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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章 免费

我爹说身为土匪,我应该要去掳一个压寨相公回来。

我觉得他说得有理,毕竟我娘当时就是他掳回来的。

所以我决定掳一个美艳绝伦的相公回来酱酱酿酿。

1

我娘塞给我一个包袱,我阿兄阿嫂给我塞了些银票,我爹爹老泪纵横:“我们姜家的人都是抢回来的,你可莫要辱了我姜家的名声。”

我有些懵,不是,是很懵,一个土匪有啥名声?

但我依然记得,我是清风寨土匪头子的女儿,我现在只想知道一件事:“看上谁都可以?”

我爹老成在在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谁都可以。”

说完,他们一行人勾肩搭背的进了寨子,临了还不忘记把寨门关得紧紧的。

最最最主要的是,那寨门下的狗洞也给我堵上了,是生怕我回去。

我吸了吸鼻子,扛起我的长枪,不就是个压寨相公么?

我姜姜怎么就掳不回来一个了。

说干就干,我提了提裤腰,浩浩荡荡的下了山,发誓定要掳一个艳绝临渊城的美男相公回来。

闪瞎他们的狗眼。

2

自从我要下山找压寨相公的消息放了出去,骑马下山不过两个时辰。

已经救下了七个翩翩白衣少年郎,九个要对我以身相许,其中两个是少年郎带的贴身小厮。

但我姜姜岂是这等恃强凌弱之人,我怎可让他们在被劫财之余,还要被我劫色呢?

我姜姜虽然好色,但也不至于饥不择食嘛不是。

好吧,准确的来说是他们太丑了,还没我爹刮下那满脸络腮胡子好看,更遑论我阿兄那绝顶的样貌了。

果然是今时不同往日了,现今的清风山竟然有这么多的土匪么?

我路过清风山上山口时,又遇到一伙子山匪。

我怕这小哥也对我以身相许,干脆蒙上了面扛着我十斤重的长枪冲向土匪堆堆里。

迎面那刀疤脸分明就是前儿个还在和我爹一起吃酒的壮汉。

连忙掉转枪头用枪尾狠狠的给了刀疤脸一下。

刀疤脸捂着头大吼:“擦,谁打老子的头!”

转过头看着我时,瑟缩了一下,我戴面纱这么面目可憎么?他怎的这么怕?

刀疤脸咽了咽口水,然后顺势跌倒在地抱头哀嚎。

一众小喽啰飞快的扛起刀疤脸就跑。

我这才得空去看那被劫财的少年。

只见那白衣翩翩的少年斜靠在车轱辘旁,头上套了个麻袋,手上还有伤口。

我说现今这些公子哥们。

都穿白衣,难道是批发有优惠?譬如买一送一?

我走了过去,开始我一贯的行事作风,边扯麻袋边开口:“今日我救你性命,但区区小事不足挂齿……”

擦,麻袋一扯,怎一个好看了得,还比我哥帅!

嘿嘿嘿,我小脑袋瓜一转,瞬间改口:“要不你以身相许?”

白衣少年冷不丁的被我的话吓到,一口唾沫差点把自己呛死。

我好心走到他身后给他顺背:“你觉得意下如何?”

3

“成……成……”

少年结结巴巴,虚弱不堪,一句话掰了几瓣也说不完整。

我一巴掌呼在他背上:“成?那就成嘛,别害羞。”

“成婚之事岂能如此儿戏。”

我愣愣的看着自己的手,我一巴掌还把他结巴给治好了?

少年被我呼了一巴掌不停的在咳嗽,我一脸幽怨的看着他,别是个病秧子。

那还能够做我的压寨相公,和我洞房么?

