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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章 渡空不空
渡空一边给路上的行人讲解佛法,一边帮助难民,闲暇时候,寻找当年的那个小女孩。
一练好几天都没有看到白素依前来施粥了,但是这里原本聚集了很多的难民,但是每一天都似乎都在减少一批难民。
原来,难民们都被扶苏转移到自家钿农家里居住,能干活的便安排下田劳作,劳作物自家吃食,不必上交,不能干活的便留在家中修养。
渡空自西而来,居无定所,云游四海,如今难民已经疏散,渡空找了个安静的山洞休息、打坐、诵经。
渡空思索了几日,回想那日白素依的为何会生气的离开,为了进一步证实白素依就是自己当年所遇到那个小女孩,便来到的长安城内的扶苏公子府邸。
渡空在府门口被守门的拦住,此时扶苏正要出门。
渡空:“阿弥陀佛”。
扶苏打量着这个从未见过的异族番僧,心想此人必定能救白素依。
扶苏:“我虽与大师素未谋面,但是大师前来必定有所要事,不妨进来说话”。
渡空跟随扶苏来到书房。
渡空:“贫僧替城外那些难民谢谢公子”。
扶苏:“有利于天下苍生之事,不必言谢,哦,对了,不知道大师是否愿意帮我做一件事情”。
渡空:“公子请说”。
扶苏:“帮我救一个人”。
渡空:“想必此人对公子的意义很重要吧”。
扶苏:“是”。
渡空:“你很爱她”?
扶苏:“是”。
渡空:“莫非此人是你的夫人郑氏”?
扶苏:“不是”。
渡空很惊讶的看着扶苏。
扶苏:“大师既然知道城外难民之事,想必大师也见过我那贴身侍女兼任近身护卫的白素依吧”。
渡空:“原来是她,她怎么了”?
扶苏:“那日我在城外等她回来通知多一人手前去安顿好难民,可是不巧的是,她被郑氏罚跪到天黑,郑氏甚至还下毒,让她的双腿溃烂,想让她全身溃烂而死,这些日子,我派人寻遍整个长安城,都没能人异士,今日刚好碰上大师,求大师救救素依,我不能没有她”。
渡空:“她人现在在哪里”。
扶苏:“我现在就带你过去”。
渡空跟随扶苏来到白素依住处,白素依正在昏睡,不过后来白素依醒了过来,渡空先帮白素依清洗伤口,然后再帮白素依撒上自己家乡天竺的一种名为百花驱毒散的药物。
渡空:“这个药不能涂太多,不然就是另一种中毒,需要谨慎使用,稍有不慎上药之人也会中毒”。
扶苏:“既然如此,那就辛苦大师每日过来给素依换药了”。
渡空:“扶苏公子,我想跟她说几句话”。
扶苏:“大师还有什么需要交代的跟直接跟她说吧,我还是一些事情需要处理,先走了”。
白素依:“我的伤,不用你救”。
渡空:“你为什么总是对我有敌意呢”?
白素依:“那大师你又有何交代的,比如说清理伤口期间饮食需要注意什么”?
其实扶苏并没离开,一直在门外。
渡空:“嗯,切记不可食用辛辣东西,多喝水,有助于排毒养颜”。
本来扶苏还在担心这个番僧,现在放下心了,便大步流星的走了。
白素依:“他走了”。
渡空:“你怎么知道扶苏公子没走”?
白素依:“公子素来小心谨慎,他是怕你又是来想要害我的,况且,公子的脚步声,呼吸声,我都听了十年了,我当然知道啦”。
渡空:“你爱他”?
白素依迟疑了一下便道:“不是”。
渡空:“我本来就是来找你的,这些日子,我想很多,这个发簪还给你吧,我知道了你就是当年那个小女孩,可是渡空,已经身在空门,情爱已经和渡空没有任何关系了,今日我救了你,也算是我了却多年来心愿,从此可以了无牵挂,心无挂碍”。
白素依伤心的留下了眼泪,看到身旁的佩剑,便抽出剑准备自刎。
白素依:“你从此可以了无牵挂,心无挂碍,那你又何必救我”?
渡空:“是扶苏公子求我救你的”。
白素依:“公子他为什么”?
渡空:“他爱你,我亲口告诉我的,他的心思你应该比我更清楚”。
白素依回想起近段日子以来,扶苏的异常。
白素依:“他爱我那又怎样,可我爱的是你”。
渡空:“纵然是有千言万语,如今也都只剩下一句阿弥陀佛了,扶苏公子是一个好人,你们二人若能”。
还没等渡空说完,白素依的剑便转向了渡空。
渡空:“阿弥陀佛”。
白素依:“你走,我现在不想看见你”。
渡空走了两步。
白素依:“等等”。
渡空:“怎么了”?
白素依:“你助我刺杀秦王赵政,事成之后,我就跟你走,我拜你为师,皈依佛门,咱们云游四海”。
渡空:“你要我帮助你去杀人”?
白素依:“他灭了我楚国,杀人更多,我只是要你帮我杀一人而已”。
渡空:“如此有违天道之事,我是不会帮你,我更不会收你为徒”。
白素依:“你会答应的”。
渡空生气的走出了白素依的房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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