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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一百一十三章 娘子这是担心我
他说着,似是无意的抬了抬手臂,秋婵顺着他的视线看过去,只见他的小臂距离手腕大约三厘米处,果然像是受了伤,而且血水已经给衣服都浸透了。
刚才他们一直都在一起,他什么时候受的伤?她怎么不知道?
秋婵一脸疑惑,正要开口问他,却被秋草一声惊呼打断了,“天呐,珩哥哥,你怎么受伤了呀?”
说完,径直站起来推了推秋婵,“大姐,珩哥哥受伤了,你还是先帮他止血吧,灶房那边我去看。”
谁说小丫头没眼力见儿的,这不就挺懂事的嘛!
尤其是现在宫玉珩教她认了几个字,不仅消除了小丫头心里对他的怯意,更是唬得秋草对他一口一个珩哥哥,叫得腻歪。
说完,站起来径直就走了出去。
出了堂屋,路过院子里的几个人时,小丫头有些怯怯的看了一眼,慌忙一个闪身跑进了灶房。
那些人个个穿着黑衣,或脸上或身上有伤,也难怪小秋草会害怕。
只见她走进灶房,悄悄趴在石锦耳边问了一句,“石锦哥哥,你知道他们是什么人吗?”
石锦顺着她的视线往外瞧了一眼,心里虽猜出了些什么,但还是冲秋草摇了摇头,“不知道。”
见在他嘴里问不出什么,秋草轻声嘀咕了一句,“那我一会儿去问问珩哥哥。”
然后,像是突然想到了什么一样,指了指灶膛上的大铁锅,“水烧好了吗?珩哥哥手臂受了伤,大姐正在帮他清理伤口。”
石锦倒是有些吃惊,压低声音问道:“草儿姑娘,你是说公子受伤了?”
秋草点点头,“嗯,伤在手臂上,流了好多血。”
听她这么一说,石锦一扫刚才无精打采的劲头,一个劲儿往灶膛里加柴火。却被秋草嫌弃了个彻底,“石锦哥哥,你到底会不会烧火啊,哪有放这么多柴的道理的,不通风,火势怎么可能会大呢!”说着,竟是将石锦赶了起来,自己坐到了灶台边。
这厢,秋婵看到秋草的身影进了灶房,这才转回视线,拉着宫玉珩的手臂,想要查看一下伤势,“伤在哪里了,快让我看看。”
然而,却被宫玉珩反捉住了柔夷,“我可以理解为,娘子这是在担心我吗?”
“随你怎么想吧。”秋婵撩起杏眸睨他一眼,然后继续手上的动作,却不成想,竟被宫玉珩反手捉住了柔夷,往前一拉,她整个人竟然就这样跌进了他的怀里,坐在了他的腿上。
呃~
这姿势,实在是有点……不太雅观。
为了避免秋草回来看到这一幕,秋婵慌忙将他往后推去,想要趁势站起来。
奈何,宫玉珩就像是猜中了她的心思一般,竟是丝毫不给她机会逃离他的“魔爪”。
秋婵挣不脱,又担心秋草他们随时会过来,所以,一张脸竟是涨的通红一片。
然而,宫玉珩竟像是故意的,指着她草莓般红透的脸颊,促狭一笑,“咦?娘子的脸怎么红了?热了吗?”
说着,就要动起手来。
秋婵:“……真想一个暴栗砸在他那张俊脸上。
心里是这么想的,她也是这么做的。
可是,她沙包大的拳头还没砸到某人脸上,就被某人捉住了手,并且另一只手捏住了她敏感的腰眼,打包扛回了里屋。
当秋婵反应过来时,人已经在宫玉珩的房间里了。
“你干嘛呢?”盯着他那张魅惑众生的脸,秋婵嗔怪一声,并作势要把他推开。
然,试了几次,卯用没有。
“别动,本王就只是抱抱。”他的声音从耳后传来,他的人更是从身后拦住了她纤细的腰肢,将她整个都圈进了自己怀里,“你不知道,本王得知你被楚凌云的人掳走那一刻,有多害怕失去你。”
他的声音沉闷压抑,竟是让秋婵微微一怔。
他看着她,凉薄的唇微微一抿,“还好你平安回来了,不然,本王心里一辈子都不会安心的。”
秋婵伸手拍拍他的肩膀,“呵呵,我这不是被你们救回来了吗?那个楚什么云的-”
“楚凌云。”他淡淡补充。
“对了,就是楚凌云,一看就知道是个心理扭曲的人,自己活的不快活,也不想让别人快活,这样的人,注定了一辈子都不会有好下场的。”
语毕,视线不经意间又落在他手臂上,暗红色的血已经干涸了,可是血渍却是依旧明显,“你的伤--”
她抬手指了指他的手臂,本是想提醒他,赶紧处理伤口要紧,可是话没机会说完,就被突然欺身过来的某人堵住了唇。
凉薄的唇下,他的舌似一尾游鱼,很快便撬开了她的贝齿,与她的灵舌纠缠在一起。
她下意识嘤咛一声,恰在这时,秋草站在院子里喊了一嗓子,“大姐,热水烧好了,我让石锦哥哥端进去了。”
“唔--那个水--”秋婵试图推开他,可是他却根本不给她机会开口说话。
“专心一点。”换气的时候,宫玉珩无限动情地咬着她的耳朵耳语般呢喃。
娇俏美丽的小娘子,只能看却不能吃,可不急坏了某人嘛!