少年清俊的眉眼一瞬不瞬的盯着我,我拍了拍膝盖,算了,好看就行了,大不了再掳一个身体好的。

正说着话,那刀疤脸带着十几二十个弟兄朝着我们这边赶来。

我慌张的从包袱里随便扯了块破布给他缠在伤口上,虽那破布看起来略微有些眼熟。

但我哪管得了那么多。

单手提着少年的腰带,一下将少年提到马背上,随后我从后环住少年的腰,驾着骏马飞驰而去。

这小细腰摸起来硬邦邦的,哈哈哈哈。

赶到城里的客栈,又马不停蹄的给少年请郎中。

郎中走后,我端着盆清水去少年的房间给他擦洗身子,看看,我姜姜是多么的温柔贤惠啊。

少年靠在床上,眼睛一瞬不瞬的盯着我给他包扎的破布,耳尖红红的,似要滴血。

我蛮不在乎的将水盆放在一边,顺手提起那破布;“就一块破布,你看甚……”

直到那柔软的破布被我拎了起来,娘哎,这不是我的赤色肚兜么?

我嫌这肚兜太过于娘气,一度不喜欢穿来着。

“呵呵……呵呵呵……”

我拎着肚兜转头去看那少年,少年连忙别过脸去。但我分明看到了他隐在衣襟下绯红的脖颈。

哟,还是个纯情的少年郎。

4

我这人没别的优点,就是脸皮厚,要是他也害羞,我也害羞,我们的孩子几时才会出生?

我顺手拧了湿帕直接捉过少年的手,就要给他擦。

少年耳尖越发鲜红:“你你你你……”

“姜姜。”

“哈?”

我呵呵一笑,边给少年擦手,边顺手摸了摸他骨节分明又修长的指尖,啧啧啧,人长得好看。

手指也好看。

“你不是问我的名字么?我说我叫姜姜。”

“墨漓。”少年踌躇片刻,缓缓的说出自己的名字。

而我已经色心四起,直接同他十指紧扣了。

他浑身僵硬,愣愣的看着我的指尖:“不不不不……”

“不如今晚就洞房?”

“不可以这样。”

擦,怎么和阿兄当初和我说的有点不一样?

见他拒绝,我也顾不得许多了,直接将帕子丢进盆子里,逼近他:“你成婚了?”

感受到我的接近,墨漓猛的后退,却发现退无可退,只是一张脸红彤彤的看着我。

甚为好看。

“未曾娶妻。”

“那你有婚约了?”

“没有。”

“有心仪之人了?”

“没有。”

那你说个屁,况且我是谁?我可以清风寨土匪头子的女儿,我爹说了,谁都可以掳回家做夫君。

趁着墨漓还在发呆,我凑上前去,轻轻的在他嘴角戳了戳:“既然这样,你以后就是我姜姜的夫君了,我马上去买婚服,今夜就成婚,晚上就洞房花烛。”

说完,我像只鹌鹑一样咯咯咯的跑了,徒留墨漓整个人像被煮熟的红鸡蛋一样。

愣愣的摩挲着自己的嘴角。

5

我让客栈的小二帮我看着墨漓,拐进隔壁的成衣铺子去买喜服。

将将出来就看到那刀疤脸狗狗祟祟的在客栈外面游荡。

不就是敲了他一下么?这厮竟然这么记仇,我非要让爹爹下次不要同这种小肚鸡肠的人一起喝酒了。

偷偷的从巷子爬上了二楼,直接撺到了墨漓的房间。

墨漓正抚着手起来,难道要跑?

看到我从窗户跳了进来,墨漓呆愣了一下后立刻捂着自己的嘴。

啧啧啧,这厮是怕我再亲他?

“你要跑?”

墨漓脚步虚浮,一下子跌倒在床上,我快步跑了过去,直接一下将他按在了床上。

墨漓双眼瞪大,就这么傻呆呆的看着我。

“你!你一个姑娘家怎可如此轻浮?”

这话我就不爱听了,我是土匪,土匪哪有不轻浮的。

直接将墨漓的双手扣在头顶:“你是我相公,我对你轻浮又怎么了?不可以么?”

“荒……唐!我们并未成婚,怎就是你相公了?”

