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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章 免费
为了报复多次抢我男朋友的闺蜜，我决定睡了她唯一的弟弟。
“好了，这节课就上到这儿……”
我叫夏婷，苏南大学研三在读。
半年前，我通过了校内的助教考试，正式开始对新授课，来上课的都是大一大二的学生。
这不，又有个臭小子借着年轻，男色在手，对我一阵撒娇，想要拿个不错的平时分。
对此，我不为所动。
“夏老师，你真是好定力的，那家伙仗着长得帅，忽悠了好几个老师。”
“对啊，听说您是我们系唯一一个学生助教，真是太厉害了。”
“就是啊，学姐人美三观正，谁能跟你在一起真是天大的福气。”
几个女学生也凑了过来，对着我一顿彩虹屁。
“夏老师，哦不，学姐……你有没有男朋友啊？”
面对学生忽如其来的疑问，我不自觉的愣住了。
男朋友确实没有，不过男人嘛……
隐约中，我感觉到一个挺拔的身影正从后排走了下来，一种莫名的压迫感瞬间袭来。
“我表哥人超好，你们年龄相当，简直郎才女貌……”
“她有男朋友了。”
修长的手指覆盖在妹子的手机上，制止住了她正在搜索的动作。
沈浩仰着头，眼神愠怒，目光简直就要射穿我。
“天啊，是沈浩，他摸我的手了！”
女孩子们还沉浸在沈浩忽然的接触，我的心却忽然开始紧张。
完了，这小子生气了。
太阳才一下山，我就急匆匆的赶回家。
“你没出去跟同学玩啊？”
沈浩的步数三小时前就不再更新了，我知道他应该是一下课就回来了。
没错，我这就是在明知故问。
“嗯。”
他喝着水，盯着电视的眼睛好看极了，就是抬都不抬一下。
我换了拖鞋，装作若无其事的样子，坐到了沙发前。
夕阳下，他的脸上镀了一层淡黄色的光，温柔至极。
一晃眼之间，这个我从小看着长大的男孩竟然已经是张成熟的面庞了。
感觉到我的眼光，他转过了头。
“饿了吗，要吃什么？”
不想被他看出情绪，我故作轻松的问道。
“吃你。”
好听的声音猝不及防的开车，下一秒温柔的唇就压了上来。
从黄昏到夜幕降临，我俩一直缠在沙发上。
“学姐，你为人师表，居然当众撒谎。”
“没有男朋友？那我是什么？”
“学姐，你真是不乖。”
他的右手扣住我的头，我的意识神游到了另一个状态，脑子里全是多巴胺分泌的快乐。
待我再次清醒，人已经是在床榻之上了。
18岁的身躯年轻精壮，连沉睡中呼吸声都洋溢着青春特有的浅气。
正在读研三的我25，枕边这个一丝不挂的大男孩九个月前才满18。
姐弟恋，师生恋都不足以简单地形容我们的关系。
因为，我睡他不过是一场报复。
报复多次抢了我男友的好闺蜜，也就是沈浩的亲姐姐沈惠。
我知道这真的很幼稚，但是，我就是控制不住。
沈惠是我儿时的朋友，打从我有记忆开始，沈惠就一直存在于我的世界里。
从小到大，我们无话不说，简直就和亲姐妹一模一样。
自然的，我也把小我七岁的沈浩当做了亲弟弟。
“沈浩，听说你尿床了，有什么啊？婷婷姐姐又不是外人，你还害羞啊？”
那些曾经细碎而又美好的生活片段，组成了我一生都难忘的瞬间。
直到，沈惠背叛我的那一天。
“沈惠，秦钊是我的男朋友，你怎么可以这样！”
“婷婷，沈惠比你更有趣，这不能怪我啊！”
我留着泪逃离，不想看见身后闺蜜和男友依偎的画面。
