。
蒋淮声那狗东西怎么还不死过来,呜呜呜。
九点五十,蒋‘孙子’终于来了。
小巷附近这段路下过雨,泥坑多,是蒋淮声回家必经点。
他推着自行车经过的时候,黑夜里,宋砚上前直接就是一拳,出其不意的打在他右脸。
月黑风高,趁蒋淮声还没反应过来,我上去就是一个黑丝套头。
别说,这样看蒋淮声,还挺骚。
蒋淮声被宋砚拖进巷子深处。
车倒在一边,我则跟在后面鬼鬼祟祟地把自行车藏好,不让过路人发现。
稳稳做好后勤保障工作。
然后是左脸,下巴,鼻子,再用脚对着腹部狠踹,蒋淮声根本没有反抗余地,抱头蜷缩在角落。
也是,像蒋淮声这种文弱书生怎么可能打得过宋砚这种痞帅流氓呢。
宋砚真仗义!
全身上下一处不落。
怕蒋淮声太吵,影响宋砚发挥,我还特地上前乖巧的给宋砚递了个帕子。
宋砚看了我一眼,意味深长的笑了,然后利落果断将帕子塞进蒋淮声嘴里。
就这样,小巷的哀嚎声足足安安静静叫了十分钟。
十点整,我算准时间,李霜霜该出场了。
有点意外,她竟然单枪匹马。
前世,蒋淮声就是在今天被人揍,他是学生会主席,得罪人肯定少不了。
我赶到的时候,蒋淮声已经被打的蜷缩在地上,我还特傻bī的跑过去,替他挨了好几棍,结果刚想起身就被一棍子砸了脑袋,之后李霜霜就成了蒋淮声的救命恩人。
真她娘的6啊!
我知道李霜霜又想捡漏,等她的冤种姐姐扛完揍,然后过去哭哭啼啼当好人就行。
可惜她的如意算盘不能如愿了。
鄙人不才,
今天无论她来早来晚,本冤种都发善心让她当定蒋淮声的救命恩人。
宋砚已经把蒋淮声揍得起不来,他看着突然出现的李霜霜,“怎么办,我不打女……”人
宋砚的话没说完,我都忘了装一下柔弱,就跟疯狗一样直接扑上去,“想美救英雄是吧,好呀,那就让你当个够!”
我戴着口罩帽子,故意虚晃一拳,像是要砸向蒋淮声,
果然,茶妹上套了。
她冲过去挡在蒋淮声面前,想着我一姑娘劲肯定没有宋砚大,再怎么样都比被宋砚打好。
却不知道我早就攒足了劲,就等着她的。
奶奶的,人都活两辈子了,脑子不聪明,还能不知道多吃点饭。
我掐着她纤细的脖子,笑了笑,干脆利落就是狠狠甩了四巴掌。
但凡比她妈打我的那两巴掌轻一点,我都算白活。
然后一拳两拳哐哐来对熊猫眼,在对她身上看不见的地方重重掐几下,保准十天半月下不来床。
蒋淮声被宋砚稳稳拦着,看着我过来,他倚在墙角“打够了?”
“嗯。”
“那走吧。”
我带的棒球帽有点歪了,可能刚刚打李霜霜太投入了吧。
李霜霜想看看我长什么样,宋砚察觉到她的想法,伸出结实的手臂,将我拥在身后,他的背影很高,挡得严严实实,周遭传来淡淡的薄荷清香。
宋砚居高临下冷冷地看着李霜霜,“人是我宋砚砸的,”
“想报复,记我名上就行。”
“江城一中高三三班宋砚。”
说完,宋砚一把将我揽在怀里,压低帽檐“走”。
我这才注意到蒋淮声原本好看的眼睛也被来了两拳。
“宋砚,你打的?”
宋砚看到我僵僵站在原地,“额外附赠,”
“以后不许再为这种垃圾哭鼻子了。”
我愣了愣,想到宋砚刚刚脸上的怒气,所以他打蒋淮声,不纯粹是和我的交易。
我和蒋淮声的过去,宋砚前世多少了解。
所以他现在是在安慰我,为我出气。
我心底一暖,踮脚,凑到宋砚耳边,当着蒋淮声的面,实在忍不住大声想夸夸宋砚。
“宋砚,你真帅!”