想起这茬,我直接手脚并用的去扒墨漓的衣服,墨漓双手捂在胸前:“你你你!你趁我中毒,身受重伤,竟欲对我行不轨之事,不是君子所为。”

我扒得大汗淋漓,墨漓的衣服才堪堪被我扒得差不多了。

我拿起买回来的喜服:“我本来就不是什么君子,我是女子,还是个土匪,爹爹说了让我带个压寨相公回去,你就乖乖从了我吧。”

三下五除二的给墨漓穿上红衣,越看越满意,等回去了我再让爹爹给我们大办一场。

当初阿兄把阿嫂接回去的时候就是在外面办了一场,回去又办了一场婚事的。

6

逼着墨漓和我在房间里行了礼,又让小二送上了些好酒好菜。

墨漓虚弱得像个柔弱女子,我只敢让他和我喝一杯交杯酒,喝了交杯酒就将娘亲给我的玉佩递给墨漓。

“娘亲说,要给定情信物,这个给你哦。”

然后呢?我酒一杯一杯的喝,娘和嫂嫂只告诉我洞房花烛夜要脱衣服睡觉。

扯着墨漓上床的时候,我脑袋有些晕晕乎乎的。

墨漓的脸在我面前变成了好几张,我忍不住出手直接去捏:“你别动,阿娘说了洞房花烛要脱衣服睡觉。”

墨漓本就虚弱,我又高估了自己的酒量,这一喝了酒,东倒西歪的就将墨漓压在了床上。

但我还记得最后一件事。

那就是脱!衣!服!

好吧,后来的事情我不记得了,因为我折腾了一整天,脱完墨漓的衣服就累了。

然后就趴在墨漓的身上睡着了。

再醒来的时候是被吵醒的。

慌忙睁开眼睛的时候只看到墨漓仰躺在床上,无语问苍天的样子,纯情少年郎不纯情了。

房间外是乒乒乓乓刀剑相交的厮杀声。

外面天还黑着,听着那声音,我再也顾不得许多。

墨漓侧过身,一下子和我大眼瞪小眼,我凑到他面前,亲了亲他的脸:“夫君在此处等我,看样子是那刀疤脸追过来了,待我砍了那刀疤脸回来接夫君。”

说完,我直接从床上跳了起来,扛着长枪就往外面去。

只见客栈到处都是一片鲜红,遍地都是尸体。

满目皆是黑衣人。

我耍起长枪立刻加入战场。

想不到这刀疤脸竟然这么狠。

三下五除二的解决了好几个,正要接着大开杀戒,看到两个黑衣人摸进了墨漓的房间。

我顾不得许多,那可是我好不容易抢回来的压寨相公。

直接飞身跟在了后面。

墨漓看到我似乎有些意外,他只一手拿着个烛台,另一手捂着肚子不停的咳嗽,地上是一个黑衣人的尸体。

另一个黑衣人正虎视眈眈的逼近他。

他看了我一眼立刻笑了,眼波涟涟,擦,咋更好看了。

“你快走吧,我中了毒,跟着你只是拖累。”

我上前去一下用长枪刺破那黑衣人的肚子:“拖累个屁。你可是我抢回来的相公。”

眼看越来越多的黑衣人上到楼上来,我也顾不得许多,窗户下是我的听雪。

咬了咬牙,对着听雪吹了声哨,听雪嘶吼一声。

我一把将墨漓推了下去,将将好被听雪接住。

对着听雪大吼一声:“走!”

听雪带着墨漓飞驰而去,很快没入夜色中。

黑衣人一个又一个的上前来,手臂和背上不时的被刺伤。

解决了一个又是一个,我早就挥舞不动长枪了。

靠着墙壁不停的喘气。

黑衣人再一次举起长剑,我闭着眼睛等死。

却觉得脸上一股腥热。

睁开眼睛就看到那黑衣人在我面前被刺穿,而刺穿他的正是那刀疤脸。

7

“姜姜!”

刀疤脸大声的喊我,这厮,原来不是来杀我的,是来救我的啊。

真不愧是和我爹喝过酒的。

但我还来不及感叹,肩膀中了一剑,恍惚间好像看到墨漓骑着听雪又返了回来。

一袭白衣上渗出滴滴血迹,犹如暗夜里开出的绚烂妖异的花,看到我瞳孔一缩。

从马背上跳下来就朝我跑了过来。

我头一歪,直接倒了下去。

晕过去的一瞬间想起,他不是柔弱无骨虚弱不堪,一副任我宰割的样子么。

怎的能提的动那么重的大刀?