难过了几天之后，我决定祝福她们。
可是没想到的是，沈惠没过一周就甩掉了秦钊。
那一次，我们绝交了整整两个月。
最后，在沈浩的生日会上，我们才握手言和。
比起懵懂的初恋，其实我最在乎的还是同沈惠多年的友情。
可是我没想到，秦钊只是个开始。
后来不管是我暗恋的，明恋的男孩都莫名其秒的同沈惠走到了一起。
我报考了一所离家很远的大学，发誓此生都不想再见到沈惠。
但是就在我大一下学期的时候，偶然间看到男友的聊天记录里有了一个暧昧对象。
是沈惠！
她不仅从未对自己做过的事跟我道过谦，竟然隔着一个省，还要觊觎我的人。
果断和男友分手后，我陷入了长长的感情空窗期。
直到，我遇见了沈浩。
“是你自投罗网的，千万别怪我。”
我抚摸着睡梦中男孩的脸，眼神冷漠疏离。
一年前，我听闻了沈浩考上我们学校的事。
果然，迎新当天，我邂逅了前来报道的他。
作为一个研三在读的前辈，我尽职尽责的照顾着稚嫩的他。
从学校到我公寓的床畔。
“姐姐，姐姐……”
那晚，沈浩第一次紧紧拥着我的时候，他的身体都在抖。
他整晚都在喊着姐姐，就如同我的心里也一直想着他的姐姐一般。
沈惠，我终于报复你了。
“早啊，睡得好吗？”
清晨，沈浩赤裸着上身，正在厨房为我做着早餐。
我微笑，转身去刷牙。
从来不用问他煮的是什么，因为我知道我一定爱吃。
印象里他从小就是个直男癌潜在患者，没想到现如今的他照顾起人来那么得心应手。
待我再次坐在餐桌旁，一股诱人的香味扑鼻而来。
“香肠要黑胡椒的，煎蛋要带流质的，吐司必须是去边的。”
圆盘里装着的是沈浩的杰作，没有一处不完美。
“你怎么想起来学做饭了？”
要知道，小时候的他可是连家里的糖罐在哪，都不清楚的糊涂蛋。
“为了伺候你啊。”
他半开玩笑半认真，将一杯鲜榨的葡萄汁放到了我的面前。
青色的。
我抿了一口，心里的惊诧更深了一点。
“是晴王？”
“嗯。”
“你怎么知道我只吃这个的？”
“我不知道啊，不过冰箱里只有这个水果了。”
沈浩挑眉，一脸无辜。
罢了，这小子身上仿佛藏着一堆的秘密，我这个木鱼脑袋真的捉摸不透。
不仅仅是沈浩，连着他家都仿佛有种奇怪的氛围。
打小我和沈惠就是朋友，但是最开始住的并不近。
后来，为了买学区房，父母搬到了她家的小区。
沈惠的妈妈和弟弟，我是再熟悉干不过的了。
但是他们的爸爸，我从未见过。
而且，他家人也绝口不提，仿佛这人压根就没出现过一样。
我的父母都是热心善良的人，一直叫我多照顾沈惠，不要让她被别人欺负了。
我是一直牢记父母的话，真心实意的跟沈惠处朋友。
但是最后的下场……
哎，算了，谁人生没有傻bī的时候。
瞄了一眼沈浩性感的胸肌，我不自觉的坏笑。
反正，我也拿到我的补偿了。
就是不知道沈惠要是知道了这件事，到底会气疯成什么样子。
只要一想到那个画面，我就开始莫名的激动。
“今天你没课，打算干什么去？”
“……”
这小子，不会把我的课表背下来了吧？
正要质问他，一阵铃音打断了我。
是沈浩的手机，他扫了一眼然后秒挂了对方。
电话铃音马上再次响起，沈浩继续重复着挂断的动作。
他毫不迟疑的决绝，引起了我强大的好奇心。
沈浩装作没事人一般，我也只能强忍着好奇不敢询问。
吃罢早餐，沈浩提出要去打网球，我点头同意。
“那我先去收拾下东西，你先慢慢吃吧。”
摸了摸我的头，沈浩愉快的离开了桌子。
