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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19章 白烟初被害的真相

  “你撒谎,我舅舅他……他不是车祸才走的吗?”

  白初微揉着自己被打的侧脸,大声的道:“什么车祸,只有傻子才会相信这世上有这么多的车祸。

  又不是我害死的你舅舅,你跟我在这儿发什么火,你才是那个罪魁祸首,你舅舅他是因为你才死的,你才是真正的杀人凶手。”

  白初烟两只手紧握成了拳,却又被白初微一下子给掰开。

  “怎么,你还要再打我吗?白初烟,你可以打我一巴掌,你以为我会给你机会让你再打我第二下。”

  白初烟好恨,好恨到了现在才认清楚白家人的真面目,她竟然被他们合起伙来骗了那么久。

  特别是面前的白初微,自己肯定是疯了才会觉得她天真可爱,此刻,真恨不得能撕碎她的脸。

  白初微紧紧的抓住白初烟的两只手,目光凶狠。

  将白初烟拖到了天台边,唇凑到她耳边,一句句的说:“白初烟,你害死了自己的亲舅舅,你这个杀人凶手,你凭什么得到景夜哥哥的爱,你哪里配。”

  白初烟抱住了自己的头,脑子里不断回响着的都是刚刚白初微的话。

  “白初烟,你舅舅他是因为你才死的,你才是罪魁祸首,你才是凶手,是你杀死了自己的亲舅舅,你这个杀人犯。

  白初烟,杀人犯,杀人犯,杀人犯。

  “啊!”

  白初烟痛苦的叫了一声。

  白初微见她这副模样,知道自己的激将法起了作用。

  又凑到了她面前继续说:“没事的,姐姐,做了错事没关系,只要改过来就好了,所以,你就去为你那可怜的舅舅赎罪去吧,至于景夜哥哥,你就放心的交给我好了,我们一定会非常幸福的。”

  白初微大笑着,整张脸都扭曲着,她张大了眼惊恐的看着妹妹。

  还没来得及做出反应,人就从天台上跌了下去。

  白初微在后面推了她一下。

  直起头往楼下看了一眼,画面简直惨不忍睹,白初烟一双眼张得老大,死不瞑目。

  白初微站了站,快速的离开了现场。

  为了洗清嫌疑,她故意从楼梯上摔了下去,不过却并没有摔断腿,至于为什么会被诊断成这样,这也是她提前同医生通过气的。

  之后,白母让薄景夜娶她,原以为计划得逞,她便趁机再演一场戏将他的心给牢牢抓住,可没想到薄景夜竟将她给送去了国外,这一走就是三年。

  现在好不容易回来了,却又杀出来一个夏以安。

  这个夏以安,景夜哥哥表面上对她是讨厌极了,可在心里面却是十分在意。

  景夜哥哥他可能自己都不知道自己有多在意夏以安。

  白初微又有了危机感。

  喜欢了薄景夜那么多年,每一次都以为快要将他抓住,可每一次都总会生出来变故,上一次是白初烟,这一次便是眼前已经瞎了眼的夏以安。

  白初微眼中闪出恶毒,连老天都在帮她,这一次,她一定要将薄景夜牢牢的抓在手里。

  就凭她夏以安也敢同她抢景夜哥哥,不自量力。

  两天后,薄景夜出差去了广州。

  他是临时走的,走得很急,就连招呼都没打一下人就已经飞了过去。

  夏以安还是惯常做了一桌子的饭等他回来。

  但往往是人没等得回来,自己倒先是睡着了,最后这些饭菜通通进了白初微的肚。

  第二天一早,夏以安做好了早饭去房间里叫白初微出来吃。

  她会给白初微做饭并不是天生犯贱,而是薄景夜交代过,要她好好照顾白初微,她只不过是在履行职责,好让他在外工作时能安心。

  至于白初微吃不吃那就是白初微自己的事情了,跟她没有关系。

  夏以安一步步的移动到了卧室门口,白初微正在接听电话,电话里传来熟悉的男音,是薄景夜打来的。

  “初微。”

  电话里的薄景夜声音听上去是那么的温柔。

  夏以安心里一阵酸涩,挺不是滋味的。

  在一起三年,他何曾这样同她讲过话,经常是说不了几句就什么难听话都出来了。

  原来,真的分人啊,薄景夜他并不是对谁都这样的,只有她夏以安是这一个例外。

  “初微,有没有好好吃饭。”

  “你就放心好了,景夜哥哥,为了你我也会好好照顾自己的。”

  那边“嗯”了一声。

  几秒钟后,好听的声音又传了出来。

  白初微好像知道夏以安在门外偷听,所以这一通电话她故意开的免提。

  “昨天走得急,忘了打招呼,你在生活上有什么需要就吩咐夏以安,不用同她客气。”

  “好的景夜哥哥,我知道了,你在外面也要好好照顾自己,注意身体,别太累了,知道吗?”

  那边传来了一声“好”。

  夏以安转过身就往餐桌前走去。

  经过几天的时间,她已经渐渐的习惯了黑暗,不会随便再跌倒,即使跌倒也很快就能自己站起来。

  夏以安坐在餐桌前,筷子戳进面前的粥里,薄景夜他应该很喜欢白初微吧!

  出差这样的事情,他第一时间就联系了白初微,而对于夏以安却是连声招呼都没有。

  就那么不愿意同她讲话吗?

  此后的几天里,白初微倒是没怎么做妖,就是不停的吩咐夏以安做事情,她想做就做一做,不想做也会直接甩脸子,当然了,这也只限于白初微实在太过份的时候。

  明知道她看不见了还这么欺负人,她要是再不发作,真当她夏以安是一只任人宰割的小绵羊。

  一到夜里,夏以安还是会很想他,天越来越冷,雪连着又下了好几日,从薄景夜离开后一直都没有停过,一打开窗户,是迎面而来的冷空气。

  她想,现在外面早就是一个银装素裹着的世界了,可她却再也看不到了,这个世界的美好与她再无缘了。

  每一个晚上,夏以安总是很难入睡,被身体的痛拉扯着,从医生那里开的药都快要见了底也还是无法抑制,并且药效所持续的时间也越来越短,脑子里的那一个东西好似要冲破头颅飞出来一样。

  一到半夜还总是被冻醒,夏以安的身子一到夜里总是冰凉,去看过几次医生,说是体内湿气重得慢慢调养。

  但夏以安却是清楚的知道,自十二岁那年被人推入池塘,这体质就慢慢改变了。

  那么冷的天,那么深的水,自己又在水中挣扎了那么久,寒气侵入体内,怕是没那么容易好了。

  以前有薄景夜抱着,她勉强能够入睡,现在他不在了,没有人在自己耳边叨叨这些难听的话,又开始整夜整夜的失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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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16 4:56:03