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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7章 好耍处

  阿沫说:“怎么个比划?” 

  胖子说:“我握着一个拳头,你尽管用一双手来掰,掰开了,我输你赢。”田海大声插了一句话说:“掰不开,你输他赢,怎么样?怕了吧!” 

  阿沫大睁着双眼,上下打量了胖子一阵。 

  胖子此时双手抱在胸前,任凭阿沫打量怪物似的打量他。田海在一边不停地起哄,催促着两个赶快干起来。 

  阿沫听着田海起哄声里的嘲笑,非常刺耳,就说:“好吧,比就比,哪个怕哪个?” 

  起哄声里,只见胖子伸着一只手,伸在胸前,握着一个拳头,阿沫伸出两只手来掰,先是横着掰,居然纹丝不动。阿沫心里吃了一惊,看看施力这手臂,不过是略微比自己的粗一些啊,怎么就这么有力呢。阿沫心里不服,再竖着往下掰,居然怪了,还是照旧一动也不动。 

  阿沫心里吃惊不小,再仔细打量这个胖子,身上赘肉颇多,腿粗脖子粗,腰杆也粗,浑身无论什么都粗,真是满身牛力气啊! 

  阿沫正在心里惊讶,忽然,那个小个子田海叫起来:“胖哥,把他从脚踝子那里拧起来,再摔倒在地上。保管他以后服你。” 

  听到小个子这么一说,胖子看看阿沫,犹豫了一下,瘦子急忙说:“不可,当心摔伤。”林小小也急忙说:“不可鲁莽,不要做无谓的事。” 

  小个子继续扎呼呼地说:“怕什么怕?摔他一下子试试,不然他不知道你的厉害。”林小小瞪他一眼说:“你就是这个德性!挑灯拨火的厉害!摔伤了倒不是你疼?”小个子嬉皮笑脸地说:“我当然不疼了。” 

  胖子说:“摔什么摔?挑唆!”说着,弯腰来背起林姑娘,就开始往前迈步。 

  瘦子数落了小个子几句,又忙着给阿沫说小心,说小个子是猴子心性,专业的招灾惹祸,还望阿沫不和他一般见识。阿沫不置可否地笑笑。胖子背着林姑娘往前走出好几步远了,林姑娘扭头来看后面,小个子也跟着走了,瘦子和阿沫也跟着往前赶。 

  走过一阵曲里拐弯的山路,也不知道走了有多久,前面出现了几株参天的大树,树叶繁茂,状如一把大伞一样。其下摆布着几间茅屋,四周杵立着木板做壁挡风,其上覆盖着白桦树皮遮雨。门口侧边安置着一个石磨,不知道平素用来磨些什么。 

  几个到了门口,小个子走在最前面,正要敞开喉咙嚷一句什么,里面出来了一个头上扎髻的童子,只见她手里端着一个盆子,不知道里面盛的什么。 

  小个子说:“王六子,老家伙在家不在?” 

  那个童子本来低着头,闻声抬起,看见几个,笑着说:“又是你们呀?” 

  小个子说:“不是我们是哪个?就是因为稀罕你们这儿,所以我们要来呢!” 

  瘦子张帆急忙问:“药师在家不在?” 

  童子说:“不在家会在哪里?” 

  几个闻声大喜,阿沫急忙帮着把林姑娘放下来,又扶着林姑娘朝着屋里走去。 

  屋里虽然不够宽,却还收拾得很整洁。当中一张条桌,靠墙一张铺着席子的木床。几条凳子放在边上。 

  几个放下林姑娘在床上,就在桌子上坐了下来。 

  那个童子忙着要去沏茶,胖子急忙说:“沏什么茶?药师呢?”童子说:“她怎么了?我看看。”小个子撇嘴说:“你看看?你懂个球!懂个锤子还是铲铲?还不快喊你师傅出来。” 

  瘦子说:“腿上受伤了。” 

  小个子溜到后面不知道干什么耍去了。 

  胖子一迭声地催促童子去请药师。 

  只一会儿,一个背有点驼的满头白发的老者走了进来,见了林姑娘此时在挽起裤腿,那里被撕去了一大块,露出一大片洁白如雪的肌肤,洁白之间渗着鲜血淋漓。老者来不及与他们几个打招呼,急忙低头去看那个林姑娘的伤情,后面跟着一个童子,那个童子一来,就与小个子田海挤眉扎眼的。 

  老者马上开始给林姑娘上药,看见了药师给林姑娘上药,几个才终于长舒了一口气。似乎林姑娘已经完全好了一样。瘦子张帆急忙一迭声地向老者道谢。那个老者说:“不碍事,客气什么?” 