就在这时，手机又响了。
几乎是一瞬间的，我可以确认就是刚才那个打来的人。
“你有电话。”
“帮我接下吧，我在浴室洗毛巾呢，腾不开手。”
正合我意。
我迅速的翻过屏幕，却在看清之后有了些许遗憾。
屏幕上闪着的是一串陌生的号码，附带牛bī的尾号，并不是沈惠的号码。
我随意按下了接听。
“不好意思，沈浩他……”
官方的开场白还没说完，对面传来的声音如一剂强针，直插我的喉咙。
“你好，我是沈浩的父亲。”
“呃，叔叔……您好。”
“嗯，他现在在你旁边吗？”
“呃，他在浴室……他在仓库，拿点东西。”
真是的，一遇到长辈我就不会撒谎了。
幸亏对方并没有在乎我的失误，只是正常的同我交谈下去。
“方便把电话给他吗，我找他有点急事。”
“啊，好的好的。”
他一直跟自己的父亲有联络吗？
他为什么刚刚他不接电话啊？
走到了浴室，趁着他还没开口，我急忙凑近，在他耳边说了电话的事儿。
我还没反应过来，沈浩就抹干自己的手，抢过了手中的电话。
挂断，关机，动作一气呵成。
“你爸爸找你有急事，你怎么还关机了？”
“他就是个人渣，不用理。”
沈浩的脸上闪过一丝轻蔑的笑，这是我从未见过的表情。
虽然不清楚原因，但是他的心情肯定不对。
之后去球场的路上，沈浩像个没事儿人一般，同我说说笑笑。
他越是如此，我的心里就越是不舒服。
这场球打得别别扭扭的，很快我就没了劲儿。
因为我没什么状态，沈浩也打不下去了，他提议先回家。
刚走进更衣室，我就接到了妈妈的微信电话。
没来由的，我也开始重复起沈浩的动作。
拒接，一顿拒接。
直到我洗澡出来，看见沈浩发的微信，我才知道找不到我的老妈居然去联系了沈浩！
头发还没擦干净的我，只得立刻给母上大人回了话。
自从沈浩入了学，我妈不知道从哪里搞来了他的微信，找不到我就喜欢给他发消息。
“妈，你给人家沈浩打什么电话啊？”
“谁叫你不接电话啊，我只能问问人家浩浩你有没有在上课啊！”
“我又不是就教他一个班，他怎么知道我在干嘛。”
“哎呀，我求求你啊，快去找个男朋友吧。”
“妈，你怎么又说这个。”
天下的老妈是不是都爱催婚，反正我是快被催吐了。
“你看看人家沈惠的男朋友处的多好，听说马上就订婚了，你就不能抓住紧？”
不提沈惠还好，一提我就一肚子气。
学什么，学她专吃窝边草，撬闺蜜男友？
“人家沈惠又活泼又可爱，男孩子都喜欢这样的，你跟她那么好，让她给你介绍介绍啊。”
可不，男孩子就喜欢这样的，尤其是我的前男朋友们。
俗话说得好，一个巴掌拍不响，苍蝇不盯无缝的蛋。
对于沈惠，我是恨的，但是那些见异思迁的前男友们，我也是厌恶到骨子里，
其实从某种意义上来讲，我也要感谢沈惠。
要不是她，我也看不清那些垃圾男的本质。
可是纵使她有功，也抵不了她的罪。
“婷婷，你说当年你自己跑到那么远去念书，我和你爸爸已经很担心了……”
不是为了躲沈惠，我也没想过跑这么远。
结果人算不如天算，她的魔爪可伸的比我想象的长多了。
“这么多年，你也没领过一个像样的男朋友回家，我们隔得那么远，还没办法帮你介绍……”
“婷婷，你不要那么挑剔了，有靠谱的可以先相处相处啊。”
我是看过也处过不少靠谱的，结果沈惠证明，我看上的没一个靠谱。
高中的，本科的，甚至研二时候一个还没来得及表白的，没一个精住了沈惠公式的考验。
“你看人家沈惠，看人多准，听你崔阿姨说啊，她这个女婿可好了!”
