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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62章 白嫩嫩的小脚丫
眀筠没吱声。
自己就是个炮灰女配,作天作地闹退婚,程祺肯定将自己视若眼中钉,恨不能除之后快!
“让本王看看你的棋力是否有长进!”程裕安单手支颐,一脸的慵懒。
眀筠自然明白他刚刚那话是什么意思。
宋太傅现在心里肯定也恼着自己,若是现在回去,那便是撞在枪口上。在外,宋太傅未必会拿自己如何,可一旦回了太傅府,等着自己的将是什么,她不得而知。
“那就请残王拭目以待。”话落,眀筠看向暗鹰,暗鹰上前,将程裕安抱到了马车上。
自上了马车,程裕安便一直闭目养神。
眀筠从一开始的偷偷打量,到后来的光明正大,越是看着他,越是觉得如果他单独露出眼睛的话,似乎与面具男有些相像。
这般想着,眀筠不动声色的向着程裕安挪去。
还有一点点!
就在这时候,马车突然颠簸了一下,眀筠正好向着他靠近,重心不稳,直接摔趴在程裕安的身上。
程裕安倏然睁开双眼,四目相对,眀筠很是尴尬的抿着嘴角,小脸上的绯色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向着脖颈和耳朵上蔓延开。
“宋大小姐这是投怀送抱?”程裕安声音清润,如墨的瞳眸里依稀漾着几分笑意。
眀筠起也不是,不起也不是,很是局促的趴在他的身上。
“还不起?”程裕安修眉轻蹙。
眀筠僵硬的扯出一抹笑,就要起来,马车又是一阵颠簸,眀筠再次摔在他的身上。
程裕安眉心已然皱成了疙瘩,“怎么回事?”
“王爷,几个孩子在玩耍!”暗鹰答道。
“嗯!”
眀筠忙不迭的起来,偷偷瞧着程裕安。
马车内的气氛一夕间变得十分的古怪,眀筠脸上的温度也越来越高。
又过了片刻,马车戛然停下,眀筠急忙挑起车帘,跳下去。
因为只想着快一些避开他灼灼的目光,跳下去的时候,不小心扭到了脚,她不由发出一阵闷哼声。
程裕安急忙倾身挑起车帘,“怎么了?”
眀筠缓了缓,咬牙回答:“没事。”
“暗鹰,去找个大夫。”
“那王爷您?”
“快些去!”程裕安非常不耐的自齿缝间挤出三个字。
暗鹰不敢违逆,匆匆向着最近的医馆飞掠而去。很快,大夫便被他连拖带拽的领到了福源棋馆。
眀筠早已经由小厮搀扶着去了三楼雅间,大夫帮她仔细检查了一下。
“还好,没有伤到骨头。”
“需要休养吗?”暗鹰推着程裕安进来。
“伤筋动骨,自然是要好好休养的。”大夫说道。
眀筠闻言,眼睛圆瞠,“不行!”
齐老将军一家马上就要归京,若在这时候她不能亲自去城门口迎接,一定会让齐老将军心寒。
程裕安乜斜她一眼,瞬间明白她在担忧什么。
“留下药膏,你先退下!”他看向大夫。
大夫拿着诊金跟着暗鹰离开。
“你有办法吗?”眀筠问。
程裕安扬了一下眉尾,“倒是有,不过……”
“不管是怎样的,只要能快些好起来就行。”眀筠忍痛说道。
程裕安兀自摇着轮椅来到榻前,“把罗袜脱下。”
眀筠丝毫没有古人那些女子的脚不能给陌生男人看的观念,很快便脱了罗袜。
程裕安的目光凝在她白嫩嫩宛若莲藕一般的小脚丫上,修眉拧在一起。
“怎么不说话了?”眀筠见他神色古怪,喉结不停的上下滑动着,问。
程裕安收回目光,双手捧起她的莲足,轻轻按着。
指腹落在她的脚上时,熟悉的感觉让眀筠不由瑟缩了两下。
他道:“会很痛,忍着点儿!”
眀筠咬唇,一脸的凝重。
程裕安一边跟她说着话,一边轻轻晃着她的脚腕。
“啊——”
突然的一扭,让眀筠疼的冷汗直冒,“你、你打击报复!”
程裕安轻呵一声,“试着动一动。”
眀筠抬手擦去额上布着的细汗,反复深呼吸,试着晃了晃脚腕,眉梢眼角间浮上一抹喜色,赶忙跳下床榻,试着走了两步,“好了?”
程裕安单手支颐,饶有兴味的睨着她。
眀筠将罗袜穿上,笑眯眯的看着他,“你会医术?”
“久病成医。”
这四字说的轻飘飘的,可听在眀筠的耳中,却满是辛酸。
“下棋!”程裕安笑道。
眀筠轻“嗯”一声,“你等一下。”
很快,小厮便端着一盆水进来,眀筠将布巾打湿,递给他,“擦擦手。”
程裕安笑,“过来。”
她颦眉,向着他走去。
“弯下身子。”
她满脸疑惑。
当布巾落在她的额头上时,眀筠倏然一惊。急忙握住他的手,“我自己来。”
“好。”他倒是没有坚持,松手。
眀筠擦了下额上的细汗,又重新打湿,递给他。
程裕安净了手,两人便坐在桌前。
这一局,眀筠几乎将自己所学尽数使出来,数次堪堪避开危险,竟是迟迟没有输。
暗鹰虽然不懂棋,但他太了解程裕安的棋力。一般人,很少有能够跟他下这么长时间的。是以,看着眀筠的目光少许幽深。
“上次你自己下了双手棋?”程裕安落下黑子,抬眸问。
“嗯,不过只是打发时间。”她捏起一粒白子,颦眉认真思索。
“本王也喜欢下双手棋。”
“是吗?”眀筠微愣了一下,手一松,白子“咕噜噜”的落在棋盘上,刚刚好是她不想落的地方。她就要捏起棋子,却被程裕安遏止住,“落子不可反悔!”
眀筠皱巴巴着一张小脸,“可这不是我自己落的子。”
“这棋子可是从你手中落下?”
眀筠颔首。
“那么,便算是落子!”
“你!”眀筠气的小脸涨红一片,小声嘟囔了一声,“真是只狡猾的狐狸。”
虽然她说的很小声,却还是被程裕安清楚的听到。
狐狸么?
他嘴角上扬起一抹深邃笑意,她不也是一只狐狸吗?
倒也算是绝配了吧?
“你今日提出退婚时,若是皇祖母与父皇降罪,你难道就不怕死吗?”程裕安突然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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