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白天夜间浅粉护眼青春

第49章 你根本就不信我

这个世界上,除了苏鱼清,没有第二个能种出七彩鸢尾的人,既然七彩鸢尾能出现在魔都,那就证明,苏鱼清一定也在魔都!

南鸢激动得浑身颤抖,他们很快就会相见了是吗?

“南鸢,你要去哪里?”霍之勉从身后拉住了她的手。

“霍之勉,你放开我!”南鸢用力地挣扎,“为什么我做什么事你都要拦住我,我到底跟你有什么仇什么怨?”

她瞪着一双水眸,气得脸颊通红,那副恨透了他的模样令他心中一痛,几分钟前,她分明是关心他的。

南鸢用力地拉扯,想要挣脱他的魔掌,那股撕裂的力道险些让霍之勉控制不住,他心下一软,放开了她——

‘砰’的一声,南鸢往门上撞去,手中的花盆摔碎在地上,那株七彩鸢尾被泥土淹没。

“我的花……”南鸢疼得掉眼泪,却也管不了身上的撞伤,狼狈地从地上爬起来,用双手把泥土刨开,清理干净花瓣和花叶上的泥土,这株花何其珍贵,他怎么敢让花掉在地上。

霍之勉大手发颤,他没想到南鸢会失控地撞到门上去,他想检查她的身上有没有伤口,想问问她撞得疼不疼,可是看她着了魔一样地挽救花朵,他就连腰都弯不下去了。

这株花到底什么来历,能让她这么不管不顾,他的心里有一种很不祥的预感。

“南鸢,起来。”

霍之勉拉起她的手臂,她却一把甩开,仿佛嫌他碍事,还往边上挪了挪。

霍之勉不悦,又把她拽了回来,“你的手脏了,起来。”

“霍之勉你能不能不烦我?”南鸢彻底恼了,啪的一声拍在他的手背上,他刚刚包扎好的手又出血了,侵染着白色的纱布。

南鸢怔了一下,仿佛血腥味能让她清醒,她连忙从地上爬起来,想要去查看他的伤势,可是沾满了泥土的手伸到一半又收回来了。

看到她冷静下来,霍之勉这才放缓了语气,“这株花不会死,我会吩咐佣人把它照料好。”

“你的手又出血了,赶紧去包扎吧。”南鸢走到门边,又回过头来解释,“我只是去花鸟市场看看,不会出什么事,你别管我了。”

这次,霍之勉没有拦她,一双深色的瞳孔幽明不定。

南鸢连手都没洗,就急乎乎地跑出去,刚跑到楼梯拐角处,看到南晚晴从楼下走上来,好死不死地挡在她前面。

“堂姐,你这是急着去哪啊?”南晚晴笑得温和,语气里却是挑衅,“你的手怎么这么脏,是不是去刨泥了?”

“跟你有关系吗?”南鸢厌恶地皱眉,“让开,好狗不挡道。”

“你……”南晚晴的脸顿时就红了,“堂姐,这里是霍家,你还是客气点比较好。”

“我用得着跟一条狗客气?”南鸢毫不客气地把她往边上一推,她撞在了楼梯扶手上,捂着肚子抽气。

这边的动静这么大,吸引了楼上楼下的佣人,南晚晴心里恨得要死,可是碍于这么多双眼睛看着,她不能直接反击,破坏自己的形象,只能咬紧牙关,挤出两滴眼泪,“堂姐,你好过分……”

“我就是这么过分,不服咬我啊!”南鸢懒得看她表演,从她身边走过去。

南晚晴往楼下瞥了一眼,发现霍老太太已经被这边的动静吸引了过来,她转头就拉起南鸢的手,往自己身上一扯——

南鸢被她吓了一跳,急忙抓住了楼梯扶手,这才免于从楼梯上摔下去,她刚刚松了口气,下一秒就看见南晚晴自己往后倒——

“啊!堂姐,不要推我!”

南晚晴哀嚎了一声,整个人像根水管一样摔下楼梯,一路上磕磕碰碰的,带了一身伤,最后滚到客厅的时候,已经昏迷不醒了。

“晚晴!”刚刚赶过来的霍老太太看到这一幕,吓得声音都在颤抖,她一把扑在地上,把南晚晴抱起来,气得差点心脏病都要犯了。

此刻的南晚晴手脚都撞破了皮,面如死灰,头发凌乱,看样子被撞得不轻,讲不定还会撞出个脑震荡什么的……她还真是个狠人。

南鸢缓过神来,这才察觉到南晚晴利用她制造了一场误会,只不过这样的代价太大了,也亏得南晚晴下得去手。

“南鸢,你、你这个……”霍老太太指着她气得喘不过气,顺了顺胸口才继续骂,“你这个恶毒的女人!”