“知道了妈妈，我自己有打算。”
那些委屈和难过的往事，我真的不知道如何跟妈妈开口。
既害怕妈妈生气，自己又觉得格外丢脸。
除了逃避和沉默，关于沈惠这个人，我真的是没有任何想要评述的心情。
“你有什么打算啊，你都从来不跟我们说，不想和我们说，可以和沈惠说，你俩以前不是最好的朋友吗，有什么事你可以跟她沟通啊。”
“知道了，妈妈，我真的要挂了，我还有事呢。”
挂断了母亲的电话，我的脑海里却一直回荡着她夸奖沈惠的腔调。
最早的时候，父母对于沈惠的喜爱源于成年人对孩子的怜爱。
尤其是面对着一些喜欢八卦调笑沈惠的大人们，他们更加心疼尚在年幼的她。
但是随着时间的流逝，长大的沈惠展现出了一般孩子没有的能力。
“性格好，会说话”的沈惠越发得赢得我父母的欢心，相比较木讷的我，格外可爱。
如果我把她的真面目说出来，会有人信我吗？
收拾好自己之后，我走出了网球馆。
沈浩站在阳光下，一看见我出来就跑过来接过我的包。
母亲的夸奖沈惠的声音又一次响起，一抹邪恶的思绪冲了上来。
沈惠曾经说过，她未来的弟妹一定要是个靠谱的人，否则她绝对不会让对方进门。
她的眼光那么好，可是自己的弟弟被我睡了大半年，她却根本看不见。
或许，我也该提醒提醒她了。
临近端午，学校开始忙了起来。
坐在酒店里，我安静的喝着下午茶等待着赞助方的代表。
“婷婷，好久不见。”
身后传来一道男声，我下意识的扭头。
一张看上去有些熟悉的脸，我自然的皱起了眉。
“呃，你是……”
就在我疑惑的时候，对方自报了家门。
“我是周航瑞啊，才几年啊你就把我忘了。”
相对于我的陌生，周航瑞拉开我对面的椅子，热络至极的坐下。
“你一点都没变，还是那么天真可爱。”
夸一个25岁的女人天真，这可不是什么好词。
尤其是对方还带着前男友的身份。
而且，好死不死的，还是被沈惠勾引的最顺手的那个。
“我这边还有事，麻烦你起来一下。”
“这么多年没见，我有好多话想跟你说呢，咱俩先把微信加上吧！”
男人竖起手机展示上边的二维码，殷切的期盼着。
我毫不留情面的摇了头，随后站起身来转头就走。
“哎，夏婷，我就是你在等的东升集团的代表。”
眼见我一丝也不留恋，周航瑞收了玩笑的嘴脸，只得自报家名。
在我难以置信的表情中，周航瑞递来了名片。
黑纸白字，写着东升集团宣传部总监的名头。
我半信半疑的坐下，等着看他接下来还要演哪出戏。
“婷婷，当年的事是我不对，我郑重的向你道歉。”
迟来的歉意贱如狗。
“周航瑞，你省省吧，要不然就好好谈工作，我没时间和你扯别的。”
“呵呵，你还记得我的名字，这还不算糟糕。”
周航瑞像是什么霸总附体，竟然对我装起了深情人设。
我真的快吐了。
“我再说最后一遍，能谈工作就谈，不能就别耽误我时间。”
我的态度已经降至冰点，周航瑞也只得举手投降。
他拿出了文件，同我一一对接。
除了该有的情绪，我没再给他多一分的感受。
殊不知，有些回忆却因为他的出现再次飘进我的脑海。
老实说，要彻底忘记周航瑞并不那么简单。
他算是我成年后第一个爱过的人。
尤其是远离了高中，我暗自庆幸没有了沈惠的捣乱，我的情感之路肯定会一路顺畅。
我对周航瑞，是真心付出过的。
以至于最后当我发现他和沈惠有联系的时候，那是我第一次彻底失控，我把周航瑞租住的公寓差点掀翻，而后拉黑了关于他的一切。
但是周航瑞却连一句回应都没给我，就那样彻底消失在我的世界里了。
他见异思迁，铁渣男无疑了。
