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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五十五章 最痛苦的折磨

  相景殊守在玲珑旁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经过刚才稍缓片刻的休息,他的内息恢复了不少。

  只不过伤势又一次加重,让他的脸色看起来苍白无比。

  看着榻上沉沉睡着的女子,相景殊的心情尤为复杂。玲珑的出现让他一次又一次的违背初衷,甚至不惜伤了自己只为救得她性命。今夜只因放心不下她难以入眠,冒着霜冻气候彻夜赶来只为看得她一面好让自己心安,却不曾料想,正巧碰见她因高烧而晕倒在地。如若他来得再晚一步,其后果不堪设想!

  修长的手指触过?她细嫩的肌肤,紧接着轻轻划过她的红唇,最终落在她那一头柔软的青丝上。

  她的确是个很特别的女子,也难怪殷秉霖会对她如此死心塌地,即便已经娶了其他女人,仍然对她心心念念不愿放手!

  只可惜他太过于自私,一味的紧抓住不放只会造成玲珑的处境更加艰难。今日林屏枝会对玲珑痛下杀手,他日定然还会找机会教训她。

  即便现在有他的保护,玲珑能躲得过今朝,他日他离开帘耘山庄,她又如何能自保?

  相景殊似乎忘记自己来山庄的目的,不过是为了寻取救命的蛟冥草,殊不知却在不知不觉中搅浑上这庄里的桩桩件件。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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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寒啸刺骨的夜愈显得凄凉,寂静空愁晚的帘耘山庄如死一般的沉寂。

  一抹娇小的身影极速穿梭在山庄之中,黑衣人身上扛着一个麻袋,麻袋里似乎装着什么活物一般,身子不停的扭来扭去。

  途经柳桥过后,黑衣人闪进假山之中,接着将那麻袋狠狠的摔在了地上,接着那麻袋里频繁的传来一阵阵吭哧的申银声。

  黑衣人眼角挑起一抹冷笑,将面纱揭开露出那张精致的小脸,继而抬起脚来狠狠的踹着那麻袋。

  里面的人哀叫不听,可伶却丝毫没有要停止的意思,每一下都用尽浑身的力气。

  白日里她是如何打玲珑的,今夜她要一毫不少的全部还给她,而且还要加倍的偿还!

  麻袋里的淑儿被堵住了嘴巴,那一下下重击让她疼得冷汗直冒,却又无法发出任何的声音来。

  可伶紧了紧拳头,在最后一掌击向淑儿的脑袋后,麻袋里的人突然不动了。担心就这样将她活活打死,可伶赶紧将麻袋打开了一条缝隙,伸手去触及淑儿的气息,感觉到她还存着一口气后,可伶才舒下一口气。

  她并非贪生怕死,而是让淑儿这种心狠歹毒之人就这么轻易的死去,她只觉得太便宜她了。

  在可伶看来,死人并非比活人可怕,相反的活着生不如死那才是真正的折磨。

  冷血无情的看着地上躺着奄奄一息的女人,可伶樱唇浅沟,纵身一越消失在黑夜里。

  玲珑还身负重伤,她必须尽快回去照顾她,至于淑儿,就让她自生自灭。

  恶人终究会有恶报,淑儿虽说是责打玲珑的罪魁祸首,可到底还是听令于林屏枝。那女人一贯心狠手辣,迟早有一天她也会如同淑儿一般,让她为自己的所作所为付出代价。

  得意的回到奴庭时,可伶?换下一身夜行服就赶去玲珑房里。

  前脚刚迈入就发现四周弥漫着一股异样的气息,可伶警惕的推门而入,映入眼前的却是相景殊那张英俊的脸在自己面前放大好几倍,而他那双锐利的眼神充斥着无尽的杀意,那修长的手正落在她的玉颈上,之差一步便能扭断她说脖颈。

  “相公子——你怎么会在这里?”可伶惊奇的看着相景殊?,似乎他这个时候不应该出现在这里。

  相景殊沉冷的收回大掌,并未回答可伶的问题,而是转而又回到榻前,伸手触了触玲珑额上的温度。

  良久,他薄唇轻启,“玲珑姑娘高烧已退,你既已回来,那我就先告辞!”