“我看她伤得不轻,你还是先把她送去医院抢救吧,再晚点恐怕连命都保不住了。”南鸢丝毫不担心,反而说着风凉话。

南晚晴是个城府深的女人,既然她敢从这里滚下去,那就一定有把握从医院里爬出来,丢掉性命是不可能的事。

“快,快把晚晴送去私人医院!”霍老太太拍着地板大喊,几个佣人马上把南晚晴抬出去了。

“你这个毒妇,我回来再跟你算账!”霍老太太回过头来警告了一句。

霍老太太气得头脑发晕,跺了跺脚,气呼呼地往门外走了。

南鸢只是淡淡地笑了笑,“奶奶再见,一路好走。”

回来跟她算账吗?那也要看南晚晴能不能醒过来了。

不过话说回来,霍老太太口中的私人医院不就是霍之勉的私人医院吗?什么时候南晚晴也能享受这种待遇了,看样子霍老太太待她不薄啊。

南鸢平复了一下心情,坚定不移地往楼下走,她没空顾及南晚晴的事,此刻,她最重要的事就是去花鸟市场追查苏鱼清的下落。

“南鸢,站住。”

身后,男人的嗓音拉住了她。

南鸢的心跳漏了一拍,转过身来,看到他冷沉着一张脸站在门口,手上的伤口还没来得及处理,滴答滴答地滴着血,在地上聚积成了红色的一滩。

南鸢收回视线,“你又有什么事?”

“我都看到了。”

霍之勉冷抿着唇,一双星眸诡谲不定。

“我没有推她。”南鸢下意识地为自己辩解,想了想,又觉得很可笑,“算了,我说了你也不信,懒得跟你解释。”

那种情况,是个有眼睛的人都能看出来,南晚晴是被她推下去的,她就算再怎么解释,也不会有人相信的。

霍之勉的语气很笃定,“你讨厌她。”

“这么明显,你看不出来吗?”南鸢说完又愣了一下,随即气笑了,“你是想说,既然我这么讨厌她,那把她从楼梯上推下去也情有可原,对不对?”

所以在霍之勉心里,她就是霍老太太口中的那种毒妇吗?

“你就这么容不下她?”霍之勉干涩的嗓音尤为刺耳。

“其实我早就想弄死她了,我这么说,你满意了吗?”南鸢无所谓地笑笑,“还要继续往下问吗?”

霍之勉的脸色很冷,一步步地朝她逼近,黑色的阴影覆盖了她,一股寒意钻进心底。

她抬起头,笑得没心没肺,“怎么,要教训我了?”

男人朝她低吼:“你知不知道,如果她死了,你就会变成杀人犯。”

“哦?杀人犯么?”南鸢毫不在意地甩了甩手上的泥,“杀人犯是不是得坐牢?”

她蓦地想起前世,南晚晴亲手杀死霍老太太,然后把罪名栽赃给她,害得她背上了杀人犯的罪名,在牢里悲惨地了结性命。

杀人犯这个词还真是讽刺极了。

“你到底有没有心?”

霍之勉抓住了她的手,一双炙热而愤怒的眼睛直视她,企图从她的双眼里找出一丝线索,可是她的双眼中除了讽刺就是无所谓,她就这么不爱惜自己的性命?

“我的心,从我不爱你的那刻起,就已经死了。”南鸢嘴角的笑意加深,肮脏的手按在他的心脏上,仿佛要把他的心脏挤碎一样,“好可惜啊霍之勉,我现在已经没有心了。”

一个被仇恨和怨念填满的人,还有什么心可言,真是可笑。

她冰冷的小手按住了他的心脏,似乎能穿透血肉,然后狠狠地攥住他的心脏,用力地捏碎,有那么一瞬间,他感觉到了窒息。

原来她的心,是被他亲手捏碎的么?所以现在,她也用同样的方式折磨着他。

“不过话说回来,你这么护着她,你干脆娶她好了,还赖着我做什么?”南鸢拉起他昂贵的领带擦了擦手,“又或者你给我安个蓄意谋害的罪名,把我送进牢子里,以你的权利,想要让我坐牢应该很容易吧?”

“南鸢,你疯了吗?”霍之勉垂下手,像是一个风塑的雕像,沉重而悲伤。

“疯的不是我,是这个世界。”南鸢用力地推了他一把,“霍之勉,你根本就不信我,你凭什么占有我,又凭什么说爱我,你不觉得你已经侮辱了爱情吗?”

霍之勉重重地撞在墙上,默了几秒,忽地扯唇笑了,“我凭什么,就凭我们是合法夫妻。”

“你除了会束缚我,还会干什么?”

南鸢握紧了拳头,从她嫁进霍家的那一刻起,她就没有一分钟是自由的,这样的婚姻就是牢笼,就算这个牢笼是温室,她也深恶痛绝!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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2025/4/18 19:37:29