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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22章 秀色可餐
"先不要把人弄死,他们还有点利用价值。"
凉露不紧不慢的开口,在李千凝松了一口气的时候,她勾唇道:"先压入暗牢吧,你不是有专门处置奸细敌人的地方?"
关押奸细严刑处罚的地方邹荡还真有。
只不过那个地方不叫做暗牢,而叫做炼狱。
字如起名,当初取这个名字的时候。
他就没曾想过进去的人还能活着出来。
不过邹荡不准备提醒凉露自己关押犯人的地方,只能横着进躺着出。
"先关他们多久,要死要活?"
邹荡随意的问。
对于这种已经踩踏他的底线,对他在意的人多番加害挑衅的人,他有的是折磨的方式。
而跪的已经开始腿软的李千凝听到对面两人肆无忌惮的开始讨论她和哥哥的生死问题。
慌张的,心惊胆颤的,惊恐的看着邹荡。
她哭着说。
"诚王,求您手下留情,我真的知道错了。"
邹荡淡漠的扫了一眼李千凝:"李小姐知道野火烧不尽,春风吹又生的道理嘛?"
李千凝疯狂的摇头,忏悔道:"小女只知道知错能改,善莫大焉,求求诚王殿下饶我一命,日后我一定吃斋念佛,再也不敢出来作乱。"
"看来你还是没有意识到自己做错了什么。"
邹荡冷冽的眸越来越冰冷。
"带走。"
*
当碍眼的人消失之后。
凉露用膳的心情又好了。
美美的享用了一顿烤鸭和桃花美酒。
她困意来袭,让邹荡送她回府睡觉休息。
邹荡看着吃了就困,困了就想睡的凉露,眸色温柔,最后没有得办法,耐不住某个闹觉的小姑娘,直接把她抱下楼。
而困倦来袭的凉露信赖的窝在邹荡的怀疑睡的香甜,马车虽然有些许颠簸,她中途都没有醒来。
邹荡这身打扮,自然不可能抱着凉露直接回凉府,又怕会弄醒沉睡中的凉露。
他把人往上官珏在金陵闲置的一处四合院带去。
*
"不是,这男人谁啊,怎么能抱凉小姐,苏王,这不成啊。"
耶律齐尾随其后,看见不知身份的人带着凉露进了一处隐蔽却豪华的庄子,急的团团转。
"苏王,快想办法啊,要不我们冲进去救人?"
耶律齐眼睁睁的看着极有可能是小公主的凉露被人给带走了,握紧了拳。
苏墨笑着,眉梢染着些许欣慰。
还好,这个诚王看上去对露露是真的上心。
瞧这下马珍惜宝贝的动作,让他心里的一块大石头放下了。
生怕自家表妹所嫁非人的苏墨这阵子也不好受。
凉露不肯见他,他也没有理由上门找人,只能让手下去调查有关于她的一些消息。
"别急。"
"这怎么可能不急呢,这人是谁都不知道谁知道他安的什么心,不回凉府,竟然来这么偏僻的地方,不对劲,很不对劲。"
苏墨挑眉:"看露儿对他不设防的模样,就知道两人关系匪浅,你慌什么?"
耶律齐急死了:"我怎么能不慌啊,这孤男寡女的,谁知道这狗男人会不会有异心啊,男人都不是好东西,要是他乘人之危,可如何是好?"
一个侍卫怎么有这样的胆子。
耶律齐一着急,就把天下男人都给骂了进去。
"放心,有些人比你有忍耐力多了。"
苏墨善于识人,关看邹荡小心翼翼的动作,他就能看出对方有多珍视坏里的小姑娘。
若不是如此,哪里还用耶律齐紧张。
他第一个不同意别人对自家妹妹有邪恶的想法。
但是虽然暂时放心欣慰邹荡没有伤害凉露的想法。
但是这门婚事,苏墨还是不太同意。
毕竟西幽国和金陵国相隔甚远,出于私心,他还是不愿意看到自家亲人远嫁。
他轻轻的叹了口气。
"也该收到消息了,怎么一直都没有回信。"
"啊?"耶律齐疑惑:"什么回信?"
"没什么。"苏墨不肯多说。
耶律齐却立刻明白过来这是要坏事了。
苏王这肯定是给苏家人通风报信没有得到回应呗。
苏家向来神秘,也不知道他们的专门通信渠道和他快马加鞭加急送回西幽国都城的消息是不是同时到的。
如果君上知道这个消息,那后果他简直无法预料。
是勃然大怒,还是狂喜,都有可能。
现在就看,是苏家人来的快,还是君上给的回应快。
耶律齐现在恨不得贴身保护凉露。
君上的旨意下来之前,他可万万不能够让凉小姐伤到一根毫毛。
眼里精光忽现,耶律齐试探的问:"苏王准备带凉小姐回西幽嘛?"