醒过来的时候是被饿醒的。

我满腹怨念,到底是谁啊,趁我昏迷炖大肘子。

我一脸不爽的从床上爬起来,然后和对面正准备偷吃的小姑娘面面相觑。

小姑娘冷不丁的差点把那大肘子掉在地上。

“你……你醒了?”

这不是废话嘛?这小姑娘,忒没眼力见了。

我抬起受伤的手,小姑娘慌忙前来扶我:“我给你换药。”

其实,其实我是想吃大肘子来着……

她没给我机会。

随着纱布一层一层的揭开,我这才看清楚自己的伤势,竟然是两头浅,中间深的伤势。

我按了按自己的伤口。

嘿,有点意思,竟然是羌钏一族特有的圆刀。

但羌钏一直受我们压制,什么时候羌钏的人来了临渊城了。

看样子,那些黑衣人可不是冲着我来的。

而是冲着墨漓来的。

他究竟是什么人?

小姑娘给我喂了粥,我这才想起问话:“这是谁?你是谁?墨漓呢?”

小姑娘头摇的什么似的:“这是临月阁,我是他们安排来照顾你的小杏子,我也不知道你说的墨漓是谁?”

得,问了也白问。

8

在那房间躺了快半个月,除了小杏子,就是大夫,谁救的我,也不知道。

夜里睡觉还老是感觉被一团火围着,热得我不行。

本想出门去找找我的压寨相公,但这处宅子里竟然还有人看着我。

那些照看我的人,功夫狠厉,招招都是杀招,可不是普通的护卫。

所以我只能趁着夜黑风高,偷摸的溜了出去。

一出门才发现,这不是临渊城么?

我很少进城来,爹爹不让我来,但现在看着,知道了爹爹的良苦用心。

他就是怕我在临渊城……乐不思蜀!

大街上处处都是美食。

看着那人声鼎沸的酒楼,我嘿嘿一笑,好吃的我来了……

“姜姜?”

猛的被人喊了一声,我扭头一看,嘿!这不是每个月都要去找我爹爹的那毛头小子祁延么。

每次来都会给我带好多好吃的,还会拉着我去后山打野味,给我搜罗话本子。

忙对着他挥了挥手:“祁延。”

祁延看到我,三步并作两步的跑了过来,然后将我扯到了一边。

祁延看着我好像有些不敢相信:“你怎么会在这?”

“这话不该我问你么?你怎么会在这?”

祁延神色有些不自然的摸了摸鼻子:“我出来玩啊。你下山来干嘛?”

我嘿嘿嘿笑得猥琐:“我下山来找压寨相公啊。”

“什么?”

祁延一声吼,震得我脑瓜子嗡嗡的。一把扯住我的手:“你找什么压寨相公?你当初不是说要嫁给我的么?”

我狐疑的看着他:“有吗?”

祁延一把将我扯到他怀里:“怎么没有?每次我去,你不是都要死要活的要嫁给我的么?你还送了我定情信物来着,说让我等你到十七岁,你十七岁我马上就去找你了,你都不知道,我等了多久。”

擦,忘了这茬。

当初祁延经常在清风寨出现,是我见过的为数不多除了寨子里的男人。

所以就缠着要嫁给他来着。

但是我记得他不是没答应么?

看这个样子,难道对我情根深种?

我爹还要我自己找压寨相公,明明他女儿我貌若天仙,多的是人要啊。

“你们在干什么?”

在我将将要被祁延勒得断气之时,听到了让我一激灵的声音。

墨漓缓步走近我们两个,一把将我从祁延的怀里薅了出来,嘴角带笑,但眼底分明都是冷意。

“姜姜,你不和我介绍介绍么?”

9

祁延看到我被墨漓扯走,直接扯住我另一只手:“你谁啊你?我可是姜姜的压寨相公。”

墨漓冷笑了一声:“这么巧?我也是。”

祁延的脸色变了变:“姜姜还给我送了定情信物!”

