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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章 以爱之名
我叫周婷,今年十八岁。
正是花儿一样的年纪,站在一众三四十多岁的女人中,显得格外出挑。
我要应聘保姆,却因为年纪问题,实在没什么经验。
就在我以为自己希望渺茫的时候,教授的娇妻挑中了我。
她拉着我的手左看右看,从额头一路看到了脚底,最后露出个满意的笑容。
“不错不错。”
她说自己年纪也不大,想要的不仅仅只是个保姆,还是个平时可以跟她说说话的人。
很明显,我就是那个人。
她让我不要过于拘谨,叫她珍姐。
当我从面试室里走出去,珍姐宣布剩下的人都可以离开了。
大家纷纷将羡慕的目光投向我,好像这一刻我就是天选之子。
当然,我的确很幸运。
教授是个知书达理的男主人,家境富裕为人豪爽,去他家做保姆,月收入不知道甩其他保姆多少条街。
我笑着看向珍姐,“谢谢您!”
珍姐抱着手看我,不知是想到了什么,也跟着笑了,“没事,走吧,我现在就带你回去。”
刚在我的房间里放下行李箱,珍姐拍拍手掌叫我出去。
她看到我,拍了拍身边沙发的空白处,笑得很和善,“来,周婷是吧?过来坐。”
第一次来到这么大气奢华的豪宅,我浑身写满了局促。
我像个没有力气的小白兔,低着头坐在沙发上。
“对你的房间满意么?还需不需要什么?”
我表现的很是感动,毕竟我只是个保姆,珍姐给我安排了超大的保姆房,还这样关心我。
我摇摇头,“不,不需要,我很满意。”
“这么小年纪就出来做保姆了,你家里人知道吗?”
我点头,“都知道。”
“怎么没读书了?”
她继续问我,看似和善的眼神里,仿佛有什么难以言明的杂质。
“家里太穷了,我弟弟还在读书,家里负担不起两个人,我就辍学了,虽然弟弟成绩不比我好,但他是家里的指望,我也的出来打工供他读书。”
珍姐叹了声气,眼里满是心疼。
“可怜的,以后就把这里当成你的家,好好干,珍姐不会亏待你的。”
我红着眼睛道谢。
“珍姐,谢谢您,我真是太好运了,能遇到您这样的雇主!我一定会好好工作,不会让您失望!”
她笑眯眯地看着我,眼神游离在我肌肤的每一寸裸露处。
脸、脖子、手臂、脚踝……
最终又回到脸上。
“不是不让我失望,是别让我老公失望,他才是这个家的主人呢。”
我诧异了一下,没有多想。
毕竟我只是一个年幼无知,因家中贫困且重男轻女辍学的少女而已。
她站起来拍拍我的肩,指着我的房间,温柔地说道:“好了,先去洗个澡吧,需要做什么,一会儿会有人来教你。”
洗完澡,我在房间里等待。
家里另一个保姆郑嫂来了,颇有些不耐烦地说:“你做的事儿都很轻省,洗洗碗扫扫地就可以了。”
做得少挣得多,谁不想做?
我果然很好运,开始满怀期待地准备开工。
但一直到第二天早上,珍姐也没有任何的指示。
我做好饭菜,看见二楼上站着一个戴着金丝眼镜头发梳得一丝不苟的男人。
他穿着一身休闲西装,看起来温文尔雅,一身书卷气息。
他风度翩翩地走下来,如此矜贵,我忍不住多看了几眼。
如果我没猜错的话,这应该就是昨天珍姐说过的她的“老公”。
程诺之教授。
不过我记得他应该是四十几岁,初次见面,看起来最多三十。
他在主位上坐下来,我忙低着头,“程教授早!”
“嗯,”他拿着刀叉,优雅地切开餐盘上的早餐肉。
奇怪,明明他的眼神在我身上停留不超过一秒,我总感觉哪里有些火辣辣的刺痛感。
程教授吃了几口,忽然皱起了眉头。
我连忙打开牛奶盒给他往杯子里加牛奶。
可能因为没人说话,气氛有些紧张,我一不小心打翻了牛奶。
乳白色的液体沾在了他里头的深灰色衬衫上,我吓得脸都快白了。
“对不起程教授,我不是故意的,我帮您擦擦!”
我一定不能失去这份工作!
我刚还以为程教授是个很冷淡的人,没想到他十分和气。
不仅没有苛责我,反倒怕我麻烦,自己张开手让我擦拭。
“没事,”我蹲着,他的气息拍打在我的头上,惋惜着说道,“小小年纪就被家累所困,实在可惜,本该读书的年纪,却要承受不属于自己的压力。”
我抬头看他,满脸憧憬佯装无知的样子,“读书有什么好处?”