“多嘴。”
少年嘴硬得狠,我被搂在怀里,抬头时还是留意到宋砚的耳垂通红。
第二天上学,我也顶着黑眼圈。
想到狗男女被揍得十天半月在学校见不着,我一激动,一宿没睡。
眼睛困得睁不开,挨着墙沿教室方向走去。
迷迷糊糊中我好像撞到一个人。
“正愁找不到你。”
突然校服领从后面被人拉住,耳边传来熟悉的声音,然后我像被拎的小鸡仔一样到了宋砚面前。
瞬间,意识清醒过来。
宋砚看了眼我眼下的乌青,眉头紧皱:“昨晚我没有打你吧。”
当然不是你。
不过为了顺利考清北,我要摆脱前世学渣的包袱,装的像个刻苦的三好学生。
首先,乖乖女人设是绝对不能认识校霸这号人物的。
“啊,同学,我们认识吗?”
我的声音很低,说的小心翼翼。
宋砚对不起!之后你私下骂我打我,我都认。
眼前的少年脸色一下子阴沉下去:“不认识我?”
我有些尴尬心虚,正巧班主任老李经过。
那个老古董是出了名的思想守旧,秉持着乖乖女人设,为了避免不必要误会,
我眼睛一闭,直接装晕过去。
想着宋砚会接住我,谁知道他直接灵活一闪。
“砰!”
身体撞击地板发出沉闷的声音。
妈的,我直接摔地上,这回彻底砸晕了。
果然班主任走过来慌了,压根没注意宋砚和我谈话的事情。
我恨的咬牙切齿:白摔了!
“老师,这位同学我先送去医务室。”
“你可以吗?”
老李面色担忧,宋砚的脸现在白到吓人。
“可以,我在老家经常像这样帮我外婆扛猪,习惯了。”
说完,宋砚直接把我拦腰抱起,轻松扛在肩上。
好友顾倩说我不省人事的被搭在宋砚肩上。
那样子,真的像在扛了头的死猪。
……
顾倩,你听听,你说这话合适吗?礼貌吗?
我在医务室睡得嘎嘎香,醒来的时候宋砚不在。
正巧大课间顾倩专门来看我。
顾倩看着我,我笑了笑,“倩倩你来啦。”
前世她是我闺蜜,最后就因为我非要嫁给蒋淮声这件事,我两分道扬镳。
怕她担心,我急忙解释,“你放心,我没事儿,就是……”
我尴尬地挠头:“没睡好。”
“我懂,许愿,你睡得是香啊。”
顾倩向外探了探头,确认没人,然后对着我就是竖了个大拇指,一脸佩服。
我一头雾水。
接下来的话更是直接让我懵逼。
倩倩说刚刚课间除了她来看望,还有班主任老李。
老李老远就在医务室门口喊:“许愿同学咋样啦,没事儿吧”
顾倩当时正在门外接水,被一群人围着出不来。
宋砚踢了我的床角,我睡得太死,呼噜打得震天响。
老李进来时,宋砚伸手直接捂住我的嘴,想阻止我猪叫。
“没事儿,老师,她只是……”
“呼~呼~呼!”
天生反骨,我的呼噜打得更响。
这回好了,老李人压根都没必要进来,站门口就能听见。
宋砚尴尬到不想认识我,“她有些感冒,刚吃了药,可能睡得比较沉。”
“哦哦哦,好,那就幸苦麻烦宋同学了。”
尽管辩解苍白无力,幸好老李傻白甜信了。
顾倩刚说完,宋砚推门而入。
病床靠近窗户,他径直走向窗前的沙发,阳光穿过婆娑的树影停靠在少年身上。
宋砚长腿交叠,低头玩手机,压根没打算理我。
医务室气氛一度很奇怪,顾倩识趣跑路。
“宋砚,你刚刚故意的。”
我直视他。
“你不是不认识我?”
“那我为什么帮你?”宋砚忽而抬头,一脸认真严肃。
他的眸子冰冷疏离,是真生气了。
确实,是我先不认识他的,他生气也正常。
没等我想好怎么哄他,护士推门而入帮宋砚打点滴,“还有一瓶没结束,不是跟你说了别乱走了吗。”
“高中生,就是不听话。”
我这才注意到一天不见,宋砚的脸确实又白了几分。
但是那种苍白,病态的。
我心底咯噔一声,“宋砚,你怎么了?”
我紧张地拽住被角,莫名其妙心里就是不想宋砚有事。
至少现在不行。
宋砚只是抬头看着我,没有说话。
他冷着眸子盯着我,想瞧瞧我是真担心他死了,还是担心他没死。
我后背一凉,差点忘了身为黑道世家小少主,难免遭人暗杀。
宋砚在怀疑我。
许久,他像是意识到自己过于严肃了,收回审视犯人的目光,神色淡淡,
“怎么了,许愿,你最好给我想想你昨天的棒棒糖到底几几年产的?”
”老子吃了你的糖食物中毒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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