秋婵虽前世深谙此道,奈何现在这副身体只是一个十几岁的小丫头。
“今夜,吃了你可好?”某人呼着热气,声音里已有了几分沙哑,说着就要伸手去褪秋婵的外衣,被她一把手拦下,“现在……还不可以……”
可宫玉珩此刻精虫上脑,哪里听得进去。
倏却忽然被门外“咚咚咚”的叩门声破坏掉了兴致。
“公子,热水烧好了。”石锦敲了两个门没有得到回应,竟是推开门便走了进去。
谁知,一进去就傻眼了。
妈呀,场面好不尴尬。
“那个,我,我什么也没看到,我这就出去。”显然,他没料到他们两个竟会在屋子里那个。
秋草去灶房,说宫玉珩受伤了,他一度以为他俩在房间里,只是单纯在包扎伤口而已。
呃~呵呵~
顿时,石锦的一张脸竟然红成了猴屁股,也忘了将热水盆放下,竟是又原封不动端着热水盆撒腿跑了出去。
迈过堂屋门槛儿的时候,热水洒了出来,洒了他一手,他竟然都没有察觉到任何疼痛感。
一路小跑到了灶房,总算是感觉到了手背上的灼烧,疼得他抱着那只手又是龇牙又是咧嘴的。
秋草正在往另一个洗脸盆里舀热水,见他这副表情,忍不住哈哈大笑起来,“哈哈,石锦哥哥,你可真是搞笑啊,上蹿下跳的,跟个猴子一样。”
石锦吹着自己已经起了一层水泡的手,狠狠瞪她一眼,“你这个小丫头,我看你根本就是知道,故意整我的吧?”
“我知道什么?”秋草依旧咧着嘴笑。
石锦没好气地说,“你说你知道什么?”
秋草被他说得一脸懵,“我还真不知道我知道什么了?”
石锦赌气,“反正你就是知道。”
若不然,热水烧好了,她自己怎么不过去送,偏偏让他巴巴的端着热水进去呢!
不是知道是什么?
这个小丫头,八成是跟着她那个姐姐学坏了,动不动就想对他来一次恶搞,看来以后得防着点。
见石锦气得背过身去,秋草一脸讨好,走过去拉着他的袖子,乖巧卖萌,“石锦哥哥,你倒是说嘛,什么事我知道不告诉你了?”
“就是那个--”石锦话说到一半,想到自己刚才看到的画面太过于那个啥,秋草年纪小,又生生咽了回去,“没什么,你快点打水洗脸吧,洗完脸趁着天还没亮,再去睡一会儿。”
秋草嘟嘴,“哦,那好吧?”
站在一旁的铭烟似乎是明白了什么,忙走上前拿过秋草手里的水瓢,“草儿妹妹,来,我帮你洗脸。”
“谁要你帮忙了。”秋草竟是一脸不屑,重新从他手里抢过了水瓢。
满屋子的浓情蜜意,结果被石锦推门那么一打扰,两人显然都没了兴致。
秋婵趁机连忙从他身上跳下来,站到了离他半米之外的地方,心里却还是惦念着他手臂上的伤,“那个,你的伤,不要紧吗?”
“一点小伤,不碍事。”一句话,宫玉珩说得是浑不在意。
“哦。”秋婵点了点头,“既是如此,那我出去了。”
折腾了一夜,刚才又被某人吃了好大一块豆腐,如今她是又累又困。
可是,宫玉珩明显不想放她走,“虽是小伤,不过现在天气热了,若是感染了可就不好了,你还是帮我处理一下吧。”
话虽这么说,可秋婵却觉得他根本就是为了占尽自己便宜。
因为,下一秒,她撩起他的衣衫袖子查看伤势,却发现,他手臂上根本就没有受伤,“这是怎么回事?”
她指着他麦色健硕的手臂质问。
宫玉珩坏坏一笑,顺势又咬住了她的耳垂,“这可不怪我,是你硬要说我受了伤。”
秋婵又气又恼,一拳捶在他的胸口,可是他那铁板一样的胸口却是将她的手烙得生疼。于是,负气丢下一句,“你欺负人。”气呼呼的走出了他的房间。
然而,走到自己房间门口时,眼角瞟到院子里那些人,转身又退了回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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