他笑着,闭着眼睛一脸陶醉。
“好处可多了去了,读书可明理修身养性,读得越多,层面越高,越能用道德来约束自己。”
我也叹息着,“可惜我不能回去了。”
想起很多事情,我眼眶泛着红,低垂着眼眸,不想因为自己的情绪影响到程教授。
面前的人站了起来,轻轻拍了拍我的掌心,好像是一种安慰。
可是力道太轻了,感觉起来不像是“拍”,说是“摸”好像更贴切一点。
望着程教授的背影,我眼泪忍不住流了下来。
程教授这么好,我肯定不会让他失望!
我没想过外出打工的时间,能过得如此轻松幸福。
我要做的事情真的不多,轻省简单的都是我的,至于脏活累活那都是郑嫂和管家的。
不过在程家这一周的时间,我还是发现了很多奇怪的事情。
比如昨天晚上,我分明就听见有女人的声音在哀嚎惨叫。
虽然分辨不出是谁,但那声音里的凄惨劲儿让我毛骨悚然。
早上我顶着黑眼圈问郑嫂:“郑嫂,您昨晚有没有听见女人在叫?”
郑嫂瞬间变了脸色,一个劲儿摇摇头,“没,没有啊,你在说什么啊?”
没有嘛?
可是声音明明很大啊!
如果不是程家有规矩,吃完晚饭后,每个人都必须待在自己的房间里不能出去,我昨晚肯定会壮着胆子出去看看。
郑嫂怎么会没听见呢?
我还想多问几句,可郑嫂已经甩了条毛巾给我,指着外面的客厅说道:“今天先生的朋友要过来,你去收拾一下客厅的卫生。”
看来,是没有再问下去的机会了。
程教授的朋友是几个同样西装革履、戴着眼镜,一看就教养很好的人。
他们在客厅做学术讨论,我听不太懂。
几个人侃侃而谈,等他们交流出个结果,已经是中午了。
我做好饭菜端到餐桌上,程教授起身招呼朋友们吃饭。
他从我旁边路过,衣摆轻轻地擦了过去。
珍姐并没下楼,听说,她不太舒服。
下午,程教授送几个朋友出门,上了楼。
没过多久,珍姐下来了。
她穿着白色的蕾丝睡衣,几道红色的痕迹在她脖子处,看起来有些渗人。
不知怎的,我想起了昨夜那个女人的叫声。
又想到珍姐今天不太舒服,我便关心问道:“您没事吧,需不需要我帮您买点药?”
她笑着说自己没事,脖子缩了缩,“我这是换季皮肤过敏了,没事的,今晚你在我沐浴的时候,帮我按摩一下吧?”
我当然乐意。
做的越多,这份工作于我而言就越是稳固。
我答应下来。
此刻的我还没有发现,郑嫂的眼神闪了闪,眉头微微一皱。
晚上,我按照珍姐的命令,在八点的时候走上二楼,打开了浴室的门。
一阵朦胧的雾气里,除了玫瑰香薰的味道,还有一丝让人兴奋的甜味。
浴室里的灯也昏黄不明,我看到有个人影躺在浴室里。
走过去才发现,这不是珍姐!是程教授。
他不着一片衣物,抬眸看了我一眼,眼里有些惊讶。
只是不知道为什么,他嘴角却勾了起来。
我瞬间脸红,感觉自己的身体正在被什么给抽干力气。
我低着头,告诉自己不能看,胡乱慌张地解释着:“对不起,我是来帮珍姐按摩的,我不知道您在沐浴,对不起,我……”
可能我手足无措的样子有些好笑,我听见程教授轻笑着,他声音似乎充满了蛊惑的气息。
“没事,你把浴巾给我拿过来,就回去吧。”
我说好,摸索了半天才找到,我往那边走过去,眼前越来越迷糊。
我站在浴缸旁边,忽然有些呼吸不顺畅,脚也失去了抓力,一个不稳,狠狠跌进了浴缸里。
“啊!”
原本惊慌的叫声,因为没有力气,倒像是期待的喘息。
我红着脸,想要稳住自己的身形重新站起来。
可是不行。
我软绵绵的身体,紧紧地贴在程教授身上。
衣衫润了水,我自己都能看见被衣物遮盖住的秘密。
程教授伸出手,像是要把我扶起来。
一点一点不属于自己的触碰,像是带着熊熊的烈火,在我的肌肤上不停地燃烧。
可他力道有些奇怪,明明是往上托,可我整个身体却不自禁往下沉。
最后,我不知道为什么,我双眼迷离地看了他一眼后就晕了过去。
睡梦里,我感觉有什么东西压在我身上,在一阵又一阵的剧痛和轻柔的安抚中,我的梦境也陷入了折磨的死循环。
不知是过了多久,再次醒来的我,发现自己身处在一个完全陌生的房间里。
等我看清,这不是珍姐的卧室么?