说着,祁延拿出了一枚扳指,我看着有些眼熟。

但是那不是我偷偷从我爹手上偷拿下来被祁延发现,他要的封口费么?

墨漓扬了扬玉佩:“这么巧,我也有。”

他们两个,说一句话就要将我往自己的那边扯一下,我感觉我要被扯成两半了。

“我们还拜了堂。”

那明明就是小时候过家家,他非要做阿爹,要我做阿娘。

墨漓不笑了,冷冷的盯着我:“好巧,我们也拜过堂。姜姜,你真的不准备解释一下么?”

祁延看着墨漓那略带威胁的样子,连忙就要扯我,墨漓一把将我扯到怀里,俯身朝向我。

“她还主动亲我了,你有么?”

说完,墨漓直接将我扣进怀里,柔软的唇瓣压在我嘴上的时候,我大脑一片空白。

和我的浅尝辄止不同,这厮对着我又咬又啃的。

耳边只有祁延的尖叫。

片刻后,墨漓才将我放开,我脑子一团浆糊。

祁延在一边跳脚:“肯定是你逼她的,是不是?是不是你逼她的?”

墨漓揽着我,故意擦了擦嘴:“你可以问问她是不是?”

大哥,求求你别再问了,是我逼他的。

10

什么是人间修罗场,我觉得我现在所处的地方,就是人间修罗场。

祁延叫了十几道菜,爆炒姜丝,焖炖姜丝,干煸姜丝,姜丝鸭,姜丝鸡,姜丝鹅……

自从刚刚墨漓亲了我,祁延就做好了随时过来捂我嘴的动作。

现在叫这十几道姜丝菜,边吃边流泪,为了证明他是我的相公,他吃得下我。

阿爹阿娘阿兄阿嫂,你们没跟我说过,有人上赶着做压寨相公啊。

我退回去重来还来得及么?

吃着吃着祁延猛的拍了一下桌子:“哈,我想起来了,你说你亲过姜姜,我也亲过的!”

说着,祁延就来拉我的手,砰的一声,祁延的耳边飞过去了一只杯子。

堪堪擦着脸过去的,要是再近那边一丢丢,祁延的脸准保得破相。

我和祁延一同转过头去看,墨漓从怀中取出雪帕,擦了擦手上的水渍:“不好意思,手滑。”

祁延瞪了一眼墨漓,扭头不理他,转身过来拉我的手:“姜姜你记得么?你一岁多的时候,我四岁,我亲过你的脸的,你记得么?”

大哥,一岁,你确定我记得?

我战战兢兢的扭头去看墨漓,墨漓还是那样,微笑的看着我。

笑得我头皮发麻,一身鸡皮疙瘩。

祁延扭过我的脸:“姜姜,你别怕他,我们已经拜过堂……”过家家的。

“给过定情信物……”封口费来着。

“所以,我就是你的压寨夫君了。”

说着,祁延就要来拉我的手。

墨漓冷哼了一声,长手一揽,单手掐着我的腰,将我揽到他旁边,盯着我:“姜姜,成婚那日可是你逼着我拜的堂,喝的交杯酒,还脱了我的衣服,轻薄于我,我们还……”

我太阳穴突突突的跳,想起了那日我扒了墨漓的衣服。

祁延猛的凑过来:“还什么?”

墨漓一字一顿的说:“洞房!”

没有啊,我后来累得睡过去了。

祁延捂着胸口,然后又捂着耳朵大喊大叫:“我不信我不信,你说什么我都不信,我不管,我是姜姜的压寨夫君,姜姜的压寨夫君只能是我。”

墨漓冷哼一声,手上把玩着什么,我定睛看过去,擦,竟然是鎏金飞镖。

“姜姜你选吧,要他还是要我,要他,那我就杀了你,要我,那我就杀了他。”

我和祁延不由自主的缩了缩脖子,此刻的墨漓哪还有我初见时任人宰割的样子。

就他刚刚扔杯子的样子,武功绝对在我和祁延之上,可能比阿兄还要高些。

那虚弱得走路都要摇三晃的墨漓,你给我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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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3 6:16:38