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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33章 吕大通的如意算盘
第二天,秦明月刚出门,就被门口两个壮汉给堵上了。
“我们老爷有请。”
秦明月嘴角微微扬起,脸上却毫无表情。
“吕大头坐不住了吗?带路吧。”
七拐八拐,终于到了一间偏僻的茶水铺子,这会儿还没有什么人,里面坐了一个肥头大耳的中年男人,不是吕大通又是谁呢。
“秦老板,好久不见啊。”
吕大通笑的跟一座弥勒佛似的,只可惜没有弥勒佛那张福气的脸。秦明月也不理会他,自顾自坐到了他的对面。
“说吧。”
吕大通叫人上了一些茶点,秦明月看也不看,“我的时间很宝贵,你有事就说,没事我就走了。”
吕大通倒是像模像样的扇起了扇子,这刚五月的天气,早上分明还有些凉意,他也不怕把自己扇感冒了。
“哎呀,听说秦老板最近不太顺呀,前几天被人告上公堂,昨晚秦老板的店又被人砸了,啧啧啧,是谁这么大胆,敢在秦老板的地头上撒野。”
秦明月掸了掸袖子上的灰尘,“几只耗子和一只野猪而已,不值一提。”
“……咳咳……”
吕大通被自己的口水给呛了一下,手里的扇子也不扇了,扔到了一旁。
秦明月淡淡的笑了笑,“吕老板好像身体不太好啊,这早起的风还挺凉的,年纪毕竟大了,不该装的样子就别装了,省的还得拿药看病,不值当的。”
吕大通不愧是老狐狸,也不恼,打量了秦明月一番。
“多谢秦老板关心,吕某的身体还行,一时半刻挂不了。倒是秦老板最近好像不是很顺,憔悴了很多呀。怎么?最近糟心的事情太多,顾不过来了?要不要吕某尽一份微薄之力,助秦老板度过难关呀?”
秦明月挑眉看了看他,身体忽然前倾,微微一笑,“吕老板准备怎么帮我呢?”
秦明月一向比较冷淡,此时忽然一笑,吕大头只觉得骨头都酥了,他也倾身向前道:“不如你我两家合作如何?把惜月酒打上我吕家的招牌,在元丰县,还没有人敢在我吕家的地盘撒野。”
秦明月点头,“不错,好方法。把惜月酒归到你吕大通的名下,那惜月酒不就变成你们吕家的产品了吗?我能得什么好处呢?”
“当然有好处了。有了我吕家这把保护伞,在元丰县你简直可以横着走啊,各种需要出面的事情我来,你只要好好的研究你的新品种,拿你的分红,简简单单的多好啊。你一个女孩子,不适合出头露面,外面的风风雨雨,还是需要我们男人来扛的。”
吕大宝边说边拿起了一旁的折扇,刚扇了两下就打了个哆嗦,赶紧又把扇子给放下了。
秦明月嘴角始终保持一丝微笑,只不过眼神却越来越冷。
“不好意思,我家里有男人,惜月酒的事情,还轮不到外人来出手。”
秦明月冷冷的看向吕大通,“耗子我们自己会抓,野猪迟早也跑不了,就不劳烦吕老板费心了。倒是吕老板自己嘛,那么忙,就不要总想着把爪子伸到别人的地盘上了,否则……”
秦明月嘴角露出一丝冷笑,“否则哪一天后院失火,就怕吕老板顾此失彼,划不来呀。”
“你……你什么意思?”
吕大通眼露精光,看着秦明月的眼神也由刚开始的弥勒佛变成了斗战胜佛,仿佛要把秦明月的心思看个透彻。
“就是字面的意思喽。”
秦明月站起身拍了拍手,转身就要走,吕大通也站了起来。
“秦老板,不要敬酒不吃吃罚酒,你就不怕惜月酒彻底臭了名声,断了市场?”
秦明月冷哼了一声,“吕老板,我秦明月虽然是一介女子,不主动惹事,但也不是怕事的人。谁要是想威胁我,还得看看他有没有这个本事……”
东郊的一座旧仓库里,绑着两个人,一个男人,一个女人,都用黑布蒙着眼。男人已经瘫坐在地上不吭声了,女的却还在破口大骂着,看起来精神还好的很。好在仓库大,周围也足够空旷,她就算喊破了嗓子也没人能听得到。
秦明月皱了皱眉头,对着张启道:“你的人也忒笨了吧,拿东西堵上知不知道?吵死了。”
张启一挥手,一旁赶紧就有人随意找了个破布条,走到女人跟前,二话不说给塞了进去,世界顿时安静了许多。
“想办法让他们招供,然后给元武送过去。”
原来这一男一女就是秦伟山和秦吴氏夫妻俩,昨夜里秦明月让阿宝带着阿贝连夜去了卧羊湾秦伟山家里一趟,拿了他们以前经常穿的衣裳给阿贝闻了闻。然后趁着夜色,一猴一狗就进了城,在夜色的掩护下,一条街一条街的找,最终在一间废弃的豆腐坊里找到了正在做着美梦的秦伟山和秦吴氏。
随后秦明月通知了张启,由张启带人把他们俩带到了这个旧仓库里。
马三炮在牢里待了几天,因为死活不承认,又没有他教唆李大河的证据,元武只得遵照李显的意思把他放了出去。
在牢里待了几天,马三炮哪都没去,先去了自己的姘头那里。好酒好肉的吃喝了一番,正待宽衣解带翻云覆雨之时,姘头却死拽着衣裳不肯松手。
马三炮脸一沉,把桌子一掀,“咋了?爷在牢里待了几天,你的身子爷还碰不得了?”
姘头随即赶紧摇头,“不是的不是的,是奴家身子不舒服,要不改日吧?”
“不舒服?”
马三炮冷哼了一声,“恐怕是有了别的野男人,想把爷甩一边去吧?”
姘头连连摇头,然而马三炮岂是那种善罢甘休之人,不由分说撕了姘头的衣裳,却发觉姘头那一身娇嫩的皮肤上满是淤青,甚至还有鞭打过的痕迹。
马三炮虽说不是怜香惜玉之人,但是自己的女人在自己入牢这几天分明是被人给欺负了,这关系到他马三炮的脸面,这便不能忍了。
他双目阴沉,死盯着姘头那一身伤,咬牙问道:“是谁?这是哪个杂种干的?”
此话一出,姘头顿时泪如雨下,跪在马三炮身前把事情交代了个底朝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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