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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章 杏花微雨
已经开春,山间风却很大。
登楼迎风,风中透着杏花的香气,屋檐飘着春雨,细雨如丝,绵延不绝。
我就这么的站着,站了很久很久,我不知道我在等待着什么,雨就这么的一连下了三日,直到我遇见了他。
卓文轩:“小姐,我可以进来躲雨吗”?
我转身只见他清秀的脸,他收了伞。
卓文轩:“小楼一夜雨,躲雨遇玉玉。瞭瞭远山远。杏花三日雨。淼淼美人眼,江州青衫湿”。
白芊華:“先生错了韵了,但是还不错”。
卓文轩:“你好,我叫卓文轩,你呢”。
白芊華:“白芊華”。
卓文轩:“繁华落尽,洗尽铅华,好名字”。
雨过,风停。
屋檐上的雨滴落在白芊華的唇上,阳光洒在脸上,一道七彩的光。
卓文轩:“白小姐,你看,是彩虹诶,有彩虹诶”。
我转身真见有彩虹出现。
白芊華:“真的诶,好漂亮”。
微风拂过杏花树枝。
白芊華:“起风了,不如进屋吧”。
屋内弥漫着檀香的气味,四周贴着白芊華抄写完的佛经,正中放着一尊观音画像,卓文轩点了三支香对着观音像拜了三拜,白芊華将一杯杏花茶递给了卓文轩,透白的白瓷杯,杯体印着杏花。
白芊華:“杏花茶有助于祛除风湿,先生一路,怕是有些着凉了”。
汪汪汪,不知从何而来一只老狗的叫声,白芊華有所察觉,便想开门去看看。
卓文轩:“诶,别去”。
白芊華:“放心吧,我不会有事的”。
白芊華将门外那只老狗抱了进来,老狗的腿流着血,白芊華将老狗放在桌子上,从一个长方形的盒子里取出了像一个剪刀的东西,在从旁边的桌子上随手扯下了一条纱布,清洗了一下老狗的伤口之后,将纱布包裹住老狗的受伤的脚。
卓文轩:“想不到你还蛮有爱心的”。
白芊華:“世间万物皆有情,人非草木,我只不过是把我所学的用起来而已”。
卓文轩没有再说话,静静的看着白芊華为老狗安置着新的狗窝,尤其是安置好老狗,那低头的浅笑,在侧光下,白芊華那白如雪的肌肤,卓文轩不自觉地呆住了。
卓文轩:“你真美美,像那画上的观音菩萨,如此有仁爱之心”。
窗外滴滴答答的雨,飘了进来,风吹落外面的杏花,杏花的花瓣落在白芊華的额前。
卓文轩:“借用一下你的笔”。
卓文轩摊开宣纸,拿着一支毛笔在砚台里沾了一下,由在水盅李沾了沾,不慌不忙的绘制出一幅水墨画来,画上的女子一袭白衣,手持一只透白的杏花长瓶,长发飘逸,在空中飞舞,而那画中类似天仙的女子真是眼前的白芊華,卓文轩递给白芊華,两人一起看着画。
卓文轩:“你真的好美,像观音菩萨一样,如果这个世界能多一些像你这样的女孩,那这个世界一定会会很美”。
三日后
大雨冲毁城南好几百家住户,白芊華临时搭建了一个施粥棚,来来往往的人群中,卓文轩手中托着一个钵,伸了过去,白芊華抬起头一看竟然是熟人,可是脸上却有些疑问,卓文轩转过身子,白芊華顺着那个方向望去,只见那棵杏花树下,有一位奄奄一息的老和尚。
白芊華将粥到在钵内,亲自走到老和尚跟前,亲自喂老和尚喝下粥。
风伫,雨停。
一些年轻的壮汉帮着修建被冲毁的房屋。
卓文轩:“白芊華,你我你有才华,不如你跟浪迹天涯,一起悬壶济世怎样”?
白芊華跳上卓文轩的马,浅浅的一笑。
马飞快的经过,杏花飞舞,蝴蝶追逐的杏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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