我站起来想离开,一阵撕裂般的疼痛传来。
我错愕地看着空白处,原来……那阵疼痛是来自于那个位置!
就在这时,房间的灯开了。
程教授下半身裹着浴巾走了进来,我看着他,顿时明白了。
眼泪从我的眼角滑落,我死死地咬着嘴唇,“程教授,您怎么可以这样?”
我只是个十八岁的少女,我无知,可他是教授啊,他怎么可以这样做。
程教授摸了摸我的头,叹息一声,说道:“刚才那情况,是个正常的男人,都把持不住的。”
所以,这是怪我么?
也是,是我自己笨,稳不住身形。
我低着头小声抽泣,忽然房门被谁给踹了一脚,走进来的是珍姐。
她满脸怒意,眼睛瞪得大大的,一把揪住我的头发,“你这个贱人!我对你这么好,你竟然还勾引我男人!”
她拼命地撕扯着,我捂着头不敢还手,只能用哭腔解释:“没有,我没有,我是想来帮您按摩的,我也不知道浴室里的是程教授!”
珍姐冷笑着看我,一个巴掌重重甩在我的右脸,“二楼有两个浴室你不会不知道吧?郑嫂不可能没教你这些,我看你就是想山鸡变凤凰,勾引我老公!”
我咬着嘴唇,这一下,真是怎么解释都解释不清了。
珍姐打了一会儿,我脸烫烫的,都有些麻木了。
程教授拦下她再一次想打在我脸上的手,皱起眉头,冷着脸,“好了,不要像个泼妇一样发疯了,受过教育的人,不该这样粗鲁。”
程教授不知跟珍姐说了什么,珍姐冷冷地看了我一眼,就出去了。
房间里安静下来。
我扯着被子,摸了摸自己的脸。
程教授在床沿上坐下,叹了声气,“婷婷,我能明白,你不容易,小小年纪就要养家,可是,用身体换取利益,这种行为是不被提倡的。”
我抬起头,看着他。
我没有!当时是我跌倒在他身上的,但后面的一切我都不知情啊!
别人不知道,他知道啊!
程教授从包里抽出一千块钱递给我,“不过也怪我自制力差,这一千块钱是我的补偿,放心,这件事情我一定不会说出去的。”
我流着泪收下了。
毕竟这样的事伤风败俗,真惹怒了程教授,将这件事情公之于众。
他是被我勾引的“受害者”,我是那个不知天高地厚的“色yòu者”。
“那,程教授您一定不能告诉别人啊!”
他答应了。
我也知道,他肯定不会告诉其他人。
我的生活也重新回到了正轨。
除了珍姐时常的冷脸和程教授更加频繁的嘘寒问暖,似乎跟以前也没什么区别。
我照旧做饭做家务。
我拿着抹布,提醒程教授小心桌上的书本,他拿起来,手指若有似无地从我臀部上划过。
我惊了一惊,回头看他,他戴着眼镜,看报纸看得入迷,甚至都没发现我在看他。
可能是我多心了。
毕竟程教授这种读书人,怎么会做出这样不道德的事情呢?
可能是不小心的吧。
珍姐对我的意见很大,她特地吩咐郑嫂,我来了有段时日了,可以做一些脏活累活了。
但我并没有抱怨,这是我应该做的。
我像个没事人一样,努力工作,笑着面对程教授和珍姐。
虽然要做的事情很多,但每每夜里,我都无法安睡。
我内心的煎熬,不是别人能懂的。
是夜,我卧室的门被人缓缓推开,阴影中一道人影渐渐靠近我床边,我吓得叫不出声来。
有人逆着光,大手摸索着我的脸庞,最后捂住了我的嘴巴。
程教授的声音响了起来,轻轻的淡淡的,带着蛊惑和一丝很难被察觉的威胁。
“别叫,是我。”
“程教授?”
我松了口气,“您为什么来这里?有什么事要吩咐嘛?”
程教授脱鞋上了床,紧紧地抱住我,在我耳边深嗅着,“你好香啊,婷婷,你知不知道,自从上次,虽然只是短暂的一次欢愉,但是我已经深深爱上你了,这几天,我无时无刻不在思念着你,我如痴如醉,情不自禁,只能来找你了。”
“爱”这个字我从来没有听说过。
不可否认的是,我的确有一瞬间的失神。
他之前,应该也是这样说的吧?
我低垂着眼眸,推了推他,“不,程教授您不能这样!”
我越是挣扎,旁边的人好像越是兴奋。
他死死地钳住我的双手,双腿用力地夹着我的腰际。
“婷婷,反正事情已经发生过一次了,也不在意多一次是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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