  说罢,未等可伶从疑虑中回缓过来,相景殊已然大步迈出那扇门。

  可伶敏锐的发现,相景殊走姿尤为沉重,甚至刚才与他面对面对视之时,她似乎看到相景殊的脸色有些难看。

  似乎明白了些什么,可伶快然的握住玲珑的手感受她的气息。

  相景殊本就内力深厚,那一股强劲的气息在玲珑体内飞窜,本来玲珑的内息就与常人不同,现刻更加不稳。

  不过,玲珑似乎?担心玲珑的身体承受不住这两股内力相斥,可伶又打算将自己的内息传予她,只不过却在下一刻被狠狠的反弹了回来。可伶被这一反击震伤了心脉,当即吐出一口鲜血来。

  翼羽族的内息一向平稳,竟然会与相景殊的内力相互排斥,更让人惊奇的是,玲珑灵女血脉虽然与其相斥,可又在一瞬息之间与相景殊的内息相互融合。

  可伶愈加怀疑相景殊的身份,此人内功深厚不说,且神秘难测,如今三番两次的出现在玲珑面前,她着实担心会给玲珑带来毁灭性的伤害。

  毕竟,整个五族都想得到灵女一统天下,相景殊出现在帘耘山庄目的不明,着实让人不得不防。

  此时此刻,相景殊拖着伤躯跌跌撞撞的回到了轩雅居,前脚刚迈入庭院,强撑不住身体的虚弱扶着墙连吐了几口鲜血来。

  才短短一日他就对玲珑输了两次真气,如若在平日根本就对他造不成伤害,可偏偏他今时重伤在身,如此折腾已让他心脉受损,若是再不及时为自己疗伤,恐怕等不到蛟冥草开花,他已筋脉尽断而亡。

  扶着墙艰难的回房,相景殊强行将自己不稳的气息给压了回去,只是伤得过重,他又连吐了几口恶血———

  房外突闪过一道黑影,相景殊犀利的眼神敛成一道黑线,他一手捂住心口一手去触碰榻前的银剑,警惕着黑影随时现身时,那黑影停留在门外不动了。

  “相公子,是我,可伶——”可伶那清脆的声音响起。

  “这么晚了可伶姑娘还有什么事吗?”可相景殊快速拉上黑袍,深邃的眸子闪烁了冷厉的光色。他与可伶来往并不亲近,她这会儿来找他,究竟为了何事?

  正琢磨不透时,可伶的声音又传了过来。

  “相公子被恶兽所伤,如今又为玲珑疗伤筋脉受损,我这有一瓶治疗外伤的良药,相公子若是信我的话,大可拿去用!”可伶在门外逗留了许久未见相景殊出来开门,只好将伤药放在门口这便离开了。

  这伤药乃翼羽族所制,对于毒虫猛兽留下的抓咬痕特别的灵效。从第一眼看到相景殊身上的抓痕时,可伶一眼就看出那是出自于危凌峰恶兽作为。

  相景殊出入危凌峰身负重伤,难道会与那蛟冥草有关?

  今日若不是看在相景殊救了玲珑的份上,可伶压根就不会因为担心他伤重而亡,半夜追赶出来只为将此等稀贵的药物赠予他。毕竟她还没摸透相景殊的身份,他究竟是敌是友仍然难以辨测。

  相景殊听闻外面已无动静这才艰难的下榻,打开房门果然看到地上躺着的那一药瓶子。扶着心口艰难弯下腰捡起,打开瓶子轻嗅了下,继而那双锐利的黑眸突然深意的微眯了起来。

  目光凌厉的扫视着四周,可伶已离开甚久,只有庭院处的腊梅树被风吹的飒飒作响。

  相景殊将房门掩上,重新脱下黑袍将沾满鲜血的纱布拆开,那伤口已然开裂,血肉模糊得令人心寒。用唇齿将盖子咬开,相景殊立即将药粉撒在了伤口上,那一阵一阵剧烈的疼痛袭来,让他差一点就疼晕了过去。

  翼羽族的灵药果然威猛,才短短一刻钟不到,原本正潺潺流血的伤口既然愈合了不少。

  相景殊不禁好奇,一个山庄的小小奴婢既然有着翼羽族的灵丹妙药,难不成她会是翼羽族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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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隔日,玲珑在一夕朝阳的拂照下醒来,只觉得浑身爽朗精神倍加,似乎昨日就不曾受过伤一般。

  额头上似乎还残留着一丝热度,玲珑提手轻触,依稀还能感受到昨夜那双大手覆在上面的热度。那带着厚茧的大手划过她的肌肤,即便处于昏迷状态,玲珑仍然能感受到他因为担忧而萌起的心脉跳动的弧度。

  那一袭黑袍是如此的熟悉,那身上飘零的药粉味弥漫鼻腔。玲珑虽说没有看清他的脸,却能从种种熟悉的气息中感受到他的存在。

  那人自己还身负重伤,却仍然冒险的为她疗伤,甚至不离不弃的在她身旁照顾她。

  玲珑此番心里甚不是滋味,这辈子除了可伶和娘亲,从来就没有人如此待她。而偏偏这个才相识不到数日的男人,既然可以为她而豁出性命。

  她不过救过他一次,而他却在同一天之中救了她两次。若说恩情,她欠下他太多太多,只怕这辈子都难以偿还。

  如此一想,玲珑着急着起身下了榻,因着担心他的伤势,也不顾得自己还是个病人,就这样随便披上一件披风就打算出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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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4/5/21 5:57:5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