  老者扭头看见了阿沫,觉得面生,好奇地问:“这个小哥是?上次可是没有见过,这回从哪里钻出来的?”瘦子急忙给他介绍阿沫,称赞阿沫本事大,两次救了他们,说得阿沫脸上谦虚心里得意。 

  趁着他们几个在闲聊,小个子田海与那个挤眉眨眼的童子出去了。 

  谈了一会儿,药师吩咐一个童子去给他们准备饭食,然后那个药师到另一间屋子里忙些什么锤子去了。 

  这当儿,田海与那个童子进来,田海一边跨门槛,嘴里就一边嚷嚷道:“那边有一个好耍处,你们要去看看不?不去算球!” 

  胖子说:“什么好耍处?”那个童子要开口说,田海急忙阻止住他,得意地说:“卖个关子,暂时保密,去了就知道了。”听他这么一嚷,几个都来了兴致,都要去,只是林姑娘腿上有伤,实在是不方便去。阿沫想自告奋勇背着林小小去,却又担心他们看出自己有什么不好的企图,让他们提防了自己反倒没有了机会,只好强迫自己闭嘴。 

  后来决定林姑娘留下歇息,几个都去看看热闹,阿沫也想跟着去,看看那边到底有个什么古怪,值得这个田海卖关子又摆架子。 

  这时候另一个童子用木盘端了饭菜进来,香味儿一惹,一只苍蝇飞起来,似乎想要抢先尝一口,被张帆一拍,立即掉下去与尘土作伴去了。几个都觉得饿了,民以食为天,吃饭喝足才是大事。于是决定吃了饭菜再去。那风景虽然养眼,却还是填不报肚子。 

  几个吃饱喝足以后,一抹嘴巴,留下林姑娘在这里休养,几个跟着那个童子去看那个稀奇地方。阿沫其实很想非常想留下来陪伴美女,美色当前,又勾引得精虫上脑,却又经不得张帆再三劝,又拉拉扯扯,又担心自己的心里想法被他们看穿,只得一道去看个究竟。 

  此时,一个躲躲藏藏的影子在附近盯着这几间茅屋看,就如同一个贼一样。他们几个都浑然不觉。也怪那黑影躲藏得严实又躲藏得稀奇,以至于他们没有发觉什么,还以为一切都正经得很。 

  几个说说笑笑,翻过一个山头,又经过一坡丛林,还没有近前,就听得一阵水流声,几个猜测难道是瀑布?无论猜测得如何,这里肯定有水无疑。 

  走到近前一看,果然有水,也果然是一片瀑布,那白白的水花从高高的悬崖上铺展着倾斜而下。如同被哪个没有良心的从悬崖上猛地推了下来一样,跌落在一个深潭里。那深潭咆哮,似乎在骂人,响起翻滚的声音,直翻滚了七八转,才老实了一点点,勉强安静下来,向着地势稍低的地方流去。去找一个它向往的出路。 

  水潭边上,有一大片坦坦青石,正好可以充作坐垫或者椅子,几个都走近去,个个都一屁股坐在那石头上,打量面前的这片景致,这里距离瀑布更近,因此声音当然响得更加大声,虽然还没有到达震耳欲聋的地步。也感觉到特别凉快,似乎那水花都溅到自己的身上来了似的。隐约之间,似乎有水点沾到身上来,浸润到心坎里去。阿沫看得心不在焉,心里却在想着林小小,想她此时在做什么,是不是就如同自己此时想她一样她也在想自己,就有心有灵犀才好,才通得去,将来才成得到好事。 

  几个没有说话,安静地看着这片景致,似乎都被这片美景惊呆了一样,惊得那魂都飞到水花里去了。看了好一会儿,似乎才勉强觉得看饱了一样,瘦子叹气说:“可惜小小没有来,要不然,她一定会看得非常入迷,一定会情不自禁地大声地赞叹个不止。” 

  胖子补充说:“她来了,洗手洗脚,半天。”阿沫说:“美丽的姑娘一般都讲究,只怕又还挑剔。”瘦子说:“下次我一定带她来看看这里,让她好好开心一回。”小个子一眨眼睛说:“下次,只怕你要单独带她来了,没有我们的份喽。”瘦子不置可否地笑起来。 

  阿沫听得心里一沉,脑袋里有些狐疑,却又不好随便问起什么,只在心里嘀咕什么,觉得心情变得晦暗一点了。 

  听他们这么一说起洗手洗脚,田海就要挽起袖子下水去痛快一回。那个童子急忙说:“这里不许洗澡,不准。” 

  小个子睁大眼睛,说:“咋啦?洗洗澡关得什么事?这个瀑布天地生成,难道就变作你家的了?水里写了你的名字?” 