但是沈惠……
哼，她一边做着我的朋友，一边还翘着我的男人，她更不是个东西。
现如今，我不知道周航瑞的突然出现带着什么阴谋。
总之，我有种不好的预感。
自从那次在酒店告别之后，周航瑞并没有什么大动作。
为了安全起见，我和同事对调了工作，也断了二次见他的可能。
中午开会，教务主任特意通知我周末要参加聚会。
“是上次的赞助商请客，特意提了要喊你来。”
“小夏啊，我看对方代表年轻有为的，是不是相中你了啊？”
主任有一搭无一搭的开着玩笑，我只得尴尬的回笑。
阿西吧，这个阴魂不散的死渣男！
第二天，在看到聚餐地点的时候，我的心情更加不好了。
居然是设在酒店的正式聚餐。
同事们都在兴奋的谈论穿什么，只有我愁眉苦脸。
晚上回到家，我难得没了吃饭的心情。
“怎么了，挨训了？”
沈浩围在我身边，帮我舒展肩膀。
“比挨训惨。”
“谁敢欺负你，我去揍他。”
听着沈浩孩子气的安慰，我笑了一下。
“不是，就是明天要参加个聚会，还要穿正装，很麻烦的。”
“什么聚会啊？”
沈浩的询问没有任何试探的味道，我却不自觉的撒了谎。
“没什么……就是赞助商请客，校领导都会去。”
“你要是不喜欢，到时候我给你打电话，给你个理由让你提前走。”
看着沈浩一本正经的为我出主意，我竟然还有点自责。
终究是隐瞒他了。
虽然我心里清楚自己是在报复沈惠，可是毕竟跟沈浩有了亲密关系。
要说我心里一点感觉没有，肯定是在撒谎。
有时候我也想过，换一种身份相遇，我会对沈浩动心吗？
答案早就藏在我每次在床上对他热切的回应中了。
不止一次，沈浩试探性的问过我，何时才能跟家里人说清我们的关系。
没有例外的，我都是选择了搪塞。
我们差了七岁，我和她姐姐之间还有那么别扭的回忆，贸然开口，只会引起轩然大波。
其实，我一直在等一个合适的时机。
因为，我一定会让沈惠知道这件事。
睡了沈浩，无非就是为了恶心沈惠。
但是两家之外的其他人，我还是不想扰乱大家的生活。
我，始终是有底线的。
这一点，就是我跟沈惠的不同。
酒会当夜，我还是硬着头皮去了。
杯觥交错之间，大家玩得都挺开心。
周航瑞这次极其沉得住气，没有试图上前同我攀谈。
收到沈浩出门的微信之后，我找了借口跟身边的人说了告别。
站在酒店的门口，我开始后悔没有多带件外套。
“婷婷，别冻着了。”
一件带着男士体温的西服外套披在了我的身上，可是我却感受不到丝毫的温暖。
“我不需要你的外套。”
我挣扎着，想要甩掉那件外套。
周航瑞却用着巧劲儿，紧紧的将我箍在原地。
“婷婷，为什么不能同我好好谈谈。”
“谈什么，有什么好谈的，我跟你没话可谈。”
一连串发出了三句否定的话，我的态度没有半点暧昧。
“你看，你急了，人越是在乎，越是挣扎。”
卧槽，为什么我今天才发现周航瑞竟是个如此无聊的普信男！
看来，我真的不怎么会看男人。
“婷婷，之前和你闺蜜沈惠在一起的事儿，是我错了。”
“当时我还年轻，看不懂绿茶的套路，她跟我在一起后，很快就把我甩了。”
“我发誓，我连她的嘴巴都没亲过！”
看着周航瑞竖起手指起誓发愿的模样，我只觉得可笑。
都承认劈腿了，竟然还在给自己划分犯罪等级。
这么爱美化自己，五十步笑百步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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