苏墨警惕的看了耶律齐一眼,第一时间反应过来对方是在套话,他笑盈盈的说:"我想她就愿意嘛?"
耶律齐轻咳了声,掩饰被看破想法的尴尬:"总会有法子的。"
"她都要成婚了,能有什么法子?"
耶律齐哀怨了,是啊,这早不发现晚不发现,偏偏对方都要成婚了,却被发现了。
你说这算是什么事情啊。
本来公主在西幽也算是大龄未嫁了。
可是君上他一直没有给公主选驸马。
不少人猜测,因为是唯一的女儿,所以才舍不得轻易的嫁出去,所以才留在身边。
却没有想到,还没有等到选驸马。
那位假公主就被控制了,甚至是关进了冷宫。
"苏王您说君上是不是很早就发现了那位是假的,所以对她才不疼爱。"
不然按照君上对皇后娘娘的深情,对她生的孩子应该是视若珠宝才对。
"你作为帝王心腹都不知道,我一个外臣能知道什么。"
苏墨的话语里带着些许讽刺的语气。
他本来对这个害死自家姑姑的姑父不喜。
来西幽国就是为了颠覆皇权的。
对于害死发妻又错认女儿的西幽皇能有什么好想法。
耶律齐见自己踢到铁板了,立刻不敢多说了。
成,他就不该太天真,觉得能够从苏墨口里套取有用的消息的。
"那凉小姐这么办。"耶律齐又开始担心起来。
"安静些,守着便是,她只是困了,睡醒就会回府了。"
耶律齐顿时安分了,好吧,好像也只能等着了。
*
凉露睡觉的时候下意识的翻了个身。
床榻上柔软的被子很舒服,她动了动身子,却意外的碰触到了一个温热的活体。
她身子僵硬了片刻,很快就作出了反应。
指如疾风,速如闪电,她不仅迅速的擒拿住了那人的胳膊,还直接一脚踹了过去。
直到听到一声熟悉的闷哼声,她才反应过来旁边睡着的是谁。
"阿荡?"
"娘子,你这是准备谋杀亲夫?"
黑暗中,带笑的声音染着些许玩味:"把我给打死了,你到时候别哭。"
"呜呜,我现在就哭。"
凉露见他的眼睛漆黑漆黑的,忍不住俯下身来,凑到他跟前:"没事吧,没伤到要害吧?"
"如果我说伤到了呢?"
下一刻,他就反客为主,将她牢牢的锁在身下。
"你放开我。"
他散发出的热气让她脸颊顿时红润了起来。
他莹润的肌肤贴着她的,笑意染着邪魅:"送上门来的美人,哪有不一亲芳泽的道理。"
"看来是没有伤到,你快起来,别闹了,我们该回府了。”
“不着急。”邹荡在她耳边低声的说:“我们就算是明日回府,也无人敢说你什么。”
“怎么可能,我爹爹的亲信厉害着呢。若是夜不归宿,一差一个准。”
邹荡邪魅的笑着,在她耳边一字一顿薯片:“那……你要不要看看,是他比较神通广大,还是我更厉害。”
“哦?”凉露戏谑的看着他,见他不避讳的调戏行为,直接伸手抱住了他的腰,将他拉向自己:“那倒是真的想要看看呢。”
“妖孽。”
本想撩拨她却被她撩拨的邹荡落荒而逃。
“我去冲个澡,你乖乖的待着,哪儿都别去。”
“不啊,我也想冲澡,一起来麼?”
邹荡呼吸变得急促:“宝贝,你别招我,不然要你哭。”
凉露笑着:“我还是比较喜欢看你哭诶。”
邹荡被她磨的没有办法,直接带着她一同去沐浴。
结果凉露还不断的招他。
邹荡直接把凉露关在门外:“别进来。”
凉露试图推门却发现内锁了。
她哭笑不得。
邹荡用冷水泡澡,出了门,肤色莹白,眸色黑沉,看她的眼神如狼似虎,像是想要一口把她吞下腹中。
“来呀来呀。”凉露故意朝他抛媚眼。
结果砰的一声。
刚打开的门又关上了。
听见哗啦啦的水声,凉露笑了。
阿荡也太可爱了叭。
成了成了,不招他了。
小狼狗总是不经撩拨。
要是过了,她还真可能被吃的骨肉都不剩。
*
回到房里。
凉lù点了烛火灯。
灯刚亮上。
门就被人打开。
一身红衣的男人慢悠悠的朝她走来。
邹荡的手中夹着一封鎏金色的信,边走他边拆开。
一目十行,浏览过后,邹荡直接走到烛灯旁。
幽蓝色的火焰瞬间吞噬了雪白的信。
凉露好奇:“信里写了什么?”
邹荡勾唇,笑着说:“不知所谓的人,不用理会。”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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