  童子说:“这个瀑布的水来自上面,但不是地表水,而是地下水,特别干净又清凉,用来解渴,或者煎药,都是很不错的。因此我们师傅打过招呼,不许哪个下去洗澡。” 

  几个听得都有一丝失望,小个子鼓噪说:“我就要洗洗,怕你把我吃了?收回你那些破规矩。”瘦子急忙扯他一把,说:“胡闹什么?以后到别处洗去。”小个子还要闹腾,瘦子瞪他一眼,他才勉强作罢,还呸地一口水吐在地上。 

  胖子看一眼童子,说:“不让洗澡?喝水呢?”童子说:“这个当然可以喽。”听童子说了可以,胖子急忙凑近潭边,先是浇水出来洗了手,接着,低头弯腰,以手捧水,大嘴大嘴地咕噜咕噜地喝起来。 

  见他一喝,几个似乎都怕落后一样,也纷纷洗手以后捧水来喝。 

  只听喝得叽里咕噜地乱响。残余的水,从指缝间流下来,滴在地上。 

  阿沫也跟着捧水来喝,那水真是沁凉,里面还含着一丝丝甘甜。阿沫喝得直是点头,似乎吸毒品上瘾了一样,一连喝了好几口。似乎是想用这份甘甜洗去心里的那份郁闷和隐晦。 

  几个都喝得肚子里饱涨,用手撑地,坐在那里挺着肚子仰头看天。 

  只见这个天空,一直都是阴沉沉雾蒙蒙的,不见太阳,也不见月亮,也不见一点点星辰,正是一个不冷不热不燥的阴天。 

  那个小个子田海没有得到下河去洗澡,只是勉强喝了一两口水,似乎心有不甘似的,站起来,仔细的朝着那口水潭看看,看了上面的瀑布,一直顺着看下来。 

  阿沫也站了起来,看见潭里的边上,隐隐似乎有一些鹅卵石躺在那里。潭里似乎没有鱼,难道是由于水太清澈过度了吗? 

  、、、、、、 

  几个在潭边耍了一阵,瘦子心里惦记林小小,总是有些放心不下,催促几个抓紧回去。 

  几个也觉得玩得够了,就一致同意回去。 

  几个人连同那个童子,一起朝着大树边的茅屋回去。田海说:“我们现在耍饿了,正好再回去吃它一顿。不吃白不吃。”阿沫说:“你刚才不是喝水了吗?我现在肚子里都还觉得饱胀。”田海说:“现在饱胀,一会儿几泡尿一撒,马上饿了。” 

  走到茅屋门口,几个吃了一惊,只见那原先安置在门口的石磨,居然无端端地掉在了地上,虽然没有碎成几块,但是看得出来,是被不知道哪一个羊癫疯发作了的摔在地上的。 

  两扇木门已被踢破了,化作三两块有气无力地斜躺在那里。 

  几个啊地一声惊叫,阿沫更担心那个美貌如花的乖姑娘遭遇什么没有,姑娘家,清白是最重要的一件事情。一起飞快地朝着屋里冲进去。屋子里更是一片狼藉,无论什么东西都乱七八糟的。更糟糕的是,林小小居然不见影子了。其他的人,比如药师和童子,也似乎不见了。难道是那个药师,表面假正经,人老心不老,把个乖姑娘裹跑了,或者一闷棍打晕了强行带走去哪里快活去了? 

  几个脸色都白了,赶紧几间屋子里乱找,没有,房前屋后乱找,还是没有。 

  几个连同那童子,都惊得不行。 

  瘦子一迭声地跺脚:“怎么回事?怎么回事?” 

  那个小个子田海急得一把揪住那个童子,大声喝道:“王六子,你说怎么回事?说,你把我们支开,你家那个老东西、老色鬼,他把我们林姑娘弄到哪里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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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11/23 6:42:45